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前往慕家
作者:許暖暖      更新:2020-06-01 11:13      字數:2401
  我再次醒來後,慕桁告訴我,綠毛僵屍死後,我耳後的印記自然而然消失。

  我一聽這話,樂了,不用再擔心被控製後,我追隨慕桁的心願又再次死灰複燃。

  當我將我要留下的話告訴慕桁的時候,他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很好奇,但卻聰明的沒問。

  我跟著慕桁來到他所生活的繁華大都市。

  大都市,燈紅酒綠,馬路中央車水馬龍。

  我坐在慕桁的路虎車裏,一臉好奇地張望著周圍的境況。

  畢竟是第一次來大都市,看什麽東西都覺得很稀奇。

  城市裏的人不像鄉下那般保守,穿的衣服都是露胳膊露腿,開的車子都是豪華車輛。

  說開的車子都是豪華的,那是誇張的,但再差也是有輛代步的小四輪。

  行走的人少之又少。

  我指著周圍稀奇古怪的車輛和小玩意詢問慕桁。

  慕桁一開始還能耐心地給我解釋,到了後來直接忽視我。

  對於他的忽視我早已經習慣了。

  鬧騰夠了,我也累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車窗外的車流發呆。

  人一旦安靜下來就會想得很多。

  我想起這幾日發生的綠毛僵屍事件,也想起錢順兒的死。

  我忽然覺得心底悶悶地,想要變強的念頭油然生起。

  我心裏這麽想的,藏不住事的我立馬跟慕桁說。

  “慕桁,你教我五玄之術吧,我想變強,不想繼續成為你的累贅或者負擔。”

  我這話剛問出口,還不等喘個氣,就遭到慕桁無情的拒絕。

  “我不會教你的。”

  慕桁的話斬釘截鐵,否決的話狠狠地在我的臉上打了個巴掌。

  我不甘心地詢問慕桁:“為什麽不肯教我?”

  我這不問還好,一問出口就被深深地打擊了。

  “太弱,太笨,太廢,沒可教性。”

  慕桁一句話就把我打入穀底,我臉色一白,心底無來由的升起自卑感。

  我在慕桁的心理居然廢柴成這副德行。

  也難怪他總是對我沒有一點好臉色,

  好半天我都沒敢再說話,隻是心裏總是覺得被石頭壓著一樣難受。

  大約是我想的太認真,就連車子什麽時候停下來都不知道。

  直到慕桁抱著錢順兒的骨灰下了路虎,奔入錢順兒家又被趕出來的刹那,我才氣急敗壞溜下車,跑去幫慕桁。

  “罵誰沒本事呢?罵誰白拿了家主的位置?”

  眼看著慕桁站在錢家的門口,被錢順兒的父母指著鼻子罵還不敢還嘴,我氣急了地瞪著他們。

  我平時文文弱弱,不是不會罵人,是懶得跟別人懟,我一旦懟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我話一出口,站門口上的錢媽就把矛頭指向我,她逮著我就罵。

  “罵得就是姓慕的怎麽了?害死了我兒子,還不許我說了?想我錢家幾代給他慕家服務,到了現代社會還不忘根本,他倒好,對我兒子呼來喝去不算,這次叫去偏遠山區不算還害死了他。我罵他幾句怎麽了!”

  錢媽對著我就是劈裏啪啦地數落,矛頭看似指向我,其實都是隔山打牛。

  對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身邊的男人看起來是錢父,對於慕桁帶來的死訊,表麵上沒說話,但是心底對於慕桁也是痛惡萬分。

  我一聽他們是為了錢順兒的死而抱怨,頓時沒了底氣。

  想幫幕後也沒了著落。

  我尷尬地瞅了眼越來越麵癱的慕桁,又看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嚷嚷著要離開慕家的錢媽。

  “錢伯母,錢順兒是被僵屍害死的,慕桁他也是不願的,如今僵屍被殺死,錢順兒的仇也報了。你又何必抓著慕桁不放。錢順兒的事,我們……”

  我頂著壓力張口,明明想緩解錢家和慕桁的怨,結局很不樂觀。

  我和慕桁還是跟錢媽和錢父不歡而散。

  慕桁離開錢家後,周圍的氛圍都是低氣壓的,整得我都不敢大聲說話或者呼吸。

  一路上,慕桁都沒說話,就連到了慕家,他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慕桁的家雖然沒有我們蛇女族大,但是也是偏向於古式大宅的那種建築,前後加起來一萬多平方。

  慕家建築風格有現代化的風格也有傳統的風格,東西結合完美無缺,但唯一不缺的是裝嚴肅謹的氛圍。

  我跟著慕桁從前門到臥室樓七拐八拐,很久才到。

  慕桁似乎很累了,打發了一個女傭帶我去三樓客房暫住後,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一連在慕家住了三天。

  這期間,錢順兒下了葬,聽慕家的傭人說慕桁也去了,還帶了一筆大錢過去,可卻被錢家的人拒絕參加葬禮。

  聽到這個消息,我想去安慰慕桁,可好不容易見到他的人,卻被他趕出房間。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客廳。

  慕家的田管家心善,看我心情不好就讓甜點師給我準備了提拉米蘇。

  “謝謝。”我吃著甜點師給我準備的提拉米蘇,心情難得的愉悅。

  與此同時,我在想,甜點能讓人心生足月,那彼時同樣憂傷的慕桁是不是很需要這份甜點?

  我想著想著,心裏多了個計劃,於是來到廚房向甜點師請教烘培的手法。

  “梁師傅,麻煩你了。”

  對於我的請教,甜點師梁師傅似乎很樂見,並沒有拒絕,還耐心地教我。

  等我好不容易完工,帶著提拉米蘇準備去找慕桁的時候,梁師傅和田管家居然笑眯眯地讓我趕緊去找慕桁。

  他們積極的催促,讓我感到很奇怪。

  我並沒有說這東西是做給誰的,他們是怎麽知道我要送給慕桁的。

  我心裏想什麽就會說什麽。

  當我問他們的時候,田管家居然打趣我:“你臉上寫滿了少爺的名字,我們怎麽會看不懂你的意思?”

  我臉上一紅,單手捂著臉害羞的沒敢再問,轉身就是忙不迭地走向慕桁的臥室。

  “慕桁,開開門,看我都給你做了什麽?”

  我敲了敲慕桁的門,卻半天也沒見慕桁開門。

  我端著提拉米蘇,一開始還能保持鎮定,到了最後我又喪氣了。

  慕桁就像是無視了我,連一句話都沒回我。

  我懨懨地端著提拉米蘇。

  可我並沒有放棄安撫慕桁的心情,接二連三地向梁師傅學習烘培料理。

  在我堅持不懈地努力下,慕桁終於打開了門。

  可他打開門的那一刹,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卻是念了聲: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