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鹿靈是什麽來頭？”B站舞蹈區審核組的李皮將視頻的進度條回拉，以審視的目光將鹿靈所錄製的甩蔥歌看了不下幾十遍。

  “網絡上都在瘋傳鹿靈是個人工智能，這怎麽可能嘛，不過如果是真人，這又是怎麽做到的？居然以二次元的模樣去了蒼穹之上演出，現在化妝技術牛到這種程度了？看周圍的空位置，貌似租場地想的不是搞演唱會，而是錄這個甩蔥歌？”一旁的同事趙皿一眼就認出了視頻中的背景，不過這反倒讓他更加疑惑了。

  “需要聯係蒼穹之上的工作人員嗎？”

  李皮搖了搖頭，道：“沒這個必要吧，這鹿靈應該是一個運營團隊，開發出的一個工具，至於在蒼穹之上的演出，應該是投影弄的。”

  “有錢人啊。”趙皿感慨道：“不過製作得確實精良，我去查查這個甩蔥歌，這麽洗腦的歌曲我居然沒有聽說過。”

  打開音樂查詢器，搜索甩蔥歌，竟沒有任何搜索結果，趙皿對了一下字，沒錯啊。

  難道這歌沒有被國樂官方收錄？

  趙皿不信邪的點開瀏覽器查詢，依舊沒有。

  “原創歌曲？！”趙皿不可置信的驚呼了出來。

  李皮淡定的揮了揮手，道：“驚訝什麽，人家這個團隊連蒼穹之上都租得起，難道還弄不了一個小小的歌曲？倒是可以推薦一下，掛上首頁。”

  ……

  為什麽選甩蔥歌呢？這也是鹿靈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選擇，現在的B站鬼畜獨大，如果一來就搞一個詩情畫意的歌曲舞蹈等等，就算作品質量再怎麽驚人，在這個適應了鬼畜的平行空間裏的B站，也會很快沉下去。

  而甩蔥歌的優點在於一個詞，洗腦，等同於鬼畜，讓人忍不住循環播放，借此慢慢改變大家的口味。

  沒錯，鹿靈就是這麽自信，既然要成為藍星之上最大的虛擬歌姬，就該有這份膽魄，以一個人改變一個慣性的風俗。

  ……

  “到三千粉絲了嗎？”陸淩急得在房間內來回走動，三個小時過去了，卻感覺過了三年。

  “不知道。”鹿靈搖了搖頭，懷中抱著小電視，心情也頗為不安。

  腦海內依舊沒有響起係統的提示音，那麽很有可能就代表任務並沒有完成。

  但這就很奇怪了啊，理應來講，鹿靈的出現可謂是開創了一個視頻乃至於以後直播的全新紀元，不會這麽久都沒動靜啊。

  “要不我們先看看目前有多少粉絲？”陸淩試探著移動鼠標，卻立刻被鹿靈的一個瞪眼給打消了念頭。

  於是乎，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直到鹿靈腦海中的一陣機械音響起。

  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務：初露鋒芒，獎勵100虛擬幣，數據神經原增幅。

  “來了！”鹿靈麵色一喜，隻感到自己的數據後台被什麽東西猛的撞擊了一下，隨後思考突然變得清晰了起來。

  如果說一開始的鹿靈是被關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領取新手獎勵後這個房間打開了光，而這次，便是推開了窗。

  姓名：鹿靈

  性別：女

  等級：一階（係統評價：你個辣雞，山寨殺毒軟件都能輕易的抹除你！）

  虛擬幣：100

  數據神經原：10

  附屬項值：

  顏值：98/100

  音調：99/100

  魅力：100/100

  萌值：99/100

  綜合評分：99分滿分為一百

  特殊能力：暫無。

  “才增加了兩個神經原變化居然這麽大。”鹿靈稍稍有些意外的想到。

  放下手中的小電視，來到屏幕最左側，橫目望向床櫃上陸淩的手機，神情緊張，似乎在嚐試著什麽。

  良久，突然泄氣般癱坐在地。

  “還是不能去移動端啊。”鹿靈灰心喪氣的暗道，就像始終隔著一道屏障，鹿靈的嚐試連路都沒有找到，更別提前進了。

  “嗯？鹿靈你是要看我的手機嗎？”陸淩將充電中的手機取下，拿到了電腦屏幕邊問道。

  “誒，不是，你先看看粉絲的人數吧。”

  陸淩點點頭，順手在手機上打開B站，正想搜索視頻時，卻在首頁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字眼。

  鹿靈原創歌曲：《甩蔥歌》

  “跑到首頁來了？”陸淩眼睛微微睜大，期待的點了進去。

  剛一進入，一大片五彩的彈幕便席卷而來。

  播放量：68.3w彈幕：1.3w

  “這麽多人？！”陸淩愕然的看了一眼旁邊若無其事的鹿靈，咽了口氣，暫時不管視頻，點擊手機上鹿靈的小頭框進入首頁，那粉絲人數再一次將他給震撼了。

  粉絲：1.1w

  遠遠超過了目標的3000粉絲！

  “多少？”陸淩的表情可謂是豐富多彩，這也使鹿靈起了一絲好奇。

  “一，一萬多粉絲……”

  “哦一萬……什麽一萬！”

  ……

  檢測到宿主已完成初露鋒芒任務，開啟下一階段：寒光乍現--獲得十萬粉絲，任務時限：七天任務獎勵：數據神經原增幅，五百虛擬幣，全息投影機（移動版）

  “一萬粉絲而已，大驚小怪。”鹿靈嘴角抽搐，盡量保持著平淡的說道。

  “wdnmd，係統，就不帶休息的嗎……？”鹿靈忍無可忍，意念噴了起來。

  檢測到宿主……

  “別別別……我錯了大哥，大爺。”鹿靈秒慫，她可不想再次嚐試被驢踢的感覺。

  靜默三兩秒後，依舊沒有係統的聲音，鹿靈才鬆了口氣。

  別看這才剛發視頻粉絲就漲到了一萬，這其中很大的功勞除去鹿靈的顏值外，就要屬甩蔥歌這首歌了。

  鹿靈打開係統商店，心裏暗想著：100虛擬幣應該可以再搞一首歌吧。

  一鍵篩選，隻剩下歌曲部分，當看到價格時，鹿靈整個人都呆住了。

  神經病之歌：5000虛擬幣

  戀愛循環:10000虛擬幣

  faded：20000虛擬幣

  “這些歌曲怎麽這麽貴？”鹿靈看著手中可憐的一百虛擬幣，突然有些後悔選擇甩蔥歌當做起步歌曲了……

  “那這還弄個pi啊！”鹿靈直接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呃，鹿靈，怎麽感覺到了一萬粉絲你反倒更加沮喪了呢？”陸淩出聲問道。

  “與你無瓜！”鹿靈眼也不睜的說道。

  這又怎麽了？人工智能也會有小情緒？陸淩納悶道。

  瞥了瞥左下角的時間，已經來到了一點左右，肚子也傳來一陣咕咕的響聲。

  “那我下去吃飯了？”陸淩打了個招呼，見鹿靈不理他便惶惶的走開了。

  陸淩今日收到的最好的消息莫過於鹿靈的粉絲突破三千，不會離他而去。

  “唉……係統你咋就這麽坑人嗎？”鹿靈翻了個身側躺著：“我到哪去搞這十萬個粉絲，發福利嗎？會掉節操的吧……”

  將係統商店的頁麵拉回全部，翻看著，都是一些小物品，發簪服飾等。

  突然一個奇怪的東西映入她的眼簾。

  一次性隨機遊戲載入機會虛擬幣：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