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作者:孤骨      更新:2020-06-23 00:30      字數:3432
  被摸到腰的阮恬差點彈起來:“等、等下……”

  趙東笙將浴袍扒下,看著光溜溜躺在他身下的人,喉結滾動一下:“怎麽了?”

  阮恬推開他坐起來,拿手擋住下身:“我突然想到……”

  “你他媽別又說你餓!”趙東笙一把將他推倒,從枕頭底下摸出個安全套,一臉凶神惡煞,“餓我現在就喂你!”

  阮恬見他急成那樣,反倒淡定下來:“我不餓,就想問問有酒嗎?”

  酒?喝酒壯膽,可以有。

  當然需要壯膽的並不是他。

  趙東笙下床,拿了浴袍裹身上:“有,紅白啤隨你挑。”

  阮恬選了洋酒。

  兩人各端一杯酒,輕輕一碰,仰頭飲盡。

  一連三杯下去,趙東笙覺得氣氛差不多了,剛要開口叫他上床,阮恬卻又開了一瓶,伸手過來,給他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再喝一點。”

  這可不是一點,是很多點。

  趙東笙看看他泛紅的臉:“你行不行?”

  阮恬一根手指頭隨著腦袋左右搖擺:“永遠不要問一個男人行不行,你要吃虧的。”

  趙東笙差點笑出來,還別說,這小白臉酒後的樣子還挺可愛:“怎麽個吃虧法?來,給我演示一下。”

  阮恬端起酒一口悶了,然後撲過去堵住趙東笙的嘴,將最後那口渡給了他。

  趙東笙一點不嫌棄地咽下去,捏捏阮恬的臉:“不愧是阮少爺啊,會玩。” 親他一口,“這虧我能吃十噸。”

  阮恬趴下去,掀開浴袍下擺,隔著內褲輕輕咬了小東笙一下。

  但如果是這種虧,趙東笙表示不想吃,隻想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阮恬咬一下,他就要戳他一百下。

  趙東笙將阮恬抱回房間,丟床上,扒了衣服開始幹活。

  阮恬喝了酒渾身發熱,趙東笙的胸膛比他更熱,跟火爐子似的,他一貼過來阮恬就皺眉往外推:“熱……”

  趙東笙拉開他的腿:“等下會更熱。”

  阮恬感覺身下涼涼的,歎口氣:“嗯,舒服。”

  趙東笙一根手指捅進去,阮恬啊了一聲,眉頭緊皺起來:“疼!”

  趙東笙也皺眉,這麽緊。慢慢將手指抽出來,想想不對,他疼關他什麽事,誰他媽不疼,於是趙東笙又捅進去,粗聲粗氣道:“不許喊疼,忍著!”

  阮恬咬著唇,乖乖忍著。

  第三根手指進去的時候,阮恬一個沒忍住,抬腿蹬了一下,要不是趙東笙閃得快,這一下就蹬他臉上了。趙東笙硬得都要爆了,本就恨不得直接提槍上陣,阮恬這一腳來得很是時候,將他所剩無幾的耐心給蹬了個精光。趙東笙抽出手指,將阮恬兩腿拉開,抬高,低頭看他股間,那朵羞澀緊閉的小肉花粉嫩嫩濕漉漉,一縮一縮的,讓人想狠狠蹂躪。

  趙東笙眸色一沉,再顧不上其他,找準位置,挺腰進入。

  身體像被火熱的棍狀物硬生生從中劈成兩半,阮恬哪受得住,疼得當場哭出來。可他忘了趙東笙就好這口,他越反抗他越亢奮,他一哭,他更來勁兒了。

  阮恬一疼下麵就縮緊,趙東笙雖然覺得緊了爽,但太緊了也不好,總有種老二隨時會被夾斷的感覺,讓人犯悚。

  趙東笙暫時停下,將腦內精蟲趕走一些,給先前網上查的資料騰出點兒位置,來回過了兩遍之後,才又開始動起來。

  阮恬這下不哭了,輕輕哼叫起來,兩腿夾著他的腰,雙手在他背後亂撓。

  趙東笙一開始覺得那些“資料”都是瞎雞JB扯,男人就是男人,哪可能像女人那樣,但經過這幾分鍾很有耐心的鑽磨研究,他發現,原來那些也並非全是瞎扯。

  男人也可以是水做的。

  趙東笙很快掌握了某種訣竅,不但能減少對方痛苦,還能讓自己更爽。

  趙東笙滿意地笑,不再克製,壓著阮恬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阮恬被他頂得啊啊大叫,沒一會兒又哭起來,嘴裏說著“不要,慢點”,兩條手臂卻緊緊攀著趙東笙肩膀,不斷拿指甲撓他後背,趙東笙頂得重了他就用力撓,頂得輕了他就輕輕撓。像隻小野貓,還是假裝聽話但實際脾氣很嬌的那種——你讓我疼,我也讓你疼。

  這點兒力氣跟撓癢癢沒什麽區別,趙東笙根本沒放在眼裏,掐著阮恬的腰,又深又重地往他身體裏撞,不忘咬耳朵調戲他:“這麽多水,還說不是娘們,嗯?”

  阮恬羞憤欲死,去捂他嘴,被趙東笙抓著手按頭頂上,又是一頓猛肏。阮恬嗯嗯啊啊叫起來,趙東笙見他眉頭皺起,臉色越來越紅,呻.吟聲也慢慢變了調,他故意停下,也不說話,就在那等著。

  果然阮恬撐不過一分鍾就開始催他:“你動啊!”

  “你先回答,喜不喜歡我……這樣弄你?”

  我更喜歡弄死你!阮恬氣得要命,在他胸膛狠捶了一拳:“喜歡!”

  “那你說,我技術好不好?”

  “好!”

  ……你妹!

  趙東笙滿意了,親親阮恬的眼睛,將他翻過去,換了背入式接著幹。

  阮恬又叫起來,這回不是爽的,這姿勢入得太深,可怕。

  “別,別這樣……”阮恬膝蓋剛往前挪了一下就被趙東笙按住肩膀,同時挺腰狠狠一頂,阮恬眼淚都疼出來了,嗚咽著叫他,“趙東笙……”

  “嗯?”趙東笙腰杆不停擺動,喘著氣重重親吻阮恬肩頭、後背,“寶貝兒,你裏麵很熱啊。”

  阮恬將臉埋進被子裏,腰腹一陣急顫——竟是被這一句寶貝兒給叫射了。

  ***

  哼,想看我吃土?我偏要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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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起來玩吧? ? ?

  趙東笙都還沒爽,當然不可能就這麽放過他,翻來覆去又折騰了大半個小時,阮恬連撓他的力氣都沒了,趙東笙這才痛痛快快射了出來。

  倚在床頭抽完一支事後煙,下床進浴室,往浴缸裏放水,然後抱著阮恬丟水裏,等他翻個身軟綿綿趴在浴缸邊沿,伸手拍他臉:“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阮恬實在沒力氣了,哼唧兩聲,啞聲說:“你幫我……”

  “這可是你說的啊。”

  趙東笙跨進浴缸,跪阮恬身後,阮恬還以為有人給搓背了,等腿被頂開才反應過來,但已經來不及了。趙東笙胸膛貼著阮恬後背,就著溫水潤滑再次進入他身體。

  也不知是先前被開發過了的原因還是酒精麻痹了痛覺神經,阮恬沒覺得有多疼,就覺得漲,漲得頭暈目眩。

  那包裹住他的地方,又緊又熱,滑滑的,媽呀這感覺不要太爽。趙東笙爽歪歪地動起來,一開始慢慢的,慢慢頂進去,慢慢抽出來,弄了好一會不見阮恬出聲,就加快節奏,又深又重地往他身體裏搗。

  身體被撞得搖晃起來,阮恬啊啊叫出聲,聲音啞得不成調,反手去推趙東笙,卻哪裏推得動。沒辦法,隻能退而求其次,說膝蓋疼,讓他換個姿勢。

  趙東笙抽身退出,跨出浴缸,拎著人坐洗手台上,拉開兩腿從正麵插入,邊動邊問:“那這樣呢,喜歡嗎?”

  阮恬伸手抱住趙東笙脖子,在他耳邊喘氣:“……喜歡。”

  趙東笙熱血沸騰,攻勢更猛,也不知道激動個啥,沒幾分鍾就丟盔卸甲了。趙東笙不太高興,總感覺被這小白臉耍了一道,但又實現一個小目標的滿足感給了他不少安慰,這口氣也就勉為其難咽了下去。

  趙東笙在裏麵待爽了才退出來,拿開阮恬環在他脖子上的手:“抱歉,沒來得及。”

  “沒關係。”阮恬渾身發軟,坐不穩,又想去抱他,被趙東笙拍開了手,抱起來丟回浴缸裏,“一身汗黏糊糊的,有什麽好抱的。”

  阮恬皺著眉一臉不高興,舀水潑他。

  趙東笙拿手擦水,手背蹭到臉上的小傷口,嘖一聲,指給阮恬看:“看看你幹的好事!”

  阮恬這才注意到他左臉上有一道三公分左右的刮痕:“我弄的?”

  “忘了怎麽弄的吧?來,我幫你回憶一下。”

  然後趙東笙邊給阮恬洗澡邊在那叨叨叨,說用的什麽體位,他是怎麽將阮恬的腿彎折到胸前,阮恬又是如何哭叫著用某種高難度姿勢踹他,腳趾甲才將他臉刮花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腳趾甲該剪了。

  阮恬被迫跟著回憶了一遍,臉漲得通紅,氣不過,又舀水潑他:“誰讓你那樣……那樣欺負我,我都說了腿疼,你還壓著,還那麽用力,我難受,當然要踹你,你活該。”

  “屁股不疼了?”

  阮恬趕忙拿手捂著:“疼。”

  “疼就閉嘴!”趙東笙將他從浴缸裏撈出來,放花灑下衝了一遍,拿毛巾隨便擦幾下,抱出去丟床上 ,“睡覺!”

  阮恬本就體力透支,又被趙東笙這麽撈來拋去,又累又暈,臉埋被子裏閉上眼,沒幾分鍾就沉沉睡了過去。

  趙東笙衝完澡出來,將阮恬翻個身,見他眼睫都沒顫一下,兀自睡得深沉,笑罵一聲:“跟豬一樣。”

  又將人翻過去,讓他趴好,拿著消炎藥膏,仔仔細細給抹了藥,末了順勢在他屁股上抓揉兩下,起身去洗手。出來後又找出指甲刀,給阮恬剪指甲,剪完十個手指又去拉他腳,阮恬迷迷糊糊哼了一聲,蹬了下腿,趙東笙小聲凶他:“再蹬就抽你!”

  阮恬也不知聽沒聽見,反正沒再蹬了。

  趙東笙給阮恬修完腳趾甲,心道以後管你怎麽撓怎麽踹,老子都不怕了!

  這才心滿意足地洗了手,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