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完結)
作者:春日負暄      更新:2020-06-27 01:02      字數:6131
  時間過得如水流一樣快,秦英沒在國內待多久又要走了,臨別前請了大家一起吃頓飯,他和袁鉞感情是真的好,兩個人喝了通宵的酒,喝得袁鉞都開始說胡話了。

  他走的那天蔣容不用上學,也一起去送他,走的時候他看見秦英朝他和袁鉞偷偷牽著的手擠了擠眼睛。

  蔣容的生活除了拉上於小璘和謝晉跑到白塔和大家扯皮嘮嗑之外,就是學習。

  高二下學期飛快地過了,那個暑假很短,蔣容哪兒也沒去,就泡在白塔,組建酒吧學習小組,誓死要把革命戰友於某謝某的成績拉扯上去。

  謝晉感動得不行,握著蔣容的手說道:“實在是無以為報,要不我讓我媽多求一個符送給你。”

  蔣容把手抽出來,說道:“謝謝你啊。你還是多求幾個,和於小璘分著用。”

  於小璘按了按手機,興奮地說道:“我查到隔壁市有個特別靈驗的寺廟,要不我們去求求?那兒風景也很漂亮,很好玩的。”

  蔣容把卷子拍到她麵前:“別去了,多做幾張卷子吧你。”

  高三開學沒多久就是市一中傳統的成人禮,說是成人禮其實也就是高考誓師而已,大部分高三的學生都已經過了十八歲了,隻有少數人包括蔣容在內,或是讀書遲或是跳過級,比大家都小一些。

  巧合的是,成人禮就剛好定在蔣容十八歲生日那天。

  儀式當天是全校學生都參加的,高三的學生可以邀請學生家長去,蔣容不過在白塔提了一下,所有人都說要參加,辛堯已經興致勃勃地挑起了衣服。

  直到當天早上蔣容從家裏出門的時候,顧清才滿臉為難地告訴他自己去不了,因為顧丹丹昨晚發了一夜的燒,熱度還沒完全退下去。蔣容雖然心底裏還是有些失望的,但也表示理解。

  “容容啊,”顧清欲言又止,“媽媽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國外的治療環境比較好,也準備向公司遞調動申請。你的成績好,國外很多很好的學校你都能申請到……”

  蔣容不知道她會說這個,一時間愣住了。

  顧清說道:“你先出門吧,回來咱們再聊,這個事情不著急。”

  蔣容把手上拿著準備換的鞋子放下來,想了想,對顧清說道:“媽,我不想出國,我已經想好了我要考的大學,而且……”

  蔣容停了一下,看著顧清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我想和我很喜歡的人在一起,我會留在國內的。”

  顧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看著兒子在她麵前站得挺拔,眼神溫和但很堅定,好像一瞬間意識到他已經長大,意識到自己好像錯過太多。

  蔣容看了看表,匆忙套上鞋子,說道:“回頭再說,媽我走了。”

  蔣容到學校門口的時候,袁鉞他們都在學校門口等著他,雖然很認真地要打扮得和其他家長同一個畫風,但他們還是人群中最酷的那幾個。

  辛堯把自己亂蓬蓬的頭發認真地紮成一個麻花,穿了條很淑女的連衣裙,但是沒忍住煙癮,手上夾著一根。許一心把耳釘眉釘都取下來了,石頭的髒辮卻無處可藏,隻好任人圍觀。

  最顯眼的還是袁鉞。

  他很認真地穿了一件灰色的長袖襯衣,袖子挽到手肘,解了一顆扣子,下擺束進休閑西褲裏,包裹得很熨帖,很顯身材。

  蔣容從沒見他穿這樣的衣服,看得眼珠子都不眨,張開嘴,無聲地“哇”了一下。

  辛堯用手肘杵了杵袁鉞,壓低聲音說道:“我選的衣服不錯吧。”

  袁鉞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領口,對著蔣容拘謹地揮了揮手:“嗨,生日快樂。”

  蔣容“噗嗤”一聲笑出來,也朝袁鉞揮了揮手:“嗨。”

  蔣容是今天要發言的學生代表,得早早過去準備,所以沒說兩句就趕緊跑進去了。袁鉞一行人隨著人流走進學校,今天來的人很多,都是學生家長,通通站在大廣場外圍的台階上,舉著手機時刻準備著拍自家的孩子。

  成人禮很快就開始了,很標準老套的流程,先是領導講話勉勵,然後是學生代表發言。

  蔣容的頭發剪短了一些,劉海撥到一邊,露出光潔的額頭,一下子顯得成熟了不少。他穿著學校的禮儀服,簡單的短袖白襯衫和製服褲子,穿著皮鞋,背挺得很直,站在麥克風前麵,風吹過的時候灌滿了他的白襯衫。

  台下很多女孩子偷偷摸摸地交頭接耳。

  袁鉞掏出手機,調到錄像模式,舉高了準備拍。

  謝晉和於小璘站在舞台的一側,也穿得整整齊齊的。他們倆在蔣容的拉扯下,這學期的第一次月考迎來了成績的飛躍,今天也在被表彰的隊列裏麵。

  他們倆遠遠地就看見了袁鉞一行人,偷偷摸摸地朝他們揮揮手。

  “在這陽光明媚的日子裏,我們迎來了……”

  蔣容不急不緩的聲音在風裏傳得很遠。

  成人禮結束後,準高三生們當然還是要繼續上學的,一放學,蔣容就飛快地收拾書包回家,書包裏還裝著今天在學校收到的一大堆生日禮物。

  顧清在家給他做了一頓飯慶祝生日,還定了個蛋糕。顧丹丹眼巴巴地看著蛋糕,目光完全沒辦法挪開,結結巴巴地說道:“哥哥,生、生日快樂。”

  蔣容嫌棄地切了一小塊蛋糕推給他。

  吃完飯後,蔣容利索地換了身衣服要出門。

  “今晚回來嗎?”顧清站在門邊問他。

  蔣容笑著說:“不回了,朋友給我過生日,反正明天是周末。”

  夏天的傍晚,太陽已經掛在天邊了,再一會兒就要完全落下去,蔣容沿著江邊走著,江風帶著潮濕的水汽吹在他的臉上。他先是慢悠悠的,走著走著卻著急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坐上了公車,下車之後幾乎是小跑著到了袁鉞的家門外。

  他手上有鑰匙,但還是煞有介事地敲了敲門。

  袁鉞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門打開,他還穿著早上的那件灰襯衣,但是下擺已經扯了出來,隨意地垂著,領口的扣子也多開了一顆,能看到一小片胸膛。

  蔣容跑得急,鼻頭沁出了小汗珠,全部蹭在了袁鉞的衣服上。

  袁鉞抱著他後退了兩步,關上門。

  “生日快樂。”袁鉞說道。

  蔣容在他懷中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睛:“禮物呢,禮物呢,我好期待!”

  袁鉞隻是挑了挑眉沒說話。

  蔣容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說道:“不是吧,你居然不給男朋友準備生日禮物,你知道嗎,今天好多人給我送禮物的,還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

  袁鉞低頭咬了咬蔣容的嘴唇,用了點勁,在蔣容的下嘴唇上留了個淺淺的牙印。

  “嘶……”蔣容吃痛地吸了口氣,手環住袁鉞的脖子,推著他往後坐在沙發上,自己則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環著他的腰,親了親他的鬢角。

  “既然這樣,你就是我的生日禮物。”

  袁鉞背靠在沙發上,縱容地任由蔣容趴在他身上,吮咬自己的喉結和脖子,濕漉漉的舌頭到處亂舔。他的手從蔣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握在他腰側,把他往自己身上帶了帶,蔣容“唔”了一聲,屁股正好坐在袁鉞的下半身上。

  蔣容壞脾氣地用屁股肉前後蹭了蹭,感覺到袁鉞的陰莖已經半硬。

  袁鉞握著蔣容的手,隔著褲子摁在那裏,壓低聲音問他:“滿意嗎,嗯?你的生日禮物。”

  蔣容立馬臉紅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壓根說不出話來。袁鉞手掌托著他的後脖子,側著頭湊上去。

  “舌頭,”袁鉞壓著蔣容的嘴唇輕聲說道,“伸出來。”

  蔣容難耐地閉著眼睛,舌頭伸出來一點,立馬被袁鉞含住了糾纏起來,兩個人親出了黏膩的水聲,蔣容根本合不攏嘴,口水從唇邊溢出來。

  一吻終了,蔣容已經完全硬了,袁鉞卻不去理他的下半身,將他的T恤下擺卷起來,露出白皙勁瘦的腰身,手指蹭了蹭蔣容帶著水光的紅腫嘴唇,聲音有些啞:“咬著。”

  蔣容順從地咬住自己的衣服,胸膛都露了出來,因為情動,皮膚泛著紅。袁鉞帶著薄繭的手捏住了他的乳珠,輕輕地擰了擰。

  蔣容猛地彈了一下,嘴裏咬著衣服,含糊地呻吟起來,胡亂地解自己的褲子,要去套弄自己硬起的陰莖。

  “不許自己摸。”袁鉞懲罰性地湊過去咬了咬已經翹起來的乳頭,將蔣容的兩手放到背後,T恤被脫下來卷著卡在手腕處,蔣容隻好背著手,因為姿勢的緣故,胸膛挺起來,乳頭往袁鉞嘴裏送,陰莖向上翹著,暴露在空氣裏,鈴口沁出腺液,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袁鉞將蔣容的乳頭連同周邊的乳肉都吸起來,含在嘴裏反複舔弄,手伸到後麵,將蔣容的褲子扯下來一點,露出大半邊屁股,潤滑液擠在手心,往後穴送進去一根手指。

  蔣容的手被箍在背後動不了,乳頭被又舔又咬,屁股被手指反複進出地插著,除了叫,什麽都做不了,沒多久就顫抖著射出來了,後穴也濕得一塌糊塗,軟塌塌地倒在袁鉞身上。

  袁鉞把手從黏濕的腸道裏抽出來,手上的粘稠液體全部揩到了蔣容身上,眸色深暗,幫他把纏在手腕處的衣服弄下來,扔到一邊,在蔣容沁出汗珠的頸側留下一連串細碎的吻,調侃地笑道:“怎麽這麽快。”

  蔣容喘著氣抬起頭來,咬了咬袁鉞的下巴,抓住袁鉞要解衣服扣子的手,勾著唇,眯著眼睛說道:“別脫,穿著這件衣服插我吧。”

  袁鉞沒想到蔣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心裏一陣癢,既想狠狠地操他一頓,又想輕輕地親他一口。

  蔣容被扒了個清光,躺在沙發上,大張著腿,陰莖又重新硬起來,貼著小腹一晃一晃,被擴張過的後穴已經軟熟,穴口一縮一縮的,連同著大腿內側都是一片水光。

  袁鉞按照他的要求沒脫衣服,隻是拉下褲子拉鏈,把硬熱的陰莖握在手裏,套弄了兩下,把蔣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對準穴口,擠進去一小截之後,俯下身,抱住他,慢慢地把剩下的部分操進去。

  蔣容被抱著,眼前隻能看見袁鉞的肩膀,後穴脹得很,被一根粗硬的東西破開,一點一點進去,他張著嘴喘。

  “袁、袁哥……慢一點……啊……好脹……”

  袁鉞被他叫得沒了脾氣,全根沒入後就待在裏麵不動,感受著蔣容的後穴將他包裹,又濕又熱,又緊又軟,小腹繃緊,隻想大力鞭撻。

  蔣容見他不再動了,後麵還是脹得很,隻是多了幾分難耐,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裏麵雖然是一動不動,但卻存在感極強。他纏住袁鉞的腰,腳跟在他背上蹭了蹭,囁嚅著說道:“動一動……你動一動唄……”

  袁鉞將他抱起來,手從腋下穿過,扣住肩膀,腰間用力,猛地往上一頂。

  “啊!”蔣容被插得一叫,哭哭唧唧的,“慢一點……”

  袁鉞再也不聽他的了,變換著角度,讓龜頭狠狠地擦過前列腺,“啪啪”地拍打著蔣容的屁股,插著插著,兜住住蔣容的屁股站起來。

  蔣容嚇了一跳,腿緊緊地纏住袁鉞的腰,手環住他的脖子,身體裏麵的那根東西一點都不老實,就著站姿,試探性地進出了兩下。

  “放、放我下去……”蔣容收縮著後穴,夾住屁股裏的東西。

  袁鉞卻開始走起來,手臂腰腹肌肉繃緊,行走間顛著蔣容,讓他的屁股上下吞吐陰莖,用吻堵住蔣容的嘴。蔣容隻能“唔唔”地叫著,被顛得上下起伏,腳趾緊緊地蜷縮起來,在空中亂蹬。

  兩人一路從一樓玩到二樓,袁鉞抱著蔣容把他壓在鬆軟的大床上,借助下落的趨勢深深一頂,蔣容大叫著射了第二次,大張著合不攏的腿,躺在床上,渾身白裏泛紅。袁鉞也射了,軟下來的陰莖滑出後穴,白濁的精液也隨之流出,順著蔣容的屁股流到了床單上。

  袁鉞的襯衣褲子早就被精液腸液潤滑劑弄得一塌糊塗,全部脫掉之後,將蔣容從床上拉起來,叼著他的耳垂磨牙:“生日禮物還沒送完呢。”

  蔣容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被摟著趴到臥室的落地玻璃門上,外麵是陽台,在外麵就是人來人往的小巷,蔣容羞恥得腿軟,整個人站都站不住,跪坐在地上。

  袁鉞就著這個姿勢跪在他後麵,胸膛貼上蔣容的後背,拉著他的手腕扣在頭頂,把他壓在玻璃門上,乳頭緊緊貼住透明的玻璃,頹軟的陰莖在蔣容的臀縫就著濕滑的精液摩擦,磨著磨著又硬了。

  天已經黑了,巷子裏的人根本看不見自己,但蔣容還是眼眶發紅地要掙紮,全身卻被壓住根本動不了,屁股下麵那根粗硬的家夥又蓄勢待發,他嘴裏含糊地呻吟著:“不要了……嗯……不要……”

  袁鉞把膝蓋頂入蔣容的兩腿之間,將它們分開,陰莖對準了一片濕濘的後穴。

  蔣容的兩腿被分開,根本跪不住,隻能往後坐在那根東西上,慢慢地整根吃下去,吃到了一個令人害怕的深度。

  “太大了,不行了!”蔣容搖著頭,眼睛裏含著淚光。

  袁鉞一聲不吭,如雄獸一般咬住蔣容的後頸,一手緊扣他的手腕,一手撈住腰,開始從下往上狠狠操弄。

  蔣容被壓在玻璃門上,乳頭和陰莖不住地往光滑冰涼的玻璃上蹭,敏感的腺體被不斷擦過,欲望來得洶湧,他大汗淋漓,從頭頂到腳趾尖都被泡在欲望的潮水裏,第三次硬起來陰莖卻一時射不出來,快感一點點堆積。

  “我、我要射……”蔣容哭叫著,扭著腰哀求袁鉞。

  與下身的猛烈攻勢不同,袁鉞的吻輕柔地落在蔣容的唇邊,吮吻他的淚水,手揉上了蔣容的陰莖。

  “啊……”蔣容要射了,後穴拚命收縮,淚水從眼角不斷滑落,嘴裏亂七八糟地喊著,“袁哥……唔……哥……要射了……”

  袁鉞重重一頂,和蔣容一起射了。

  蔣容整個人向後癱在袁鉞懷裏,滿臉都是淚痕,哭得打嗝,止都止不住,袁鉞抱著他倒回到床上,一點一點吻掉了他的眼淚。

  蔣容還是不死心,腿纏住袁鉞的腰,在袁鉞懷裏咬了一口他的胸口,氣哼哼地問:“真的沒有禮物嗎。”

  袁鉞頂了頂下半身,問道:“還要?”

  蔣容撲到他身上壓著,凶巴巴的,但是眼角還有淚痕,他說道:“要是沒有我就揍你。”

  袁鉞枕在枕頭上,整個人放鬆而慵懶,手放在蔣容的大腿上,嘴唇勾起來,慢悠悠地說道:“你還有力氣去看嗎。”

  蔣容立馬精神起來,懶得穿衣服了,扯來被子裹住自己,說道:“走不動了,你背我。”

  袁鉞爬起來套上褲子,赤著上半身把卷成一團的蔣容背起來,往閣樓上走。蔣容期待地趴在袁鉞背上,在他耳邊哼著走調的歌。

  閣樓裏空蕩蕩的,但是卻亮著燈。那些掛在天花板上和牆上的星星小燈被擦幹淨,通了電,在黑暗中就像是真正的星空,袁鉞把蔣容放在支起的天窗下,夏夜的涼風通過天窗吹進來。

  “你等等。”

  袁鉞把蔣容放在地板上坐好,又彎著腰走了出去,拿進來一個吉他。蔣容瞪大了眼睛,眼裏映著燈光,想到那個以前見過的塵封的吉他盒,愣愣地說道:“你……要唱歌嗎……”

  “嗯。”

  袁鉞摸了摸鼻子,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盤腿坐在蔣容前麵。蔣容托著下巴,眼也不眨地盯著袁鉞,想到當初那個視頻,袁鉞在唱歌的那個視頻。

  如今的袁鉞,外露的鋒芒都收了起來,低著頭,因為緊張,臉上表情有點嚴肅,偶爾抬頭看向蔣容的眼神卻是像溫水一樣柔和。

  他有些生澀地彈出了第一個音,接下來的第二、第三個卻慢慢流暢起來,在漆黑的,亮著星光的閣樓裏回蕩。

  “我以為認真去做就能實現我的夢

  以為寫首好歌走路就能抬起頭

  以為騎摩托車旅行就能變英雄

  現在的我,失去了衝動”

  袁鉞的聲音沙啞著,蔣容聽著有些難過,往前挪了挪,離他更近些。

  “有才華的人唾棄金光閃閃的獎座

  親愛的Cobain 是否也曾愛慕虛榮

  多希望有人衝破疑惑帶我向前走

  現在的我,變得好懦弱”

  袁鉞抬頭看了一眼蔣容,他認真專注地聽著,眼睛裏有光,一如既往地充滿熱忱,如果說有誰能夠衝破疑惑和懦弱,那一定是他。

  “雨會下雨會停,這是不變的道理

  夜空中北極星,迷路的人不恐懼

  我唱歌你在聽,一切風平又浪靜

  G和弦的根音,撫平脆弱的心靈”

  “我隻想牽著你,走到很遠的夢裏

  小木屋紅屋頂,地址是一個秘密

  你抱著小貓咪,藍眼睛不再憂鬱

  香格裏拉,讓我們去找尋”

  不等袁鉞放下吉他,蔣容就往前又挪了挪,急切地湊過去,甚至互相撞到了額頭。蔣容閉著眼睛用嘴唇摸索袁鉞臉上的輪廓。

  袁鉞放下了吉他,歎息一聲抱住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