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把花放在地上，拉著肖城蹲下，說：“媽，我來看你了。看我給你帶了誰，這是肖城，是我愛的人。媽，你會不會怪我早戀啊。不過我現在也不早了，我今天就滿十八歲了。”

  “清明節來的時候你還是幹幹淨淨的，怎麽現在來看您還沾上了土呢，是不是我隔得太久沒來了。我現在就要高二了，不能像小時候一樣一來這就是待上一整天了。您不會怪我吧？”

  唐希抬手細細的把照片上的汙漬擦去，唐希好看的眉眼遺傳了他媽的，照片上的女人笑得眉眼彎彎，煞是好看。肖城蹲在一旁，牽著唐希的手說：“媽，我會好好照顧唐希的。”

  唐希佯怒道：“亂叫什麽呢，誰就是你媽了。”

  肖城把他脖子上的紅繩扯出來，說：“收了我家祖傳給兒媳婦的玉還能賴賬？”

  唐希把玉搶過來放進衣服裏，說：“這是阿姨送我的，跟你有啥關係。再說了，怎麽就兒媳婦了，誰是誰媳婦啊。”

  肖城見他無賴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在他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說：“你是皇上啊，我可不敢造次。”

  唐希以牙還牙，兩人就蹲著的姿勢繾綣的廝磨著。幾分鍾後唐希把肖城推開，紅著臉說：“我媽還看著呢。”隨即轉向墓碑，說：“媽，對不起啊。我檢討我自責，我們簡直是太沒羞沒臊了，居然當著你的麵開始接吻。你要托夢罵我盡管來吧，我保證不還嘴。”

  肖城在一旁笑得胸腔發顫，唐希接著說：“媽，你別看你兒媳婦一臉正氣的樣子，他就是一個老流氓的樣子，可會撩撥人了。”

  肖城插嘴說：“媽，別聽他瞎說，我都是被他勾引的。”

  唐希呲牙咧嘴，說：“媽，肖城這人壞毛病一大堆，我和他在一起算是替世人收了這個妖孽，簡直是造福全人類的壯舉啊。”

  肖城說：“嗯，媽，唐希好習慣一大堆，我數都數不過來，除了懶，自製力差，喜歡沾花惹草，缺心眼，不會主動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好。”

  唐希掐了他一把，說：“什麽叫我不會主動？嗯？”

  肖城說：“對，把這條刪了，我主動就行。”

  唐希把他撲到在地，居高臨下的說：“今天小爺就主動到讓你害怕！”

  說完摟著他翻滾兩下，滾到墓的側麵去。唐希像隻小狼狗似的，左舔右嗅，從眉眼親到嘴巴，最後在脖子上流連。他把肖城的上衣的扣子解開，想起了小老板教他的東西，俯身輕輕的親在了他胸口上。本能的吸吮一下，聽見肖城的喘息聲加重了。原來可以這樣啊，唐希恍然大悟，隨即更加賣力的吸吮輕咬。肖城欲望已經上來了，眼裏的情緒晦澀不明，低頭看著胸前的腦袋，撫著他的發。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墓，把他挪開，壓抑著自己，喘著氣說：“回家去，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還是在你媽麵前，不覺得羞恥？嗯？”

  唐希摟著他，嘿嘿笑道：“現在覺得我主動了吧！”

  肖城說：“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唐希說：“小瞧我，這些還需要人教嗎，自己本能反應不行啊。”

  肖城說：“你資質差，還本能呢，連邊都摸不著吧。”

  唐希挫敗，說：“小老板教我的。”

  肖城若有所思，說：“你問了他什麽，他教你這個？”

  唐希神秘一笑，說：“秘密。”

  其實肖城不用問就已經猜出來了，也不戳穿他，一個一個扣子把衣服扣好。唐希看著兩邊不一樣的大小，被他親的那邊已經紅腫起來，突然覺得很色情。在心裏默念，媽對不起對不起，您要是想罵我晚上托夢給我吧。

  ※※※

  晚上他們把桌子拉到月亮底下吃飯，頭頂著夜空，滿天繁星，月亮正掛在上空。姥爺照例給他們斟滿酒，唐希想到昨天醉酒的經曆不是很想喝。肖城說：“既然是生日，哪有不喝酒的。今天成年了更應該喝得盡興。”

  姥爺十分的讚同，唐希偷偷的掐了把他，低聲說：“你坑我呢。”

  肖城旦笑不語。

  酒過三巡之後，唐希已經迷迷糊糊的了。趴在桌子上，臉埋在臂彎裏，很安靜。唐希姥爺很高興，也有些醉醺醺的，他對唐希說：“希希，今天你就成年了，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小時候啊，你過得苦，姥爺和姥姥心裏難受，現在好了，生活好了，有了好朋友有了安穩的生活，姥爺放心了。也算是有臉麵去見你媽了。”

  唐希抬臉，眯著醉眼，說：“姥爺，我從從都不覺得苦。肖城說得對，大樂也是樂，苦中作樂也是樂，沒有什麽好欽羨別人的。”

  姥爺看向肖城，感慨道：“希希能遇上你真是福分。”

  肖城凝視著唐希，繁繁星光下，那份熾熱深埋心底，唯有那當空的明月能感知那無法壓製的絲絲縷縷。

  等飯吃完了，唐希頭暈的站都站不穩了。肖城扶著他上樓，走到一半覺得甚是不便，幹脆直接把他抱著走上樓梯。唐希臉窩在他的臂彎裏，嗅著熟悉的味道很安心。

  肖城把他放在床上，他的臉色緋紅，眼睛微閉著。微微有些意識，睜開一條縫，看著肖城說：“你還沒說祝我生日快樂。”

  肖城眸色深沉，姥姥姥爺正在收拾碗筷，房門被反鎖了，窗戶大開著窗簾被拉上了，偶爾有風吹過，窗簾在房間裏飄揚。他把唐希的T恤上撩，唐希以為他是要給自己脫衣服，配合的舉著手。怎知，肖城低下頭一個吻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唐希來不及驚呼就被肖城時輕時重的吮吸弄亂了節奏。肖城把唐希下午對他做的事原原本本的還給了唐希，不過比他的不得章法更有技巧性。唐希意識迷亂的抱著他的腦袋，嘴巴無意識的張大，臉上的緋紅更甚。

  肖城把他的T恤脫掉，解開他的牛仔褲，唐希在他眼裏就如同被困住的幼獸，逃無可逃。他的聲音在唐希耳邊響起，說：“唐希，我要和你做。”

  唐希有些還處在剛才的混沌之中，沒反應過來。又聽見肖城問：“可以嗎？”

  唐希迷迷糊糊的想，難道今天不是互幫互助，而是要到小老板說的那一步了嗎？想著想著他有些緊張，被酒精刺激的大腦在緊張之中開始興奮，睜開眼睛說：“可以。”

  說完一個翻身把肖城騎在身下，手上動作不停，把他的衣服剝得幹幹淨淨。肖城已經有反應了，半堅硬著頂著他的大腿內側。唐希有些臉紅，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一陣緊張。他咽了咽口水，姥姥姥爺刷碗收拾的聲音若隱若現的傳進耳朵裏，但是他什麽都好像聽不見，隻有肖城粗重的喘息聲尤為清晰。他咽了咽口水，問：“要怎麽做？”

  肖城安撫性的撫摸著他的脊背，說：“乖，我來教你。”

  醉鬼此時此刻腦子轉的特別快，知道他教是什麽意思，誓死不依，說：“不行，我是攻。我生日我最大。”

  肖城知道他的倔強，此時此刻跟他對著幹是沒有好結果的，一個晚上都能被耗過去。他說：“好，你是。你讓我去拿工具，不然會受傷的。”

  唐希瞪大眼睛，說：“還有工具？這麽麻煩。”

  唐希從他身上移開，乖巧的坐在一邊等。腦子有些興奮過度，眼神特別亮。對著肖城說：“嘿嘿，你的屁股真翹。”

  肖城從背包裏翻出潤滑油和套套，走到床邊摸摸醉鬼的腦袋，說：“你更翹。”

  唐希頂著他手裏的東西，拿過來在手中把玩，湊得很近想要看清那是什麽。

  肖城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壓在床上親吻，唐希嘴裏哼哼道：“不是我是攻嗎。”

  肖城唇一路向下，親在他的小腹上，說：“嗯，我在教你。”

  說著唇舌包裹住他的欲望，賣力的吞吐。這是他第二次給唐希做這個事情，比上次熟練了許多，肖城在學習新東西上格外的聰明，已經找到了唐希的敏感點，很快唐希就在他嘴巴裏堅挺了。唐希爽的差點叫出聲，樓下的姥姥姥爺還在忙活，他隻能拚命的壓製住自己。

  肖城把他的欲望放開，唇舌移到他的大腿內側，啃咬吸吮交替。唐希的欲望突然失去了溫熱的口腔，委屈巴巴的在空氣之中顫抖。唐希呻吟一聲，不滿的拱拱腰。肖城把它握住，上下套弄。

  唐希腦門上都是汗，沾濕了他的劉海，貼在腦門上。眼睛緊閉著，在釋放的那一刻頭腦之中一片空白。潛意識裏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是我是攻嗎，怎麽射了。但是那種細細密密的愉悅感占據了他整個腦子，讓他不能思考。突然，他覺得身後有些異樣，冰冰涼涼的觸感抵上了他的後麵。唐希腦子暈暈的，酒還沒醒，有異物進來的時候他不適的對肖城說：“那是什麽，好涼。”

  肖城親親他鮮紅的嘴唇，說：“別怕，馬上就好了。”

  肖城仔仔細細的擴張，直到第三根手指頭伸進去，唐希不適的喊出聲，他才停止。他親著他的眉眼，說：“不帶套好不好。”

  唐希意識模糊，後麵的不適感讓他很難受的皺著眉，還沒來得及想他的問題，就感受到一個炙熱堅挺的東西抵著他大開的腿間。一縷意識傳達到他的大腦皮層，腦子清醒了大半了。猛地睜開眼睛，往後縮。怒道：“你個騙子！說好的我是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