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竹籃打水一場空
作者:流連山竹      更新:2020-06-29 00:57      字數:3952
  不管是這位跟著自己拚鬥的雲中也好,還是那位叫雲德的老和尚也罷,他們的內氣,相對於別人來說,那是雄厚的很。

  而且,雲中此人,每一式每一招都帶著一股陰狠。

  如果鍾文要是不小心應對的話,難免會被傷在其棍下。

  至於另外那兩人,此時卻像是在看熱鬧一般,感覺很是愜意。

  可當那雲中在與著鍾文拚鬥之時,漸漸發現了鍾文的麵目之後,心中震驚,隨後,一棍擊退鍾文手中的劍之後,閃身而退。

  “閣下是何人?”那雲中退去不遠後,兩眼望著鍾文問道。

  就在剛才,他與著鍾文拚鬥後,發現鍾文的麵相如此年輕,心中除了被震驚到外,更多的是不解。

  如此年輕的高手,這是他從未想到過的。

  雖說,在這雪夜之中稍有一些亮光,但也隻是因為一些亮光,不走近瞧的話,確實無法瞧清楚別人是年老還是年輕來。

  “太一門鍾馗。”鍾文知道,就在剛才那位葉中閃身退去之後,估計是瞧清楚了自己的臉麵了,要不然,也不會開口如此的問話。

  “太一門?師兄,們們可有聽過這個宗門?”葉中聞言後,心中有些不解,隨即向著他的同門的兩位師兄問道。

  “從未聽過此宗門,中師弟,怎麽了?”一位和尚有些不明,剛才還打得好好的,怎麽說停就停了呢。

  況且,他剛才正瞧得起勁呢,覺得自己的中師弟身手好像越來越精進了,心中還想著一會兒與他的中師弟好好聊一聊棍法之事。

  “非師兄,葉師兄,此人非常的年輕,估計隻有二十歲的年紀。”雲中開口向著自己的二位師兄言明其意。

  “什麽!”此時,那二位和尚聽聞之後,也是心中大驚。

  二十歲的先天之境,難道是吃萬年人參吹出來的嗎?這是不可能的,這天底之下絕無這種年紀就已是先天之境的高手的。

  二人心中隻有這麽一個想法,至少,他們從未聽聞過。

  哪怕他們雲羅寺中,最年輕的先天高手,也在六十歲之上。

  “閣下所說的太一門到底是何門?為何我雲羅寺從未聽聞過,閣下不會是覺得我雲羅寺入不了你的法眼,用一個假宗門的名字誆驗我們吧?”那位叫雲非的大和尚此時卻是站了出來,向著鍾文打探起底來了。

  “嗬嗬,雲羅寺很了不起嗎?無非就是七大宗門之首嘛,也沒什麽了不起的。”鍾文並未回應,但這話裏到是開始有些輕蔑起雲羅寺來。

  至於鍾文為何要如此,說來也是因為雲羅寺太過霸道了。

  雖說,鍾文與雲羅寺並無仇怨,但就是看不慣雲羅寺,就如剛才的那位雲德一樣,一來就說要保誰要救誰的。

  這使得鍾文對雲羅寺的感觀,非常的不好,所以,他這才譏笑了幾句。

  “閣下雖說是千年難遇的奇才,但我雲羅寺名聲,卻不是閣下所能汙的,如閣下還如此說話,那我等師兄弟人,到要向你討教討教了。”此時,那位雲非聽聞鍾文的話,心中不快。

  “是嗎?那你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鍾文不懼怕在場的任何一人,哪怕是那位雲德老和尚,鍾文也不懼怕。

  就剛才鍾文與著那位雲中大和尚拚鬥之時,鍾文也是稱過他的斤兩了。

  論二人單打獨鬥,鍾文自信能贏下那葉中,至於需要多少招,不知道。

  但如果在拚鬥之時,再運用踏雪無痕來的話,那必然是穩贏的。

  可如果說要是一打三,鍾文就沒有這份自信了。

  就算是一打三打不過,自己想要離開,誰也攔不住自己的。

  “閣下覺得你很有勝算?還是自認為我雲羅寺隻是繡花枕頭?那我來見識一下閣下的身手吧。”那雲非此時卻是直接持劍縱了過來,一劍刺向鍾文。

  “來得好。”鍾文正愁沒打過癮呢,此時正好多交手,多試一試雲羅寺的先天高手的身手,更想從中試出一些身法劍法來。

  隨著那葉非持劍刺向鍾文,鍾文揮劍而擋,隨後,二人打將了起來。

  “嗆嗆嗆……”

  寶劍相撞之聲,在這靜寂的雪夜之中,顯得格外的透徹。

  隨著鍾文試手開始,漸漸的發現,不管是那位雲中也好,還是這位雲非也罷,二人的招式基本都差不多,都是以陰狠為主。

  至於身法嘛,相對就差了許多,下盤功夫卻是不錯。

  或許,這是因為長期打底子練站樁而成的。

  二人拚鬥持續。

  從二人的寶劍想撞開始,都在留有餘力的情況之下,都在試探著對方的身手來。

  隨著二人彼此都自覺認為已是試探結束之後,大如頻頻而出,看得在場所有人都心驚膽顫的。

  就連不遠處的老和尚雲德,都開始有些緊張了。

  而此時,鍾文已是摒棄了寒冰劍法,開始使用無名劍法來了。

  當鍾文這無名劍法一出,一股磅礴之氣,開始充斥著鍾文周身。

  更是隨著經脈的運轉,夾帶著一絲的生死之氣,同樣,也夾帶著一股莫名的冰寒之氣,甚至還夾帶著別的一些講不明,道不清的東西在裏麵。

  “嗆,砰……”

  鍾文這一劍,動靜可謂是大的很。

  直接把雲非給劈得倒退了好遠,這才止住了身形。

  可是,鍾文卻是未曾停手,再一次的竄了過去,縱身而上,手中的隕鐵寶劍,往著天空畫了一個圈,隨即,直指而下。

  “小心。”正在此時,不遠處的雲德老和尚卻是發現了異常,大聲驚呼道。

  “砰”的一聲,雲非已是來不及閃身退走,硬生生的接了鍾文這一劍。

  可這一劍,還真不是誰都能接得下的。

  雲非硬生生的抗了鍾文這一霸道之劍。

  悶哼的一聲,雲非就被鍾文這一劍差一點給劈成了兩半了,但好在他手中的劍也不是普通的長劍,但此時也已是彎曲的不像樣了。

  “非師兄,非師兄。”此時,那雲非的兩個師弟,急奔而來,扶起自己的師兄。

  同時,那位雲德老和尚也是縱身過來,手中寶劍已是出了鞘,緊盯著鍾文,就怕鍾文再一次的出手。

  “施主,罷手吧,我觀你身手高絕,雲羅寺的幾個小輩你也沒必要趕盡殺絕,雲非他已是受了傷,施主如真要趕盡殺絕的話,雲羅寺可真不會善罷幹休的。”雲德老和尚出言向著鍾文勸誡道。

  “老和尚,我與雲羅寺本就無仇,也隻不過看不順眼雲羅寺罷了,天下江湖之事,自然由江湖人說了算,而非雲羅寺一家獨大。況且,各宗門恩怨之事,也輪不到雲羅寺來管,管了別人的閑事,難道還不讓別人說上兩句嗎?”

  “還有,那位什麽突厥的珊蠻祭司,你真覺得你保得下嗎?我勸你最好也罷手,如果你敢把那人帶走,可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鍾文心中明白,這雲羅寺的人,自己不可能殺。

  而剛才的拚鬥,也隻是為了找回麵子罷了。

  還是那句話,鍾文有些蠻。

  有時候一打將起來,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手,同樣,也不易控製自己的心。

  就如前世一樣,喝個酒都能跟別人幹起來,這明顯就是因為鍾文前世的性子有些蠻導致現在也是如此。

  “施主,那人老納絕不可能交由你的,如你殺了他,兩國必將起事端,難道你希望戰事將起嗎?”雲德心中無奈,但依然堅持著他自己的做法。

  “雲德師叔,你讓開,我師兄弟三人,今天定要誓殺此人。”此時,雲中師兄弟二人扶著已是受了傷的雲非站了起來,怒視著鍾文,大聲喊道。

  “諸位還是罷手吧,你們本就無仇無怨的,這打打殺殺的終將傷了和氣,最終導致仇怨上升。”雲德回頭看了看受了傷的雲非,向著他們三師兄弟勸慰了起來。

  雲非雖說已是受了傷,但卻依然能站起來,想來所受的傷並未很重,至少,鍾文從那雲中的話中,就能感受到他們師兄弟三人眼神之中的怨恨了。

  “嗬嗬,輪翻上陣不行,這是準備要合圍嗎?雲羅寺就這樣的貨色?雲羅寺不過如此。”此刻的鍾文到顯得有些隨意。

  打,可以。

  不打,也可以。

  但終究是免不了打一場的。

  因為,鍾文需要把那珊蠻祭司留下來,他想知道,那位突厥的珊蠻祭司是如何發現他的神識的,又是如何能傷到他的神識的。

  這才是鍾文最想知道的答案,哪怕與這雲德老和尚拚個驚天動地的。

  “師兄,這把劍你拿好。”此時,那位雲葉卻是從不遠處撿了一把長劍,往著雲非的手中遞去。

  鍾文看著這雲羅寺的三師兄弟,心中冷笑。

  三打一,鍾文又不是沒有經曆過。

  以前,他為了好讓陳豐逃離,沒敢力拚,而如今嘛,有了輕功作為後手,自然是不可能再擔心什麽的了。

  “老和尚,你要一起的話,就動手吧,可別等我出手。”鍾文向著那位雲德老和尚叫囂道。

  “罷了,罷了,你們打吧,你們打吧。”老和尚此時心中甚是無奈,勸架勸不住,兩方都是蠻子,誰都不敢讓步。

  隨即,說完話的雲德,往著一邊而去,不再管這場中四人。

  隨著雲德老和尚的離開,那雲中大和尚直接持棍向著鍾文揮來,那力道之上,絕對可以開山裂石了。

  “嗆嗆嗆……”鍾文隻得揮劍而上。

  隨後,那雲葉持劍襲來,至於那葉非,卻是一手捂著胸口,隨時緊盯著鍾文,作為偷襲的人手,時不是地的給鍾文來上一劍。

  而就在此時,那太宗門宗主葵立,已是目睹了剛才的那一切,心中震顫。

  兩眼卻是開始亂轉,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隨著鍾文四人打得火熱之時,那葵立尋了一個空檔,直接縱身往著東北方向躍去,幾個起落,已是無了人影。

  當鍾文與著雲羅寺的三人拚殺之時,無意間發現那太宗門宗主葵立的身影已是消失之後,心中後悔不已。

  而此時,他想追卻是騰不出腳來了。

  三個先天高手圍鬥自己,想離開暫時已是脫不開身,連一個空檔都尋不到。

  因為,這雲羅寺的師兄弟三人使用的乃是合擊之術,隻要稍有空檔,那位葉非大和尚就會向著鍾文補上一劍,使得鍾文根本沒有辦法脫身。

  好嘛。

  鍾文這下可算是吃虧了。

  原本還以為可以仗著輕功身法脫身或者離開。

  而眼下別說離開了,就連脫身都有些困難了。

  一打二,鍾文可以說是穩勝的,哪怕是麵對稍強一些的先天之境高手,估計也是勝算頗大。

  可是,這雲羅寺出來的人,比著其他的普通先天高手,那身手,可謂是高絕不少去了。

  鍾文此次前來太宗門是尋仇的,同樣,也是探查師門的道法典籍的。

  可隨著那位葵立逃離之後,鍾文此次的目的,可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估計連那位突厥的珊蠻祭司,他都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