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親生母親的陷害
作者:古越呢喃      更新:2020-06-21 06:39      字數:2174
  第178章:親生母親的陷害

  任書婭則是看著男人的樣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鵬鵬出去這麽長時間,還不知道有沒有事,他這個爸爸竟然不聞不問,現在還說什麽,給她講個故事,真是奇葩。

  “我們能不能先去看看鵬鵬……”任書婭無語扶額,一雙眼無奈的看著慕銘炎,情緒倒是比剛才好了很多。

  “我已經讓人過去了。”慕銘炎道,然後坐起身,雙手交叉,低著頭,棱角分明的下巴給人一種絕情的感覺。

  他似乎在醞釀什麽?

  任書婭見他這個樣子,一時也不敢說話,就這麽呆呆的看著慕銘炎,眼睛不時看向外麵的景。

  慕氏集團屬於宋城最豪華地段的建築物,自是有它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別說其他的,就是方圓幾裏,隻要是想看外麵的景,一覽無餘,壓根就找不到障礙物。

  任書婭視線微微眯起,眼睛隨意的看向別處,靜等著男人的下文。

  隻是還沒想完,隱約感覺後麵有一層陰影,任書婭剛回頭,就看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身後,漆黑的眼冷冷的看著任書婭。

  “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任書婭慌亂中,將男人一把推開,眼色微動,帶著莫名的恐懼,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已經無法接受男人這種莫名其妙的出現,從什麽時候開始,慕銘炎成為自己最喜歡的男人,卻見不得他的突然出現。

  “對了,你想跟我說什麽?”任書婭岔開話題,見慕銘炎臉色不太好看,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沫,盡量離男人遠點兒。

  這個該死的男人,翻臉可是比翻書還要快,小心為妙。

  “你以為我們離婚的原因是什麽?”慕銘炎莫名其妙問出這麽一句話,任書婭聽罷,微微一愣,任書婭所聽見的無非就是慕母說過的,任書婭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離婚,隻是聽慕母的意思,大抵就是棒打鴛鴦嘍。

  而薑父與慕父就是那打鴛鴦的棒子。

  “我不知道。”任書婭搖搖頭,抬眼看過去又是那種清冷的模樣。

  “不知道怎麽會說出那句話?”慕銘炎不動聲色的笑著,將女人束縛在自己的懷裏,他好像沒有辦法,在他們同處一片天空下的時候,無法將視線逃離女人的身邊。

  這已經變成一種習慣,無法改變。

  “我隻是……”任書婭眼皮微微閃爍著,看樣子十分的可愛,一雙眼盡顯慌亂,比起剛才的模樣,可愛不少。

  慕銘炎身體微微向前傾,還是剛才的樣子,隻是支撐著女人的身體換了個地方,從門很光榮的變成了桌子。

  那種堅硬的卻是微涼的東西墊在後背,任書婭說不出的難受,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慕銘炎的眼神。

  讓任書婭有種被大灰狼盯住的感覺。

  “隻是什麽?”男人靠他更緊,幾乎是緊貼著女人的身體,微微偏過頭,兩個人的臉就差一毫米的距離,慕銘炎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卻是從她的身上起來。

  然後坐回到旋轉椅上,手緊緊的握住任書婭的手腕,一帶,直接將女人拉到自己的懷裏,敘說著從未說過的故事。

  那年,慕銘炎不過是剛成為慕氏總裁不久,一切看似波瀾不驚,可是慕銘炎知道,對於剛剛上位的他來說,危險才剛剛開始。

  所以工作幾乎成為他那段時間裏做的最長的一件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短短半年的時間,慕氏比起當初有過而無不及。

  後來,慕銘炎的能力比起慕父更加讓人信服,那些股東剩下的就隻有信任,接下來的事情似乎變得明朗起來。

  隻是慕銘炎沒有想到,他這輩子信任的母親會對他下手。

  那日,天氣微冷,空氣中隱隱透著淡淡的魚腥味,等慕銘炎到了家裏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八點,自從慕銘炎將公司接手,這算是回家比較早的一晚上。

  剛進家門,慕母就忙著接過他手裏的東西,不住的詢問,一切再正常不過。

  慕銘炎也沒有多想,隻是不耐煩的將慕母手裏接過來的東西一飲而盡,然後將領帶胡亂的打開,露出裏麵的小麥色肌膚。

  天氣微熱,那種悶熱的感覺讓人很壓抑。

  慕銘炎喝了水,上了樓梯本打算休息一下,卻不知道怎麽的,身體像是被火燒一樣的難受,慕銘炎不傻,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思來想去便是慕母手中的那杯水。

  心裏說不出是什麽反應,慕銘炎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打算進去浴室衝個澡的時候,隱約聽見有人從門外進來。

  慕銘炎皺了皺眉,漆黑的眼冷冷的看著前方,手掌緊緊的摁著胸口,然後便看見隻穿著蕾絲睡衣的薑曼殊出現在門口。

  看到他臉色微微泛紅,化著精致妝容的臉,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竟然第一次有些迷人,隨後薑曼殊走過來,手指輕輕的捏住慕銘炎的下巴,眼睛迷離的看著慕銘炎。

  然後身體緊貼上他的,下一秒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輕輕含住慕銘炎的耳垂,很輕佻的動作,成功的引起了男人心底的欲望。

  他們之間太過熟悉,從青梅竹馬到青蔥少年,再到後來,他們一直是陪伴在彼此的身邊。

  隻是很遺憾,慕銘炎對那個女人存在的隻有朋友之情,並無其他。

  隻是沒想到母親會設計陷害,他忘不了女人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

  慕銘炎想不透,究竟是為了性才勉強做下去,還是因為自己對她有丁點兒的情分。

  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翌日

  慕銘炎醒來的時候,薑曼殊已經醒來,縮在角落裏,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怯生生的看著慕銘炎,然後咬了咬嘴唇,低下頭,手指捏著床上的被子:“銘炎,你若不願意,昨晚就當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

  “嗬……”慕銘炎聽罷,吃吃一笑,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要怎麽樣才能變成最初。

  慕銘炎知道,就算母親策劃這出鬧劇,其中肯定也是有她的一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