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直沒出過什麽意外，每一年，兩口子都以公司最高負責人的身份奔走各個公司，所有下屬公司的人幾乎都以為他們就是老板了，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想，孫佳妮和呆毛還故意的坐實這些謠言，為老大爭取更多的隱秘性，可以說，他們兩口子絕對是無數人心目中每天數錢二十四小時不睡覺都不夠用的人，可是，孫佳妮知道，呆毛也知道，他們不是真正的老板，難得見一次的張家明才是。雖然，老大從來沒拿他們當外人，公司的錢賺了多少，存款多少，從來也沒人過問，說難聽點，他們兩口子真要是有心思，每個月私吞個一億兩億的，絲毫不會引起任何懷疑，可是，他們從來沒這麽做，他們每個月也拿工資，一分一毫，都做賬。老板消失的那幾年，偶爾琴女神回來，但是對於公司的事情也絲毫不在意，孫佳妮曾經向琴女神試圖匯報過，但是琴女神隻是丟下一句話“他既然交給了你們，你們看著辦就好，該花就花。”。然後就飄然而去。這就讓孫佳妮和呆毛兩口子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有時候，孫佳妮和呆毛兩口子夜深人靜趟在床上的時候都談論，自己這兩口子也真是夠了，這麽多公司，每天賺這麽多錢，怎麽就沒人過問一聲呢？本來，孫佳妮和呆毛還想著說，定期把錢轉走給皮爾特沃夫的一幫子老大的老婆，可是得到的回複就是，不缺錢。這就讓孫佳妮和呆毛更加的鬱悶了，咱這辛辛苦苦的賺錢，到底是為了啥？賺了錢，沒人要，賺多少，也沒個人問。

  後來，呆毛隻好去詢問張一凡，讓他給點意見。

  “可別找我，這是你們自己的產業，我不想參合進去。”張一凡頭都沒抬，一句話就把呆毛給打發了。

  兩口子就這麽守著這幾家公司，每天日進鬥金。然後忙碌中，心裏憋著一股苦悶。今天，老板終於是回來了，不是說要去邀功，孫佳妮和呆毛絲毫沒這樣的心思，他們兩口子隻是想著，老大回來了，要是能看看公司的運營情況，知道下自己已經賺了這麽多錢，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哦？你們看著辦吧，我手頭上有急事，馬上要走。”張家明丟下一句話，絲毫沒有接過孫佳妮遞過來的厚厚的一疊財務報告的意思。站起身來，又要走的意思。

  “”孫佳妮欲言又止，欲哭無淚。又是讓我們看著辦！！！泥煤啊，好歹看一眼會死嗎？

  “對了，該花就花，你們要是累了，盡量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別太累著，跟呆毛說一聲，我走了。”張家明走到辦公室門口，還回頭關切的說了一句。

  “”孫佳妮努力的擠出個微笑，點點頭。

  老大才來，沒坐兩分鍾，然後又走了。

  “給老大看了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呆毛眉飛色舞的詢問自己的老婆孫佳妮。他是聽到基地廣場上的動靜，然後就看到老大回來了，趕緊就催孫佳妮把早就準備得不知道多少次的財務報告帶過去給老大看的。他沒去，他是忙著準備找酒去了，然後打電話給食堂的師傅，預備一桌好菜，等下和老大好好喝一頓來著。

  “別提了。老大就坐了沒兩分鍾，又走了，又是讓我們看著辦。”孫佳妮苦笑著，抱著一堆財務報告放到了辦公室的桌子上。

  “哎，老大忙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每一天都是到處救災救難的，理解下。”呆毛走過去，抱住孫佳妮，溫聲安慰道。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說什麽啊。隻是，真的就那麽忙嗎？看看咱們賺了多少錢，哪怕是聽我說一句也好啊。”孫佳妮低聲說著，滿滿的苦悶，聲音都有些哽咽。

  “老大這是信任我們嘛，你見過誰丟著這麽多公司撒手不管，不聞不問的？要是別的人，不知道安排多少眼線和會計跟在我們屁股後頭天天查賬呢，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呆毛其實心裏也不好受，可是，他選擇安慰自己的妻子。他清楚的知道，其實家裏的父母，孫佳妮，都想不再這麽忙碌，希望能夠稍微空閑下來，考慮考慮生個孩子的事情。可是，麵對這麽多的工作，孫佳妮不忍心都丟給呆毛一個人抗，而呆毛呢，又何嚐不是希望自己再努力一些，讓孫佳妮可以覺得輕鬆一些。可是，四五家公司，跨越地區，跨越行業，偏偏都做得有聲有色，說白了，孫佳妮和呆毛壓根都不用為怎麽經營發愁，就是巡視，看報告，慰問員工，開下董事會什麽的，可是，這四五家轉下來，下一輪又得開始了，絲毫是沒得個空閑啊。

  “丁玲！”是呆毛的手機短信。

  “兄弟，公司是我的，也是大家的，辛苦了。賺多少我不關心，你們能夠開心我更在意。”一條簡短的文字信息，顯示在呆毛的手機上。

  孫佳妮自然也是看到了這條短信。兩口子頓時瞬間淚目，抱在一起，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原來，並不是無人在意。隻是，我們都很忙。

  然而再忙，隻是簡單的一兩句話，就包含了所有的關心，愛護，信任和尊重。

  離開基地以後，張家明開啟魔法傳送陣返回了皮爾特沃夫。他要盡快的組織一個特別行動隊，事關重大，這不僅僅是符文之地的事，更是關係到自己的家鄉，甚至嚴重一些，很可能導致兩個世界的混亂，這不是任何人願意看到的，所以，迫在眉睫。

  “守護者我挑選了幾十個王牌，帶過去應該能起到作用。”琴女神看到張家明回來，開門見山簡單的就說了已經做了的準備工作。

  “恐怕不能帶他們去了，最起碼，最多能去兩三個人，我們要精簡人員，張一凡的建議，人數得控製在二十個左右，人多了，不利於我們前去和撤離，所以我回來，就是重組小隊成員的，我已經想好了大部分，我先去找他們邀約，這個事情就別告訴蔚和亞男她們了。她們知道了反而生亂，就我們帶人去就好。”張家明摟過自己漂亮溫柔的老婆親了一口，隨後簡單的把張一凡談論的對話內容跟琴女神進行了分享。

  “行，那就馬上出發吧，我們分頭行動，你去艾歐尼亞，蘇瑞瑪和弗雷爾卓德，德瑪西亞三個地方我去。”琴女神聽完，隨後颯爽英姿表示馬上展開行動。

  “嗯，記得把伊澤瑞爾這個小黃毛帶上，對高姐也不要多說，省得她擔心。其他人能不讓他們知道的，都別多說。”張家明溫言道。

  “我知道的。”琴女神點頭應答，隨後開啟魔法傳送陣，消失不見。

  五個小時後，一大票人聚集。來自德瑪西亞的無畏先鋒軍團的將軍蓋倫，已經是無畏先鋒軍團參訓人員的伊澤瑞爾。來自蘇瑞瑪的千古帝王阿茲爾和巧克力膚色的塔利亞。來自弗雷爾卓德的蠻王蠻大爺。來自艾歐尼亞的天啟長老卡爾瑪率領眾英雄也來了，艾瑞莉婭，亞索，盲僧，均衡教派的慎，劫和凱南三師門兄弟，箭神維魯斯。然後是無極劍聖易大師，齊天大聖孫悟空。

  十五人。特別行動小隊初具規模。

  三小時候，約德爾人提莫大人，崔絲塔娜，波比，吉格斯四人也到位。

  能夠聯係上行蹤漂浮的班德爾城，還多虧了索拉卡的幫忙，這個半神非神的女神經，神力經過這麽些年的恢複，總算是有了起色，本來聽說有這樣的事情，非要跟著參戰的，好不容易才勸說住了。開啟神力幫忙尋找到了班德爾城，然後，讓張家明找到了許久不見的提莫和小炮等人。

  十九位。再加上張家明和琴女神，二十一位。特別行動小隊，算是人數湊齊了。

  這一切的行動，都是在祖安的一處守護者軍營進行的，張家明特地打了招呼，要去執行秘密任務，任何人不準泄露。所以，最後連蔚警官，王亞男等人都不知情。

  “就這些人了？”張一凡在基地見到了特別行動小隊的成員，上前一番招呼後，轉頭拉過張家明低聲詢問道。

  “就這些了吧，你不是說去多了怕引人耳目的嘛！”張家明回應。

  “行吧，帶他們到武器庫，挑選裝備，然後我已經安排了直升機，直接帶你們到日本的一處臨海的島嶼上，到了地方，有我們在日本的情報組織等著你們的，後續的事情，就看你們的了，一旦踏上了日本的土地，我們這邊就會切斷和你們的聯係，一切都看你們怎麽應對了，等你們完成任務以後，我們會通過特殊渠道再接你們撤離，按照計劃，我們擬定的撤離是走海上，去俄羅斯，次一級的選擇是直接消失在海上，抵達公海區域，我們找機會用核潛艇把你們安全帶回來。”張一凡叮囑道。

  “行吧，真要是搞出動靜了，估計你們也知道怎麽找到我們了吧？”張家明試探道。

  “嗯，武器方麵，體型較大的就算了，我準備的都是盡量微小但是殺傷力不俗的，你們這些人本身就有不俗的戰鬥力，在沒有摸清底細之前，要做的就是盡量的隱藏起來，盡快的找到黑色玫瑰在日本的窩點，然後一舉拿下，切記，生化武器或者生化魔法，千萬不要引爆，否則萬一導致整個區域被生化病毒汙染，會很大的影響你們的撤離，甚至你們會跟著陪葬。”張一凡交代道。

  “語言不通怕是個問題吧？”張家明道。

  “科技時代了，大哥，給你們準備了同步語音轉換器，自由切換，平常交流的時候你們說的日語，也就跟去日本旅遊的外國人沒什麽區別，內部交流什麽的，也不影響。根據我們這邊搜集的資料顯示，有幾個給你們做參考的選擇地點，至於還沒能打探到的可疑地點我們就無能為力了，優先排查這些已經發現的目標地點吧。你們平常可以喬裝成旅遊團什麽的，找個人扮演導遊領著到處閑逛順勢打探情況就是。”張一凡考慮得很周到。

  “行了，婆婆媽媽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去執行任務。”張家明拍拍張一凡的肩膀，隨即轉身走向眾人，帶著一幫子隊員朝武器庫走去。

  “要安全回來啊！”張一凡看著漸漸走遠的張家明和一行人，暗暗的嘀咕道。

  “我去，這麽多武器，眼睛都看花了啊！”蠻大爺在特種兵的帶領下當先走進武器庫，然後就被映入眼簾滿滿一倉庫的武器給震撼了，排列整齊的武器貨架上，牆上，大大小小，各種槍械，各種軍刀軍刺，各種炸彈，暗器，應有盡有。

  “不會用再多給你也是白搭。”蓋倫隨後也跟了進來，隨手拿起一把手槍，做了幾個射擊的假動作。

  “我是不會，搞得你就會一樣。”蠻大爺不屑反擊，隨後挑選身邊的各種武器來。

  “還真別說，我還真就會，你以為我參加守護者集訓是白混的？不信靶場練練？”蓋倫放下手槍，又端起一把衝鋒槍打量起來，眼睛直冒光。

  “我們不會用怎麽辦？”隨後跟進來的艾歐尼亞陣容的不少人表示看著滿倉的武器，有點手足無措。

  “不著急，咱們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先熟練下這些武器，先說好，為了行動方便，咱們不能懈怠體型較大的武器，越小越容易隱藏的優先，咱們的戰士會跟在大家身邊做講解，大家挑選趁手的，完了咱們去訓練場練習熱手。”張家明對眾人解答道。

  “哇哢哢，炸彈，我來了。”吉格斯小個子朝著不遠處陳列的一排各種炸彈貨架奔了過去。

  “話說，你們好像也不怎麽需要彈藥補充吧？像吉格斯這樣的，本身就有丟不完的炸彈。”一旁的提莫大人調侃道。

  “最起碼帶點圖個新鮮嘛。”崔絲塔娜跟在提莫大人身邊，也朝身邊的武器貨架上開始挑選起來。

  “俺老孫就不用帶了吧，我隻要一跟棍棒在手，哪裏都可以去得的。”猴哥抓耳牢騷看了半天，沒發現實用的棍棒。

  “這些劍，好像沒我的好。”初次來到地球的亞索一邊打量，一邊把隨身帶的佩劍抽了出來對比了下，隨後搖搖頭又都放回去了。

  “陛下，怎麽不去看看，挑選點喜歡的？”我不搭理這些家夥的各自埋怨，倒是看一隻愣神站著的阿茲爾有些好奇。

  “我就不用了吧，我也不知道用啥，記得很久以前，我是用長槍的，可是這裏也沒有啊。再說了，到時候真的打起來，我使喚沙兵就好。”阿茲爾陛下看了一圈後，攤手道。

  “陛下這倒是打架也有身份在，壓根不用自己動手，可以的。那您隨意看看，難得來一次，這地方還真的很機密的，平常我都不能進來，也就是這次特殊任務，任由咱們隨便挑。”張家明解釋道。

  “哎，別碰那個”不等阿茲爾陛下回應，張家明轉身就瞄見聖錘之毅波比個子小，夠不著武器架，正小跑幾步起跳抓住一個消防栓的把手往上爬，頓時是驚得大喊。可惜，還是遲了。

  “喔哦喔哦”消防警報聲響起。

  還好隻是個警報。

  不遠處的前來負責給大家做介紹的特種兵也趕緊跟了過去查看。

  “我想看看那個？”波比抬起頭，一指貨架上的一把重機槍對身邊的特種兵道。

  “這個估計你用不了，後坐力很大，一般都是固定在一個地方進行射擊的，攜帶不方便。以你的身材，我推薦你用秀珍手槍，便於隱藏，小巧精致，而且殺傷力絲毫不低，或者推薦你佩戴微型炸彈，隻有彈珠大小，但是一旦炸裂，絕對可以造成幾百米範圍內絕無生還者的可能。像這樣的重型機槍，估計你也拿不動。”特種兵打量著身邊差不多隻有自己膝蓋高的小女孩，一臉認真的模樣，很有點可愛，於是好心勸導道。

  “我不用，我就是想拿在手裏試試，你幫我拿下來可以嗎？”波比昂著頭，堅定的望著人高馬大的特種兵道。

  “好吧，不過你要注意，這個重機槍確實挺沉的。”特種兵無奈，被波比這麽呆萌認真的眼神看著，實在不忍心拒絕，於是抬手把貨架上的重機槍給搬了下來，正準備交代波比小心抱住。結果，眼前的一幕就令他大吃一驚。

  “沒你說的那麽重啊，感覺有點輕。不過看上去倒是挺厲害的。”波比一隻手就接住了所謂的重機槍，然後拿在手裏掂了掂，感覺確實沒那麽重，甚至說，對比她的大錘子來說，這個明顯輕了很多。

  “”特種兵看著這個小姑娘，眼神像是看見妖怪一般，不知道說什麽好，就那麽看著波比惦著重機槍準備往外走了都。

  “小妹妹，這個等下大家一起去訓練場試槍，你還沒拿子彈呢。”特種兵終於是恢複了一絲鎮定，趕緊上前攔住波比道。

  “哦，那我就等他們挑選好了一起吧。”波比說著，就那麽一手拎著重機槍，站在了原地。高大威猛的重機槍給她拎著，格外的不協調，看得特種兵瞠目結舌。因為他感覺出來了，這個小姑娘貌似一點都不吃力的樣子，跟拿個冰淇淋站在這裏慢慢吃一樣悠閑。拜托，就算是他，響當當的特種兵，雖然不至於完全拿不動重機槍，但是要像波比這樣輕描淡寫的拎著，反正他是撐不住多久。

  結果，這樣的事情在挑選武器的時候還沒完全顯露，等到了訓練場以後，這些隨同而來負責講解的特種兵們徹底的見識了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訓練場上，波比這個小矮子姑娘就那麽拎著重機槍在聽明白怎麽裝填子彈和射擊的要領以後，就原地紮了個馬步，隨後就朝著遠處的靶子瘋狂掃射了一陣，後坐力什麽的，也就是地麵上腳踩的地方留下了一個小巧的腳印坑。吉格斯這個家夥把炸彈各種花樣的丟得天花亂墜，讓幾個專門搞爆破的特種兵眼睛發直，而蓋倫這個家夥則是各種槍械都試射了一遍，命中率居然很是不錯，看來這小子在守護者集訓的時候沒少練，但是這就讓特種兵鬱悶的是，這個家夥明明是才熟悉很多槍械的好不好？就那麽簡單的介紹下然後能玩得有模有樣的，怎能令人不吃驚？然而更令人驚訝的是，等著幾人熱身了一陣後，一部分壓根沒挑選武器的人也耐不住手癢癢，相互找了夥伴對練了起來。

  易大師的無極劍道，知道的人絕對都得豎起個大拇指，那劍氣縱橫起來，簡直又帥又厲害。而今天，艾歐尼亞同樣來了一位用劍的高手，那就是疾風劍法的亞索，既然都是用劍的，自然相談一番後，就忍不住想真正的打一架看看各自的水平了。

  “這尼瑪是失傳的獨孤九劍？”一個特種兵看著訓練場上空出了一片的場地上，身形翻飛，劍氣飛舞，感覺眼花繚亂的同時，心底這個震驚啊。

  “別瞎說，這是疾風劍法。”張家明對身邊的特種兵戰士嘀咕道。

  “兩個人都是疾風劍法？怎麽沒聽過這樣的劍法啊？難道真的是高手在民間嗎？”特種兵下意識的反問一句道。

  “不懂就別瞎猜。一個是疾風劍法，一個是無極劍法，看，疾風劍法很飄逸，無極劍法雖然身形也飄逸，但是更多的是快準狠，有差別的。你猜，他們誰更厲害些？”張家明看著場上激鬥的二人，一邊瞎扯淡一般跟身邊的特種兵戰士調侃。

  “不好說，我不懂劍法啊。我估計，我們軍中懂劍法的人也沒幾個，我聽說，龍族當中有人會古武劍法，不過都是傳說而已，我們還沒夠資格見到龍組的那些大佬前輩高人。”特種兵咂舌道。

  “劍法再厲害，遇到我們的先進武器也白搭不是？一顆導彈下去，別說是疾風劍法了，獨孤九劍來了也不好使。”張家明逗趣道。

  “將軍，不能這麽說啊，這樣的劍法，現在基本都已經看不到了，現代武器確實有冷兵器不可對抗的毀滅能力，但是不得不說，冷兵器對於武器的使用者又更多的啟發，無論是體能上，還是意識上，劍法不也講究身心合一嗎？最起碼，現代的熱武器，怎麽身心合一？這就是現代武器再怎麽發達，再怎麽厲害都無法替代的。”特種兵有感而發道。

  “喲，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懂這些啊？”張家明對於身邊的這個特種兵居然說出這番話來，很有點驚喜。

  “我們的工作就是搞這些的嘛。雖然我們更多的是研究熱武器，作戰技巧什麽的，但是沒有強大的體能和精神做支持，隻有強大的武器，一個國家也很容易被打垮，我們的首長就說過，武器是很重要，但是更加厲害的是，人的精神，人的毅力，而冷兵器時代的這些戰士，他們成就高深的劍法，本身就是一場曠古的修煉，不隻是練劍，也是修煉自身，所以但凡是冷兵器的高手，絕對都是內心堅韌的人。”特種兵又道。

  “嗯，受教了。”張家明朝身邊的特種兵敬了個軍禮，由衷的讚歎道。

  “將軍，這些人你那裏找來的，我看，其他人應該也都是個個身手不凡的吧？他們都會什麽絕技？”特種兵被誇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轉移話題對其他還沒出過手的人們打量。他確實也是很好奇來著。不隻是是他，隨同來的特種兵們其實都很好奇。

  “天機不可泄露，這是機密。保密條例你應該知道的，今天看到什麽，以後都隻能爛在肚子裏，知道吧？”張家明收起說笑的神色，朝身邊的特種兵嚴肅認真的交代道。

  “是，將軍！”特種兵一個立正，敬禮。

  而此刻的訓練場上，易大師的劍法，揮舞過處，幻影一般，壓根看不清劍的走勢，隻是劃拉而過，帶起的劍氣，絲絲道道，滿眼都是劍光。而壓縮的譏諷劍法，伴隨身形的飄逸，忽爾左，忽爾右，忽爾詭異的角度又蕩起身體殺回原地，劍光之中，楞是毫發無損，來去自如。

  “停手吧，俺老孫看得都累，照你們這麽個打法，打個三天三夜也分不出高下。”倒是打了這麽一陣，兩人雖然都沒有真正用絕對全力，這畢竟是友好切磋，又不是生死仇敵大戰，自然是很多招式都是點到為止，除了很是好看之外，貌似壓根沒什麽殺傷力。

  “是啊，易大師的劍法，快準狠，劍氣縱橫，亞索也是劍法大師，身法很詭異，劍光雖然少，但是每次出劍，都是極其刁鑽詭異的角度，真要是拚命起來，估計你們也是個不相上下的程度，誰運氣好一些，先出劍就誰勝，都是劍法高手，你們自己私下去切磋討論去得了。”一旁的蠻大爺分析一波後，也表示不想再看二人半天打不出個什麽結果來。

  “易大師，果然名不虛傳。”亞索收了劍，對對麵的易大師捧拳客氣道。

  “亞索大師的疾風劍法和我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亞索大師絕對當得起艾歐尼亞第一劍法大師了。”易大師也客氣的回禮。

  “來來來，誰來跟俺老孫上場打個三百回合？”早就耐不住寂寞的猴哥拎了根鐵棍站了出來。

  “得了吧，誰跟你打？”易大師走回來後，調侃道。

  “大家抓緊時間熟悉武器吧，不懂的問身邊的戰士們，時間不多了，一小時候，咱們整裝出發。”張家明見這真要是任由這些人鬧下去，估計天黑都沒個完，於是站了出來招呼眾人趕緊辦正事兒。

  這些人裏麵，像是吉格斯這樣的天生炸彈狂人，也不需要怎麽挑武器，然後蓋倫本來是用大劍的，他這個劍，肯定是沒辦法和易大師，亞索的劍道劍法比擬，軍中自有一套練劍的套路，參加了守護者軍團的集訓後，這小子倒是對現代武器產生了很多的興趣，挑了兩把衝鋒槍，以及幾顆閃光手雷帶著。其他的，像天啟長老卡爾瑪，盲僧，劫，慎，箭神維魯斯，千古帝王阿茲爾，各自都有天生的本事和自帶的武器，對於現代武器也沒什麽需要，唯獨是維魯斯的弓箭，結合了現代武器庫裏的一些可以遠距離射擊過去，利於高空橫渡的一些鉤索箭頭準備了些。提莫大人拎了紅外線望遠鏡之外，其他也沒要啥。小炮崔絲塔娜則是拿了頂貝雷帽，其他的，表示沒什麽興趣。波比這個認真的小姑娘最終還是沒帶重機槍的意思，她的錘子因為實在太大，留在了皮爾特沃夫，挑選來挑選去，也沒啥合心意的，最後隨便的找了兩把軍刺插在了褲腿上。

  說起波比的大錘子，不知道她能不能拿得動雷神的那個錘子，貌似在電影《複仇者聯盟》裏麵，雷神的錘子丟在茶幾上，其他的幾個超級英雄全部上去試手，結果誰都沒拿得動，當然了，最後幻視證明了他可以。

  要說，我現在哪裏給她去弄個適合她身高的大錘子去？關鍵是還得夠重。錘子這種武器，不像刀劍，依靠鋒利的刃傷人，要的就是錘子夠重，一錘砸下去，力道萬鈞，直接把人砸成泥巴。可是，作為一個華夏人，你說讓我哪裏去找這樣的錘子？

  蠻大爺帶了自己的刀。拿個像是音樂學院那些學生背的樂器盒子一樣裝了大刀背在背上。至於蠻大爺的怒氣這個東西，我曾經找蠻大爺詢問過，蠻大爺的回答顯然也讓我不怎麽滿意。

  “這東西，怎麽跟你說呢，就是你生氣了，是不是更想揍人？到了暴怒的程度，甚至自己受點傷都不覺得疼，眼裏心裏隻有敵人，隻想把敵人幹掉？我的怒氣，是一種我們這個種族很奇特的血脈，就是類似的這個概念，地球上的綠巨人不是也有怒氣爆炸後變大到處橫衝直闖的案例嗎？”這是蠻大爺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