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終於見麵
作者:
小青菜 更新:2021-01-21 12:03 字數:2051
“小皇叔~母親去哪裏了?”楚昀在屋子裏麵看了一圈都沒有見到蕭竹,擔心她又被那個叫做慕澤燁的討厭的家夥給叫去了,最擔心的是萬一那人給母親洗腦了怎麽辦?
“陛下來了,在外麵跟她說話呢。”楚銘鑫揚了揚下吧,楚昀的眼睛一下子就是亮了。
“父皇來了?”楚昀是記吃不記打的,尤其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那是絕對支持自己的父皇的。
至於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自然說的就是自己母親的事情了,相比起跟慕澤燁那個無恥小人,當然是跟父皇在一起更好了。最重要的是,若是跟父皇在一起的話她就不會離開自己了。
至於之前自己生病還將自己扔在馬車上麵強行帶走的事情……等母親想起來自己跟母親告狀去,保準讓父皇很慘。
楚昀在心中打著小算盤,一邊下了床,“我要去看看。”
楚銘鑫攔住了他,“他們現在氣氛正好,你去做什麽?”
楚昀撇了撇嘴,心想也是,便安分地在屋子裏麵呆著。
樓下蕭竹和楚寧喻之間的氛圍別說還真的不錯,隻是最開始的時候稍微有些……誤會。
楚寧喻來的時候蕭竹還在屋子裏麵,剛剛給楚昀喂了藥,楚昀出了一身汗,卻睡得更熟了,手上緊緊抱著蕭竹的力氣鬆了一些,蕭竹便將他放在了床上。
這個時候寒華上來了,推開門最先迎上的還是楚銘鑫的視線,楚銘鑫沒有之前對慕澤燁那樣的敵意,但是看著他的神情而已算不上是多麽的好。
寒華咽了一口唾沫,好在還有蕭竹在這裏做調和。
“寒華姐,怎麽上來了?”今日下麵似乎還挺忙的,自己一直在上麵照顧楚昀倒是忘記了下麵的生意,說起來其實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寒華被蕭竹的這一句話回了神兒,想起來自己上來的原因,道:“那孩子的父親好像來了,我來將他帶下去吧。”
蕭竹是從來不喜歡麻煩的,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她對誰比較傷心,自己的屋子更是對於蕭竹來說是一個私密的地方,除了他們這幾個人以外也不允許別人進來,這一次卻允許楚昀進來,還這樣悉心照顧了他幾乎一整天,實在是很不可思議的。
或許這就是母子之間的聯係?
蕭竹看了一眼床上的楚昀,他正睡得香甜,“算了,他現在睡得正熟呢,讓他再休息一會兒吧。”
寒華點了點頭,心中隱隱鬆了一口氣,至少她不會見到楚寧喻了,隻是見到孩子的話其實還好吧,寒華這樣想著,便道:“那我下去讓他等等。”
“我去說吧。”蕭竹忽然道,嚇了寒華一跳,趕緊追上去,“沒事兒的,我去說就好……”
蕭竹已經推開門了,蕭竹的這個屋子是正對著走廊的,這邊的構造比較不同,走廊的對麵不是新的一排屋子,而是中間被挖空,可以從走廊看見下麵的情況。
於是蕭竹這一走出來便看見了樓下的楚寧喻,微微一愣,轉頭看向寒華,“他怎麽會在這裏?”
寒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將真相說出來,最終還是選擇告訴了蕭竹真相,“他就是那個孩子的父親。”
蕭竹震驚,“所以裏麵的那個是太子啊。”這一點蕭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刻她好像也知道了為什麽慕澤燁會這樣生氣了,不久前他還跟你自己說讓自己離他們遠一些的,結果今天他就將太子殿下請進了自己的屋子……
不過那個孩子真的很可愛啊,任誰都沒有辦法拒絕那樣可愛的孩子嘛,而且人家還生著病。
蕭竹像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完全說服了自己,再抬頭的時候楚寧喻正好仰頭望著這邊,他不知道這間屋子就是蕭竹的屋子,隻是一種感覺,便抬了頭,正好就對上了蕭竹的視線,不由得勾唇。
蕭竹覺得自己的心髒漏跳了一拍,明明自己已經看習慣了慕澤燁的那張美得慘絕人寰的臉,為什麽現在自己隻是看著楚寧喻的一個笑容就會覺得心跳加速呢?
蕭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髒,勉強平複了心情,深呼吸幾次這才是下了樓,臉上強自鎮定。
楚寧喻那樣熟悉蕭竹,自然是知道她現在看上去冷靜,其實心中怕是不少波動,不由得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蔓延上了眼角。
整整五年時間他沒有這樣笑過了,不是沒有嚐試過,隻是沒有了那個讓自己笑的人罷了,現在隻是再一次看見她,自己那顆冰封了五年的心髒便再一次開始跳動,嘴角的笑意怎麽都是壓不下來。
若不是還記著不能嚇到了她,怕是自己會直接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跟她好好訴說這五年自己對她的思念。
蕭竹下了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給楚寧喻行了一禮,“見過陛下。”
說這句話的時候蕭竹有些奇怪,自己都五年沒有給人行過禮了,畢竟也就是一個禦明悅,自己還經常跟他以兄弟相稱,也不需要行禮的,現在男的跟人行禮,蕭竹是有些不太習慣。
不過既然是陛下的話自己還是行禮的好,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楚寧喻看著蕭竹在自己麵前低下了腦袋,熟悉的聲音明明就在自己的麵前,但是在楚寧喻聽起來卻好像從很久遠的地方傳來,穿過漫長的時間,讓楚寧喻有些懷疑麵前的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像是曾經無數次那樣不過是曇花一現,不過是自己的一場空夢。
楚寧喻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隻是那樣靜靜看著蕭竹,他不敢動,就好像自己一動這場夢就醒了一樣。
整整五年了,即便是在夢中也不曾有過這樣美好的場景,夢中總是一些可怕的景象,大多是重複曾經自己對她的傷害,然後最後總是她倒在在自己的懷中閉上雙眸的那一刻,就好像是對自己的懲罰一樣。
懲罰自己曾經那樣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