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作者:
愛吃貓的魚 更新:2021-01-29 11:58 字數:2338
周家帶頭反叛,直接成為了全省唾罵的對象。
而溫家將周淦被拒之門外的消息,一經傳出,天經省人人拍手叫好。
順帶,將溫家的名聲往上刷了一波。
什麽剛正不阿!忠義之士!滿門先烈。
溫家大少,更是明事理的典範。
溫正清本來是很高興的,看到滿門先烈的評價,差點沒找人把說這話的人肉出來,這不是咒他溫家,死光光嗎?去你大爺的。
一小時後,溫正清代表溫家,公開表態。
任憑你百萬雄獅,我溫家怡然不懼。
話語中,帶著慷慨赴死的氣勢,豪氣衝天,不虧是滿門先烈,呸,是滿門忠烈。
至於周家,直接懶得評價,多說一句,都嫌汙穢了自己的嘴巴。
而隨後周淦直接用行動,反擊了回去。
他動用大規模人手,在市區中的樣建立了一處,堪稱豪華的營地。
對外宣布,這裏將作為,二王攻陷天經省後,的屯兵之所。
而到了下午,周淦又命人,修建起一座,高百丈的祭壇。
鍘刀、麻繩,就連刀斧手,準備齊全。
隻等二王攻陷天經,就能讓洛君臨和王石,血濺當場。
周淦心中充滿了期待。
就算你是戰神又如何,善戰故而稱之為神,的可你的兵在北疆,談什麽和二王相爭,他媽的耗能耗死你。
洛君臨沒做聲,同樣天經省的士族,收到了風聲,一個個全都沉默。
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天經省本土居民,一個個膽戰心驚,為什麽不回應呢?難不成是慫了嗎?
緊接著。
一個驚天消息,在天經省炸響。
平西王和東籬王兩人,各領二十萬大軍壓境。
我操,這他娘的?還怎麽玩?
天經省的百姓,多少慌了。
收到消息的洛君臨,卻是雲淡風輕,“平西王這兩人是要幹嘛,造反嗎?”
王石冷哼一聲,“他敢?”
良久,洛君臨重新,他問王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若同室操戈,該如何?”
王石齜牙,“自當,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他的答案,並沒有讓了洛君臨失望。
水調歌頭,登高而望。
平西王的大軍浩浩蕩蕩。
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既視之感。
洛君臨緩緩開口,“如何?”
王石搖頭,“平西王,浪得虛名,行軍毫無章法。”
他伸手,隔空一點,“,我若領兵,在此處埋伏一支騎兵,切斷糧草,亂其軍心,而後從左翼偷襲,且戰,且退,且埋伏,不出一天,便能將其斬盡殺絕。”
說完,王石的目光,偷偷瞟向洛君臨。
洛君臨點頭,算是對王石行軍之法的認可。
隻不過!沒過多久,洛君臨便搖頭。
“先生為何如此!”
洛君臨歎氣,“可惜了,古都十三朝,鎮守函穀關英魂應猶在!看見此景,怕是連棺材板都壓不住,自封為王,就這點水平。”
說完,洛君臨帶頭,一前一後,走下山坡。
按照慣例,洛君臨伸手,“手套。”
再伸手,“兵器!”
“好的,先生!”
麵對平西王領路一萬精銳,要是赤手空拳,顯得有些托大。
可···
當洛君臨剛握住手柄,眉頭頓時皺起。
就這?一把菜刀?
“先生,馬放南山,金槍入庫,管製刀具,不讓帶上路,現如今隻有菜刀了。”
王石拍了拍胸脯,“若是先生為難,屬下可以出手,殺他個七進七出。”
說白了,你王石就是手癢,想動手。
“罷了。”
菜刀何嚐不是刀。
領隊的先鋒將軍,勒令急停,“就是你這個狗東西,殺了羅誌!”
可笑,兩人一刀,就想阻擋他,一萬精銳。
王石冷冷看著那人,侮辱自家先生,該死!
洛君臨歎了口氣,這點人,有些不夠!他一次出手。
先鋒將軍聞言,大笑三聲,“本將殺你,如同屠狗,輕輕鬆鬆。”
“罷了,將就將就!”洛君臨目光微閉,收刀入鞘。
再然後,睜開眼,周身氣息暴漲,鋒芒畢露,
一尊百丈高的虛影,在其身後成形。
叮!
他拔刀。
三寸青鋒,長虹貫日。
入鞘。
再然後,橫向拔刀。
開路先鋒,一萬精銳,身首分離,血濺當場。
這是他媽的,是什麽級別的高手。
一刀一萬。
倘若十刀,就是十萬。
平西王直接,愣在當場。
他帶來的兵,可夠對方砍?
寒風颯起。
洛君臨開口問,聲如洪鍾,音如天雷!
“你平西王,可上過戰場?”
一句話,讓平西王啞火。
平西王羅通的心,早就崩了。
一同崩潰的還有平西王揮下,那所謂的精銳之師。
他們是為打勝仗而來,可不是來送死。
古有,不戰而屈人之兵。
現如今,洛君臨一把菜刀,阻二十萬精兵。
這說出去,怕不是笑話。
平西王心有不甘,他問,“你究竟是哪位?”
“我是誰?”
洛君臨呢喃一聲。
王石會意,雙手抖開那件金絲蟒袍,走上前來,披上洛君臨的肩上。
嘶嘶嘶!
一聲聲、一陣陣,倒吸涼氣聲。
王石帶著白色手套,神情肅穆,替自家先生,別好那,象征著無上榮譽的di國勳章。
當王石退到一旁,眾人才看見,洛君臨的胸前的那枚,di國勳章。
宛如兩輪烈陽當空,一上一下。
欲刺瞎這些兵的眼。
這···他媽的是戰神。
十餘萬人齊卸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吾名,洛君臨。”
洛君臨?羅通皺眉,印象中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可這聲音,卻讓他感到熟悉。
“平西王羅通,好久不見,你竟敢忘了我。”
羅通瞳孔一縮,這聲音是——戰神!
難怪這手筆,讓他感覺似曾相識。
那是一段黑暗的回憶,他至今不敢回憶起。
那是種,被支配的恐懼,以及無力。
幾年前,他自封為王那天,原以為睥睨天下,舉世無雙。
就是這個男人,率領北疆戰隊,直接包圍西安。
更是臨空一指,將西安的護城河,劈成兩段。
一人站於江頭,一指斷江河!
外加百萬兵馬。
嘶!嘶!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