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躺好別動,我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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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缺 更新:2020-06-29 14:30 字數:9023
第110章 躺好別動,我來!(微
小九聽了雲清染的話,便認真地磨起了另外的一邊來,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是,這一回,他才剛剛磨開了一層皮就看見了綠色,即便隻才露出了一點點,但已經可以窺見那裏頭的翡翠的質地了。‖!
質感細膩,顏色翠綠,品質不差。
“居然出了,這運氣倒是不錯。”有人嘀咕道。
“是啊是啊,你們看,那品質還很不錯呢!”
“他娘的,老子今天怎麽就沒買這塊石頭呢!”
有人驚歎。
“這不過是第一塊,這後麵還有很多塊呢,她的運氣哪裏會有那麽好。”
“也是啊……”
“這就一塊還隻是看了一點,搞不好是靠皮綠,空歡喜一場。”
“……”
在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聲,那塊石頭終於露出了它的真容。
顏色是青中帶綠,俏色為*,色澤過渡自然清新。
“喲,這該是芙蓉種的,也算是不錯的了。”
“小公子運氣不錯哈!”
大家心裏想說的是,雖然這出來的不是十分稀有的種,但也比郝有恒買了一個早上的那些價值高一些!
郝有恒心中有氣,他仿佛聽到了四周的人心理麵的嘲笑聲,更覺惱火。
“哼,不過是出了一塊,有什麽好得意的?還有剩下的七塊,看你怎麽辦吧!”郝有恒冷冷地說道,他一出聲,其他人就立馬閉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這個郝有恒,自己什麽都沒出,卻在那裏說別人好歹出了一塊的。
雖然大家心裏都有一個想法,覺得郝有恒太無恥了一點,但沒有人敢把這話說出口。
雲清染很不屑地瞥了郝有恒一眼,同時嘴巴裏吐出了這兩個字,“無恥!”
還真有人說啊!
“你敢辱罵本世子?”郝有恒的目光又寒了幾分,恨不得直接用目光將雲清染給千刀萬剮了。
“我有說是你嗎?你自己對號入座的,關我屁事?”雲清染對郝有恒嗤之以鼻。
“你,你那是什麽態度?”那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態度!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的態度。”雲清染會尊重人,但對方不是像郝有恒。
“哼,你就逞一時之快吧!”郝有恒也不想再跟雲清染理論什麽了,他等著一會兒回到王府的時候再好好地折磨她!
小九又繼續解剩下的籽料,他解第二塊的石頭的時候比第一塊來得要順利一些,才剛切開一點,就看到了綠色。
這一塊,不管是色,還是水頭都比上一塊來得好。
眾人這回不敢說話了,若換做平時,他們早就呐喊了起來了,無奈現場做著一個臉色黑得一塌糊塗的冀北王府的世子,隻好將所有的激動之情都憋在了肚子裏。
又是一塊上好的翡翠!
大家都不由地緊張了起來,真是太過癮了!連開三塊啊!三連彩啊!
於是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等著答案一點點地揭曉開來。
一直解到第七塊,依舊出了上好的翡翠,幾塊的品質不盡相同,但都算的上是中上品的。
頓時雲清染在這些人心目中的形象就高大了起來,這哪裏是新手!這分明就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其實事情到了這裏,雲清染的“本事”已經得到了體現,反正比某個胡亂撒氣的男人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隻是無奈,這會兒雲清染不是要證明自己的“本事”,而是要應付某個男人的無理取鬧。
郝有恒給雲清染出難題,當然不是真的想要看雲清染有多少的運氣和有多少的本事,而是出個難題給雲清染,好光明正大地將她帶回王府裏頭去“處罰”而已。
看到眼前的情況,就連郝有恒的眼睛也跟著直了起來,這可都第七塊了,她選的這些石頭竟然每一塊都出綠?不光這樣,每一塊的品質都不差,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怎麽搞的?他一塊都開不出來,她卻每一塊都是!這是中邪了嗎還是怎麽地?
郝有恒有些急了,便對自己帶來的隨從郝大比劃了一下,站在郝有恒身後的一個小廝模樣的男人便悄悄地後退,隱沒到人群之中去了。
郝大找到了聚寶齋的裏頭的一個管事的,郝大是郝有恒的隨從,常跟郝有恒來這裏轉轉,所以知道哪個是管理。
他將一大張銀票塞到了那人的手中。
“一會兒你過去,趁著收拾碎屑的當兒將剩下的那塊石頭給換掉,換成形狀大小差不多廢料,這一千兩銀子就是你的了。”
利誘,還是整整一千兩白銀!
石頭大概都長那樣,聚寶齋裏頭多的就是石頭,要找一塊一眼看起來差不多的石頭也不是很困難。
那管事的接過銀票之後笑了一下,還朝著對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
銀票是收下了,可是那人心裏頭卻沒有一點兒要幫郝有恒做事的意思,這銀票一會兒給小九管事的,至於事情,嗬,見過哪個忠誠的下屬幫著別人害自家主子的嗎?
郝大以為事情就這樣沒問題了,便又走進人群,回到了郝有恒的身邊。
“世子,事情辦好了。”郝大在郝有恒的耳邊低語道。
“嗯。”郝有恒點點頭,心道,這樣一來就萬無一失了,雖然第八塊不一定還能出綠,但是他不允許事情有一點點的差池。
董亦平則是滿眼的好奇,他和郝有恒的想法不太一樣,他不覺得雲清染是完全憑借運氣的,能夠做到每一塊都出綠不說,而且品質都很高,若是這一點兒技術都沒有,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完全憑運氣的話,這人的運氣得有多好?
董亦平忽然對雲清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個敢和冀北王府的世子叫板的人,一個在他們的麵前展現出如此奇異的才能的人,他想要不好奇都能吧?
過了一會兒,那被塞了銀票的管事的真過來了,還特地在小九的身邊晃了晃,假裝自己是來給郝有恒辦事來的。
做事的時候他用自己的後背擋住了郝有恒的視線,在郝有恒看不見的時候稍稍翻動了一下那塊石頭,然後就走開了。
郝有恒心想著,這回應該沒問題了吧。
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小九手上剛剛拿起來的石頭,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小九開始解石頭,這回也不知道怎麽的,開了一大半了,都不見到一點綠色,感覺希望有些渺茫了。
“看來有些人的運氣是到頭了呢!”郝有恒諷刺意味十足地說道,解吧解吧,反正橫豎隻會是一堆廢料!
雲清染氣定神閑,一點兒都沒著急,將郝有恒諷刺的聲音當做了空氣,小九也不慌不忙,繼續解他的石頭,解石的石頭要專心致誌,要不然出了錯就不好了。
“來人呐,將這個大膽狂徒帶回王府裏頭去,哼,沒本事還喜歡出來瞎叫喚,侮辱本世子更是罪該萬死。”郝有恒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雲清染抓走了,都不等那邊小九將石頭給完全解開了。
急個什麽勁呢?想要拿雲清染開刀好歹也等這邊結束了呀!
“世子急什麽急,想要給我治罪至少也等事情完結吧,大家可都看著呢,世子難道打算當眾反悔麽?”雲清染不慌不忙地說道,她冷眼掃了郝有恒和他的兩個隨從一眼。
“嗬!好,本世子就再讓你多得意一會兒!”郝有恒怒極反笑,他就再給他一點時間,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
郝有恒正這樣想著,就聽到了抽氣聲響起。
“嘶——”是圍觀中有人發出的聲音。
那塊籽料再磨開了一點點,隱隱的看見了些許綠色,小九便小心翼翼地將周圍的那些也磨去。
“出綠了!”
“出了出了!”
“是高冰種!”
“……”
圍觀的群眾已經憋了很久了,這都到第八塊了,他們再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叫了出來!
雖然已經確定了最後一塊也出綠了,小九還是不慌不忙地石頭解完。
百分之一百,雲清染用事實給了郝有恒最大的諷刺。
“你……”
郝有恒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他坐著看好戲的那把椅子讓他生生地給用手刀劈裂了。
“看來我沒有機會跟世子去冀北王府溜達了。”雲清染將郝有恒的憤怒收入眼底,卻隻是以平靜的目光看著。
郝有恒心裏氣,很想要現在就將雲清染給拖回冀北王府去,可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將雲清染帶走的理由,這個時候他再要強行帶走雲清染的話,必然會遭到非議。
“哼!”
郝有恒冷哼一聲,然後甩袖轉身離去。連他的好友董亦平都給忘掉了。
看著郝有恒怒氣衝衝地離開了聚寶齋,雲清染的嘴角微微地上揚了一下,她對小九低語道,“找兩個人來給我,郝有恒沒能請我去成冀北王府,我倒是想請他走一趟。”
“是。”
★
郝有恒今天受得氣還真不小,關鍵這會兒還沒處可以發泄,於是他狠狠地甩了他的隨從一耳光,“你就是這麽辦事的?不是說已經辦妥了嗎?辦妥了還出綠了?”
“世子饒命,世子饒命,小的不知道啊……小的的的確確是交代了聚寶齋的一個管事將這事兒給辦了的呀,剛才他也出現了……這,這……”他以為冀北王府世子的命令沒有人敢不遵從的,更何況他還給了那人一千兩的銀票,沒道理會不幫著辦事的呀!
“我讓你找借口!我讓你找借口!”郝有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死命地揍他的這個辦事不力的隨從。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的這個小廝,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聚寶齋是雲清染的地盤,那裏頭的人,可都是雲親熱的人,豈是你區區一千兩白銀買通得了的?
郝有恒正打著,沒有察覺到有三人已經接近了他們。
一個是雲清染,看見郝有恒打自己的隨從,心道,這郝有恒果真是個暴力狂,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打人,自己心裏頭不舒服了就拿別人當出氣筒,這樣的男人以後誰要嫁給他,一準得遭遇家暴。
另外一個是剛才被郝有恒“買通”了的那位管事的,他的名字叫寧介,是聚寶齋的管事,也是滄瀾教的人。
還有一個人是一名女子,是寧介的妻子沒有名字,從了夫姓,大家就叫她寧孟氏,也在聚寶齋裏頭,平時不露麵,從外表看,應該不是什麽柔弱女子雲清染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她手裏還拿著一根九節鞭,氣勢相當不錯。
等到三人現身在了郝有恒的麵前,郝有恒才抬頭看向他們,見到雲清染,他的目光裏透著一股嗜血的味道。
好啊,他正愁沒地方可以用來宣泄自己的憤怒之情,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雲清,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原本當著大家的麵,他好歹要顧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凡事總要找一個“理由”
才能拿人,所以雲清沒能輸,他就沒能帶走他,誰想他自己倒好,轉眼自己送上門來了?
郝有恒心裏想著要將雲清染給抓走,他看了看四周,剛好他剛才打奴才來著就拐進了小巷裏頭,也沒人看見。
這誰找誰還不一定呢!
跟在郝有恒身後的隨從有兩個,剛好和雲清染這邊的人數一樣,不過雲清染讓小九給她找兩個人來不是為了在這個時候擁有對等的人數,而是一會兒她一個人要綁架三個人,不方便拖走!
雲清染不跟郝有恒廢話,她走到了郝有恒的跟前,伸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聲音清脆嘹亮,十分帶感。
郝有恒剛才那會兒心裏還盤算著要怎麽折磨雲清染的,誰知道海中的那些個幻想尚沒有成真,自己的左臉就挨了雲清染一個大大的耳光。
他長這麽大還沒有挨過別人耳光呢!還是被麵前的這個男人給打了?
“你——”
“啪——”
郝有恒剛開口,雲清染反手又給了他一個同樣響亮的耳光,讓他的兩邊臉頰平衡一下。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他沒有注意到雲清染,而大意了的話,那麽第二下又怎麽解釋呢?他明明已經注意到了雲清染,可是他還是挨了打,更要命的是,除了那一聲清脆嘹亮的“啪”以及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覺之外他根本就沒有捕捉到雲清染的動作。
這一刻郝有恒才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站在他身前那個看起來個子小小的清秀公子的厲害之處,他是一個武林高手!
這個意識讓郝有恒嚇出了一身冷汗來,這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的問題。
郝有恒的兩個隨從見郝有恒吃了虧,剛要上前寧介和他的夫人寧孟氏就擋在了兩人的前麵。
寧孟氏手中的九節鞭狠狠地在那人的身上抽了一下,凡是對教主無禮的人,都該死!
那一鞭下去,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皮開肉綻。
雲清染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寧孟氏可不是什麽柔弱女子。
三人根本不是對手,除了挨打還是挨打,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寧介和寧孟氏將三人綁在了一起,這會兒三人的身上臉上都掛了彩,若是受傷最嚴重的還不是郝有恒,而是被寧孟氏用九節鞭狠狠地抽了一頓的那個隨從。
看到那人的傷,雲清染在心裏默默地想著,九節鞭真是個好東西,不像她用手她,掌心還疼呢。
“雲清,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本世子,就憑你現在做的事情,本世子可以讓你死一百次的了!”郝有恒怒道,帶著很明顯的威脅意味。
“不用威脅我,把你這副表情收起來吧,做都做了,你覺得你再說這些話有用嗎,想要我死的話你就爭取比我活得久一點,要不然你可以會沒有這個機會的。”
這是雲清染給郝有恒的回答。
冀北王府三番兩次地要整她和她哥哥,別告訴她這裏麵沒有郝有恒一份。
雲清染滿不在乎的表現讓郝有恒心中一驚,有一種強烈的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中慢慢地升起。
“你是誰?”郝有恒心裏想著,到底是什麽人,有這樣的能耐,沒道理這樣的一個人在京城裏頭,而他們冀北王府卻一無所知!
郝有恒怎麽看都覺得雲清染不像是一個有危險的人。
郝有恒死死地盯著雲清染,等著雲清染回答他的問題,不過雲清染卻沒有興趣去理會他。
“寧介,麻煩你和你的夫人幫我在京城裏頭覓一處住處,將這兩個人藏起來,我回頭有用,我要給冀北王爺準備一份禮物,這才對得起他三番兩次給我和哥哥送來的大禮。”
“是,屬下遵命。”
★
雲清染回到王府的時候,楊林和那兩位師傅已經在王府裏頭了。
按照雲清染的意思,兩人是給君墨辰如今睡的那個房間裏改建去了,而君墨辰本人還在隔壁雲清染的房間裏頭待著。
入秋之後,君墨辰不能隨便出門了,除非外麵天氣很好,否則他就隻能待在房間裏,膳食都需要下人直接送到房間裏頭去。像今天這樣有風的日子他就不可以出門。
雲清染推門而入,君墨辰人在床上,已經醒了,背靠著床頭手裏拿著一本書,很安靜,很安詳,不染塵世間的纖塵,仿佛天地之間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遺世而。
“隔壁很吵。”
安詳的人輕啟雙唇,從裏麵緩緩地吐出四個字來。
“嗯,我讓人給你換個床。”雲清染解釋道,隔壁的確是有一些動靜,不過不是很大。
“不是讓我以後都睡這裏了嗎?”君墨辰抬眼,看著雲清染。
“陪你睡到那裏去不一樣嗎?”兩個房間睡哪個房間有關係嗎?因為他在這個房間裏睡覺,所以改了另外一個房間裏的床,總不能將你世子爺從床上趕下來吧?
“咳咳咳……那為什麽要換床?”君墨辰又問道。
“天涼了,你身體不好,北方燕平國的這種炕是可以將火盆放在床底下,讓正個床榻都變得暖洋洋的東西,盛榮皇朝地處南方,沒有這樣的東西,不過你的身子需要,我就讓人來給你換了。”雲清染回答道。
聽完雲清染的解釋,君墨辰頓了頓,眼睛裏閃過一些東西。
半晌,朝雲清染招了招手,“過來。”
雲清染眨眨眼,然後走到了床邊。
“親我一下。”
“啊?”雲清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哪有人這麽提要求的啊?
“親我一下。”君墨辰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你怎麽了?受刺激了?做噩夢了?想娘親了?”雲清染問道。
這女人,腦子都在想什麽東西,她以為他是三歲小孩子嗎?還做噩夢想娘親,他是一個男人,跟自己的老婆索吻,需要理由嗎?
“親了再說!”君墨辰用生硬的口吻命令雲清染道,她再這麽問下去,天黑了他都親不到她呢!
“哦!”雲清染應了一聲,然後在君墨辰那白玉般的臉上嘴了一下。
“咳咳……位置錯了。”
君墨辰指了指自己的嘴說道。
雲清染盯了君墨辰那性感的雙唇好一會兒,他的唇形很好看,很性感,雖然顏色偏白了一些,沒有什麽血色,不然就更誘人了。
好吧,親嘴就親嘴。
雲清染湊上去,自己的雙唇和君墨辰的雙唇重重地“撞”了一下。
“*妃……痛……”君墨辰幽怨地說道,眼眶裏似乎有水汪汪的東西在聚集,“*妃……以前你不是這樣對本世子的,*妃如今是不是嫌棄本世子了?”
君墨辰要的當然不是嘴唇和嘴唇的相碰,他要的是雲清染主動送上的一個深深的熱吻。
世子爺淚汪汪的,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本來就是一副病弱的身子了,那病容已經很讓人心疼了,這會兒“梨花帶雨”的樣子看起來就更讓人揪心了。
“爺,臣妾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你的眼淚有點假。”雲清染很不給麵子地拆穿君墨辰。
雲清染可是親眼見過君墨辰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皇上太後拿他沒轍,她已經對他的這一招有免疫力了。
“*妃果然是不在乎本世子了……是不是已經嫌棄本世子了?以前*妃都有親過本世子的,現在都不親了……”君墨辰病怏怏地指責著雲清染的“薄情寡義”。
雲清染若說有主動親吻過君墨辰,也就是隻有成親那天,在大街上親他的那一次吧?說的她以前好像有多色似的,天天抓著他親啊親的。
雲清染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特別君墨辰這副淚汪汪的模樣,好像她將他欺負了一般。
說實話,世子爺這會兒的模樣看起來真的讓人有一種要將他好好地欺負一番的衝動。
於是雲清染伸出一隻手勾住了君墨辰的下巴,“美人兒,來,讓爺,親一個。”雲清染說完真的吻了上去,還十分調皮地將君墨辰狠狠地吸吮了一遍。
這味道該死的美好。
君墨辰正享受著雲清染帶給他的甜蜜纏綿的吻,結果雲清染就退開了。
味道正好呢,就沒了。
君墨辰不滿地瞪了雲清染一眼。
雲清染看到了那條掛在床邊的君墨辰解下來的腰帶,忽然想起君墨辰上次用東西綁著她的手欺負她的那次,頓時臉上多了幾分邪氣,沒道理她被人給欺負了不欺負回來的,吃虧的事情她一向都不做的。
雲清染伸手將腰帶拿了起來,在君墨辰的麵前晃了晃。君墨辰的這條腰帶是絲綢做的,質地柔軟。
“咳咳……*妃,你要做什麽?”君墨辰從雲清染的眼睛裏看到了邪惡的味道。
“爺別急,一會兒就知道了。”雲清染說著將君墨辰的兩隻手放到了一起,然後用那條質地柔軟的腰帶纏了起來,腰帶夠長,綁完君墨辰的雙手之後還留出長長的一截,雲清染將那多出來的一截與幔帳的上麵的架子給綁了起來。
如此一來,君墨辰的雙手就被高高地吊了起來。
“咳咳咳……*妃,你……”君墨辰在心裏頭捏了一把汗,他的世子妃似乎準備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了,雖然他對她要做的事情有著期待。
雲清染不慌不忙,“臣妾知道爺雖然身體差,身子骨弱不禁風,但是武功不弱,不過……世子爺可別將這腰帶弄斷了,弄斷了,以後就別想再上臣妾的床了!”
“你知道?”君墨辰驚訝了一下。
“我又不笨,你壓著我的時候比石頭還重,抓著我的時候我怎麽都掙脫不掉,別告訴我你天生身體差的同時還天生神力,雖然你身體不好,但與你有一身不錯的武功修為並不矛盾,當然,一開始我也沒有這麽想。”
“嗬嗬嗬……”君墨辰淺淺地笑了一下,“*妃真是聰明。”他本就沒想刻意瞞著她,隻是也沒有刻意和她解釋什麽,原以為她知道後會責怪他,原來是他想多了。
他習武並不是想要多厲害,不是為了要誰的命,而是為了保命,若是沒有這一身的修為,他活不到現在。
雲清染脫了鞋子也爬上了床,並將帷帳放了下來。
纖纖玉手輕柔地將君墨辰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竟是一件衣服都沒給君墨辰留。
君墨辰就成了光溜溜的了。
君墨辰心道,他這是被自己的世子妃給調戲了?
雲清染就側躺在君墨辰的身邊,伸出手指在君墨辰的胸口花圈圈,“爺,別亂動哦!”
要命,這女人要是壞起來,比男人是有過之無不及!
雲清染就這麽側躺著觀察著君墨辰,說實話,這男人長得真的讓人很有將他一口吞掉,他的皮膚比她的還要白,細膩也絲毫不輸她的,他並不健壯,卻勻稱精致,就像是上天最優秀的一件藝術品。
雲清染的紅唇吻上了君墨辰的耳朵,將他的耳垂吞到了自己的口中,輕輕地*撫著他的耳垂。
“染兒……”
雲清染這麽主動,君墨辰好想伸出手去緊緊擁抱住她,偏偏手讓一條腰帶被綁住了,想要掙脫這條該死的腰帶並不難,可是雲清染說了,不準解開的。
雲清染卻不理會君墨辰的抗議之聲,啃咬了個夠才放過君墨辰那可憐又可*的耳垂。
雲清染就在君墨辰的耳邊低語道:“我問過母妃了,雖然你一身修為不錯,但依舊不能做體力活,所以你不能再像那夜一樣不知節製,那對你來說很傷身的。所以說,這腰帶不管如何你今天都不能解開。”
對於君墨辰,雲清染有她的關心,該問的事情她會問,該知道的事情她會去了解。
因為知道,所以雲清染不會再讓君墨辰亂來了。
君墨辰本人當然知道那樣對他的身體來說是很大的負荷,莫說他,換做常人怕是也傷身的吧?
雖然知道,卻還是一不小心失控了。
雲清染又親吻了君墨辰的臉,唇,喉結,君墨辰感覺到喉結處傳來的溫和柔軟濕潤的觸感,讓他的呼吸又急促了不少。雲清染抬頭的時候,一根銀絲牽絆在她與君墨辰的喉結之間,顯得格外的曖昧。
然後雲清染又吻到了他的胸口,細細地*憐了他的敏感處……一遍又一遍地親吻*撫著。
“染兒……你……”君墨辰的聲音很沙啞,“你跟誰學的?”
君墨辰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沒有一個男人受的了自己的女人對自己這樣的,他雖然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但某些方麵還是正常的!
雲清染正忙著,嘴裏含著東西,說話有些不清不楚的,“嗯……跟……蒼老師學的。”曾經懷著好奇心偷偷地試著看過某個小短片,雖然隻堅持了兩分鍾就受不了了,記憶裏過人的她還是記得蠻清楚的。
“誰?”君墨辰聽到了某某老師,頓時睜開了雙眼,低頭看著還在他胸口作怪的雲清染。
“我夢裏的一個師傅……”雲清染模模糊糊地回答道。
又過了一會兒。
“染兒,解開我的雙手好不好?”他真的很想抱著她,用手觸碰她的身體……
“不行。”雲清染的態度很堅定,“要是解開我就走了。”
那還是綁著吧,君墨辰很沒骨氣地想著。
雲清染稀裏糊塗地將自己知道的摸索的那些事情做完之後,將自己的衣衫褪盡,露出自己豐腴了不少的身子,如今的她雖然算不得很正常,最少不會讓君墨辰看了之後有心疼的感覺。
雲清染裸露出來的身體對君墨辰來說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染兒,解開好不好?”
“不行。”
“染兒——”
雲清染走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痛——”雲清染又一次嚐到了那種撕裂般的痛苦。
雲清染放棄了,起身,開始穿衣服。
她不會是想臨陣脫逃吧?他都這樣了。她要是敢走,他一定會瘋掉的!
結果雲清染真的穿著衣服跑出去了,看著那扇被打開又被關上的房門,君墨辰凝望著上頭的幔帳,他這是被自己的世子妃非禮到一般又被拋棄了嗎?
還好,沒多久雲清染又回來了。
“上次我去問母妃的時候,母妃就說要給我這東西了,不過那天我忘了拿回來了。”
君墨辰朝著雲清染手中的東西望過去,隻見那隻瓷瓶上麵寫著“玫瑰膏”三個字,頓時臉色黑了幾分。
母妃……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父王?
★
君墨辰靜靜地看著躺在他身邊的雲清染,窗外昏*的光輝打在她滿是疲憊的精致小臉上,此時已經是黃昏了。
兩人竟是大白天就在房間裏耗了近兩個時辰,剛才君傑和綠竹本來是要送晚膳到房間裏的,結果敲了門沒人答應,然後兩人聽到了房間裏的聲音,便趕緊走開了。
雲清染累壞了所以睡著了,反倒是君墨辰很清醒,沒有半分的倦意。
他的染兒會心疼他,會在乎他冷不冷,會維護他,不會嫌棄他這副病弱的隨時都可能進棺材的身子。
她是一個合格的妻子,該死的合格!剛才,她明明就很疼,卻還是咬著牙……
雖然那樣讓他覺得很幸福,可是他要的不僅僅是她做一個合格的妻子,一個願意為自己病弱的丈夫做出各種退讓的妻子!
他更想要她*上他,他想要住進她的心裏,而不是僅僅占有她的身子。
君墨辰伸出手輕撫著雲清染的睡顏,染兒,我是不是很自私,明明知道自己隨時都可能死,還是不管不顧地將你占為己有了。
但是,不管多自私,我都要這麽做,都要和你做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
還有你的心,我也想要,你說我等得到那天嗎?
染兒,快點*上我好嗎?我怕我等不及了……
君墨辰的婆娑讓雲清染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看見君墨辰正盯著自己看,“不多睡一會兒嗎?”
“我睡了一整天了,不累。”君墨辰一整天都在房間裏呆著,沒做什麽事情,“染兒,你說過隻要我活著,就會一直待在我身邊,不要食言好嗎?”
雲清染凝望著近在咫尺的君墨辰,“我答應過的事情都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