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死侍.鐵手挑戰(下)
作者:驛路羈旅      更新:2020-03-07 13:38      字數:4692
  “啊哈!”

  死侍騎在狂奔的駱駝上,他背著一個紫色的,龐大的石棺。

  在穆斯塔法的狂奔中。

  他回頭看去,身後那風沙裏追逐他的機器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穆斯法塔你真棒!”

  死侍拍著眼前的駱駝,他得意的說:

  “真不枉我將自己最喜歡吃的卷餅讓給你,瞧瞧你,簡直是駱駝之王...肯定有很多母駱駝會喜歡你的!我發誓!”

  他胯下的駱駝叫喚了幾聲,似乎在回應死侍。

  紮坦娜帶著的駱駝果然不一樣,這家夥在沙漠裏奔跑的速度簡直和一陣風一樣。

  “哈,你也在慶幸自己擺脫了那個瘋女人,對吧?”

  死侍在風沙裏大笑著,他對胯下的駱駝說:

  “跑吧,跑起來,等跑出這片沙漠我就給你自由,再請你吃一頓卷餅大餐,我要發財啦!哈哈哈...啊呸!這該死的風沙,進眼睛了,疼!真疼!”

  十幾分鍾之後,穆斯塔法載著死侍衝出了沙漠。

  在沙漠邊緣,死侍將自己背包裏所有的卷餅都丟給了駱駝。

  還按照承諾,解開了駱駝身上的韁繩。

  那是魔法韁繩。

  在韁繩解開的瞬間,穆斯塔法就發出一聲嘶鳴,如一陣煙一樣消失在死侍眼前。

  “哇哦!”

  死侍誇張的捂住臉,他尖叫到:

  “魔法!神奇的魔法!”

  他在原地跳了幾次,然後從地麵上撿起卷餅,揭開麵罩,塞進自己嘴裏。

  他一邊咀嚼著,一邊回頭看著身後的紫色石棺。

  死侍的眼睛眨了眨。

  一個天才般的想法出現在了他那不受控製的思維中。

  其實...

  從他剛開始接到這個委托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好奇。

  魔怪們的公主到底長什麽樣?

  那可憐的小姐在沙漠裏被埋了幾千年,大概率已經成了一個幹癟的木乃伊...

  那肯定很惡心。

  但死侍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左右看了看,一邊咬著卷餅,一邊伸手觸摸在了石棺上。

  “就看一眼...”

  死侍自言自語的說:

  “隻看一眼,公主殿下,讓我看看...”

  他一點一點的推開了石棺。

  紫色的光...

  那流動的光芒,從石棺中閃耀開,遍布了死侍的眼睛。

  就如最美麗的寶石一般。

  “哦,寶貝...”

  死侍發出了如夢囈一樣的聲音。

  就像是見到了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一樣。

  ————————————

  “在人類文明尚未真正崛起之時,這個世界是由超自然力量統治的。”

  在疾馳的雜音中,杜朋德一邊開著車,一邊聽坐在後座上的紮坦娜女士為他普及魔法曆史。

  他覺得這挺有意思的,比看那些雜誌有意思多了。

  雜音也覺得挺有意思,它都不說話。

  呃,這也許是因為在幾天前,紮坦娜扔掉了它的音箱,還用魔法揍了它一頓的緣故。

  “在公元一世紀,《夜行者條約》簽訂之後,這個世界的人類文明才算是真正獨立。”

  “從那之後,人類主宰白晝,而暗夜之下的世界則由異類們控製。”

  紮坦娜靠在座位上,她信手翻閱著一本魔典,輕聲說:

  “但人類並不滿足於隻占據這世界的一半,教廷,獵魔人,巫師們等等,他們不斷壓縮著異類的世界,但異類們任由一戰之力。”

  “直到魔怪王朝崩潰...暗夜之王,魔怪大帝夏坷垃死於背叛的陰謀,異類的世界徹底顛覆。”

  “混亂,戰爭,異類們失去了統一,在人類進攻它們的時候,它們自己也在互相殘殺,然後人類就勝利了。”

  “在中世紀末期,這場持續了近千年的戰爭基本上宣告結束。”

  “人類徹底贏得了這個世界的控製權,但異類們也沒有被消滅,它們還在活躍著,在黑暗中覬覦著這個世界。”

  “當然,這不是我們今天要談的。”

  紮坦娜看向車窗之外,她輕聲說:

  “我在那陵寢裏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關於那位被父親封印了一千多年的魔怪公主,夏坷垃殿下。”

  “我們得加快速度了,杜朋德。”

  紮坦娜說:

  “如果死侍手賤打開了石棺,那按照那壁畫的描述,他就很危險了...也許我們趕過去也隻能為他收屍了。”

  “不會吧?”

  杜朋德一邊踩下油門,一邊說:

  “我在神盾局的時候,讀過關於死侍先生的一些資料,他是世界上最強的幾個自愈變種人之一,他理論上是不可能被殺死的。”

  “是!確實,他不能被殺死,除非用一些特殊的武器。”

  紮坦娜歎了口氣,她說:

  “但問題是,麵對一個永不滿足的,以生命力為食的,剛剛被從封印中釋放的怪物,韋德堅持的越久,也隻能是得到越多的痛苦。”

  “這世界上總有些怪物,是不能以常理判斷的。”

  “好吧。”

  杜朋德臉上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他開著車,幾秒鍾之後,他有些後知後覺的問到:

  “對了,紮坦娜女士,你也是為了那位夏坷垃公主來的嗎?”

  “不。”

  紮坦娜詫異的說:

  “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為她來的?死侍是個蠢貨,他以為我是來搶他任務的,但並不是...”

  魔術師小姐搖了搖頭,她說:

  “我要的,和他要的,並不衝突。”

  十幾分鍾的疾馳之後,雜音變形的車停在了沙漠邊緣的一處汽車旅館之外。

  在紮坦娜的帶領下,壯起膽的杜朋德跳上樓梯,停在了一處沒什麽特殊的房間之外。

  在紮坦娜的眼神示意下,杜朋德深吸了一口氣,一腳踹在了眼前的門上。

  “砰”

  房門向內掀開,杜朋德抓著一把手槍,跳了進去。

  但出乎他預料的是,房間裏並沒有什麽怪物。

  在杜朋德眼前,床鋪一片混亂,在那交纏的被子裏,死侍正躺在那裏,赤身裸體,他就像是被榨幹了一樣。

  眼看著杜朋德出現,死侍艱難的抬起頭,對杜朋德說:

  “救...救救我...”

  而在床鋪旁邊,在那化妝台前。

  一位身材火爆,穿著古怪的,如絲綢一樣的連體衣,還有一頭齊腰長發的女士正坐在那裏。

  她在梳著頭。

  在旁邊的地麵上,還扔著幾件鬥篷啊,內衣啊之類的東西。

  不用死侍說,杜朋德也明白這房間裏剛剛發生了什麽。

  哇...

  死侍...

  真是個幸運的家夥呢。

  “喲,一個普通人?”

  那坐在梳妝台前的女士轉過頭,杜朋德看到她有一雙如獸瞳一樣的眼睛,在眼睛周圍還有紫色月弧一樣的點綴。

  在額頭上,她帶著一個用三枚金幣串起的頭飾,在那金幣上有睜開的眼睛符文。

  她的穿著極其大膽。

  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隻有在胸口有黑色蕾絲,如內衣一樣的遮蔽,而纖細的雙臂上帶著紫色和黑色點綴的長袖手套。

  有手鐲和飛翼的裝飾。

  在潔白的脖子上,還帶著金色的項鏈。

  說真的...

  這個女人。

  簡直就是個妖精。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杜朋德的目光就變得迷離起來,就像是陷入了某種古怪的誘惑中。

  “咳、咳”

  紮坦娜的輕咳聲在杜朋德身後響起,就如悶雷一樣驚醒了被誘惑的出租車司機,後者立刻舉起手中的槍,再次對準那位紫衣女士。

  但他別過頭,不敢再去看她。

  生怕自己又陷入那種迷惑之中。

  “除了普通人之外,還有一位女巫呢。”

  紮坦娜走入房間裏,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瘦的皮包骨的死侍韋德,又看了看那從椅子上站起身的紫衣女士。

  她說:

  “你好,夏坷垃殿下...看來你剛剛完成了一次‘進食’?”

  “是的,女巫。”

  魔怪公主叉著腰,站在那裏。

  這女人隨便一個動作都顯得風情萬種,簡直就是誘惑的實質性化身。

  她舉起手指,放在眼前,一邊把玩著指甲,一邊對紮坦娜說:

  “沉睡千年之後,我給了我看到的第一個男人一個吻,作為報答...任何人都能付起一個吻的報酬,但這個光怪陸離的新世界真是讓人驚訝。”

  夏坷垃公主看向躺在床上的死侍,她朝著死侍送出一個飛吻。

  下一刻,死侍發出了驚恐而虛弱的尖叫。

  “不!不!別硬起來,求你!”

  “我受不了啦!”

  “他是個永生不死的勇士。”

  公主殿下發出了一連串惹人玩味的笑聲,她對紮坦娜說:

  “他的生命力永不枯竭,讓已經餓了千年的我極其滿足...也讓我這弱女子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

  “我從我的勇士那裏也聽說了關於魔怪王朝的事情,我很高興聽到我父親當年的臣子們還沒有遺忘我...我要回到我的族人之中。”

  “我要履行夏坷垃家族的使命,而且沒人能再阻攔我。”

  她盯著紮坦娜,一對白色的,螺旋的惡魔角出現在她額頭上,還有一對小一點的角在發鬢出湧動。

  古怪的能量化作紫色的煙霧在她身體周圍纏繞著,她用一種危險的聲音說:

  “你是來抓捕我的嗎?女巫,你應該來的更早一點的。”

  “不。”

  紮坦娜搖了搖頭,她的目光落在房間邊緣處,那被打開的石棺上,她說:

  “我是來拿這個的。”

  紮坦娜揮了揮手指,那紫色的石棺緩緩合攏。

  她對杜朋德甩了甩手,後者立刻抬起那看似沉重,但實際上挺輕盈的石棺,離開了這糜爛的房間。

  魔術師小姐後退了一步,她對眼前滿臉詫異的夏坷垃公主說:

  “我就不打擾你和你的勇士繼續‘玩’了,公主殿下。”

  她瞥了一眼滿臉絕望的死侍,她輕笑著說:

  “這位勇士也會負責把您送回硫磺港...”

  “再見了,殿下。”

  “不!”

  死侍在床上艱難的爬動,他砸在地麵上,他朝著紮坦娜伸出手,他尖叫著:

  “帶我一起離開,求你!”

  “梅林的錢我不要了,帶我離開這!”

  “幫幫我!求你!別把我一個人丟下!”

  死侍的尖叫聲顯得那麽的可憐,那麽的無助。

  但紮坦娜根本不在意。

  她蹲下身,看著死侍那帶著頭套的臉,對絕望的死侍說:

  “你不是精力十足嗎?韋德,你不是一直渴望有個熱情而完美的姑娘填補你空虛的內心嗎?”

  “現在你有了,盡情享受吧。”

  “哈哈哈”

  紮坦娜發出了一連串複仇成功的笑聲,她打開門,離開了這旅館。

  在離開時,她還不忘關上門,避免其他人打擾死侍的“性福”生活。

  在那魔怪王朝的陵寢裏,紮坦娜看到了那些壁畫。

  她知道夏坷垃公主是一位魅魔。

  不是一般的,像是曼迪那樣的魅魔。

  她是一位真正的高階魅魔,號稱“不死女王”,總之和地球上的魅魔可不是一回事。

  她被封印了千年,她肯定很餓,很饑渴...

  死侍這下有的受了。

  但願他能挺過去,不會精盡而亡吧。

  “別過來!”

  在房間裏,死侍在地麵上掙紮著,而夏坷垃公主一邊撥著頭發,一邊魅惑十足的跪在地麵,她舔著紫色的嘴唇,就像是抓住了獵物的雌獸一樣。

  她靠近驚慌的死侍,她伸手撥動一樣堅挺的玩意。

  她輕聲說:

  “為什麽要拒絕我呢?勇士...你也渴望那種歡愉,不是嗎?”

  “啊!”

  死侍恐懼的尖叫著。

  他看著眼前這個不管是身材,還是麵孔,還是氣質,還是技巧,都是滿分的女人,他從未如此恐懼過一個如此完美的美女的投懷送抱。

  但問題在於...

  這可不是什麽歡愉的體驗啊。

  他的自愈能力能讓他在被榨幹之後快速恢複精力,如永動機一樣,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在短時間內被弄得精疲力竭。

  他開始害怕了。

  眼看著夏坷垃又要再次掀起攻勢,死侍咬著牙,將自己的頭套摘了下來。

  他現在隻寄希望於自己那張醜的驚天動地的臉,能打消眼前這位公主沒有盡頭的渴望。

  夏坷垃似乎真的被嚇住了。

  她看著死侍那張坑坑窪窪的臉,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活下來了...”

  死侍內心裏升騰起這個念頭。

  他無比慶幸有一張醜臉。

  但下一刻,魅魔公主那豐滿的,紫色的嘴唇就印在了死侍的嘴唇上,在生命力如噴泉一樣被汲取的過程中,他恍惚間聽到了夏坷垃那誘惑的輕笑。

  “你連醜都醜的如此別致...”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勇士。”

  “這一次,堅持的時間長一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