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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傷心而已。

  不過嘛，總之就是情緒不對。

  傅司愈“嗯”了一聲：“走吧，去你的公寓。”

  說完，他就拉著她的手抬了腳。

  女孩的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著，讓她覺得異常安心。

  客廳裏，唐清久去給傅司愈倒了一杯水，然後她走到他對麵坐了下來。

  她沒有再等著傅司愈追問，而是主動開口：“我是有點不開心，因為我問的問題你沒有好好回答。”

  “關於顏嫣？”

  “嗯。”

  男人點頭，他絲毫沒有認為她是在小題大做，而且態度也很認真，盯著她問：“她跟你說了什麽？”

  唐清久抿了抿唇。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而後才開口：“那個她說在她嫁給傅司默之前你們就認識了，還說她當時開玩笑要對你以身相許。”

  “就這樣？”

  “難道你們之間還有什麽限製性的關係，她沒有跟我提？”

  男人挑眉，有些意外地瞧著她，不緊不慢地重複那三個字：“限製級？”

  女孩悶悶地道：“你說就這樣，好像這種都不值一提，那什麽值得提？！”

  傅司愈也沒有急她，簡單明了地道：“顏嫣以前是專業保鏢。”

  “啊？！”

  她想說——

  她驚訝至極！

  不過想想，顏嫣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冷冷的，好像還挺符合保鏢的氣質。

  男人看著她的樣子，繼續道：“她給雇主辦事的時候得罪了人，被追殺，我陰差陽錯地救了她，一年之後她從美國回了帝都，打算暗地裏幫我調查和我母親相關的一些事。”

  唐清久點點頭喃喃開口：“原來你們之間還有這麽深的淵源。”

  傅司愈繼續道：“後來她說要嫁給傅司默，進了傅家才能更好地辦事。”

  她擰眉。

  怎麽能為了辦事就隨便嫁人？！

  婚姻對女人來說，意義重大。

  顏嫣太隨意了。

  收回思緒，女孩看著傅司愈：“你同意了？”

  “沒有，但是她沒有聽我的話。”

  “為什麽？！”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她說她喜歡我，為了我甘願付出所有，嫁給傅司默也無所謂。”

  唐清久，“”

  不敢恭維。

  顏嫣這種決定讓她覺得，過於不理智了。

  想不通。

  她也喜歡傅司愈。

  但她一直覺得，好的愛情應該是理智的，上進的積極的。

  即便偶爾會有不理智的想法產生，那也應該盡力地去控製自己做出一些不符合當代社會行為標準的事情。

  比如，愛著他，卻嫁給別人。

  這樣的行為，一方麵對顏嫣來說不公平，另一方麵，對傅司默也是一種傷害。

  唐清久看著傅司愈：“那你呢？”

  “我什麽？”

  “你喜歡顏嫣嗎？！”

  他盯著她，深邃的眸子裏流轉著某種情緒，有猶疑，也有其他一些她無法輕易分辨的東西。

  她抿唇，安安靜靜地等他一個回答。

  片刻之後，他的聲音響了起來，是一個問句：“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怎麽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