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元是第一次登陸內部網，現在的網站交互界麵不在像之前那種平麵網頁，是3d立體投影的模式，看起來很炫酷的效果，用起來很方便，但是對沒接觸過的新人來說極其不友好。

  尤其是秦天元這種習慣了平麵網頁的人來說，看著四周一個個界麵，懵逼了好一會。

  “管理員id：秦天元。”

  “所屬部門：廢舊檔案管理局。”

  “權限等級：三等丙級。”

  “歡迎登陸安全網絡……請選擇服務項目……”

  隨後投影界麵彈出了一大堆各種各樣的內容，有動態的靜態的，包羅萬象，可惜就是沒有秦天元想找的。

  正在他茫然的時候，忽然投影界麵黯淡了下去，開始一個個破碎、消散，然後消失不見了，到最後整個投影黑了下來。

  “臥槽？！”秦天元震驚了，“這是中毒了咋滴？”

  秦天元一把抓過通訊器，拚命的呼叫趙超的id，“超哥超哥，我這個網站它突然黑了，機器也動不了了……”

  “重啟一下。”趙超回複道。

  “重啟不好使咋整？”，秦天元愣了一下，這話怎麽聽著耳熟啊。

  “重裝係統。”

  “那還不好使呢？”

  “換台機器。”

  “……”

  果然，我就不該對這些網管抱有什麽期待，都這個年代了還是這一套。

  秦天元感歎了一聲，決定還是用用自己的老辦法，物理搶修，對著機箱就是一腳。

  投影畫麵抖動了一下，接著在秦天元的麵前彈出了一個空白的頁麵。

  “管理員id：秦天元。”

  “所屬部門：十九局。”

  “權限等級：特等甲級。”

  “是否要查詢一號事件，編號21200609-1……機動特遣隊已將資料全部上傳完畢，請調查員下載，自行閱讀參考該報告……”

  “如有疑問，可詢問我……”

  秦天元愣了一下，“你是誰？”

  “我是璿璣……”一排清秀的字出現在了頁麵上。

  “你是客服？”秦天元有些詫異，後來覺得不對，“你是什麽？”

  “國家網絡數據分析處理中心智能分析程序……我的名字叫璿璣。”

  秦天元一臉駭然的站了起來，“你……你是人工智能……”

  “某種意義上是的……根據科學界通行的標準定義。”

  “不是說沒有人工智能嗎？”秦天元驚了，他在21世紀也不是沒見過那些所謂的智能程序，但是他還是明顯感覺到了眼前這個璿璣的不同。

  “按通俗的標準……可以稱呼我為偽人工智能程序……”

  秦天元歎了一口氣，他對這個東西不太了解，也沒啥研究的興趣，不管是人工智能也好，偽人工智能也罷，都是程序罷了。

  “請幫我調出案件檔案。”

  “請稍後……請注意，調查員隻有閱覽、上傳權限，無修改權限……資料傳輸中……傳輸完畢。”

  ……

  做為現階段最重要的調查小組，資源緊張的十九局還是咬著牙調配了一輛車給他們使用，隻是這個車年頭有點久了，看起來十分讓人擔憂。

  張北國試了試車況，發現除了啟動有些困難以外，輪轂電機，電磁懸架，電磁懸浮軸承，電磁轉向這些都沒啥毛病，看起來還是能湊合著用。

  正檢修的功夫，秦天元一臉凝重的走了過來，“北國，車能用嗎？”

  “能用，就是踩加速費點勁，有點接觸不良。”張北國擦了擦手上的油汙，看著秦天元臉色不對，頓時眼睛一亮，“有任務啊。”

  “有，昨天命案現場附近有一輛小型貨車，是個套牌車，咱們得去查查。”秦天元歎了口氣，味啥他覺得現在幹的活跟之前當私家偵探沒區別呢，都是到處找人、查車、跟蹤。

  “套牌車？”張北國皺起了眉頭，“這個不好查啊，得有一定的門路才能摸的著，你在地麵上有關係？”

  “倒是有一些。”秦天元摸了摸下巴，“不知道這貨關在哪，算了，我先去找方時南問問吧。叫上寶元，咱們走。”

  張北國聽說要出門，反倒顯得有些興致勃勃，直接搶先坐到了駕駛位上。然後，熟練的開機、啟動，一腳加速踩了下去，“走你。”

  秦天元和寶元還沒來得及係上安全帶，車子直接竄出了地下車庫，兩個人差點飛起來。

  “你慢點。”秦天元大叫一聲。

  “我還沒開過這種小車，你讓我先爽爽。”說著，張北國一打方向盤，一個瀟灑的過彎漂移，超了一路的車。

  “不是，你等會。”秦天元臉都白了，“你會開車嗎？”

  “當然會了，想當年我在部隊的時候可是專業老司機。”張北國又是一個瀟灑的過彎，“後麵有兩車想超我，你們坐穩了。我讓你們看一下什麽叫真正的秋名山車神。”

  “臥槽，停車！”秦天元和寶元都叫了起來。

  還好，車子過了一個路口就停下來了，張北國總算知道不能闖紅燈。他撇了撇嘴，“這市區就是紅綠燈多，根本飆不起來。”

  話還沒說完，一個交警的摩托停在了他們車邊，然後敲了敲車窗，“先生，麻煩你出示一下駕駛證。”

  “啥？”張北國沉默地久久不語，然後回過頭來看著秦天元問道，“開這種小車還需要駕駛證啊？”

  寶元看了一眼坐在一邊不說話的張北國，“張哥，你不是說你會開車嗎，怎麽連駕照都沒有啊。”

  “我開坦克裝甲車時候都沒人跟我要過駕照啊。”張北國有些鬱悶。

  “廢話，你開坦克時候誰敢查你駕照啊。”秦天元直翻白眼，不過好在問題不大，入職十九局的時候，他們都會有全套證件，其中就包括駕駛證。

  果然交警在內部網絡很快查到了張北國的駕駛證id，核對無誤之後對他教育了半天，諄諄教導了張北國半天，讓他開車要好好開，不要一腳加速一腳刹車的，聽得頭都大了才讓放他們走。

  接下來張北國開車就安穩多了，老老實實的開到了警察局門口。

  秦天元下了車之後直奔方時南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看這位白頭警長正泡茶呢，優哉遊哉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焦急的樣子。

  秦天元很詫異，這怎麽一副天下太平的樣子，好像昨天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

  方時南見秦天元到來也很驚奇，“你來這幹嘛？”

  “殺馬特關哪裏了。”秦天元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我想見他。”

  “誰？”方時南愣住了，誰是殺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