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作者:
蜀七 更新:2020-07-06 11:02 字數:2931
呂哲博的粉絲反駁道:“身體的痛和心理的痛能比嗎?你知道哲博壓力多大嗎?”
“壓力大?我們恒恒壓力就不大了?恒恒今年二十四了,也沒見他哭啊,業務能力可比你們家呂哲博好得多!”
“抱走我家恒恒,你們兩家撕你們的,別拖恒恒下水,我們恒星不參與。”
評論區烏煙瘴氣,除非官方控評,把對撕的評論壓下去,否則這些評論要一直飄在上麵。
阮梅倒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她連忙跟官方互動,開始大聲吆喝吸粉。
還真吸納了不少人,原本沒滿員的幾個群全都滿員了,阮梅又開了幾個群。
不過讓阮梅沒想到的是,新人不是單純因為文寧長得好,或是可鹽可甜進來的——
“啊,我看了節目,覺得文寧很剛,就粉了。”
“很會懟人啊,而且一本正經的懟人還講道理,愛了愛了。”
“我也想這麽懟人,可我慫,不敢,看完以後我好舒服。”
“天然黑,我很吃這一款的!”
阮梅:“……”
算了,好歹是吸納了新粉,至於她們粉的是什麽,就沒那麽重要了。
“快看微博!!!!”群裏有人喊道,“看微博!看陸煥生微博!!!”
一時之間竟然沒人發言,全都看微博去了。
原來是個跟呂哲博同屬一個公司的導演開麥了,這導演隻拍電視劇,並且每部的評分都不超過五分,他發微博寫:
【看了節目,覺得少年們都不容易,但是我不讚成老人欺負新人,還是跨專業欺負,你們說說一個演戲的,能看出舞的好壞,能聽出歌的好壞來嗎?就算他能聽出來看出來,他能分清人的好壞來嗎?不修嘴德,是會損陰德的,希望有些人看到以後能反省一下,粉絲多,名聲大,就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言盡於此。】
熱轉第一位,陸煥生轉發回道:【不勞費心,你誰?】
陸煥生這條轉發的評論破了兩萬——
“哈哈哈哈,陸哥猛男!那SB誰啊。”
“陰溝裏的老鼠才不敢指名道姓,隻敢藏起來說幾句陰陽怪氣的話了。”
“我陸哥就算分不清人的好壞,難道還分不清誰在演戲嗎?”
“話說……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陸哥和文寧的CP有點帶感嗎?衝冠一怒為藍顏。”
“是的,隻有你一個人。”
“十八線糊咖粉絲別帶著自己蒸煮倒貼OK?”
“就是,陸哥隻是指出呂哲博演戲,可不是為了給你家蒸煮出氣。”
“糊咖粉絲臉大如盆惹。”
作者有話要說: 粉絲:“陸哥!放心!我們保護你!絕不讓糊咖倒貼上來!”
陸煥生:“……”
第39章
江恒的編舞很有崔敬賢的風格, 倫巴的重點在於扭胯,並不是左右胯骨往外抵, 而是胯骨推出去之後劃半圓,然後換另一邊的胯骨。
恰恰則不同, 恰恰是左右胯骨往上提。
倫巴和恰恰是拉丁舞的主要構成,是基礎, 也是骨架。
崔敬賢原本學的就是拉丁, 後來才轉的行, 因此個人風格十分濃厚。
拉丁本身就是非常性感的舞種, 女舞者跳起來嫵媚動人, 男舞者跳起來也一樣性感多情。
是把荷爾蒙爆發到極致的舞種。
江恒不一樣,他雖然主要學的是拉丁,入行之前還學過中國舞,傳統舞蹈,講究是形體之美,動作多數大開大合,更優雅。
但跟性感並不怎麽沾邊。
這次江恒編舞就融合了拉丁和中國舞的特色。
整支舞音樂高亢時以恰恰為主, 聲音平緩時以中國舞為主,但都是經過江恒改過的, 不可能原樣搬上去,那風格就太違和了, 也跟這首歌不太搭。
團隊裏也有擅長跳街舞的,看江恒編舞,就很熱情地問:“恒哥?要不然編兩個街舞動作進去?”
江恒也沒拒絕:“好啊, 你來試試。”
“聽說任勤他們那隊有個會拉小提琴的,這次公演要安排他拉一段。”休息的時候,隊友們一邊喝水一邊聊其他隊的進度。
“真好啊,會樂器能加分,還能吸引眼球,畢竟是兩個隊PK。”
兩個隊PK,輸了的那一隊要直接淘汰掉票數最少的七個人,一隊總共隻有十四個人,如果輸了,那麽被淘汰的幾率就是二分之一。
所以這次倒沒人爭著想要鏡頭,隻要能穩妥勝出。
像是隊伍裏有會小提琴鋼琴的,絕對是加分項,誰給觀眾的驚喜最大,印象最深,觀眾就會把票投給誰。
“我記得文寧會彈鋼琴?”鄭鶴忽然說。
隊員齊齊轉頭,像看肥肉一樣緊盯著正在喝水的文寧。
文寧看向他們,大大方方地說:“我會。”
一個練習生問:“水平怎麽樣啊?”
文寧倒也不謙虛,實話實說:“比大部分人好。”
眾人:“……”
文寧雖然從不覺得自己是天才,但也不會妄自菲薄,他花了那麽多年的時間,不知道練習了多久才有現在的成績,他能被柯蒂斯錄取,就已經證明他的實力了。
文寧:“這個我還是有信心的。”
眾人互相看看,最後還是江恒說:“我去問問製片,看我們能不能借一台鋼琴。”
“不過到時候你除了練舞和歌,還要練琴。”江恒眉頭微皺,有些擔心,“你撐得住嗎?”
文寧笑起來:“撐得住。”
練琴花不了他多少時間,那是刻在骨子裏的東西。
江恒說完之後就出去找製片,文寧倒是被練習生們圍了起來。
“說,你除了會彈鋼琴還會什麽?”鄭鶴一臉凶狠。
文寧被鄭鶴的表情逗樂了:“還會吃。”
鄭鶴一下破了功,用拳頭輕輕錘了錘文寧的胸口:“我用小拳拳捶你胸口,嚶嚶嚶。”
他捏著嗓子“嚶”,所有人都樂不可支地笑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江恒才回來。
江恒晃了晃手裏的鑰匙,然後走到文寧麵前,把鑰匙交給了文寧:“鋼琴房的鑰匙,收好。”
文寧一口答應下來:“好!”
他確實很長時間沒摸鋼琴了,確實有些想了。
從他接觸鋼琴開始,就沒有像現在一樣長時間不碰鋼琴過。
“我晚上訓練完了去練。”文寧說道。
江恒憂慮的看著他:“你休息的時間可能不夠。”
文寧擺擺手:“不怕,我撐得住,就這幾天。”
江恒還想說什麽,文寧卻斬釘截鐵地說:“我已經決定了。”
江恒笑了:“你是頭倔驢嗎?”
文寧看著他,狐疑道:“我懷疑你在嘲諷我。”
旁邊的人嘻嘻哈哈地說:“不用懷疑,他就是。”
“快打他。”
“不要給他反擊的機會!”
文寧攤開手,聳了聳肩:“算啦,我不跟他一般見識。”
一群人又哄笑起來。
江恒抱著手,臉上也帶著笑。
鄭鶴攀住江恒的肩膀,把自己掛在江恒身上,“嘿嘿嘿”地笑起來。
江恒給了他一個爆栗。
鄭鶴吃痛地喊了一聲,然後揉著自己的額頭說:“你打我幹嘛?”
江恒轉身,毫不脫離帶水:“你欠揍。”
鄭鶴:“我要絕交!”
江恒:“絕吧。”
鄭鶴補充道:“絕交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我決定不會找你說話。”
江恒冷笑一聲:“稀罕。”
文寧看著他倆,還是覺得他們關係很好,他跟江恒和鄭鶴雖然比較熟悉,勉強算得上是朋友,但是絕不會這麽親密的開這些玩笑。
他也有朋友,但朋友們總是很忙,他們不是忙著在自家的企業學習怎麽當掌舵人,就是潛心學習,專注的走在藝術的道路上。
而且他們的交往也很有點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沒人敢帶他去酒吧,也沒人敢帶他去“玩”。
文寧歎了口氣,他雖然從不抱怨,總是努力知足,但是心裏總有一塊地方空落落的。
那是家人填不滿的位子。
但是他乖慣了,有些話甚至對大哥都沒說過。
他心裏有些微遺憾,但沒有表現出來。
“繼續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