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恐懼
作者:虛無縹緲      更新:2020-03-07 11:54      字數:2138
  “早就說了,這個家夥留不得。”一個美麗的女子端坐在舒適的木質大長椅上,大長椅上披著雪白色的皮毯。美麗女子好像絲毫不畏懼寒冷一般,露出一雙潔白無瑕的長腿,就好像一對精致的腿狀玉石,隨意的平躺在長椅之上。

  說話的她一旁侍立的女子,那是一名約有三十歲的女性,冷酷的表情就仿佛是職業的殺手,那眼中的凶狠必定是經曆了無數的奮戰,浴血才能擁有的。

  “女皇,我怎麽可能會去舉報呢,我就是服務你可能都不是那麽來得及。”地麵上的男子瑟瑟發抖道,他的身體上滿是用鮮血點綴出來的紋路,這些紋路讓他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丘,狡兔三窟,現如今你的五窟都被我端了,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女皇清冷的說道,她的言語並不是很冷厲,聽上去就仿佛是一個蜿蜒的東西在耳邊盤旋似得。

  而此刻對於丘來說,卻像是一條蜿蜒的蛇盤旋在耳朵旁邊。好像隨時會給他一個致命的撕咬。

  “就放過我這一次吧,下次我會做的更好的。”丘顫抖著身體,整個人嚇得麵無人色。眼前這個女皇可不是什麽泛泛之輩,她可是曾經殺過一個對她圖謀不軌的狐狸的。

  而那一次……

  “狐狸那家夥來了麽?”丘不耐煩的說道,他的雙眼在自己的床底下不斷的掃動著,這個美麗的尤物隨時都可以讓他開始享用。但是在這之前,他要先解決掉狐狸這邊這個麻煩,或是一些金錢什麽的都好說,哪有得到好東西而什麽都不會失去的?

  “不知道。”矮個子男人緩緩的說道,他的心理素質會差很多,他的雙手不斷的顫抖著,一副心裏有鬼的模樣。

  “你抖什麽?”丘看著矮個子男人沒有出息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沒什麽。”矮個子男人用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漢,丘憤怒的將他趕了出去,讓他到外麵去吹一吹冷風。矮個子男人逃跑似得跑了出去,丘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丘,我來了。”狐狸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丘推開門,將狐狸迎進屋內。

  “那小子跑那麽快,你又虐待他了?”狐狸笑嘻嘻的說道,丘搖了搖頭,然後趕緊坐了下來。

  狐狸拿起酒壺,直接往嘴裏灌酒,哪怕是酒從嘴角溢出,流在身上也絲毫意識不到。就好像一個幸福的暴發戶,寧願酒劃過自己的身體,感受著那種自由自在的奢侈感。

  “沒有。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麽了,突然性的發病。”丘無奈的說了說,然後整個人又喝了一杯酒。

  “說吧,你想要怎麽辦?”丘看著狐狸,狐狸的眼中出現了一個閃爍的眼睛。這個眼睛中出現的狡猾,讓丘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狐狸雙手搓了搓,像一個奸商。

  丘的心懸了起來,空氣仿佛都安靜了下來停止了流動,靜靜地等待狐狸的要求。

  “烈豹熊的皮,我老婆每天在我耳邊嘮叨,我都要煩死了。丘,你先別急著拒絕,這個要求雖然是有點為難你,但是很相比於你殺人來說,還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幫我解決了這麽大的一個問題,以後你叫我幫忙什麽都沒有太大的問題。”狐狸絮絮叨叨的說道,可是丘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哎,不就是烈豹熊的皮嘛,我還以為多大點事情!”丘也二話不說,從牆上拿了自己的弓箭和箭袋,迅速的飛奔了出去。“狐狸,你等著,一會我就給搞來。”

  “嗯?”狐狸剛剛從自己嘮叨中轉回過來,就發現丘已經跑出去了。

  “這家夥竟然不跟我討價還價?”狐狸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來。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夠讓丘這家夥跟自己幹脆的連條件都不和他談了,莫非……這家夥剁了一個自己根本惹不起的家夥?!那一隻烈豹熊的皮可就不夠了。

  狐狸站了起來,將手裏的酒壺一飲而盡,也不管胸口的衣服濕了一片,倒是開始在丘的房間裏尋找了起來。

  一個麻袋的一角從引起了狐狸的注意。

  狂風仿佛比曾經更加的劇烈,丘卻是一個真正的勇士和獵手,他知道烈豹熊的巢穴在哪裏。這些家夥以為自己還是弱小的隻是一個小獵手而已,可是他沒有想到,其實自己已經是作為一個十分厲害的獵手隱藏許久了。

  烈豹熊雖然是費勁了一點,但是殺掉帶回去倒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山洞已經出現在麵前了,丘徑直衝了進去。山洞門口遮擋了大片的樹枝,而厚重的雪灑在樹枝上,讓這裏和周圍融為一片,看上去那麽的契合。可是作為老獵手的丘,根本不會被這一套給欺騙。

  冬日正是烈豹熊冬眠的時刻,所以丘衝進去沒有遇見任何的阻礙,這個洞口一般人還真的找不到。巨大的烈豹熊正在酣睡之中,他巨大的肚皮一起一和,看上去睡得很沉。

  烈豹熊的肚皮有著十分堅實的皮毛,那個地方哪怕是使用甩炮也炸不開,不過這可根本難不倒丘。

  他跳上烈豹熊的肚皮,手裏抽出一根短刀,放在了烈豹熊的脖子之上,周圍用兩根繩子固定在了兩邊的底下。輕鬆打了一個繞著烈豹熊的結。一切準備就緒,他拔出弓箭,狠狠的射向烈豹熊的腳底。

  “吼!!”狂吼聲突然間響起,乃至整一片森林都開始瘋狂的震動起來。

  ……

  鮮紅色緩緩的流出,一雙驚恐的雙目,永遠定格在了一瞬間。阿嬌冷漠的站了起來,她的衣服有些不整,但是所幸沒有讓這個奸人得逞。她向著四周看了看,不大的房間倒還幹淨,隻是充滿了一股男人的體味。

  “對待來客這麽不友好,當我真的會任人宰割嗎?”阿嬌緩緩的推開了房門,然後走入外界的夜色之中。

  這些事總是縈繞在丘的眼前,這一切都是自己房間的痕跡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