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十九章基本操作
作者:Alex鄭      更新:2020-03-07 00:00      字數:2028
  所以這眼皮子上的灰就成為了自己練手的突破口了。在此之前恒仏需要用清水先熱敷一下自己的眼睛。這清水還是比較好弄出來的,施展靈力就能夠凝聚這空氣當的水汽了。加熱之後澆在自己的衣服之上,然後這衣服就將蓋住自己的眼睛。整個過程需要半個時辰,這熱敷毛巾也是要反反複複加熱的。

  在這一段準備過程當中這毒液是從哪裏來呢?之前恒仏不是說過嗎?就是說自己的之前就已經發現的這金甲蟲的體內的毒液是有麻醉效果的。所以這矛頭還是指著這金甲蟲的,這毒液就會從金甲蟲的身上去獲取的說。這就意味著有一大堆金甲蟲遭殃了。就是這殘骸上麵的毒性比較強,碾碎之後榨汁,最後在篩選一番就完事了。除此之前禹森還要為每一部分步驟的製定不同毒性汁水,視網膜這塊比較脆弱當然使用的量是不能多的。這些都是要經過嚴格的計算。這真的不是隨便就能夠定義下來的。所以就是說禹森這邊也真的忙活起來的說。提取這毒液說真的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至少就是在恒仏這邊不能幫忙,這資源環境之下的限製,工具就不用說了吧全部都是依靠自己雙手製造出來的。

  好在說自己是修士,隻要有了大概的雛形,其實利用能量的壓縮形態都是可以做到的。就像是說你在腦子裏麵的時候就應該設計好了。你要真的是沒有一點智商和維度空間思維的話還真的是難做到的說。這也是需要長久的一個訓練才能夠做到的,這就是說為何修士一般情況之下隻能夠選擇一到兩個的副業作為養活自己的工具。禹森這邊懂得比較多,其實一些深奧的東西自己也是略知一二之後都能夠通過其他東西彌補起來的,這一點是比較厲害的。其實說白了也就是經驗豐富而已,對比其他來說並沒有太多突出的地方。將東西準備好的時候恒仏這邊的淨身工作也做到極致了。自己很是主動的就躺在一個石階之上了。自己就知道說這個姿勢應該就是說最好動手的姿勢了。能夠讓自己的眼睛盡可能的緩解一下。

  恒仏眼睛看不見也沒有開啟神識互連模式,基本上是不知道禹森在自己身邊搞什麽東東的。所以就還是說心情嘛有一點不安的說。特別就是說這石階之上還真的是冰涼冰涼的說。不知道有沒有這種經驗就是觸碰到已經過世的人,那種已經僵硬或者是寒冰刺骨的冰冷的感覺。一下就讓恒仏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恒仏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

  “前輩……你……你這邊有多少把握?”

  “把握?還不知道,你先躺好別亂動!”

  說完直接是一針下去了,這沾滿了毒液的針頭,應該說是一個小木刺頭吧!直接是紮進了恒仏脖子一側的大動脈了。這一針下去可真的是不得了的事情了,真的是讓自己有種飄飄欲仙的意思?自己的精神一下子就緊繃起來了,然後一瞬間有放下去所有一切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太舒服了,怪不得說有的修士依靠這毒液來提高瞬間爆發,就是在服用了一些毒液時候身體被麻痹掉了,很多感官很增強了,整個人是處於興奮的狀態之下,可謂是實力暴增的說。可是這缺點也是很明顯的說,首先就是說你在使用興奮劑這一類的毒液的時候,你受到的傷害是雙倍的,這都是在事後才會體現出來。

  那麽就是說這一類的刺激用法一般都是用在敢死隊身上的,先把目標幹掉,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還有的就是說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可是會上癮的,你試想著一下你又不是恒仏這種超級強壯或者是超級自律的修士你的身子經得住這樣的打擊?很快也是會隕落的。所以基本上這種方式真的是極端之徒才會去使用的,這是得不到修士世界的認可的。當然了也有的修士是單純為了快感拉!這種醫學性質的藥就這樣會廣泛的利用開來了。恒仏失去意識也到沒有,相信大家都有聽過一次詞語叫做鬼壓床吧!現在恒仏的感覺就是如此的。首先自己是不太清楚說自己的意識是有沒斷掉的說,自己能夠聽到禹森在自己耳邊說話也能夠感覺到因為禹森的移動到來的涼風。

  可是自己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身子了,然後最重要的就是說這看不見讓自己很是心不安。在前期的時候就應該設置一下的說,自己也沒有想到說這種毒液滲透進入自己的血液裏麵發揮得這麽好!真的是讓自己哭笑不得,情緒也是跌宕起伏的說。這弄得自己就好生尷尬呀!自己也不知道是應該隨其自然的說還是說克製住自己千萬不要嗨起來的那種感覺。不管怎麽說了,恒仏已經感覺到自己眼皮子有種被刺痛的感覺了。細細微微的說,有點癢的意思。恒仏就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摳的說。這就是知道了說這為何是要用麻醉了,不是說害怕恒仏痛得叫出來或者是影響整個的手術了,而是說這本能的反應這肌肉的記憶真的是不好對付的。

  整體的過程就像是禹森之前說過的一樣的,還是會有另外一種毒液。當然就是說這種毒液還是從金甲蟲殘骸當中提煉出來的,主要提取的點就是這皮下脂肪下的那種可溶解的毒液。第一次提取的用在麻痹之上的毒液主要是在金甲蟲的牙齒上抽出來然後煉化一下的。也是需要加入自己的木藤子花的元素,其實也不是那麽的簡單,隻是說剛好需要用到的東西禹森都剛好符合就是了。這當中提煉的工夫就不多說了,反正也是需要心思縝密的人進行的一項極具挑戰的工作,但是在禹森這裏來說也隻不過是家常便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