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活喪
作者:夢醒誅神      更新:2020-03-07 15:07      字數:2339
  “免了。”

  朱萬山一看就知沒有好事,說不定還會訛上自己,他可不想自討沒趣。

  可他就是不死心。

  朱萬山摟著朱庸,往裏頭走。

  “老九,你發了這麽大一筆橫財。”朱萬山說道:“您看看您四哥我窮得叮當響,怎麽也得給筆錢,讓你四哥我好過個豐盛年?”

  “免談。”

  朱庸進了自己的休息室,一雙靈眸大眼正盯著朱庸看,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趕忙給朱庸行了一個道萬福……

  “妾身見過王爺。”

  “妾身謝王爺救命之恩。”

  “妾身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

  冷不及防的一句話,說得朱庸是鬱悶不已。

  朱萬山推了朱庸一把,臨走還把門關上,擺明是在坑朱庸,誰讓他有福不同享。

  “你冷靜一點。”

  “我並不是什麽好人。”

  “我還敲詐了他們的錢。”

  “你跟我準是會遭罪。”

  “……”

  “……”

  朱庸差點就把自己說得窮凶極惡,無惡不作,殺人越貨,殺人放火,惡貫滿盈的超級大魔頭。

  可人家一句話,朱庸慫了。

  “王爺不讓妾身做您的人。”

  “妾身沒得選擇。”

  “妾身便死了做王爺的鬼,守在王爺的身邊。”

  這得多狠的人,才能說這話。

  朱庸說他怕鬼來自,人家會說自己一定會躲得遠遠,不會嚇著朱庸。

  朱庸慫了,就收了。

  朱庸鬱悶帶著一個女人回家。

  藍燕兒不知多高興。

  “嫣紅。”

  “這名字不錯。”

  藍燕兒是高興了,朱庸卻高興不起來。

  古玉蘭很突然說是要祭拜他爹古令鋒,朱庸有點意外,人早就死,屍體肯定丟亂葬崗,那來的墓可以祭拜……

  不過,他還是叫來一輛馬車。

  有點意外,林鞏也要去祭拜古令鋒。

  從他口中得知,古令鋒是他師兄,同時還是他的義兄,他想去祭拜一下,把這段仇恨徹底掐滅。

  吃完飯,出了城,已是大中午了。

  沒有雪,一律陽光灑下,帶來一縷冬日的暖和。

  馬車裏頭備了不少的祭品,還有香燭黃紙。

  藏虎山是一座孤山,不是很大,山體大多數陡峭,現早已被白雪所覆蓋,走起來還是有點難,稍稍一不小心滑倒,便會如同滾雪球般滾下山。

  羅大仕很快便完美展現什麽叫做滾了。

  藏虎山這種山難得有一處懸崖峭壁,古令鋒的墓便立在此。

  這是一個衣冠塚。

  說白了,埋的就是衣服。

  朱庸看了看墓碑,年頭已經很長了。不像是剛立的,所以他把疑惑的目光落在古玉蘭身上。

  古玉蘭似乎知道朱庸要問為什麽,便出聲說道:“我爹有天突然怕自己死了,沒有塊安身的地方,所以給自己辦了活喪,免得自己死後成為孤魂野鬼。”

  活喪這玩意朱庸知道。

  最早是起源是來自皇族,皇子間爭奪皇位,上位者必會誅殺其他兄弟滿門,甚至挫骨揚灰,連宗廟都進不了。

  有些迷信的人,便在自己活著時給自己辦活喪,有的是故意用活喪鬧事。

  朱庸沒想到,古令鋒也給自己辦了活喪。

  這便讓朱庸下意識想起他藏的那筆錢,肯定不是在這墓穴的棺材裏,否則早讓朱龍威和朱鎮天給扒了。

  不過,墓碑上卻刻著一行小字。

  上麵是寫著魂歸故裏,洗漱罪孽。

  古玉蘭卻在此時流淚說道:“我爹辦完活喪沒多久,便遭遇此事。”

  朱庸沒把這話放心上,而是看著這墓碑。

  朱庸覺得這墓碑的朝向有點怪異,山裏頭的墓碑的朝向都是向前,可這座墓碑的朝向是向左。

  朱庸站在墓碑的朝向處,往這方向眺望。

  朱庸下意識便知道這錢藏在什麽地方了。

  羅大仕好不容易才爬上來,朱庸一推出聲道:“趕緊帶齊人,人要多,馬車也要多。”

  朱庸這手推的,羅大仕直接栽了一個跟頭,再度滾下山了。

  廢棄的林家村。

  古玉蘭不知朱庸為何帶這麽多人來這地方。

  林鞏對這地方再熟悉不過了。

  他卻不知這地方藏有寶藏。

  朱庸便問了一下林鞏家以前的住址,隨後帶人在他家的後院挖了起來。

  古令鋒一個人挖坑埋錢,而且還是百萬兩為單位算,這坑肯定挖不了多深。

  不出意外,很快挖到一箱箱的金銀珠寶。

  朱庸清點了一下,有五百萬兩之多。

  顯然這古令鋒幹的缺德事多得數不過來,否則何來這麽多的金銀珠寶。

  這些金銀珠寶肯定進了朱庸的口袋。

  古玉蘭,林鞏他們肯定不敢吭聲。

  或者說,他們對這些錢財視為糞土。

  朱庸也不是不會做人,自己都吃肉了,怎麽也得給根骨頭給別人啃,否則便說不過去。

  日月王府。

  大廳門庭前,擺上了一桌桌酒席,慶祝今天大賺一票……

  朱庸找到古令鋒埋藏起來的錢此時此刻已傳到朱龍威和朱鎮天耳朵裏。

  朱龍威和朱鎮天氣得都開始各種摔砸。

  湊巧此時下起小雪,秉著詩情畫意,朱庸人生得意須盡歡,唱起牽絲戲。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正當朱庸唱得正高興時,一佳人闖入朱庸的視野,豔紅紙傘撐起一片天。

  年紀不大,芳玲十八。

  鵝蛋臉,玫瑰唇,白如雪的肌膚,有種唯唯諾諾的氣質,算是個標準的大美人,打分的話,怎麽也得是九十三分。

  “你是?”

  朱庸麵露疑惑,他敢肯定跟眼前這姑娘一點交集都沒有,就怕自己娘親誤會。

  可這股淡淡的香味,朱庸很快便想起她是誰了。

  她是那個麵具女孩。

  “我叫江雪,江相國的女兒。”

  “我想聽你唱曲。”

  “你不會想趕我走吧?”

  朱庸也是醉了,堂堂相國之女,如此唯唯諾諾。這那有點權貴家小姐的氣質。

  藍燕兒卻很好客。

  “江小姐,過門是客。”

  “趕緊給江小姐備碗筷。”

  朱庸沒搭理江雪,而是該吃吃,該喝喝。這時一個自稱江無海的女兒找上門,他可不覺得是好事。特別是敏感時期,更不是什麽好事。

  朱庸吃飽喝足便果斷離席,招呼都不打一聲。藍燕兒卻幫朱庸圓了一下。

  “江小姐,吾兒就是有點忙。”藍燕兒說道:“您別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