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 不一樣的白修然
作者:半枝紅杏      更新:2020-05-30 17:38      字數:3565
  “我還當多大點事,我代我爹給你道歉,像南君姑娘這樣的美女,怎麽可能讓人討厭,完全是討喜!”顧傾之趕緊安慰道。

  “你確定這是安慰我?”南君聽人形容過她才華橫溢,善解人意,美麗大方,第一次聽人形容她討喜。

  “嗯。”顧傾之百分百肯定,“討喜,討人喜歡啊!”

  這番解釋,才讓南君高興起來,“我真的討人喜歡嗎?”

  “必須的。”

  “可為什麽他不喜歡我呢?”

  “誰?”顧傾之頓時八卦高漲,恨不得打聽點內幕。

  吳剛跟顧大聰明的把趙懷玲拎走,這些話不該他們聽的。

  白修然跟白晨軒父子兩人一個對視,南君都那麽明顯,怎麽她就沒看出?

  “王八蛋,我又不是壞人,那麽防備我。”南君又爆了一句粗口。

  “嘖,誰那麽眼瞎,竟然看不上我們南君姑娘。”顧傾之是順著她的話安慰,完全不知道她損的人是誰。

  “咳~,傾之,話不能那麽說。”白修然趕緊阻止。

  “怎麽不能說。”南君不依,“就眼瞎,我不就出身不好,總是對我有偏見,風塵女子就不能沒有心嗎?”

  她是徹底醉了,竟然連這些話都說出來。

  人總是在無助的時候,才最脆弱。

  已經好些年,她沒有如此狼狽,原以為自己百毒不侵,沒想到還有破綻。

  “南君姑娘,你醉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白修然勸道。

  “不回去,今天我哪都不去,傾之,喝酒。”她耍著無賴,給顧傾之也倒了一杯酒。

  “好。”顧傾之酸溜溜的接過酒杯,對剛才白修然關心南君有點吃味,心中不爽,哼,趁著別人失戀獻殷勤,男人果然是見一個愛一個。

  兩個女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後,哥倆好的摟在一起。

  顧傾之:“南君,你也不要難過,實在不行,咱倆過,我負責賺錢,你負責貌美如花。”

  南君:“好,一言為定,拉……勾……”

  白晨軒看了他爹一眼,木著臉:“爹,你再不攔著,娘親就跟南姨過一塊了。”

  白修然頭疼的把顧傾之攔過來,摟在懷裏,略帶警告的看著南君:“她隻能是我的。”

  “切。”南君不屑一笑,“白修然,你可要好好看著她,她可不止你一人惦記。”

  “謝你忠告,南君姑娘還是早些休息吧。”他不會讓任何人把她搶走,誰都不行,他懷中的女子原本是打算陪南君喝兩杯,結果自己喝了兩壇,現在酒意上頭,歪在他懷裏眯著眼,一副困頓的模樣。

  瞧著她如同貓咪一樣躺在他懷裏,他突然發現,讓她喝酒也不是一件壞事。

  “嘿嘿,白修然,你真該照照鏡子,嘖嘖……”她拿著手指朝著他臉的方向劃了劃,“太可怕,別太把占有欲表現的如此明顯,會嚇跑人的。”

  “彼此彼此。”白修然回敬道,繼而看了一眼還沒走的兒子,“晨軒,你先去休息。”

  “爹,孩兒先告退。”白晨軒行了一禮,轉身回房。

  等看著白晨軒離開,白修然才又把視線轉回來,“南君姑娘以後對我嶽丈的目光也要收斂一些,女人太過主動,總讓人感覺有目的,特別是有權或有錢的男人。”

  “嘖,這還是我們那個溫文爾雅的丞相大人嗎?真刻薄。”南君毒舌的評價。

  “那南君姑娘也應該審視一下自己,現在哪有那份顛倒眾生的模樣,與尋常女子無異。”

  “呀~!”南君慪氣,“你們家傾之也沒見到好到哪裏去。”

  “不,她是全天下最好的。”白修然認真道。

  南君一口氣堵心裏,“你是不是要繼續紮我心。”

  “南君姑娘,還是早點休息吧,傾之困了。”白修然下達逐客令。

  南君鬱悶的,“不回去,今晚我就住這,哼,我要跟傾之住一塊。”

  “好啊,好啊。”他懷中的人兒閉著眼睛,傻嗬嗬的附和,也不知道她是說著醉話,還是夢話。

  “不行。”白修然果斷拒絕,“既然你想住,傾之房間就讓你住。”

  “咦~!”南君疑惑瞧著他,什麽意思?

  “傾之,我們回房去?”白修然溫柔的問著懷裏的人。

  “奧。”

  等到自己想等的答案,白修然滿意的抱起她,朝著自己住的房間走去。

  獨留下滿臉詫異的人兒,“乘人之危,非君子。”

  “隻要她是我的,君子與小人重要嗎?”進房門前,白修然特別妖孽的留下一句話。

  南君默了半響,最後放下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差點摔倒。

  “南姨。”白晨軒不知何時又出來。

  “啊,小晨軒,怎麽?”

  “南姨答應會幫我的吧。”今天南君可是對他許諾,會讓顧傾之爹,也就是他姥爺喜歡他,他才鬆口,不反對娘親收幹兒子的。

  “啊,放心吧。”

  “南姨心情好像變好了?”他敏銳的察覺到南君這一刻的變化,沒有之前的頹廢與傷心。

  “還挺聰明。”南君讚許的給他一個眼神,“剛剛瞧見你爹連那麽無恥的手段都能耍出來,我突然覺得我還沒使盡全力。”

  白晨軒雖說是孩子,但是比一般孩子老成,“南姨,太聰明的人執著不好,易傷身。”

  都說慧極必傷,說的就是這個理吧。

  “臭小子,對我說教,你跟你爹一個德行,你以為我不知道,為了框住你這個娘,沒少裝可憐博同情,嘖,我也奇怪,顧傾之還真吃這套,好像真把你當自己兒子似的。”

  “那證明我跟娘親有緣,這輩子注定是一家人。”

  “嘖嘖,顧傾之碰見你們父子倆也真夠不幸的。”

  “姥爺碰見南姨也是不幸。”

  “哈哈。”南君此刻反而逗樂,“顧家父女倆,的確是挺倒黴。”

  長夜漫漫,燈火搖曳。

  帳內,顧傾之翻了一個身,感到熱,扯著衣服就想脫,耳邊不知誰在呱噪,性感而又黯啞:“傾之,我是君子但不是聖人。”

  麻蛋,她脫個衣服,還有人反對,不理,繼續脫……

  “傾之。”

  白修然覺得自己完全在找虐,心上人就在眼前,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有男人該有一切的需求。

  血液在沸騰,理智與欲望互相撕扯,恨不能把眼前的美味一口吃掉。

  他僅有的一絲理智在告誡他,若是今天他迫不及待的吃了她,日後再想與她親近,隻怕難上千倍萬倍,最高明的獵物,哪怕饑腸轆轆幾天,肥美的羔羊已經到它眼皮下,也不能輕舉妄動。

  他握住她脫衣的手,外衣已經被她脫了一層,夏天本來就熱,她穿的少,外衣一脫,露出白色的單衣,連著裏麵肚兜豔麗的花朵都透出來。

  最主要,女子的好身材也顯現出來,他無意掃到胸前地方,恩,發育不錯,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麽樣?

  白修然很是唾棄自己如此下流的想法。

  但這好歹是自己的夫人,要是沒有此想法,就該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真男人。

  “熱。”她不耐熱嘀咕一聲。

  喝了酒後,渾身燥熱,讓她很是不舒服。

  “活該。”白修然這句是對自己說的,雖是活該,他心裏也是樂的,下床打來一盆涼水,慢慢的用毛巾打濕替她擦了擦脖子與手,別的地方他倒是想擦,就怕擦了以後,就一發不可收發生點什麽。

  許是感覺到涼意,顧傾之後來也沒有再鬧騰,手裏不知道抱著個什麽東西,舒舒服服睡到天亮。

  “咚咚~!”

  門外不緊不慢的敲門聲。

  “懷玲,去開門。”顧傾之把頭紮的更低,什麽時候枕頭這麽軟和了?

  “咚咚~!”

  敲門聲鍥而不舍的響著。

  “誰這麽不識趣,還讓不讓人睡……睡……睡……”顧傾之瞪著眼睛看著白修然,夢做的有點真實啊!

  瞧瞧,手上的觸感還真挺真實,她伸手摸了一把對方的腰,挺細,大著膽子探進衣服裏又摸了一把,精瘦有力沒她的腰軟。

  “傾之,我不介意你這麽摸,隻是你再摸就要付出點代價。”白修然啞著嗓子,按住他腰上那隻不安分的手,要不是他反應快,她就要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如果此刻就他們兩人,他不介意躺平任她胡鬧。

  但是門外已有人敲門,他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那位想看笑話的主。

  “你……你……咚~!……哎喲,哎喲……”她慌亂的從床上躍起,利索的跳下床,可惜計算失誤,腳踩空滾下床,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抓了一件外套就罩自己身上,門外的敲門聲突然安靜,好像聽見屋內傳來動靜。

  “你怎麽在我屋?”顧傾之小著聲音,不爽的問道。

  “的確是傾之的屋。”白修然不可否認,“隻是傾之,這是你安排我住的地方。”

  他無辜的撇清一切幹係,好像自己是個受害者。

  顧傾之兩眼亂瞟,還真不是她現在的房間,“哪我昨天怎麽進來的?”

  “傾之不記得?”白修然眼神又暗了一暗,“你可以問問南君姑娘,她知道。”

  他料定顧傾之不會真去問南君,才說的如此言之鑿鑿。

  果不其然,顧傾之立馬慚愧,她昨天貌似是喝的有點多,人都說喝酒誤事,她沒準仗著酒勁把白修然給怎麽招吧?

  “這事吧,就……就算了。”她心虛的說完,也不等白修然說什麽,三步兩步走到門邊,剛一打開,南君一張臉笑的跟朵花似的。

  “嘣~!”

  顧傾之利落的把門關上,深吸一口氣,“可能是我打開門的方式不對,再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