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生氣了？”向清冉看著氣鼓鼓的南小北笑道。

  南小北把剛剛自己看到的，和這段時間裏自己總結的，都跟向清冉說了。然後問道：“英夏哥的粉絲，那還是粉絲嗎？”

  “我覺得還可以啊！”向清冉說道。

  “這樣還可以？”

  “是啊！其實，粉絲圈就是一個社交圈。”

  “但是就跟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一樣。所以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來調劑！”

  “相比較其他攻擊性極強的流量粉絲群體。我其實更喜歡咱們老板的這些粉絲。”

  “你這麽一說，我還感覺好點。不過，這樣不是覺得英夏哥的粉絲，攻擊性不強嗎？那被人引流攻擊了怎麽辦？”

  “想多了。”向清冉這時候大笑起來：“這樣的粉絲，戰鬥力，那可不是那些偶像被說什麽，立馬氣焰爆騰的低年齡粉絲能對抗的。”

  “實話說，那些低齡粉絲攻擊其他人，也就是那麽幾招。謾罵，侮辱人加舉報。你說這幾樣，能傷的了咱們老板這些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的粉絲嗎？”

  “論起謾罵，這幫人才是真正做到了嬉笑怒罵皆成文章。”

  “而侮辱的話，那更是自討苦吃。這些人，侮辱人的時候，那都是能編成段子。廣泛傳播的。這比那些低齡粉絲，不知道高到哪裏去。”

  “而舉報。那就更沒用了。這些人罵人的時候，連髒話都沒有！簡直就是保護自己最佳的手段。”

  “最後，逼急了，把隱藏最深的幾個技術流的跟逼出來。那就真是天下大亂了。”

  “技——技術宅？還是網絡的？英夏哥的粉絲圈裏，還有這種高級生物？”南小北的音都顫抖了。

  “奇怪嗎？”向清冉笑道：“老板的粉絲，那是天南地北，高雅閑士，販夫走卒。什麽都有。多幾個網絡高手，那也正常。上次，被其他明星的粉絲故意引流，準備殃及池魚。就是這些人率先啟動了論壇防護機製。然後是貼海戰術的反擊。”

  “那——咱們能聯係上他們嗎？”

  “這個估計得老板出馬才行！咱們，不夠格！”看著南小北一臉目瞪口呆，向清冉補充了一句：“其實這也是負責論壇日常維護的人，跟我說了，我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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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己手下談論自己粉絲的時候。張英夏正扛著一個攝像機，在一艘軍艦上，拍攝著什麽。

  這是一艘海軍二線部隊的軍艦。據說排水量過萬噸。最關鍵的一點是，這艘船上有足夠的空間，能裝滿所有參與的演員。

  在所有人都按時回到訓練營的時候。

  張明山直接宣布，所有人，上艦感受一下大海的力量。

  然後張英夏就跟著眾人，帶著行囊，上了這艘軍艦。經過了十小時的航行。

  舉目四眺，張英夏莫名的就想吟詩一句——大海啊，你都是水！

  好巧不巧的。隨後的兩小時。軍艦就遇上了海上風浪，十級的那種。

  在大自然的麵前，哪怕是萬噸級的軍艦，也不過就是滄海一粟。

  在巨浪麵前，也隻能隨波飄動。或左或右，時上時下。

  在艦體不停的擺動的時候。

  很多人都直接搖的吐了。

  不光是這些演員。

  好些個水兵都受不了。

  而張英夏也就成了眾多演員中最突出的一個——這貨他不暈船。

  不但幫著艦上的醫務人員把很多同僚綁在床上，強製性喂藥。

  而且還幫著清理嘔吐物。好在有專門的防毒口罩，不然張英夏沒被搖吐，也被這些嘔吐物的異味刺激得想吐了。

  “你怎麽不吐啊？”吃了點藥，躺了半天的康博，看著活蹦亂跳的張英夏，忍不住白著嘴唇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起拍過出海的節目，也是遇著風浪的。但就是沒吐的。”

  “話說，你拿著個攝像機拍什麽啊？”

  “哦，這是咱們隨隊的攝像師給我的，讓我看見什麽拍什麽，隻要鏡頭穩點就行了！”

  “他也吐了？”

  “嗯，躺了半天了！”

  “你拍了什麽啊？”

  “——”張英夏遲疑了一下：“康哥，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聽一些老兵說，這種風暴，頂多就是四五個小時，就會減弱的。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睡一覺起來，就差不多了！”

  “你——你該不會是把所有人暈船，嘔吐的樣子都拍下來了吧？”這下，康博不光嘴唇白，連臉色都有點發白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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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小時後，軍艦總算脫離了風暴區，進入了一片平靜的海域。已經恢複正常點了的眾人，卻是第一時間把張英夏給圍住了。

  軍艦上的意見休息室裏。

  “張英夏，你說說吧，你拍了什麽！”康博作為帶頭人，厲聲質問道。隻不過張英夏聽著他的聲音，總感覺有點飄。

  “沒拍什麽？”張英夏趕緊這康博不夠嚴厲，自然是不擔心的。

  “那你為什麽不讓我們看看你拍了什麽！”康博身後有人質問道。

  “攝影師傅叮囑我說不讓你們看的！”張英夏用言語表示自己很委屈。

  “那攝像機呢？”

  “還給攝像師傅了啊！”張英夏趕緊攤開手。表示自己兩首空空，什麽都沒有。

  “這下夠嗆了！”人群裏有人說道：“這攝像是導演派來拍攝的。咱們這些樣子，全都給拍進去了。”

  “張導演的信譽我還是相信的，他不過就是想拍攝一些電影相關的紀錄片而已。但是我信不過那個攝像師啊！”

  “那你去問吧！”這時候，康博突然厲聲道。

  先前說話的這才發覺失言，頓時不吭一聲。

  眾人這才想起攝像師就是張明山拍來的，你不信攝像師，那跟不信張明山有什麽兩樣？

  “行了，英夏兄弟，打攪了！”康博說完這句話，就自己轉身先走了。

  留下頓時麵麵相覷的一群人。

  隨即，有一個也離開了。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不到一分鍾。全都走了。

  這時候，陳君才走過來說道：“話說，康哥貌似也不不想幫這些人出頭的。”

  “我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張英夏聳肩道：“反正康哥也沒說什麽過分的話，我就當這事沒反思。他出頭也出了，那些人也不會說什麽的。”

  “就是，還是英夏兄弟看得開！”李斯特笑道。

  這時候，一個軍官進入休息室，來到三人麵前：

  “請問，你們哪位，休息好了的？我們這裏已經準備好開放艦橋，讓大家輪流去體會艦上指揮艙的生活了。”

  “我我我我我——！”張英夏生怕被人搶了一樣，伸直手左右搖擺道。

  軍官一間是這位，頓時笑道：“是張先生啊。那好啊！就有請你第一個上去吧！”

  看來這位軍官也是對艦上這批‘客人’裏有了一位不暈船的人，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