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擔憂
作者:亦是清歡      更新:2020-06-25 18:24      字數:2150
  “天域。極其神秘,但卻在江湖上地位很高,但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天域要招人的。”段倉鈺一臉的嚴肅,麵露沉重之色。

  雲舒繃著嘴巴想要笑,卻忍俊不禁,雲舒心裏暗道:天域派,算上我這個半吊子也就才一個人,至於那所謂的師父,雲舒可不相信會活下一百多歲,就一個人的門派能不神秘嗎。

  雲舒心裏碎碎念念,自己好歹也算是一個掌門人,而且還是那種牛逼門派的掌門人。

  雲舒心裏一陣緊張。

  朱圓此時已經醒了過來,畢竟她中的蠱非常輕,還沒有深入的地步。

  朱圓拖著疲憊的身體,勉強走到自己孩子麵前,剛剛想要哭泣,卻發現兒子的臉上的痘痘已經明顯的下去了一層,低了許多。

  朱圓心裏瞬間明白了什麽,看看自己的腿,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那原本沮喪的臉,瞬間潸然淚下,激動的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會笑,一會哭。

  段倉鈺和雲舒聽到了動靜,來到了屋子裏麵。

  “你們兩個的病已經看好了,你們隻需要靜養便可以了,切忌,不可食肉。”雲舒職業的叮囑道。

  “謝謝大夫,我無以回報,隻能當牛做馬伺候大夫。”朱圓抱著自己的孩子,把自己的頭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孩子,帶著哭腔說道。

  “我不需要你任何辦法,醫者父母心,我能體會你的意思,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孩子是如何得得病,必須說實話。”雲舒想起來了段倉鈺的叮囑,雙眼充滿了威嚴,怒問道。

  “大夫,我肯定給您說實話,您都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孩子得病大概是半個月左右,不過半個月前,我的孩子已經不吃不喝有一段時間了,想必我的孩子應該早就得病了。”朱圓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隻記得我孩子不吃飯之前,跟我的丈夫一起外出過一次,回來沒多長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為什麽你的丈夫沒有病。反而是你的兒子。”雲舒步步緊逼,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朱圓,雲舒卻發現朱圓眼神雖然不在自己身上,但是卻沒有呦過神,而是一直都保持一致。

  “我不知道,我的相公和兒子回來一切都正常,自從我孩子病了,相公幾乎度日如年,每日裏都不怎麽吃飯。”朱圓突然扭過臉,珠目圓瞪,“你們懷疑我相公,我相公和我很恩愛的,你們不能懷疑他,再說了,這可是他的親骨肉,虎毒還不食子呢,我相公對我們的孩子的關心無微不至。”

  雲舒沒想到朱圓對他的相公感情這麽深,雲舒不禁暗歎:可憐人。

  “朱圓,你記著,不許告訴任何人,是我治好你們的病的,這樣就是你對我來說最大的報恩。”雲舒鄭重其事的說道。“趕緊帶你孩子回去吧,你孩子需要靜靜修養,不出五日,你孩子病就會痊愈,我這裏條件那麽差,對你孩子恢複不好。”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我一定守口如瓶,絕對不會給大夫增添任何的麻煩。”朱圓不停的磕頭,咚咚響的。

  “你不用謝我,你迅速離去,然後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你孩子病就會越來越難治。”雲舒言語裏夾雜了一些威脅:“千萬記住,不能提及我半個字。”

  朱圓誠惶誠恐的答應了雲舒,在雲舒的隱約催促之下,朱圓便是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了。

  雲舒看著朱圓遠去的背影,喃喃的說道:“但願不是認為的。”

  雲舒想起來了天域醫書裏麵記載的蠱,許多種,這種腐蝕骨隻是其中一個,而且還有血蠱,毒骨,音蠱,惑蠱……其中每一個都讓人頭皮發麻,雲舒真的害怕這蠱出現。

  “唉,又白看了,費了這麽大功夫,還是一分錢沒落下。”雲舒一臉的抱怨,“每每有人來,都從來沒有給過醫藥費的,真是的。”

  雲舒撇了一眼段倉鈺,怪聲說道:“尤其是某些人,吃吃喝喝的,沒事還給他來個保養,包紮,更是一分錢都沒有,真不知道這人怎麽好意思。”

  雲舒話音落地,扭臉去看,卻發現段倉鈺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雲舒一臉的憤怒,氣的咬牙跺腳。

  朱圓的事情結束以後,雲舒的竹林堂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起初一天一兩個,在到後來,四五個,七八個,人越來越多,久而久之,竹林女醫的名聲就傳了出來,而且還是竹林神醫,專治各種疑難雜症。

  同樣的,雲舒的腰包也逐漸豐滿起來,雲舒雖然繁忙,但是每天卻都樂得其所,心裏舒坦。

  雲舒也逐漸學會了上山采藥,隻有一些極其個別的,雲舒才會讓柳雲氏去買,雲舒甚至有時候丟給段倉鈺一份藥材名單,霸氣的說道“去給本姑娘買回來,當你的醫藥費。”

  剛開始雲舒還在害怕段倉鈺不會幫忙,誰料段倉鈺還真的去買了。

  雲舒也從天域醫書裏了解的更多了,自己的經驗也越來越豐富了,也學會了上山采藥。

  “采蘑菇的小姑娘, 背著一個大竹筐,清早光著小腳丫走遍樹林和山崗……”一個身穿青蘿細群的姑娘,背後背著一個大竹筐,頭發輕輕撒在自己的肩膀之上,頭頂還紮著一個發髻,像極了山上的精靈,來回跳躍,這一塊,那一片,哪裏都有雲舒的身影。

  雲舒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愜意,自己的醫術也在逐漸精盡。

  “哇塞,這裏竟然有血雞花。”雲舒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一顆樹下,一個鮮紅的血雞花,金雞獨立的聳立在那裏,特別醒目,一眼就能夠看到。

  雲舒伸出手,一把就要對著那朵紅色小花抓了過去,采藥不采根,雲舒也是從天域醫書裏的采藥篇看到的,為了就是以後還能用。

  “什麽。”雲舒抓住小花,手裏卻蘸上了猩紅的鮮血,而且還順著雲舒的手緩緩流淌而下。

  “臥槽,”雲舒怒罵了一聲,重重的踹了一腳眼前的樹。

  “嘭。”一個身影從樹上掉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雲舒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