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嚴查
作者:小醫生大煩惱      更新:2020-12-27 09:29      字數:2051
  “臥槽!這究竟是什麽鬼東西!怎麽有著一股如此濃烈的惡臭味?”在問道瓷瓶裏麵的惡臭味之後,楚二少險些把昨晚的飯都吐出來了。

  這股惡臭味就仿佛是夏天的死老鼠,放了六七天之後散發出來的氣味一般,如此惡臭難怪能解毒。

  “我怕太香你會吃了!”陸藥雲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相信我有能力保護他了吧!”陸藥雲對一旁的牛牛問道。

  “你們去吧!有他在,沒有人能傷的了我!”在氣力恢複之後,楚二少再次對牛牛他們怒喝道。陸藥雲的毒藥可以防範他人的傷害,強大的醫術可以救人。

  “可是……”牛牛看著陸藥雲有些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楚二少當然知道牛牛現如今真正擔心的一旁的陸藥雲,擔心他會不會對自己不利。

  “去吧!不用瞎擔心,他是自己人,不會傷害我的!”楚二少對牛牛擺擺手,讓他趕緊走。

  最後在楚二少對再三催促下,牛牛這才帶領著手下離開。臨行之前,還不忘記用威脅的眼神多看了幾眼陸藥雲。

  其實之前牛牛也是還算信任陸藥雲,可是剛剛陸藥雲在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察覺的情況下就將他們所有人都毒倒了,這讓牛牛十分驚恐,擁有這種能力的他,若是對自家少爺動手,沒有人能夠攔的住他。

  “你就那麽信任我?”在牛牛他們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陸藥雲眉頭一挑,看著楚二少問道。他也很想知道楚二少究竟哪裏來的自信。

  “自信?或許更多的是自負吧!我向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知道你的身份絕不像你之前跟我說的那樣簡單,也知道你跟在我身邊並不是被我的個人魅力所吸引。不過無論什麽原因,至少你不會殺我,要不然我的墳頭都已經長滿青草了!”楚二少說道。

  從剛剛陸藥雲無聲無跡就將他們所有人迷昏過去,就足以說明陸藥雲的能力,他若是真的想殺了自己,自己也沒有能力活到今天。

  看著楚二少離去的背影,坐在凳子上的陸藥雲嘴角露出了一個弧度,“楚二少啊!楚二少!你有智慧、有手段,行事果決,有容人之度,也有睚眥必報之心;奸雄、梟雄的氣質具於一體,而且你的命格詭異,若我所料不錯你就是我所要尋找的人,不過要想讓我真的的臣服於你,等我確認之後再說吧!”陸藥雲自言自語道。

  不過已經離開的楚二少聽不到陸藥雲的話,也不知道什麽是命格詭異,什麽是他要找的人。

  至於陸藥雲他的身世出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楚二少所知道的關於他的事跡,也都是陸藥雲講給他聽的。

  就在此時貧民窟的大火越燒越旺,禁軍已經四處尋找這些貧民的蹤跡了。

  由於這些貧民是被倉促間轉移走的,而且有著如此龐大數量的貧民;若想隱藏他們的蹤跡著實困難,禁軍很快便找到了這些貧民被轉移的方向。頓時紛紛掩著地上遺留的痕跡追了過去。

  不過就在這些蹤跡上了官道之後,便消失不見了。並不是說沒有了,而是被別人可以破壞了。

  隻見周圍多名富家子正騎著馬匹在周圍不斷的的奔跑著,而在馬匹的尾巴上麵,用繩索拉著竹子的根部,竹子的頂端的枝葉在地麵上拖拽著。

  在這些禁軍感到這裏的時候,周圍的痕跡不但被他們給破壞掉了,而且更是給禁軍們開了數條新的道路,每條道路上都留下了貧民的走過的痕跡。

  “分頭追!”在看到地麵上的痕跡之後,禁軍頓時分數數隊,分別沿著地麵上通往不同方向的痕跡追了過去。

  而此刻通往這些貧民所在位置的痕跡部分已經被清除;不過僅僅清除地麵上遺留的痕跡以及製造新的痕跡,這不可能引導禁軍太長時間。

  不過這會兒拖延的時間裏,一人騎著快馬抄小路趕到了峽穀。

  而巡防營的人在將這些貧民送到這裏之後,便打算離開,不過就在他們剛出峽穀的時候,便遇到了這名騎著快馬的人。此人正是疾馳而來的崔大人!

  “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攔我們的去路?”在看到這快馬上的崔大人之後,士兵們問道。這些士兵並不認識崔大人,尤其是現在崔大人頭上帶著一個鬥笠、遮住半張臉。

  “讓你家大人出來!有要事稟報!”崔大人舉起手中第一枚令牌之後,大喝一聲。

  這些士兵也認不清這令牌的真假,不過在看到令牌之後。便連忙跪了下去,因為這枚令牌是東宮的令牌。

  當初崔大人在來之前史尚書就交給了他一個小瓷瓶,還有一個小盒子。這枚令牌就是放在小盒子裏麵的,崔大人也不清楚為什麽史尚書會有東宮的令牌。整個戶部一直以來都是保持中立位,並沒有站在任何一位皇子的身後。

  崔大人也分不清楚這令牌的真假,所以在他他看到這枚令牌的第一眼,就以為這是一枚假的令牌。

  史尚書雖然你跟太子沒有關係,不過之前遇刺身亡的周尚書卻跟太子私下有著密切的來往。

  有著這枚小小的令牌,就是好。不但士兵下跪,就連崔大人的小舅子都是跑著出來的,生怕自己出來晚了,怠慢了太子的使者。

  “隨我走!”崔大人並沒有在看到自己的小舅子之後,頓時便製止了他想要說的話,而是對他命令道。

  崔大人和自己的小舅子在遠處不知道談論了什麽,僅僅隻是片刻,守在峽穀的士兵便看到自己家的大人竟然跪下了。

  在史府,史尚書此刻拿著筆坐在書桌前,手裏的筆已經握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了,可是在桌麵上的白紙,依然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一個字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