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放棄逃走
作者:
古越呢喃 更新:2020-06-21 06:40 字數:2257
第603章-放棄逃走
喊了不知道多久,地牢外邊依然沒人搭理。薑智經扶著牆壁,顫顫巍巍,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博森真不是個東西,這幾日落在他手裏可真把自己折磨的夠嗆,等出去了,有他好看。
薑智經啐了口唾沫,抹了抹眼角的血跡,一邊恨恨的想著,一邊緩慢的朝著地牢大門口挪了過去。
從牢門上的送飯窗口一眼望出去,走廊裏燈已經熄滅了,外麵空無一人。
很好,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薑智經嘴角輕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奸笑。
原本應該在走廊裏看守的幾個保鏢由於實在忍受不了薑智經謾無休止無休無止的辱罵,把牢房大門上多加了幾把巨型枷鎖之後,就跑出了樓外,守在地牢大廳的門口曬著太陽打起了小盹。
也是,這地牢陰暗潮濕,壓抑至極,還有不少老鼠蟑螂,誰又受得了長時間呆在這種環境下呢?
薑智經倚靠著牆壁,緩緩的挪進了牢房的一個角落裏。隻見他扒開了地上的垃圾和一些蜘蛛網,順勢坐了下來。他伸出手掌,放在了牆壁上,開始有節奏的敲了起來。“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不一會兒,牆壁的對麵有了回應。
薑智經大喜,他挪了挪地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了地板上。
果然,這一塊看似平整的地麵開始有些許抖動,沒過幾分鍾,整塊地板便打開了起來,裏麵竟然爬出了一個黑衣男人。他不是別人,正是薑智經多年的好友。
“智經,你怎麽樣?”這個男人雖然麵色淡定沉著,但看到薑智經這幅慘樣,聲音中還是帶著些許不安,急切又小聲的說道。
“我沒事,別擔心。”薑智經被折磨了這麽久,雖然早已經身心疲憊,可看到來自老友的關心,內心還是一陣溫熱,果然這個朋友沒有白交。“隻是,那個博森實在是太可惡了。”一想到博森,薑智經立馬臉色發黑,恨意油然而生。
“智經,你現在有什麽打算,跟我一起出去吧。”黑衣男人對薑智經說道。
“現在還不行,我還不知道書婭在哪裏,我得先打聽清楚,救了她再走。”薑智經否決了黑衣男人的提議。
“都什麽時候了,你都自身不保了,還想著她幹嘛。”黑衣男人終於不再淡定,臉上似乎微有怒火。
“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你好好的當一個受人尊敬的醫生,過著體麵的生活,難道不比現在強上百倍?你瞧瞧你現在,過得是什麽日子,人不人鬼不鬼,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黑衣男人一時說到了激動處,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噓……這是牢房。”薑智經趕緊提醒到,“你的情意我這輩子也忘不了,但是我有我自己的考量。”
黑衣男人便不再說話,也不知是在生悶氣還是對薑智經這愚蠢的表現無話可說。
“好了,時間有限,先不說那些沒用的。”還是薑智經先開了口,著手布局自己的計劃。
“我這還有些經費,是張銀行卡,你先拿著,有錢好辦事。你一會兒出去之後,務必要先把星兒找到。星兒現在也不知道是被人綁架了還是自己跑丟了,不論哪種結果都是對我們不利。找到他並保護好他,這是關鍵。”
“然後,我會想辦法打聽到書婭在哪兒,把她救出來。”薑智經繼續說道,“到時候不管你有沒有找到星兒,我們都在你家後街的地下酒吧會合,再議下一步。”
薑智經在牢裏的這些日子,腦子裏已經構思了無數次縝密的計劃。既然他一切都決定好了,黑衣男人也不再多說,隻能照做。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保重。”黑衣男人接過了薑智經遞過來的銀行卡,抿了抿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把他一個人丟在這水深火熱中。
“走吧,趕緊走,一路小心。”薑智經心意已決,沒找到任書婭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不一會兒,牢房之外,月光籠罩下的街頭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大帽簷的男人,低著頭匆匆離去。
再說回國內,慕銘炎此刻正坐在自家花園裏,看著那一片粉紅色的玫瑰花園。
那裏的花朵是任書婭親手種植的,她說她最喜歡粉色的世界,會讓人有一種生活在童話裏的幸福感覺,忘記一切,隻和夢幻作伴。
慕銘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那個女人都已經拋棄自己了,還想她作甚。罷了罷了,都是南柯一夢罷了。
鈴鈴鈴,鈴鈴鈴……
慕銘炎從西服口袋裏掏出手機一看,是博森打來的。這小子,還能有什麽事,肯定又是喊自己去喝酒,不去不去。慕銘炎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鈴鈴鈴,鈴鈴鈴……
拿起電話一看,還是博森的。慕銘炎不經眉頭微蹙,最煩這種奪命連環call了。
“喂,你幹嘛。”慕銘炎接通了電話,冷冷的說道。
“哎呦老慕,我要告訴你一個勁爆的大消息,想不想知道啊。”博森見電話終於接通,突然改變主意,不表達來意,而是買了個關子。
嘟嘟嘟……
慕銘炎又一次掛斷了電話。
博森不禁有些無奈,那麽久過去了,慕銘炎的脾氣一點都沒改,還是那麽差勁。算了,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計較了。博森第三次撥通了電話。
“喂,老慕,別掛,聽我說完,我找到了任書婭,她失憶了。”吸取了前兩次的教訓,這次博森才等電話接通,就立馬把主題句說了出來。
什麽?慕銘炎一聽到是任書婭的消息,不由心口一緊,微微發怵。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女人的消息了。
“你給我說清楚,你見到她了嗎,她現在在哪裏,你怎麽知道她失憶了,消息可靠嗎,你又在哪兒,趕緊說!”慕銘炎恨不得一口氣把所有疑問都問出來,也不管對方有沒有時間回答。
“老慕,別急,聽我慢慢說。我現在在法國,任書婭就在我手上,你看你要不要親自來一趟?”
嘟嘟嘟,沒等博森說完,慕炎銘又一次掛斷了電話。他已經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隻想火急火燎的飛往法國。
“張均,備車,我要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