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助理說，“李小姐有肝衰竭，我們擔心她犯病，看她情緒不對時就跑了進去，聽到她們好像提到了‘畸形’‘野種’之類的話。”

  “嗯，我也聽到了。”

  左占點了下頭，“行，你們走吧。”

  待兩個助理離開，左占站在原地把煙抽完，芮沉也走了過來，“左總，咖啡廳內隻有監控，錄不到聲音，查不到她們具體談了什麽。”

  左占沒言語，轉身繼續向外。

  芮沉後麵跟著，“左總，要去找許總嗎？”

  左占沒言語，直接回了病房。

  往後的幾天裏，他也沒再提過這件事。

  如此，李夢瑤就慌了。

  她看著手腕上的傷口，心裏就像憋了一座小火山，想噴發卻不敢，躊躇再三，也隻能退而求其次，“阿占，能別生氣了嘛？”

  “我以後再也不會拿生命開玩笑了，隻是當時……你知道的，之前那個孩子是畸形，又是那樣才懷上的，我……我真的很自責，所以……”

  “別說了。”左占及時打斷，本想拂開的她手，氣力緩了很多，“你現在不易情緒化，好好休息。”

  一見他要走，李夢瑤又忙從撲過去抱住他，貪戀的嗅著他身上清淡的芬芳，染著煙草，出奇的誘人淪陷。

  “再讓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生一個你的，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我保證！”

  左占莫名的身體一僵，眼底劃過一絲幽深。

  “我們遲遲沒辦法結婚，但如果有了孩子，說不定爺爺和爸媽那邊，就會鬆口了呀，這樣你們既能搞好關係，又有了寶寶，我在家也不寂寞，至於公司什麽的，我都不要了，好不好呀？”

  他輕呼了口氣，慢慢的，一點一點撥開了懷中的女人，“瑤瑤，我們不是說過，不談這個話題了嗎？”

  也不給李夢瑤再開口的機會，左占側顏就睨向了保姆，“楊阿姨，明天去寵物市場給小姐買條狗，或者貓之類的。”

  “你要是寂寞，就多養點小動物，至於公司，DIA從一開始就隻是個幌子，這事也算我虧欠你，過後我讓芮沉再給你轉兩個店，你隨便開著玩。”

  說完，左占便撈起西裝外套，走了出去。

  李夢瑤木訥的站在原地，像被抽光了所有氣力，久久無法回神。

  ……

  辦公室裏。

  芮沉匯報著工作，聽著老板時不時的‘嗯’一聲，就感覺到了他這是心不在焉。

  所以思量下，芮沉試探性的喚了句，“左總？”

  幾秒間隙，左占朝著他輕掀了下眼皮，先‘嗯？’了聲，隨著修長如蔥的單手在桌上無規律的輕敲，又言，“咖啡廳那邊都問過了嗎？”

  “問了，但服務生沒什麽具體印象，隻聽到了一句‘畸形’具體誰說的，不太確定。”

  這話說完，芮沉又補了句，“您真的不去當麵問問許總？”

  左占沉了下眸，許願嗎？他倒是有點想聽她的解釋，隻是她……

  他沒再想，有時候模棱兩也未嚐不可，揮手屏退了芮沉，拿私人電話撥了個號，“媽，嗯，我沒事，明晚我回去吧，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