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文人的叫囂
作者:咕行      更新:2020-08-11 17:38      字數:2232
  稱心的不解。

  隻能放在心中,待有空再來好好看看這變了樣的長安城。

  隨後,稱心待那些文士們已經過去了之後,他們這才往著皇城方向行去。

  此行,稱心自然是要去太常寺了。

  而此時,平康坊中的迎賓樓中,齊活卻正在安排今日的事情,“大家聽好了,從今日開始,我受老夫人的指示,為迎賓樓的掌櫃,向管事為二掌櫃,大堂的事情,由著二掌櫃處置,後廚以及采買由著我處置。”

  從今日開始。

  老夫人不會每天都來迎賓樓了。

  而是全由著齊活話事。

  當然,那位向管事也是話事人之一,隻不過他隻管著大堂的事情,畢竟,他姓向。

  向管事名叫向忠,意指忠心之意。

  他乃老夫人的一個還在五服之內的堂弟,算是近水樓台吧。

  “昨日我跟你們說過的話,交待的事情,你們可記住了,一會隻要我們迎賓樓一開業,每個人負責一張桌子,至於二樓的廂閣,每兩人負責一間,有任何問題,直接報於二掌櫃處置。”齊活再次發話道。

  安排好一切之後,大家散去。

  該洗菜的洗菜,該灑掃的灑掃。

  各司其職,有條不紊。

  隨著越發的接近開業時間,迎賓樓外早已是排滿了長隊。

  而那些文人墨客們,更是趨之若騖,早已是占滿了最前麵的位置,等著迎賓樓開門呢。

  沒過多久,迎賓樓大門大了開來。

  齊活和向忠二人帶著所有的夥計們走了出來。

  “諸位,對不住了,迎賓樓從今日開始,將要實行會員製,也就是貴賓製了。”向忠他們一出來後,就拱手向著排著隊的食客們抱歉道。

  當然,說話的自然不是齊活了。

  他雖說是大掌櫃,但他隻對內不對外,所以說話的是向忠這個二掌櫃的,畢竟,他可是代表著老夫人,有他來發話,那更是有份量的。

  打頭的文士們一聽貴賓二字,聽起來感覺很高大上似的,開口向著向忠問道:“向掌櫃,敢問何為貴賓製?”

  “大家請看,這就是我迎賓樓貴賓製的章程,如諸位要是不願意或不同意,那對不住了,我迎賓樓恕不招待。”向忠笑了笑,向著後麵的夥計揮了揮手。

  立馬,幾個夥計就抬著一塊木牌出來,放置在迎賓樓一側。

  那木牌放好之後,那些文士們爭先恐後往著木牌湧去,想看看那木牌上的貴賓製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隨著那些文士們大概看了看木牌上的章程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其為首的一位文士,看過木牌上所謂的貴賓製後,轉頭怒斥著向忠道:“你這是搶錢!更是看不齊我們這些文人,如此貴的入會費,你們迎賓樓明擺著就是杜絕我們這些文人入你迎賓樓吃飯喝酒!”

  “沒錯,迎賓樓就是看不起我們文人,明知道我們文人沒有多少錢財,這才想出了如此卑鄙的想法。”

  “如此行徑,我們定要向禦史台揭發你們的惡行。”

  隨著那為首的文人一發話。

  所有的文士們都衝向向忠他們,圍在一起怒斥著迎賓樓的眾人,哪怕夥計都沒有放過。

  而此刻,巡街的武侯早就注意到了這些文人墨客們了。

  最近這段時間。

  平康坊中的武侯,不良人越發的多了起來。

  迎賓樓從端五那日開張之始,一直到今天,每天都是人滿為患,排隊都排到傍晚之時。

  如此多的人聚在迎賓樓附近,武侯們自然是要時刻盯著了。

  此時,武侯們見那些文人墨客正大聲的叫喚著,這讓他們頓時緊張了起來,快速的跑向迎賓樓。

  “諸位,我迎賓樓從來就不曾瞧不起任何一人,諸位也是文人,行事說話可得要講理。我迎賓樓公示這會員製,隻不過是因為迎賓樓太小,地方不夠大,每日裏來我迎賓樓的食客們,都排著很長的隊伍,為此,我迎賓樓才製定這會員製。”向忠此時也是緊張的不行。

  如此多的文士,真要是鬧將起來,或者把他打了,更或者把迎賓樓給砸了,他真是沒地方說理去啊。

  說來,他也對李衝元所製定的這個會員製有些抵製。

  酒樓生意好不更好嗎?非得要弄什麽會員製。

  那些文人一聽向忠的話後,雖說話糙理不糙,但心中依然覺得這會員製就是針對他們的,“你說的到是好聽,堂食的會費要五十貫,廂閣更是要上百貫,你迎賓樓就是對我們文人有看法。”

  正在此時,上百位武侯們已是奔了過來。

  武侯當中,走出來一位校尉,大笑著說道:“沒錢你們可以不來迎賓樓吃飯啊,沒錢還敢來迎賓樓吃酒,你們文人的麵子值幾文錢!依我看,你們隻配去下角樓廝混。”

  此武侯校尉乃當朝吳國公尉遲敬德的大兒子尉遲寶琳。

  說來,尉遲寶琳與程處默二人,可以說是同朝為官,又同為武侯校尉。

  二人而且還是好朋友,同樣,也是李衝元二哥李衝玄的好朋友。

  畢竟,他們三人可以說都是武侯的校尉之職,時不時總是會聚在一塊玩鬧什麽的。

  而今日,正好是他尉遲寶琳當職,巡視這長安城萬年縣所屬。

  當然,他也是特意往著平康坊來的。

  昨日,他可是得了李衝玄的應承,說要帶他到迎賓樓大吃一頓的。

  隨著尉遲寶琳的話一落,眾文人士子一聽之下,頓時失了臉麵,感覺尉遲寶琳在說他們就是一些窮酸一般。

  而且,尉遲寶琳所說的下角樓,那可是平康坊中最為低賤的青樓。

  這下角樓一般隻招待一些沒錢的普通百姓,更或者招待番邦人,以及一些胡人之地。

  尉遲寶琳這話明顯就是打擊,而且把這些文人墨客們打擊得如那地下的臭老鼠一般。

  “尉遲小將軍,難道你父親沒教你,說話要留口德嗎?”那為首的文士一聽尉遲之言,頓時怒道。

  尉遲寶琳隨即又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就你們?我需要留什麽口德。哦,對了,就你,我好像在半個月就見你去過下角樓的,而且還因為付不起賬,被人家打了出來,怎麽?今日有錢來迎賓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