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讓他們走
作者:古越呢喃      更新:2020-06-21 06:40      字數:2227
  第620章-讓他們走

  任書婭剛衝進這裏,就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急忙衝了上去,把正在毆打的眾人拉開,又看清地上的薑智經。連忙將薑智經抱在懷中,護著他免受毆打。

  此時的薑智經身上已經血跡斑斑,尤其是臉部紅-腫的嚇人,恍惚間看到任書婭,還是艱難的寄出一個笑容來。就這樣躺在任書婭懷中。

  保鏢們被眼前的一幕鎮住,沒有繼續毆打,向博森投去詢問的目光,博森直接擺擺手讓他們退下。

  眾人向後退下,露出在最中央的緊抱著的兩人。

  看著緊緊抱著的薑智經和任書婭,尤其看到任書婭為了薑智經還不斷哭泣,驅趕著眾人的情景,博森不由得一陣憤懣:這個女人真不知道誰對她最好麽?博森就這麽靜靜看著。

  也許察覺到周圍已經安靜下來,任書婭才抬起頭看清周圍的狀況。正在接受治療的她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很快就找到博森所在。

  又看了一眼懷中意識有些模糊的薑智經,任書婭抬起頭,擦擦淚看向博森:“你到底要幹什麽?為什麽要打他?”語氣中沒有一點的氣憤這類的情緒。

  博森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坐在沙發上盯著任書婭。

  深吸一口氣,任書婭又繼續說道:“隻要你們放他走,我做什麽都可以。”這句話剛出口,懷中的薑智經身體猛地僵了一僵,隨即用手抓了抓任書婭的衣衫。

  任書婭看向薑智經,隻見薑智經不斷地搖頭,的確薑智經來這裏是為了救出任書婭,可現在竟然要任書婭委曲求全來保全自己,這怎麽不讓薑智經緊張,隻是一個勁的拉著任書婭。

  可任書婭不為所動,隻是把他的手緊緊攥在手心。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薑智經這一個漢子的眼角竟然流出兩道清淚,這兩道淚很快就變得渾濁,更是沾染一絲殷紅。

  博森玩味的看著眼前的任書婭:“什麽事都可以做?”

  任書婭沒在看他,隻是盯著薑智經點點頭。

  薑智經已經閉上眼,不想再看事情的發展。

  博森大笑了幾聲,歇下來,看著任書婭:“要我放了他可以!我隻有一個要求!”

  任書婭抬起頭盯著博森,此時此刻不管是什麽條件她都會答應,哪怕是讓她去死!

  博森繼續說道:“我要你嫁給慕銘炎!你看行嗎?”說完就這麽盯著任書婭。

  這次倒是讓任書婭一陣錯愕,她想過可能會有各種不同的結果,可偏偏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嫁給慕銘炎!這句話劈在任書婭心頭,她呆呆看著懷中的薑智經。

  博森繼續追問:“怎麽?不是你說的嗎?做什麽都行?現在這個條件你就做不到了?”

  任書婭有些茫然的抬頭,正要點頭答應的時候,門口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她即將要做出的答應。

  “博森,夠了!”慕銘炎朗聲說道,同樣打斷了還要追問的博森。

  慕銘炎就這麽從門口走了進來,看著慕銘炎的身影,任書婭有些畏縮的縮了縮身體。

  博森衝慕銘炎喊道:“不行,你們之前····”話還沒說完,就再次被慕銘炎打斷。

  “我說夠了!”慕銘炎直直的看著博森。

  博森一揚手:“好啊,你說了算。現在說說吧,怎麽辦?”

  “讓他們滾。”慕銘炎也是直接的回答,語氣寒冷讓整個空氣都冷了不少:“我慕銘炎還不需要強迫一個女人。”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至始至終慕銘炎一路走了進來,一眼都沒有再看向地上的薑智經和任書婭。

  看到慕銘炎離去的身影,任書婭心中突然一痛,沒有緣由的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博森的話猛地嚇了一跳。

  “讓你們滾啊,沒聽懂嗎?”博森對著兩人喊道。

  任書婭沒有再看博森,事情到了現在,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也毫不拖泥帶水的,抱起薑智經來,可一個還在病中的女人怎麽扶得起一個男人呢。所以幾乎是把薑智經拖著,離開這個房間。

  兩人的速度慢的可以,一旁的博森看的又是一陣火氣:“保鏢,幫他們一把!”

  周遭的保鏢會意,上前架著兩人往門外走去,薑智經兩人直接被扔在門外的馬路上。

  大門重重的關上,門內門外是兩種情景。

  又將薑智經扶起,任書婭已經開始喘著粗氣,聽到薑智經虛弱的說:“書婭,對不起。”

  任書婭搖搖頭,沒有接話,當務之急是找到治病的地方,任書婭決定先回家。

  揮手找了一輛出租車,說了地點,司機的驚疑目光讓任書婭有些不明所以,等到了地方,好不容易來到自己的家門口,眼前的卻是一片廢墟。

  任書婭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不過是幾天,這裏就發生了大變化,薑智經也驚呆了。

  顧不得差異,急忙找人一問才知道前幾天這一片被規劃成拆遷重新規劃區,所以直接被拆了,這一片的住戶隻分得微薄的補償金。

  原本這個時候,這兩個人應該直接去醫院進行治療,但房子被拆,身無分文,隻好去領那微薄的補償金以解燃眉之急。

  現在家已經被毀,傭人更是一個都不見,當務之急便是找個地方休息先,至少等薑智經醒來再說。

  可眼前隻有這麽點錢,在法國根本住不了比較上檔次的房間,無奈之下隻能來到一間小賓館麵前。

  可薑智經已經快要昏迷,說話很困難,而任書婭的法語卻是很蹩腳,在那裏溝通半天,才回來歉意的看向薑智經:“老板說,沒房了。”

  難以形容的失望,在心底蔓延,任書婭從沒感覺到如此的無助。

  薑智經癱坐在椅子上,臉上從未有過的落魄又掛著淡淡的滿足,還是攏攏任書婭的鬢角:“沒事,別找了,在這裏也挺好。”

  任書婭沒有說話,薑智經的傷也是為了救她才受的,所以不管怎麽說,任書婭都覺得虧欠薑智經許多。

  可是,就在兩人說話之間,一個舉止囂張的年輕人衝任書婭吹個口哨,哈哈一笑就進賓館去了,當著二人的麵,老板又開一間房,臉上卻全無尷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