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任書婭被抓
作者:古越呢喃      更新:2020-06-21 06:40      字數:2183
  第867章-任書婭被抓

  朱輝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低下頭不再言語。

  薑智經頓了頓,繼續說要交代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朱家花園從淩晨的濃濃夜色中漸漸轉醒,迎來了清晨的第一縷朝陽。而在朱家公寓裏的眾人,儼然已經疲憊不堪,但仍然硬撐著不讓自己睡著,眼皮下的一塊肌膚都青黑的像是煙熏妝。

  然而礙於薑智經的威嚴,沒有人敢表露出困倦,更沒人敢當中打個哈欠。

  薑智經看了看表,將手中的文件交到朱輝的手上。

  薑智經環顧大家,看出了大家的疲憊之態。拍了拍手,發出清脆的響聲,喚醒了大家昏沉的神經。

  眾人打起精神看著他。

  薑智經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沉穩的說:“現在慕銘炎被股東會除了名,我們要趁這段時間搞著大動作,讓慕銘炎再也翻不了身。”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

  底下的人立刻複合:“慕銘炎這次既然已經下了台,我們就不能再給他上台的機會。”

  薑智經點頭:“對。所以,我需要你們時刻待命。我們要打一場硬仗了。”

  “是!”眾人立刻說。

  薑智經看著窗外映進來的一縷輕薄的陽光,放緩了聲音,對大家說:“其他的事便沒有什麽了,如果有其他的事情,我會讓朱輝向你們轉告。今天晚上辛苦大家了。現在散會吧。”

  眾人得了赦免令,這才紛紛拖著疲憊的步子踏上各自的車,離開朱家花園。

  薑智經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歎了一口氣。他又何嚐不疲憊。隻是慕銘炎這一次被董事會開除的機會難得,如果不把握好這一次機會將他徹底擊垮,怕以後便在難以有如此的天賜良機了。

  薑智經揉了揉眉心,感覺到激動的同時又有些不安。他也說不清這種不安來自於何處,但是讓他急於用一整個通宵的時間來排兵布陣,就為了“慕銘炎”這三個字。

  另一邊,一個女人蜷縮在一個陰暗的房間的角落。房間裏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鐵門,卻嚴絲合縫的緊閉著。女人抱著雙膝,雙眼無神的盯著灰色的牆麵,似乎是在發呆。

  這個女人,就是任書婭。

  自從她被帶進這個漆黑的小屋子,已經整整三天了。這三天裏,無論她怎樣呼喊,拍打,甚至謾罵,都無法喚起門外的人的一點動靜。隻偶爾有人從門上的小窗口送吃的進來,也絕不跟她說一句話。

  任書婭曾經試圖跟送飯的人說話,但是送飯的人似乎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她說什麽,對方都沒有絲毫的回應。

  任書婭意識到,對方是在等待一個時機,等待一個要跟她談話的時機,或者是一個可以利用她的時機。在這個時機到來之前,沒有人會理會她。同樣的,她也很難有機會逃跑。

  於是,任書婭開始安靜的坐在床上,讓自己冷靜下來,等著對方主動來找她。

  還算幸運,她沒有等太久,直到第三天,就有人來了。

  房間的門被猛地推開,陽光倏然湧進來,照亮整個狹窄的小房間。任書婭下意識的抬手擋住陽光,眯著眼睛看向門口,門口逆光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色的背心,寸頭短發,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中等身材,不像熟悉的身形。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是誰?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把我關在這裏?你們有什麽目的?”

  任書婭一連串的問出很多問題。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反而站在哪裏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看起來,你並不害怕。”

  這個時候,任書婭已經適應了陽光的強度,她看向那個男人,是一個陌生的人。

  其實此刻的她看起來十分狼狽,整整三日沒有洗漱,但是男人卻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恐慌和害怕。

  任書婭盯著他:“你們把我關在這裏,自然有你們的目的,在目的達到之前,你們不會動我。”

  那個男人“哈哈”笑了幾聲,讚歎道:“怪不得那個人對你這麽在意,你果然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任書婭抿唇,問他:“所以,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不妨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們實現。”

  那個男人搖搖頭,沒有再看她,而是走到旁邊的桌子,把食物放到桌子上:“多吃點東西,才有體力被關在這裏。”

  任書婭臉色一白,看對方的意思,似乎還要把她在這裏關很久。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放了我?”任書婭冷著聲音問。

  男人轉身看她,不掩眼神中的不屑,像是在看一直待宰的羔羊:“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不達到目的,我們是不可能放了你的。而我們要做的事情,你沒辦法幫我們搬到。”

  任書婭一愣,隨即說:“我隻是你們手上的一個人質,你們要威脅的另有其人,是麽?”

  男人隻是諷刺的笑了笑,沒有再回答她。說的太多,對他沒有好處。

  他扣了扣桌子的邊沿,提醒任書婭:“一會有人來收,趕緊吃了它。我勸你最好乖一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男人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任書婭急急下床,想拉住他詢問個清楚,卻被男人的一句話打斷:“你對我們來說並沒有那麽重要。隻要你活著就可以,所以,你最好乖一點。”

  於是,“砰”的一聲,男人將房間的門闔上,房間再次恢複了剛才的陰暗。

  任書婭愣在原地。

  男人的威脅她聽得明白,他的意思是,隻要她活著就可以,無論是否健全,無論是否……完整。

  冷意從腳底竄上來,她突然覺得頭皮發麻,渾身戰栗。手撐著桌沿才能站穩身子。

  到底會是什麽人挾持了她,而這些人又有什麽目的,任書婭猜不透。

  陰暗的房間沒了陽光的照拂,漸漸湧上幾分寒冷。除了桌子上的尚還溫熱的早餐,這個房間沒有絲毫的溫度,冷的叫人恐慌。

  任書婭坐在椅子上,看著餐桌上那一點早餐,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