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無害
作者:文清墨      更新:2020-09-09 23:57      字數:2179
  夜景不停的打著噴嚏。

  她總覺得有人在思念她,不過誰能想他。

  大家不罵她就有鬼了。

  低頭啃了一口手上的雞腿,雞腿瞬間消失了一大半。

  管家立馬又給她碗裏麵加了一個雞腿。

  剛出完一個,低頭看碗裏麵有多了一個雞腿。

  “咋啦,這個碗是個無底洞嗎?咋這麽多雞腿。”

  管家笑著夾起那個雞腿,又把夜景夾了回去。

  夜景的眼神中閃爍著濃濃的笑意,吧唧一口,又將雞腿啃下去大半。

  “加了那麽多次,您這一次才發覺出來,是飽了嗎?”

  “雞腿是吃飽了,我要吃牛排。”夜景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雞腿。

  “您身上的肌肉真不是白長的。”

  夜景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

  “那是自然。”揮了揮自禁的手臂。“不然你以為我我體力為什麽這麽好。”

  “你是都想起來了嗎?您下一步打算如何懲罰我呢。”管家笑著給她布菜,那語氣溫柔的令人不可置信。”

  夜景拿起茶杯,伸出手,管家立馬知趣的倒上了紅茶。

  “你這個人除了陰森了點,其實也不是太壞的人。”夜景捧著自己的小臉頰,品了一口茶。“也算是用心的照顧我,雖然有時候把我當傻子刷,可是呢,大部分時候還是好的。”

  “看來您隻是記起來一小部分。”

  “咋了,你以前是不是幹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欺負過我?”

  “您覺得您是能夠被欺負的人嗎?”管家笑著為她添茶。

  “也是,不過以你的智商還是能夠輕鬆碾壓我的,做些讓我添堵的事情也說不定?”夜景捧著茶微笑的望著她。

  “怎麽會呢,我非常的尊重你。”管家一臉敬業的笑意。

  “既然尊敬我,那就少對著我流露出這家夥好像是傻子的表情。”

  “你真是聰明,我現在對您隻有信服了。”

  “你以為我是個蠢貨,該知道的事情和不該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夜景知道對於聰明的手下人也要坐熱氣球的,你越是表現的愚蠢,他越是覺得你軟弱可欺。

  或者覺得你是在扮豬吃老虎,還不如直接表現出來,何須扭扭捏捏的自己才是主子。

  夜景立馬挺直了胸膛。

  “你慢慢吃,主人那邊的事情應該快解決了。”

  “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等他,當然如果他能快一點,這是最好的。”夜景擦幹淨自己的唇角。

  “對了,你知道嗎?”管家忽然停了下來。“歐陽已經回來了,他想見你。”

  “那就讓他來見我吧。”夜景微微一笑。

  “主人主人忙完之後要先見他,跟他會麵,他應該會來找您的。”

  “你說你們家主人怎麽一到飯點就工作呀,吃飯不積極,思想一定有問題。”夜景歎了口氣。

  “您不妨這麽想,他一到飯點就工作,是不是也證明他在其他時間也在工作親愛的,這麽忙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她,而不是在這裏說這些無所謂的話,不過沒關係,您說什麽我們家主人也不會生氣的。”

  “你還真是忠心護主,我要是有你這麽忠心的一條狗該多好。”夜景特意在狗這個字上加重了音。

  “那您可能找不到了,因為您的性格不可能找到對你忠誠的人,因多疑而善妒不聰明,但是生性暴躁,無法很好的理解別人,找不到真正的朋友,人前囂張,然後遭人厭惡。”

  夜景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我是在跟您開玩笑,我知道這一切形容詞都跟你沒關係,你這麽善良溫柔的人不會真的生氣吧?”

  夜景握緊了拳頭。

  “我不生氣,我有什麽好生氣的,我跟一隻狗生什麽氣?讓你們家主人趕快過來見我,陪我吃飯,人都沒影了。”夜景怒目瞪著管家,他真想一拳揮在管轄的臉上,這家夥怎麽淨愛說大實話?

  “您不是已經吃完了嗎?您的盤子舔的比後院的阿黃還幹淨,還需要他來陪著你嗎?難道主人要陪著你消消食兒,這樣吧,我先給您倒一壺消食的茶,您喝完了,主人的事估計也就忙完了,他會陪著你散散步的。”

  “你還真是夠陰陽怪氣的,不過我不生你的氣,我不跟你一般計較,既然你們家主人現在在忙,那就把歐陽睿給我找過來吧。”

  “可能暫時不行。”管家歪頭唇角閃過一抹笑容。

  修長的手指握著鋼筆,在書本上留下一道漂亮的瘦金體字。

  寫完之後,他將這封信折好放入信封,用火漆封印上了這封信。

  在忙完這一切後,他趕到後麵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輕輕的將信封放在旁邊。

  “老師這又準備搞什麽幺蛾子呢?居然給基地的人寫信了,您失蹤這麽久,他們居然還不懷疑你,也就隻有您了,能夠做到令人那麽信任。”

  “你穿梭基地自如的很還需要羨慕我嗎?”景清章微微一笑,向著遠方吹了個口哨,一隻飛鳥飛進了窗戶,停在了他的桌子上。

  “我穿梭基地靠的是自身的本領,你進入基地是受到了基地的邀請,我們本質上是不同的,您這張臉可真夠厲害的,永遠是那麽的偽善,偽善到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救世主,可如果您真的覺得自己是個救世主的話,為什麽又要在那些人的麵前裝得那麽純良無害的。”

  “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聰明人,每個人對於世界的理解都是不同的看法也是不同的,這受到他們本身的學識和社會背景的影響,我沒有辦法向不同的人去解釋同一件事情,所以我覺得不同的人就看到他們想要看到的我就足夠了,然後我幹好我自己想做的這件事便可。”他將信綁在了鳥的身上。

  “你不過是在自為自己的偽善找借口罷了,因為您知道一旦告訴別人,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理解你,你害怕別人不理解你,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真相。”歐陽睿從背後一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怎麽你想殺了我?”她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