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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成什麽？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的是幻聽了。

  安慕丞挑了下眉毛，“查爾斯博士一輩子在研究的，就是怎麽把人類的基因變成動物，想來的確是有為人倫，才會被全世界的科研人員都當成瘋子。”

  “別，我求求你們了。”

  過了許久時間，終於能夠自如說話的邢妙顏，連裝都不需要裝，那種委屈害怕全在聲音裏流露，演了一輩子白蓮花，今天總是達到了巔峰。

  花了全身的力氣，從地上爬起來繼續跪著磕頭。

  一下比一下響，一下比一下重。

  “安少，墨少，我求求你們了。殺人是犯法的，我是公眾人物你們也會被查的。”

  安慕丞鼓了幾下掌，“你的經紀人已經幫你發了退圈申明。而且......”

  他和任墨對視了一眼，“我們什麽時候說過要殺你了。”

  磕頭的女人停住，滿臉是血神情恍惚地望著兩尊大佛，“那這個藥劑.......”

  “字麵上的意思，變成狗的藥劑。”

  任墨和安慕丞都點燃了根煙，給這個腦子拎不清的女人消化的時間。

  過了好幾分鍾，邢妙顏生出一種恨不得當場把自己殺了的念頭。

  “我，就算我不是公眾人物，我有家人，有朋友.......他們，他們不可能發現我不在的！還有粉絲，我有大把的粉絲。”

  老舊的地下室，隻做了簡單的排氣係統。

  兩個人的煙味，很快就彌漫進了整個房間，上好的煙草帶著淡淡的薄荷香，竟是反而比之前混雜著的氣味好聞些許。

  “哦？”

  安慕丞叼著煙看她，“處女月莫還在的玉女偶像，你和旁邊這家夥的照片現在鋪天蓋地的在網上傳著，你覺得自己還有粉絲？”

  原本早已經把其他置身度外，隻想求一條活路的邢妙顏，腦子卻被打了當頭一棒。

  轉頭憤恨地瞪向身邊早就失禁的男人，麵目可憎。

  自己努力經營了那麽多年的形象，又怎麽可能不在乎！

  “家人、朋友。”安慕丞輕嗤，“你覺得你配有嗎？”

  邢妙顏額頭上的血，淌過鼻尖，臉頰，匯聚在打過針的尖下巴上，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老王！我還有老王！安少，他一定會找我的，我求求你們，放了我，要不然你們兩一定會有人查上來的。”

  “那個老頭子倒是真喜歡你。

  隻可惜年紀大了，看到那些照片和視頻，就被嚇得心肌梗塞住院了。”

  安慕丞抽著煙，看到那張讓人作嘔的臉，在一秒被抽走了所有的希望。

  邢妙顏突然轉了個身，朝牆上狠狠地撞去！

  她不要！

  寧願是死，也不要做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試驗品！

  往前衝的身子，卻被秋致給一把抓住，再也動彈不得。

  任墨把煙叼在嘴裏，打開小箱子，裏麵放著幾瓶藍色的藥劑瓶，每個瓶子的上麵都畫著狗的圖案，還標注上了德文。

  “過來幫他們打了。”他吩咐道。

  聽到這句話，始終倒在地上失禁了的林才哲，驚慌失措的想要反抗，結果劇烈起伏的動作和情緒，隻換來了第二次的失禁。

  秋致上前，接過任墨手中的藥劑，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針孔。

  麵對兩個刀板上的魚肉，毫不留情地把針刺破了皮膚，他們瞪著眼睛張著嘴巴，感受著那心如死灰的冰涼緩緩流入自己的體內，順著血管逐漸運輸至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