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陸慎行離開,新禦史到
作者:大魚      更新:2020-06-01 20:44      字數:2244
  於陽是為自己的兄弟宋旭著想,可陸慎行卻是為自己的媳婦江阮著想。

  省的讓江阮來回從家裏,再到軍營來,來回折騰。

  陸慎行騎馬從軍營直接去了江阮的飯飄香,剛到飯館門口,那新來的小廝,趕忙上前走了過去。

  “爺您來了,掌櫃的正在後院看賬本。”

  “先將馬給牽著,等下我還要走。”小廝聽了,道了句是。

  陸慎行快速去了後院,直接推門去找江阮。

  “阿阮,我有要事需要你幫忙。”陸慎行走著說著。

  江阮停了下看賬本的舉動,抬頭看向陸慎行,“能讓你直接來飯館找我,肯定是有不小的事兒,你說。”

  “宋旭回來了,從皇城回來的,身受重傷,我想……。”

  江阮笑了下,隨即起身,“是想問我找些藥丸?”

  陸慎行點頭,“

  那些東西都是你的,我要是用,得先尋了你的意思。”

  “藥丸都在屋內床頭上的櫃子上,每個小瓶子裏都寫著藥效,你想用什麽就直接用,用完了也沒關係,答不了我再回頭找人來幫我做。”

  藥丸在玉門關可是相當重要的。

  這裏醫療水平很低,很多藥材都是最為普通的,江阮之前所攜帶的藥丸,其實已經所剩無幾了。

  她尋思了下,打算回頭再給皇城孟謙賀一封信,順便帶上些銀錢,讓孟謙賀幫自己找了大夫,專門給製成藥丸。

  其實用藥丸可比湯藥方便多了。

  至少給孩子吃發燒的藥,還是藥丸好點。

  雖說這是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兒,可江阮覺著自己被陸慎行尊重了,將手裏的賬本合上,江阮跟陸慎行一同回家了。

  江阮的馬車則是讓小廝給送回去,她隨了陸慎行一同騎了馬回去的。

  陸慎行這家夥護妻狂魔,路上走著,還用寬大的長衫,將江阮的臉給擋的嚴嚴實實的。

  等他們到了家,江阮忙著將藥丸還有一些藥膏都拿給了陸慎行。

  “宋旭是你的兄弟,既然胳膊斷了,肯定要好好的治療。這些藥材你都拿過去,先緊著他用,用剩下的也都放在你們軍營,常備著點藥材總是好的。”

  “軍營這個老軍醫,醫術一般,我打算抽了空,找個醫術精湛的。”

  “可行啊。但神醫難覓,肯定需要不少的時間,現在不著急。那你先去軍營。”

  江阮說罷陸慎行起身,在她嘴唇上親了下,才滿足的離開。

  江阮也沒閑著,趁著還有時間,寫了兩封書信。

  一封是給孟謙賀,一封是給老家的二哥。

  等江家二哥江河收到信後,已經是初秋了,陸慎行已經去了扶桑國。

  倒是那個禦史也來了,說是來這裏幫陸慎行,其實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管陸慎行的。

  本以為這個禦史就是自己一人來,沒想到,他還帶了兩房美妾,丫鬟仆人一眾。

  剛來玉門關,就盯上了屠家的宅子,仗著自己的身份,搬了進去。

  陸慎行去扶桑國抓魏安王,這混蛋禦史李敬安卻在家裏花天酒地,喝的好不快樂。

  江阮正在飯館裏看著賬本,生意是越發好了,當然也跟玉門關的貿易政策有關,現在來玉門關貿易的人逐漸也多了起來。

  商販多了,吃喝住宿的人也就多了。

  江阮想了下,怕是這個小飯館,還不能滿足的她野心。

  她想了下,打算再做個酒館。

  關於進酒的渠道,江阮有。

  陸慎行養著的那些兵,可都不是白養的,他們將當地的一些果子以最低的價格收了回來,陸慎行又親自找了當地有釀酒手藝的師傅,帶出了一些人,專門在軍營裏釀酒。

  他們釀製的果酒,賣給了當地的人,或者是在玉門關做貿易的商人。

  從這些人手中得到的錢,再從外地買糧食。

  沒辦法,軍營現在人數還在增加,當然了,為了不讓這個李敬安知道,陸慎行那一萬多人的將士,全都隱藏在戈壁灘中的。

  他們日複而出,日落而息,又有紀律,加上李敬安此人懶政,連軍營都不去,日常也就是在玉門關關內,走馬觀花的看一下。

  用著公家給的錢,吃吃喝喝,隻等陸慎行將那魏安王給找到,他就能帶著人,回皇城領賞去了。

  坐在飯館內室的江阮,低首在桌子上劃了幾張圖紙,其實也不算是正經圖紙,就是自己的構思。

  可沒想到,她正在想事情的時候,聽門口小廝來敲門。

  低聲道了句,“掌櫃的,李大人又來了,今日問您可在,說讓您給推薦幾個好菜。”

  “且說我不在。不必多管他。”

  江阮出門做生意的身份不是以陸慎行的妻子,對於這個剛來玉門關不久的李敬安,隻知道江阮是個酒館的女掌櫃,可不知道,她是陸慎行的大娘子。

  時常而來,自然是帶有目的。

  這不,人剛到飯館,就口出狂言,要讓江阮來幫她推薦菜肴。

  見那小廝為難,江阮便起了身,“成了,你也下去吧,我出去瞧瞧。”

  進入飯館的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江阮麵對這些人的手段還是有的。

  她從室內走了出去,瞧見那邊就坐在二樓靠窗位置的李敬安,麵上帶了幾分冷淡不由心的笑。

  “李大人來了,這次咱們飯館裏的幾個菜都不錯,油潑雞,紅燒鯉魚,東坡肘子,粉蒸肉,桂花釀藕,不如,都給您上來?”

  李敬安盯著江阮,一直瞧,說來,這李敬安也是個風流才俊,可惜,卻是那種不太入流,隻會為自己算計的。

  說白了,他每日來這飯館裏,目的隻有一個,盯著人家娘子看,那便是瞧上了。

  李敬安打了下折扇,放到桌子上,說道,“那就聽了掌櫃的話。我說掌櫃的,我來你這飯館,也不下於三次了,一直想知道你的姓名,你為何總是不說。”

  “這飯館也不是我的,我隻是個幫忙打雜做事的,何德何能讓李大人記住我的名字啊。”江阮笑著說完,轉身眸子就冷了下,接著語氣甚是正常的說,“李大人您先稍等,這些個飯菜,馬上就能送來。”

  三兩句就被打發了,這李敬安心裏可是不痛快。

  男人就是這種德行,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