第131節
作者:摘星攬月      更新:2020-07-10 10:03      字數:1975
  阮金慧扯著喉嚨尖叫,上官馳冷笑:“喊啊,使勁喊,這酒店是我名下的產業,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休想有人來救你。”

  “姐夫,咱們有話好好說,別這樣行不行?”

  “好好說?你們擄走我妻子的時候,有跟她好好說嗎?”

  司徒嬌臉色沉了沉:“那個女人把你騙的那樣慘,你為什麽還要替她撐腰?”

  “那這麽說,我應該感激你們替我報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媽。”

  “會放了你們的,但還不是時候。”

  上官馳從季風手裏接過一小瓶液體,舉到司徒驕頭頂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麽嗎?”

  “……什麽?”司徒嬌聲音開始有些發顫。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麵‘硫酸’兩個字,司徒嬌差點沒昏過去,哭著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萬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麵硫酸的字樣,臉色不比女兒好多少:“女婿,小雅的事我們可以向她道歉,你千萬不要傷害了我女兒,你傷害了她對你也沒有好處,你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你再喊一聲女婿,隻會加速讓我把硫酸潑到她臉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發慈悲,手下留情,放過我們吧……”

  “你們再對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馳可是比你們還要陰狠的人,你認為我會對你們手下留情嗎?”

  “姐夫,我媽不是說了嗎?我們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們對她的所作所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你們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馳話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邊,然後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來問:“是這個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不是,我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現在我就讓你嚐一嚐這個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揚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上官馳快速甩了幾鞭子後便收了手,對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說:“記住,這才是開始。”

  “媽——媽——”

  司徒嬌鬼哭狼嚎的掙紮著想要撲過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製,根本動彈不得。

  上官馳一步步走向她,舉起手裏硫酸的瓶子,回頭望一眼阮金慧:“還要繼續裝死嗎?再裝下去你女兒的臉可就毀了。”

  阮金慧聞言忍著身上的巨痛爬起來,一直爬到上官馳腳邊,跪著哀求:“我不裝了,你放過我女兒吧,我不裝了……”

  上官馳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決然的把瓶子打開,對著司徒嬌的臉潑了下去,隨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司徒嬌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已經不敢看一眼女兒,過了很久後,才被季風拽著頭發立起來,卻不敢置信的發現,女兒的臉還是好好的,並沒有毀容。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7章 餓久了的男人2

  一支小型**抵到了她的額頭,上官馳冷冷的說:“以為那瓶子裏裝的真是硫酸嗎?這樣是不是讓你們解脫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會一槍就要了你們的命,不會就這麽讓你們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邊說:“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帶著一幫人離開了包廂,原本驚悚不已的包廂裏,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直到司徒嬌再次醒來,暴發出歇斯底裏的痛哭聲,才又重新打破這份安靜。

  “媽我的臉,我的臉是不是毀了?是不是跟鬼一樣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沒有,你的臉還是好好的,剛才那裏麵裝的不是硫酸,隻是白開水而已。”

  母女倆抱頭痛哭,到這時候,還沒有一絲對司徒雅的愧疚,有的,隻是無盡的恐懼。

  回到家中,司徒長風一見妻子身上的鞭傷,便驚恐的問:“這是怎麽了?”

  “老公,我們完了,我們快逃吧……”

  “逃?為什麽要逃?”

  司徒長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上官馳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對付我們,他說要讓我們生不如死……”

  “為什麽?我們又沒得罪他,他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

  阮金慧與女兒綁架司徒雅的事並沒有告訴老公,所以司徒長風對此並不知情。

  看瞞不下去了,她隻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盤拖出,司徒長風聽完,突然咆哮的吼一聲:“你們有腦子沒有啊?招惹誰不好要去招惹司徒雅?你們以為她還是當年那個任你們欺負的小孩子嗎?!”

  阮金慧嗚嗚哭了起來:“我們哪知道上官馳會插手這件事,我們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後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嬌又怎麽樣,你們打她的次數還少嗎?”

  “她豈止是打我們?她還帶人砸了我們家!”

  司徒嬌忍無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們說這件事算了嗎?為什麽就不聽我的?為什麽要愚蠢到去綁架她,還毒打她?!”

  “還不是因為我們覺得上官馳不會插手這件事。”

  “他怎麽不會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別人的虐待,是個男人都不會不管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