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斷聞言看著何雲貴咂了咂嘴道：“唉，看何總監您這麽誠懇，得嘞，我也退一步吧，我也不要你們三成了，你們給29%吧，這樣我也能接受。”說著一臉這都是看你麵子的模樣，別提多缺德了。

  噗！

  何雲貴聞言真是一口老血差點吐到許斷臉上，剛開始許斷說退一步的時候他還以為許斷同意了呢，結果尼瑪，29%，你他娘的可要臉點吧，29%和三成有他媽什麽區別啊？

  這一下何雲貴算是徹底了解了許斷那貨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了，網上說的是真沒錯啊，那缺德玩意兒起來是真他娘的缺德啊，話說這麽缺德的玩意兒老天怎麽還不拿雷劈他啊？趁熱乎趕緊劈啊，不然讓他活著多禍害人啊？

  何雲貴被許斷的話憋屈的那叫一個難受，得虧這是談生意呢，不然他非得好好鄙視鄙視那貨不可，就忍著氣道：“許導，我說實話，25%就是我們央視最大的誠意了，真的，絕不可能再高了。”

  許斷當然知道何雲貴說的是事實，央視畢竟不是白氏，不可能跟白氏似的就那麽被他坑的，況且他也沒拿著人家央視軟肋，人哪那麽容易就範啊？但也是那句話，在商言商，畢竟商業利益，一個點多少萬呢，誰舍得就那麽不要了啊？砍下一個點是一個點啊，就隻好無奈的模樣道：“好吧好吧，那我再退一步好不好？28%，這總成了吧？”

  你妹啊，你菜市場買菜來了啊？還他娘的一個點一個點的給我摳，何雲貴鬱悶的要死，因為跟這孫子談生意真是忒他娘的憋屈了，這孫子談生意真心是有菜市場討價還價的風采，“許導，您這沒這樣的啊，我們央視對您這麽誠意您也不能不讓我們賺點啊。”

  “算了算了算了，那我就再退一步，27%？”許斷瞅著何雲貴的臉色道。

  這孫子到底什麽托生的啊？怎麽他娘的執著的就這麽缺德呢？何雲貴看著許斷那個模樣真心是鬧心，一如何雲貴所說，25%就是他能做主的最大權限了，而且他也很清楚，就算這事兒擱到央視領導那，這個數字也不可能再網上漲了，絕不可能。

  “那要不26%。”許斷看何雲貴一臉糾結的模樣就又退一步，雖然他差不多清楚25%就是何雲貴和央視的底線了，但談生意嘛，沒有談怎麽叫談生意呢？再說了，你不談怎麽知道這價錢談不下來呢？說不定呢，說不定談著談著他就一咬牙一跺腳的同意了呢，是不是？

  “許導您這…”何雲貴看著許斷一臉無語的模樣。

  “25.9%？”

  “25.8%？”

  ……

  “25.2%？”

  “25.19%？”

  “25.188%？”

  ……

  何雲貴算服氣了，談生意談到這種地步他是真心沒見過啊，你妹的，你當咱談的是啥啊？幾個億的大生意啊，你他娘的跟我這百分比後邊還帶幾位小數點的擱那摳，你他娘的買菜呢你？買菜都他娘的沒你這麽摳啊！那他娘的小數點後幾位才幾個錢啊？幾個億的生意聽起來多麽帶感的事兒啊，怎麽讓你丫摳的就他娘的這麽沒勁呢？

  “25%！就25%，許導，我們央視給我的權限就是這麽多了。”何雲貴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跟許斷道，要不是他真想促成這個事兒他是真不想跟許斷再說話了，你妹的，有見過談生意談到百分比後邊還帶千分位萬分位小數點的嗎？你他娘的貧不貧啊你？那他媽都不一定夠一萬塊錢的利益你擱那摳賴摳去的丟不丟人啊？

  “唉。”許斷聞言也是直歎氣，看著何雲貴道：“你們央視這也太摳了，都小數點後邊四位數了啊，那麽點錢你們都看在眼裏，就沒見過你你們那麽摳的。”說著一臉匪夷所思的模樣。

  啥？你說啥？有種你再說一遍！何雲貴聞言真是要掀桌了，我尼瑪，我們摳？你他媽居然有臉說我們摳，你還要不要臉了你？他媽那後四位的小數點是我跟那磨嘰出來的嗎？他媽那後四位到底是誰摳出來的誰心裏沒點逼數嗎？

  說實話，何雲貴跟人談合作真不算少，但跟許斷談這麽憋屈的這孫子開天辟地頭一位，就他娘的沒見過談生意不要臉成這樣的，明明都他媽是他摳出來的還他娘的能倒打一耙賴到別人身上所別人摳，怎一個憋屈了得啊，而且說真的，這要不是後續還要合作，何雲貴是真想一口花露水吐到許斷臉上，就他娘的沒見過這麽缺德的玩意兒！

  “行吧行吧，就算我吃虧了，25%就25%吧。”許斷一臉哥們吃了大虧的模樣道。

  何雲貴看著許斷那模樣真心是內傷嚴重，因為這樣的貨他從來也沒遇見過啊，忒他娘的缺德了，就本著有事兒趕緊辦沒事兒不比比的原則點頭道：“好，就這麽辦。”

  “現在利益談妥了，說說你們央視對節目的要求吧。”許斷道。

  “要求就是做成好聲音或者我是歌手那種影響力，或者更大。”何雲貴道。

  “然後呢？”許斷問道。

  “然後？什麽然後？”何雲貴道。

  “我去，你們要我做節目除了影響力就沒有一點要求啊？比如你們到底是要做一檔選秀比賽還是真人秀啊什麽的，都沒有嗎？”許斷聞言那個鬱悶，心說央視這真是夠省心的，什麽都不操心就全盤甩給哥們了啊？那要哥們做出來你們不滿意怎麽辦？算你們的還是算我的啊？

  “沒有，我們對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達到好聲音或者我是歌手的級別，別的我們相信你。”何雲貴道。

  “那監製也不派了嗎？”許斷聞言頓時問道，一個節目總導演權力很大，但還有個能節製總導演權力的人，節目總監製，尤其是央視那樣的電視台，說實話，如果在央視總導演和總監製有衝突，分分鍾能把一檔節目給你攪黃了。

  “那怎麽可能，總監製肯定要派啊。”何雲貴聞言頓時道。

  “你們把做節目的選擇權什麽的都交給我了還派監製幹嘛啊？就算派了你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什麽樣的怎麽合作啊？”許斷聞言鬱悶，他這說的也是實情，央視對做節目什麽想法都沒有卻要給他派個監製過來，這尼瑪哥們弄什麽他也不懂啊，到時候再給哥們指手畫腳的到底聽他的還是聽哥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