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不情願？以前，你可是主動得很。” 壓抑沉啞的聲音，仿佛克製了很久。

  怎麽可能，他有兩位側妃，大可以一兩晚上換著一個來，竟然給她一種禁欲的感覺。

  “如果換了那個人，你是不是會迫不及待地解開他的衣裳？”

  幽緩的語氣，釋放出嗜殺的恨意。

  他永遠都記得，那一次，是他的王妃主動寬衣解帶，獻給了姬世尋。

  藍夙月被他操縱著，一陣陣難受，淚水都要嗆出來，她隻希望事情早一點結束，可鳳祭時的索要卻怎麽也沒個盡頭。

  這種感覺，讓她來不及思考，頭腦混沌，像是缺氧。

  她恨，恨他不顧她尊嚴地對待她，心中升起一個決絕的念頭，他不是有別的女人嗎？她就毀了他。

  唇齒正準備用力，鳳祭時已經察覺到她的意圖，將她的後頸揪起來，動作利落地，撕下了她的衣衫，將她壓在書桌上，毫不留情地侵占，粗暴淩厲，來勢洶洶。

  他在她的耳邊微微喘著氣，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

  “想廢了本王，本王還沒有懲罰夠你這個蕩婦呢。”

  嫌她髒，可又忍不住想要她，他被這兩種矛盾的情感交織著，眼眸黑如深淵，隻想在發泄中忘卻這樣的痛苦。

  藍夙月感到一個月養好的身子渾然受不住，在他的衝擊下快要支離破碎，她搖頭，在唇齒間擠出，“求求你……”

  這還是她第一次求他，鳳祭時冷冷地笑了起來，帶著一抹快意，身體反而加大了力道。

  “既然你求本王，本王就不客氣了。”

  最後，藍夙月裹著破敗的衣裳，倒在地上。

  小臉蒼白，額頭上盡是冷汗，渾體有氣無力，掙紮了幾下，就是起不來。

  鳳祭時俯身，俊美無儔的麵上，帶著一抹意猶未盡，那肆意發泄的猙獰逐漸恢複如常。

  “不知道本王的王妃可滿意，還是，更喜歡那個人的感覺？”

  藍夙月沒有血色的嘴唇動了動，“王爺心中無情，何必這樣淩辱臣妾？”

  他心頭裝了兩個女人，還要對她做這種事，他覺得天經地義，可是她根本無法接受。

  “無情，哼，本王比不得王妃無情。”

  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不好好地反省，從未想過彌補，反而悠哉遊哉，過得好得很呢，哪怕一時有小女兒的傷懷，她就以為她是在發自內心地懺悔和愧疚嗎？

  她錯了。

  藍夙月被琴湘攙扶著出去，秦水音和齊飛飛正好來到院子，看到藍夙月被摧殘得隻剩下半條命的樣子，個個眼冒嫉妒。

  她們也想被鳳祭時這樣摧殘，哪怕隻剩下一口氣都可以。

  可為什麽這樣的好事兒偏偏降臨在藍夙月的身上？

  秦水音眯了一下眼睛，向芷清使一個眼色，芷清挪了兩步，擦肩而過的瞬間，朝藍夙月撞來。

  琴湘眼疾手快，扶著藍夙月讓開，藍夙月勾起一抹冷笑，也不見手指是怎麽動的，芷清隻感到眼前一晃，吃痛驚叫一聲，她下意識地摸向太陽穴，那兒插著一直銀針，鑽頭腦地疼。

  “側妃娘娘，好疼啊，幫幫奴婢吧。”

  芷清摸著銀針，一拔便傳來一陣暈痛感，不敢動了，焦急害怕地看向秦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