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條包頭魚多少錢。”林遠在一個魚攤子前麵，指著一條包頭魚，嗯，也就是花鰱。

  “這是千島湖裏的野生包頭魚，一斤三十。”魚攤老板抬起頭來看了一下林遠，然後回道。

  “買了！”林遠直接道。

  “要魚頭，還是要整條魚？”魚攤老板問道，很多時候，有些人買花鰱就是為了魚頭而已，身體都不要。

  “整條魚。”林遠說道。

  “好了！”

  魚攤老板從大盆裏抓住一條花鰱，準備向上提起。

  “不，要這條！”

  林遠阻止了魚攤老板，因為老板剛剛抓的是另外一條花鰱，這些魚攤老板有時候就算你指出魚來了，也是一樣會隨機抓一條，當然，如果你明確說要這一條，或者堅持的話，還是一樣會給你的。

  對他們來說，其實也就是圖個方便，並不是想要賣差一點的，因為他們也不可能認得出來哪條是哪條，好壞也沒事，因為一般人也看不出來。

  “好！”

  魚攤老板也很隨意地說道，稱了魚之後就準備殺魚了。

  “不用殺，我自己來。”林遠說道。

  “？好……”魚攤老板當然不會介意了，這可以省去他時間和精力，巴不得每個人都像林遠這樣，不過一般人不太會殺魚，沒有這個服務的，就不會買了。

  林遠當然會殺了，不要說這包頭魚了，就是鯨魚他也能殺。

  “老板便宜一點。”

  魚攤老板在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很想要說，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剛剛說價格的時候你怎麽不說，現在說這個，煩不煩啊。

  等下，這個聲音好像並不是眼前這個小帥哥的，這個聲音很好聽，不過聲音好聽有什麽用，我還是一樣不會給你優惠的。

  老板抬起頭來，看向聲音的來源，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

  “好的！算你十五塊一斤，批發價！”

  沒辦法，我眼前的可是一個仙女啊，給個批發價就行了，就當這條魚死了，那樣還虧一點。

  是啊，賣淡水魚的批發價雖然低，但要運輸與保養，華夏人買淡水魚都是要活的，死了的話隻能打折出售，有時候還賣不出去。

  “好，給錢吧。”秦墨語看了一下林遠，也不知道去討價一下，你怎麽會這麽大方，以前你都說，能討價就要討價，隻是一句能不能便宜，為什麽不問一下啊？

  是不是最近有錢了，膨脹了？

  林遠：當然了，反正都欠這麽多錢了，我還在乎這麽一點點嗎？

  秦墨語：那你剛剛為什麽都砍價過，就這個沒有，還有，你為什麽要選這條魚？

  這個問題秦墨語並沒有立刻詢問，而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才問。

  “因為這條魚有妖氣。”林遠神神秘秘地說道。

  “什麽？”秦墨語一愣，這是什麽理由啊。

  “簡單來說，這條魚快要成精了。”林遠繼續神神秘秘的樣子。

  “所以，你要將它放生嗎？”秦墨語問道，一般來說，抓到這種快要成精的魚或者其他的獵物，都會將其放生，這樣它們成精之後，就會過來報答。

  而在一般的情況下來說，這種成精的東西都會是女的，像鯉魚精田螺姑娘以及各種狐狸精……

  “不，我要吃了它！放生這是放虎歸山，其他的魚會因為它而死，再說了，這魚都快成精了，那就說明它的肉應該蘊含靈氣，吃起來一定十分的美味。”林遠笑著說道。

  “……”

  秦墨語似乎沒有想到這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可惜了，這個天下的妖精都沒有了，如果有的話，那一定會很好吃。”林遠繼續說道。

  “……”

  秦墨語看著林遠，沒有說話，隻是從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意思——

  我不想要和你說話！

  而在這個時候，零姬開口了：“主人我們是妖精啊，你來吃我們啊，隻要你下得去口。”

  “去去，誰要吃你們，一個手機一個自行車一個工具全家福，唯一可能吃的就是妮姬，但吃妮姬就是在吃土了。”林遠用精神力回複到。

  “主人我有一個提議，你可以將家裏養的雞給妖化了，然後再吃下去，你就能吃到真正的雞精了。”零姬正色道。

  “……”

  雞精，虧你想得出來啊，不過，好像可以試試啊，要不要妖化一隻，然後把它給吃了，反正妖化出來的前麵還沒有靈智，吃了也沒有什麽心理上的負擔。

  不過機智的大腦告訴他，這樣操作是很虧的，妖化出來的被吃掉，不如用妖怪培養出美味的食材，就好像妮姬一樣，可以讓蔬菜水果都超凡脫俗，而這些又可以變成好的飼料，到時候林遠家裏的家禽家畜在食材等級上將遠遠超過同類，甚至超越那些所謂的頂級食材。

  妮姬果然強大，一個頂好幾個，說到這裏我就想到——

  零姬你好廢！！

  哼，說我廢，我就展現一下我的能力！

  “主人，有人在偷拍你。”零姬說道，她已經發現了竊聽三人組，現在她的用處在林遠的四大妖姬之中雖然還是最弱的，但她也並不是一無是處的，她能監視林遠附近的情況，同時還能入侵到別人的手機之中。

  入侵設備並不是她等級提升的能力，是她學習之後的能力，妖怪是有靈智的，能自我學習，這一點也是她對人工智障的優勢。

  “這個需要你說，我早就發現了，並且不止一個。”林遠隨口回道，這個讓零姬很是意外，難道我真的這麽廢物嗎？

  “那我們該怎麽應付？”零姬問道。

  “不用管他們了，反正我們這種走到哪裏都是焦點，讓他們偷拍吧。”林遠繼續說道。

  “說的也是，不過他們就是這樣拍你竟然也能賣錢，總覺得好像自己的錢被他們偷走一樣的感覺。”零姬有些不爽地說道。

  “什麽？”林遠愣了一下，“他們偷拍我還有錢拿？”

  “是啊，他們可以賣給媒體。”

  “不行，這樣不行，這個錢我要自己拿，我們自己偷拍自己！！”林遠也感覺到好像吃虧了，就說道。

  “嗯嗯，不過，我們怎麽偷拍自己，怎麽拿錢呢？”零姬問道。

  “這個很簡單，我們開直播就行了！！”林遠隨口道。

  “主人英明！！”

  零姬立刻奉承著說道，而她的語氣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當然興奮了，開直播的話，那她就能提升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