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間接性求婚
作者:古越呢喃      更新:2020-06-21 06:38      字數:2187
  第119章:間接性求婚

  更何況,潛意識他不想讓任書婭為難,今天他可以找蔣雨薇的麻煩,他日,任父借著由頭傷害書婭,就得不償失了。

  “算是吧。”任書婭無奈的苦笑,然後坐在那裏不說話。

  這到底還有任父,總不能當著她的麵,說蔣雨薇的不是,任書婭做不出來。

  “哼……”慕銘炎聽著她略微牽強的語氣,有些無奈,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想著別人。

  真是可笑。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謝謝伯母,抽出時間來看看書婭。”慕銘炎得體的笑著,跟剛才判若兩人。

  “這有什麽的。”都是做戲而已,任書婭在做戲,慕銘炎更是在做戲,如今她不做戲倒是演不完這出戲了。

  “書婭畢竟是我任家的女兒,無論如何都該向著任家才是。”蔣雨薇笑容溫和的走過去。

  如果不是為了任家產業,她又何必勉強自己看這個賤貨的臉色,她的母親沒本事,她更沒本事。

  除了一張勾引人的臉蛋之外,再沒任何作用。

  “那是自然。”慕銘炎笑著將桌上的蘋果拿起,又拿了水果刀,不管後麵的蔣雨薇是什麽表情。

  自顧自的坐在凳子上,衝任書婭笑了笑,替她削蘋果。

  “不過……書婭隻是個剛出門的大學生,比不得千婭,想必是幫不上什麽忙的。”

  “唉……”蔣雨薇聽到這兒,更是重重的歎了口氣,眼睛狠狠的剜了眼任書婭,恨不能殺了這個女人才罷休。

  該死的賤女人,當初借著任家平台上位,如今有錢有勢,仗著有慕銘炎的寵愛,就敢不尊敬自己。

  真是討厭。

  “書婭畢竟是鄉下來的,當然不懂什麽規矩。”蔣雨薇恨不得在慕銘炎的麵前,將任千婭誇到天上去。

  相同的,把任書婭說的一無是處。

  “你可是不知道,書婭當初待在任家,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蔣雨薇歎氣著開口,“那時候……”

  “伯母,書婭之所以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您可是幫了不少忙。”慕銘炎適時的打斷這種毫無意義的說話。

  任書婭當初是什麽樣,他不在乎,可是能看出來,她在任家的日子過得也不怎麽好,如果那任父但凡有丁點兒的心疼,在乎,她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隻是……如今書婭已經是我慕銘炎的妻子,那就不勞煩您繼續費心。”慕銘炎這話說的天衣無縫,對於任書婭這次受傷的事,他可以裝作不知。

  可是絕對不能有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容忍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傷害。

  就算是家人也一樣。

  “嗬……”蔣雨薇聽完,嘴角狠狠的抽搐著,化著濃妝豔抹的妝容,也遮不住女人臉上的恐懼。

  她早該知道,這個女人這麽聰明,怎麽會看不出她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那我就回去了。”差不多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蔣雨薇站在那裏,也無事可幹,僵硬的衝任書婭揮揮手,幾乎是小跑著出來,背影有些狼狽。

  坐在床上的女人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慕銘炎皺眉,隨後點了點女人的鼻翼,帶著淡淡的寵溺,“她打了你,為什麽不說。”

  “為什麽要說?”任書婭笑著看著慕銘炎,他們之間,好像已經到了一種心有靈犀的地步。

  慕銘炎心裏在想什麽,她不是不知道,所以正因為知道,就無需解釋。

  “再說,隻是挨了兩巴掌而已,比起從前……”任書婭說到這兒頓了頓,看慕銘炎的眼神冷了幾分,偏過頭,眼睛複雜的看著外麵,沒了下文。

  慕銘炎看她的樣子,大概也能明白,也沒逼著女人說什麽,走過去,修長的身影站在那裏,遮住女人頭頂的光亮。

  任書婭皺眉,黑白分明的瞳孔看著她,身上的病服上麵沾了一層黃色的液體,看著有些惡心。

  她沒什麽反應,隻是隨手一彈,開口道:“今天的事,對不起。”

  任書婭知錯就改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看得出來,慕銘炎很介意今天的那通電話,不過當時任書婭不知道事情原委,算是間接的無辜者,可以原諒。

  “任家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慕銘炎道,“還有任父的事情,你也不要管。”

  “是因為我爸爸,才會給你惹上麻煩對嗎?”任書婭笑著開口,然後費力的想要站起。

  幾次身體搖搖晃晃的起來,卻又倒在床上,慕銘炎看著她的動作,一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直到看到她腳心滲出的血越來越多,才不耐煩的走過去,將不安分的女人抱到床上,語氣微涼:“別鬧了。”

  “就算你現在站起來,也於事無補。”慕銘炎冷哼一聲,他怎麽會不知道任書婭的心思。

  無非就是去見任父,然後就是所謂的理由,可是在他看來,已經被利益蒙蔽了內心的人,談什麽道理。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

  “既然這麽在乎,剛才何不在蔣雨薇的麵前求我。”慕銘炎麵無表情的開口,如果她求她,不就是避免了今天的挨打。

  而且蔣雨薇也不至於在他麵前這麽詆毀她,所以事到如今,才在自己麵前擺出這麽一副嘴臉,究竟是給誰看。

  “誰說我是為了任家。”任書婭固執的瞪著慕銘炎,一雙眼晶亮的望著他,淚水快要溢出來,卻是固執的不讓它掉落。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為了任家,隻是為了那死去的母親,母親臨終,心心念念的還是任父,雖然她他拋棄了她,可是在她的心裏,他永遠是最重要的。

  沒辦法,母親的願望,她來做。

  “我隻是不想讓九泉之下的母親說我不孝。”任書婭別過頭,腳從剛才的鑽心的疼,變成了現在的麻木。

  她的手揉了揉腳麵,被紗布包裹著,手指不敢用力,一碰上去,那種鑽心的疼,像是在血液中一樣。

  讓她頭皮發麻的疼。

  “說到底,你就是不想讓任家出事。”慕銘炎皺眉,她當著自己的麵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間接性的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