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維斯。”

  “在的，先生。”

  “奧巴代亞·斯坦的權限是什麽等級？”

  “奧巴代亞·斯坦先生擁有與波茲女士一樣的全方位權限，先生。”

  “……調出奧巴代亞·斯坦瀏覽記錄。”

  “收到，正在調出奧巴代亞·斯坦先生操作曆史，親稍等……已經調出，請您查看。”

  “……”

  馬克注視著投影出來的一連串記錄驚呆了。

  同時……

  內心有些發酸。

  不是馬克自誇，曾經何時在馬克與托尼是好朋友的時光之中，馬克也曾經擁有過一部分賈維斯的操作權限。

  但自從因為酒後真言的那件事情之後。

  馬克便失去了。

  當然了。

  這並不是馬克想要表達的重點，馬克想要表達的意思是，當馬克和托尼並肩出入各大夜店和派對的時候，馬克所擁有的也不過隻是一丟丟的賈維斯權限。

  而眼下……

  好吧。

  馬克吃醋了。

  馬克朝著臉色很不好看的托尼發起了暴擊：“哇，嘖嘖嘖，你這教父很明顯就是把你這邊當做他自己的家了，我的意思是佩珀我可以理解，畢竟你離不開佩珀，但你的光頭教父？你就這麽放心一位你永遠不會忽悠到你床上的老男人？”

  看看這上麵顯示的操作曆史。

  簡直就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

  觸目驚心！

  奧巴代亞·斯坦這幾個月中利用賈維斯的次數幾乎做到了奧巴代亞雖然不在這裏，但卻跟本人站在這裏沒有什麽兩樣。

  托尼不理會馬克對他的毒舌而是皺眉的說道：“賈維斯，為什麽沒有發起警報。”

  托尼也感到一些恐怖了。

  但更加恐怖的是在這些記錄後麵是賈維斯沒有發出提醒。

  但。

  賈維斯的聲音依舊是那樣沒有任何波動的說道：“先生，在零二年五月六日，史塔克先生與夫人去世一年後，是您要求將奧巴代亞·斯坦列入第二權限人，根據您的協議，奧巴代亞·斯坦先生除卻核心方麵擁有和您一樣的操作權限，需要我給您調出當天的授權影像嗎？”

  托尼張了張嘴看向馬克。

  馬克臉上盡顯嘲諷的表情絲毫不加掩飾。

  托尼的臉色更加黑的深沉了。

  半響。

  托尼拒絕了賈維斯調出當天授權影像的請求，麵無表情的說道：“搜尋所有數據庫，將奧巴代亞·斯坦所有瀏覽查閱的資料盡數調閱出來，同時將所有列入高等級權限的文件全部轉移到核心權限之中，立刻清空奧巴代亞·斯坦的權限，現在立刻……”

  “是的，先生。”賈維斯的聲音依舊保持著平穩：“清空奧巴代亞·斯坦權限中……標注高等級瀏覽權限目標……標注成功……開始展開……展開成功。”

  唰的一聲。

  整個投影屏幕瞬間擴大。

  馬克看去。

  那濃濃的醋意依舊是越演越烈了。

  好家夥。

  托尼這是對奧巴代亞·斯坦這個光頭老帥哥是真愛啊。

  是真正的真愛啊。

  奧巴代亞·斯坦看上去似乎同樣如此。

  姑且不說普通文件了

  就算是所謂的高價值高權限文件，奧巴代亞·斯坦也是一個不落的瀏覽了一個遍……

  其中就包括——《雅典娜計劃-金牛座聖衣計劃》

  瀏覽時間兩千零五年十一月十一號。

  托尼見狀臉色更是變的很徹底了。

  那天。

  正是他剛剛因為爵士而起了這個念頭建立這個檔案的時候。

  也就是說……

  從很久之前，奧巴代亞·斯坦就全方位的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一念於此。

  托尼的心都寒了。

  就在這時。

  撐著沙發站起身來的送葬者出聲道：“我……現在能走了嗎？”

  馬克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

  托尼更是充耳不聞。

  送葬者一愣隨即左手握著那扭曲幹癟的右手快步的朝著別墅的大門走去。

  很快。

  送葬者就離開了海邊城堡的範圍……一不留神摔下了懸崖墜落到了海裏去了……

  別墅內。

  馬克端著波本自顧自的去後院找佩珀了。

  至於托尼？

  托尼此刻有好多事情需要去做了。

  後院中。

  馬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後花園邊上的佩珀。

  佩珀正環抱著雙臂注視著在後花園中奔跑的五歲女兒摩根。

  “嗨，馬克。”

  “佩珀。”

  馬克一臉微笑的走到佩珀的身邊抿了一口杯中波本之後看著花園中咯咯直笑的摩根隨即淡淡的說道：“你是帶著記憶回來的，對嗎？”

  一臉微笑的佩珀表情頓時僵住了。

  過了一會。

  佩珀看向比她高半個頭的馬克微笑的說道：“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馬克微笑聳肩。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認識的佩珀可不是喜歡將問題藏起來的，你沒有繼續你之前所查到的問題那麽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你已經知道原因了。”

  “……”

  佩珀扭頭看了一眼站在客廳好似對著空氣指手畫腳忙個不停的臭屁猴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太了解托尼了，奧巴代亞·斯坦對托尼不僅僅是教父那麽簡單，是奧巴代亞把托尼從混亂私生活之中拉出來的……”

  馬克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過多。

  這是托尼的事情。

  托尼如果讓他插手，他會插手。

  但在托尼並沒有這麽做的前提下，馬克是不會插手的。

  半響。

  馬克看向佩珀好奇的說道：“那你之前怎麽不說？”

  “說什麽？”

  “你已經洞穿了未來。”

  “有嗎？”佩珀微笑著看向馬克道：“那個世界的悲劇會在這個世界上演嗎？”

  馬克哈哈一笑道：“哇，佩珀，我感覺你變了許多。”

  “當然。”佩珀微笑著和花園中的摩根招了招手說道：“畢竟我可是擔任了好幾年史塔克工業的執行總裁呢，當然了，最後有五年因為人口的關係……”

  馬克笑了。

  佩珀應該不能算轉世去到那個被滅霸所滅世的平行世界的。

  佩珀應該是從現在這個時間點上直接被多蘿茜帶走到已經被滅世的平行世界上的。

  佩珀是和滅世之後的佩珀靈魂融合的。

  嗯。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麽就無法解釋為什麽回歸之後的佩珀會處於靈魂融合的風暴之中。

  馬克如是想著右手一翻。

  佩珀注視著馬克右手出現的物品陡然一愣。

  馬克微微一笑將出現在手上的不老液遞給了佩珀說道：“怎麽？不想要？”

  佩珀笑了笑說了句謝謝。

  之後。

  便準備打開瓶子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