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男人的頭像
作者:
古越呢喃 更新:2020-06-21 06:38 字數:2229
第23章:男人的頭像
任書婭很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管理慕雲鵬本就是她的工作,份內之事。
況且慕銘炎沒有問她照顧不周的責,還幫她說了話,說什麽也該幫他照顧一下孩子。
於是,點了頭。
雖然同意照顧慕雲鵬,但她拒絕和他說話,始終冷著臉,該吃飯喂飯,該喝水喂水。
慕雲鵬喂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也把臉扭在了一邊,兩人開始了冷戰。
小孩子的身體就是恢複得快,第四天,慕雲鵬就拆了線出院,又成為了那個活蹦亂跳的小惡魔。
不過意外的是,他再沒有搗亂,老老實實地每天跟著任書婭去上課,老師布置的作業都認真完成。
任書婭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卻依然拒絕跟他交流。他的那場設計徹底寒了她的心。
慕雲鵬也傲驕地不跟她說話,每次有什麽需要都叫傭人傳話。
日子平靜下來,任書婭這才發現,慕銘炎已經好久沒回家了。好像從慕雲鵬出院那天起,他就沒在別墅裏出現過。
難不成他還在別的地方有小家?她偶爾會猜測一下,卻沒有去深究。
除卻陪慕雲鵬上課,剩下的時間她全都拿去學畫畫了。
她學的是美術專業,雖然不能去學校上課也不想落下。每天都會讓江盈幫自己傳筆記,然後學習,作畫。
充實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很快就要接近一個月了。
這天,慕銘炎的手機裏發來了一條信息,是月末考試慕雲鵬的成績以及各科老師的評價。
“喲,不錯嘛。”坐在旁邊的風家二公子看到那條信息,玩味地勾起了唇,“這是你兒子的成績嗎?上課認真,完成作業及時,考試成績全都A加,老師撒謊的吧。”
顯然,慕雲鵬的劣跡在慕銘炎的圈子裏早就廣為流傳。
慕銘炎隻是勾了勾唇角,“這種事,老師有撒謊的必要嗎?”那幾個老學究向來心直口快,哪裏會說半句謊話。
單看成績和評語,慕銘炎自己也有些不信,但算算,似乎已經很久沒接到老師的投訴電話了。
“不是說把兒子給你家的小妻子管了嗎?莫不是你的小妻子威力大發,把兒子給管住了?我倒好奇,你的小妻子到底是怎樣的人物,莫不是那種三頭六臂孔武有力的高大女人吧。”對麵的於少接了話,一臉好奇的樣子。
“你覺得我會娶那樣的女人嗎?”他的小妻子不僅不是三頭六臂的高大女人,反而嬌小可人,味道也蠻不錯的。
身體某處突然一滯,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激動。而他發現,自己竟然承認了“娶”那個女人的事實。
“不管是個什麽樣的女人,能把你家的慕雲鵬管束得如此服服貼貼都得記上大功一件。我說,你這天天睡公司睡別苑的算怎麽回事,也得回去好好嘉獎一下老婆啊。讓老婆獨守空房,那是犯罪。”另一邊的陳少翹著二郎退邊玩IPAD邊說話,純屬玩笑,沒一句話當真。
然而,這些話卻被慕銘炎聽在了心裏。
他的小妻子被冷落多久了?
似乎從嫁進來那晚起,兩人就沒有睡在一起過,連一起吃飯的次數都能五個指頭數過來。
突然想知道,那個小女人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裏都做了些什麽。他起身,拎起了外套。
“喂,你這是上哪兒?”後頭,幾位大少叫道。
他甩甩頭,“上該去的地方!”
慕銘炎十一點鍾到的家,這個點,慕家的上下早就休息了。
不過,他的臥室裏還透著燈光,顯然,那個女人還沒睡。
她該不會此時正在悲春傷秋吧。
帶著幾份急切,他推開了臥室的門。
咦,走錯地方了?
屋裏,最顯眼的地方豎著一塊大大的畫板,畫板旁邊放了顏料和宣紙,雖然沒有把原本的灰白色係掩蓋,但已經有了鳩占鵲巢之意。
他走近畫板,那上頭的人像躍然紙上,是一個男人的頭像!
男人的頭像!
慕銘炎眸光一滯,帶著幾份凶殘紮在畫像上。
卡噠。
一聲響,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任書婭僅圍著一塊浴巾走出來,兩條細細的胳膊露在外麵。
浴巾堪堪裹住重點部位,露出了漂亮的鎖骨,惹人遐想的長腿……
慕銘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漸漸變得火熱。
任書婭怎麽也想不到慕銘炎會突然回來,而且還是這麽晚的時候。更好巧不巧的是,她忘了拿睡衣所以才裹了這麵浴巾!
當意識到慕銘炎在看自己時,她啊一聲輕呼,本能地往後退。緊急間腳下一滑,眼看就要跌在地板上。
腰上突然一緊,也不知道慕銘炎用了怎樣的快速度,等她醒轉過來時發現自己窩在他懷裏,正緊緊拉著他的皮帶。
皮帶……
她被燙了似地鬆開,慕銘炎卻沒有鬆開她。
她身上傳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剛被熱水打過的身體粉嫩光澤,在他的眼眸下輕顫抖,無端讓人想要征服。
“那個……”被他看得全身不暢,她輕輕出聲,示意他該鬆開自己了。
慕銘炎這才鬆了手。
任書婭迅速跑回了浴室,叭一聲關緊了門。
外頭,慕銘炎手上還殘留著她的柔軟以及馨香,他低頭聞了聞。卻在看到那幅男人的畫象時眉頭再次擰在了一起。
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波波?
畫裏男人十分俊俏,看在他眼裏卻礙眼極了。這個女人喜歡這種娘娘腔的男人?
門再次打開時,任書婭已經換上了原來的衣服,把自己裹得緊緊的。臉上還殘留著紅暈,兩隻手捏在身前不敢看慕銘炎的臉,“你怎麽……回來了。”
“這是我家,為什麽不能回來?”這語氣,很衝。
任書婭摸摸臉,能想到的是,自己剛剛衣衫不整還滑倒,肯定惹他生氣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回來。”她解釋,“如果知道,一定會穿戴整齊的。”
穿戴整齊了迎接他,而把自己的身體留給畫裏的男人看?
此時畫像裏的男人已經不是礙眼這麽簡單,簡直紮眼,紮得他的胸口都泛起了疼,有種被人搶去了好東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