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作者:一個胖梨      更新:2020-07-08 02:37      字數:3819
  “嫂嫂身子如何了?”

  “少夫人吉人天相,脈象已穩,胎兒暫時也無大礙。”張嬤嬤笑意更深。

  “那……茗鴛的事……”蕭樂寧搭在桌角的手驟然收緊,“她背後是否有人指使?可查出來了?”

  她滿麵緊張擔憂,若是單茗鴛一人生了邪念還算好的,起碼將禍根鏟了個幹淨;可若是受人指使……當真是家宅不寧。

  張嬤嬤輕咳了一聲,緩緩道:“老夫人親自發了話,將茗鴛打死示眾。”她頓了頓,蒼老的聲音一沉,“西府大小姐入了家廟,為嫂嫂祈福。”

  “豈有此理!”蕭樂寧麵容一凜,怒的眼中騰起簇簇火焰,“我嫂嫂對蕭樂虞那麽好,她居然、居然……”

  蕭樂寧怒極無言,心中堵了一口惡氣,氣息都亂了起來。

  “大小姐一心向佛,甘願此生青燈古佛。”張嬤嬤別有深意,端起桌上茶盞遞給蕭樂寧,“她想再出來,恐怕難了。”

  “蕭樂虞不過是往後的日子清苦了些,可憐我嫂嫂卻幾乎去了半條命。”蕭樂寧眼眸微眯,“便宜了她!嬤嬤明日有空再替我去家廟走一趟?”

  雖說是家廟,丞相府蕭家的家廟卻不是設在家中,而是設在了京郊。

  “知道夫人會這麽吩咐,老奴今日已經替您去走一趟了。”張嬤嬤笑了笑,“家廟上下都已打點過了,會好好照顧大小姐的。”

  如此,蕭樂寧才覺得痛快了些許。

  折騰了許久,早已口幹舌燥。她掀開茶蓋,正欲潤潤嗓子,門外陡然傳來一道聲音,驚的她心頭猛地一跳:

  “夫人!這茶不能喝!”

  作者:遲景:老子想鯊了燒魚!!!

  真的不是故意斷更的,我真的無敵想碼字了!但是最近一直都是過敏性結膜炎+過敏性鼻炎,還有因為過敏引起的咽喉腫痛和耳朵癢:)因為是季節性的,一直反反複複也沒見好,幾乎每天都會結膜水腫,腫到從眼睛鼓出來那種,最嚴重的時候連眼睛都睜不開QvQ……

  這一點點的稿子還是我偷偷攢出來的,有段時間手機都被收了(高中我都沒被收過手機嗚嗚嗚)秋天對我來說是災難啊!!!

  真的真的很對不起了!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發紅包了,可以評論的小可愛就評論叭!發紅包補償一下叭~隨機掉落大一點的包包!不能評論的小可愛也不要急,等評論區回來會再發噠!鞠躬!

  ps.想鯊了秋天(╯°□°)╯︵ ┻━┻

  第四十四章

  突如其來的聲音緊張急迫,蕭樂寧端著茶盞的手不禁一抖。

  “夫人還是小心得好。”張嬤嬤謹慎地將那盞茶端了過來, “聽聲音是夫人您前兩日在街上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 叫做拾越的。”

  “奴婢把人叫進來問問?”亦文皺著眉,一雙眼睛定定地盯著那茶盞, 突然間就覺得脊背一涼。

  從前在丞相府見過最大的風浪也就是兩位姑娘吵吵嘴,現如今在國公府卻是一不小心就沒了性命。

  張嬤嬤搖著頭擺了擺手:“夫人的屋子豈是誰都能輕易進的?”她看向蕭樂寧, 蒼老聲音如古鍾般,“不如夫人把人叫到園子西側的花廳再問?”

  “無妨, 把人叫進來吧。”蕭樂寧抬眸, 笑著撫了撫裙擺上的褶皺。

  “是。”亦文點頭, 撩了簾子快步走到門前,伸手將門推開, 一個長相秀氣嬌豔的姑娘規規矩矩站在台階下,雙手交疊垂在小腹前, 神色恭謹、眉眼處卻盈滿焦急。

  “夫人叫你進去問話。”

  “是。”拾越行了禮, 規矩禮儀雖還有些生疏, 但卻半分未錯。

  亦文暗暗點了點頭:“跟我進來罷。”

  拾越應下, 乖順地跟在亦文身後隨她入了內室:“奴婢拾越,給夫人請安。”

  張嬤嬤見她斂眉低目, 不曾四處張望亂瞟,緊繃著的嚴肅麵容暫且鬆了些。

  蕭樂寧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拾越,抬手輕輕揉了揉眉心,緩聲溫語道:“這茶為何喝不得?”

  “奴婢方才去幫廚房上的羽香姐姐收拾雜物,無意間看見泔水桶裏有這個。”拾越邊說, 邊從袖口裏掏出一塊手帕,將裏麵的東西呈現在幾人麵前,“這茶葉殘渣裏麵摻了些名為百裏枯的毒草。”

  亦文看著手帕裏包著的東西皺了皺眉:“這怎麽看都像是普通茶葉……”

  她說著,將拾越手中的帕子拿過,雙手呈在蕭樂寧麵前。

  蕭樂寧仔細辨認了一番:“瞧著確實與普通茶葉似乎沒什麽區別。”

  “啟稟夫人,百裏枯的葉子與茶葉頗為相似,極難分辨。誤食了這種百裏枯的人症狀初時會與風寒有些相似,高熱不退、咳嗽不止,纏綿病榻十幾日才會氣絕身亡。”

  “你怎會認得這種毒藥?”張嬤嬤目如鷹隼,定定地盯著她臉上的神情,半點不敢放鬆懈怠。

  拾越恭敬俯首,輕聲道:“回嬤嬤,奴婢父親生前曾開過草藥鋪子,奴婢因此也認得一些草藥。”

  “你仔細想想,當時是否看見什麽可疑之人?”張嬤嬤仔細盤問著。

  拾越片刻思索,緩緩搖了搖頭:“回嬤嬤,當時廚房裏隻有羽香姐姐和夫人平日裏慣用的那兩個廚娘,其他做雜物的小丫頭也都是麵熟的,沒有生人。”

  蕭樂寧聽後微微頷首,示意亦文將那包著茶葉殘渣的帕子收好,對著拾越笑了笑:“若不是因為你心細,我怕是逃不過這劫。”

  “夫人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自當結草銜環、以命相報。”拾越連連叩首,聲音都帶了一絲哽咽。

  “既然如此,你可願意做我的眼睛?”蕭樂寧笑著道,語氣軟軟的,“我帶來的婢女丫頭們,國公府上下都認得,有些時候也頗為不便……”

  “奴婢明白了。”

  蕭樂寧端著那盞茶起身,緩緩走至多寶閣邊,將杯中茶水盡數倒在上麵擺著的一青瓷花瓶中:“今日這茶我喝了,且認為你胡言亂語罰你去廊下跪著。”

  拾越猶豫了一瞬,但仍是俯首應下:“是,奴婢明白。”

  主子那邊怕是沒法交代了……

  “今日之事,若是多一個人知道,我便多一分危險,記下了?”蕭樂寧溫聲叮囑著。

  “奴婢記下了。”

  “此事過後,我定會論功行賞。”蕭樂寧偏頭,看向身邊的張嬤嬤,張嬤嬤會意,立時便拔高了聲音訓斥道:“你這小蹄子,夫人覺著你可憐把你帶回來可不是叫你整日裏胡言亂語的!”

  “嬤嬤饒命,嬤嬤饒命啊!”拾越哭喊著,“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萬不敢欺瞞夫人!”

  “亦文!愣著做什麽?還不將這礙眼的東西趕出去?”張嬤嬤啐了一口,一雙眸子卻是一錯不錯地審視著拾越的神情。

  “是。”亦文拉扯著拾越出了房門,將人丟在廊下。

  她餘光瞥向四周,見有人偷偷朝著這邊打量,遂冷笑一聲道:“底細不明的東西,還妄想往夫人身邊湊?那茶是我親手泡的,怎會有毒?真不知你安的是什麽心!”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拾越揚著下巴,不服輸地看著亦文冷聲道,“夫人救奴婢於水火,奴婢理應報答,卻沒想到我的一片赤誠衷心被人糟蹋到了泥裏。”

  拾越冷哼一聲:“等夫人他日毒發,可別怪我當初沒提醒過你們!”

  “膽敢詛咒夫人?我這就去稟了夫人把你趕出去!”亦文怒氣衝衝,轉身便走,院中看熱鬧的人也開始低聲竊竊私語起來。

  “夫人,拾越已在廊下跪著了。”亦文回到屋內,將二人方才的對話一字不漏地稟告了一遍。

  蕭樂寧彎著眼睛:“她倒是替我省了不少功夫。”她輕輕摩挲著袖中的平安符,轉身走進內室尋了一小巧的木盒,小心將平安符放入盒內。

  “嬤嬤,明日還是要勞煩您替我回趟娘家。”蕭樂寧命亦文把包著茶葉殘渣的帕子取來,連同手中的木盒一並交給張嬤嬤,“這世上隻有丞相府才會令我心安。”

  “老奴明白該怎麽做。”

  蕭樂寧懶洋洋地倚在桌旁,漸生幾分困意:“折騰了一天,都下去休息罷。”

  “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蕭樂寧點頭,起身踏入西間:“明日一早記得去請大夫。”

  “是。”

  ******

  “呦?舍得出現了?”遲景冷眼看著推門而進的冷戾男人嗤笑了一聲,“今日上香可高興?”

  “陪夫人上香,自是高興。”邵煜揚了揚眉毛,將手中提著的酒壇放到遲景麵前,“七十年的桃花釀,當真難尋。”

  清冽酒香撲鼻而來,遲景斜了他一眼,幽幽道:“你一滴都不能碰。”

  “諾諾不喜酒氣,我不與你爭。”邵煜挑了挑眉,漆黑眼眸染上一層溫柔。

  遲景冷笑一聲:“說罷,找我來到底有何事?”

  “下頭眼線探聽到燕諍這半年來曾數次派人到江南。”邵煜微微一頓,“最近這兩個月尤甚。”

  “江南?”遲景眼中帶了一絲疑惑。

  “像是去找人。”邵煜喝了口清茶,眼底凝著陰雲。

  遲景品著桃花釀,看著邵煜緩緩勾了勾唇角:“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走一趟?”

  “辛苦你了。”邵煜眼尾輕揚,親自替他倒了酒。

  “準備好十壇桃花釀。”遲景仰頭、一飲而盡,他意猶未盡地眯了眯眸子笑道,“不成,得二十壇!”

  “隨你。”邵煜淡聲,起身便要走。

  “等等。”遲景把人攔下,“我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京,你也不為我餞行?就這麽走了?”

  “不是給你帶了一壇酒?”邵煜挑了挑眉。

  “我自己給自己餞行?”遲景冷眼看著他,“虧你好意思!”

  邵煜薄唇緊抿,看向一月淡聲吩咐:“你回府保護夫人,不能有半點差池。”

  “是。”

  一月不敢耽擱,應了一聲匆匆離去。

  “這還差不多。”遲景展顏,抿了口桃花釀,怡然快活。

  “求人辦事,身不由己。”邵煜瞥了他一眼,冷冽麵容浮現一抹淡淡笑意。

  翌日,日上三竿,香徑居客房內酒壇散落一地,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酒氣。

  “主子!”一月滿麵慌張的推門而入,榻上男人陡然驚醒。

  “什麽事?”那雙狹長眼眸中的醉意散去,眸光登時變得冷冽陰戾。

  “夫人中了百裏枯的毒!”

  作者:燒魚:媳婦!你為什麽都不告訴我一聲!

  祝祖國麻麻生日快樂!評論抽紅包!

  ps.手機數據線壞了,新線明天才能到,頂著二十幾的電哭唧唧QvQ,等我明天手機充上電了再發!比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