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圍點打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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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是啥啊 更新:2020-06-27 00:51 字數:4663
“將軍,看來這宇文成都是暗中將兵馬調出去了,那些大營恐怕是用來迷惑我們的。”
一人神色凝重地開口說道。
夏侯淵的臉色冰冷,不用說,他自然也明白這個事情。
“張郃那邊的具體情況如何?”
夏侯淵沉聲開口。
他調給了張郃兩萬兵馬,而這個宇文成都總共的兵力,也不過三萬,按道理張郃應該是能頂住的。
“情況有些不妙,大夏那邊的兵力很多,好像三萬的精兵,全都調了過去,日夜猛攻,張郃將軍的手中雖然有兩萬兵卒,但是那些兵卒,不及大夏的士卒精銳啊。”
聽到這話,夏侯淵的臉色更差。
宇文成都,集結了所有兵馬,攻打張郃?
這怎麽可能?
夏侯淵越來越看不透目前的局勢了。
為什麽,他總感覺宇文成都手中的兵馬不止三萬?
他哪裏來的這麽多,進行調度。
難道時調集了天兵不成?
“傳令下去,增兵兩萬,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守住!”夏侯淵沉聲開口。
當即,就有兩萬的兵馬調集了出去。
兵馬匆匆地離去。
隻是,還沒有離開太長的時間。
為首的一員將領,臉色就突然變化了起來,他的目光凝重,環顧著四周。
“不對勁,這裏的氣氛,有些古怪啊。”
思索了一陣後,他沉聲開口,“先向後撤,派點人過去看看!”
話音剛落。
虛空中,就有無數的箭矢射了下來。
漫天的箭雨灑落,箭頭上散發著冰冷的寒意,讓無數的人,心中發顫。
“快撤!”
那名將軍,聲嘶力竭地怒嘯著。
隻是,大夏的包圍圈,已經形成,現在這個時候想要撤離,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無數的兵卒,身軀直接倒了下來。
血水在地麵之上流淌,匯聚成了一道道鮮紅的血色河流。
血腥的氣息,在空中彌漫著。
讓人的腹中作嘔。
宇文成都的麵色冰冷,手中鳳翅鎦金镋在空中舞動著。
呼嘯的風聲刺耳。
每一次揮動兵刃,就有數名曹軍士卒倒下,強大的武力,讓所有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速將這裏解決!”
宇文成都冷漠地說道。
渾身的力量,再度暴漲了幾分。
很快,這裏的曹軍士卒,就被徹底解決。
數千名士卒,全都隕落在了這裏。
剩下的兵卒,四下逃散。
潰不成軍。
砰!
夏侯淵一掌拍在了案桌上,麵色震怒,他的眸中不僅僅帶著無盡的怒火,同樣還帶著不解之一意。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宇文成都,哪裏來的這麽多兵馬?”
夏侯淵震怒地說道。
大夏一共隻有三萬兵馬。
但是,又要布置疑兵,又要猛攻張郃,還要襲擊援軍。
這怎麽可能做到?
難道這不是三萬,是十三萬,三十萬?
這麽多年的征戰,夏侯淵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他的胸膛急劇地起伏了起來。
過了片刻後。
他逐漸地冷靜了下來。
南征北戰,夏侯淵絕對是曹操手下的一員大將。
勝仗無數。
虎步關右!
他不會就這麽輕易失敗。
“目前敵情不明,我們不能在這樣被動挨打,去傳令,讓張郃領兵回來,我們合兵退守,不給大夏一絲機會。”
夏侯淵當即做出了決斷。
雖然,讓張郃分兵出去。
能夠讓自己占據一些主動權,隨時都能進兵。
而且,防守起來,可操作的空間也會更多。
但是如今,大夏的情況不明,並不是適合繼續這樣。
萬一宇文成都,繼續用圍點打援的辦法,那就麻煩了。
將張郃召回,他們會放棄很多地理優勢,將手中的主動權放出去一些。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事情。
合兵防守,也是目前情況下,較好的選擇。
另一邊,宇文成都很快就知道了夏侯淵的調令。
他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冷笑。
“竟然合兵防守了,看來是準備龜縮?”
宇文成都想了想,現在也隻能繼續從正麵進行猛攻了。
張郃領兵歸來,臉上帶著幾分愧疚之色。
“將軍!”
他向著夏侯淵抱了抱拳,開口說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大夏到底是有多少兵馬?根絕我們的情報顯示,他們進入荊州之地的兵馬,不是三萬左右嗎?”
夏侯淵看向了張郃,沉聲問道。
關於這一點,他實在是不理解。
“的確應當是三萬左右,事實上,他們從一開始,正麵就沒有多少兵馬,隻有一兩千兵馬,所有的兵馬全都匯聚在了末將處。
而後,所有兵馬猛攻,不得已之下,末將隻能求援,隻不過,在援兵快要到來時,他突然撤去,連夜行軍,突襲了援兵,這才導致我們大敗。”
張郃緩緩地說道。
“你是說,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將兵馬全都調到了你那裏去?我這裏的兵馬,隻有一兩千?”夏侯淵目光震駭地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宇文成都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吧!
他一個隻領著一兩千兵馬,竟然敢在數萬大軍麵前,耀武揚威!
他就不怕大軍揮殺,直接將他斬殺嗎?
“沒錯,的確是這樣。”張郃無奈地說道。
夏侯淵的臉色凝重,過了一會,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真是個膽子大的家夥,兵行險招,他的確是將我給唬住了,不過如今,我倒是想看看,他還能怎麽辦?”
雖然,夏侯淵派去援兵,被宇文成都給借機,損失了不少的兵馬。
但是,從兵馬的總體數量上看,夏侯淵依舊是占據著上風。
原本,夏侯淵以為,宇文成都的兵馬,不止三萬。
但是如今,從張郃口中得知了真是的情況,夏侯淵的神色反而輕鬆了起來。
不由得,他的笑聲,逐漸變大。
“將軍為何發笑?我們如今慘敗了一陣,士氣正低迷啊。”張郃困惑地問道。
“這個宇文成都雖然用計,小勝了一陣,但是如今,我們也已經在此確認了他的兵馬,隻有三萬,他如何能勝?”
夏侯淵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他會中一次計,但是絕對不中第二次!
宇文成都,想要用這些辦法,來將自己擊敗,那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正當兩人商談之時。
營帳之外,陡然有一道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接著,一道道的聲音不絕於耳,這些難聽的聲音,在夏侯淵的大營之中不斷回蕩著。
眾將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將軍,這宇文成都未免也囂張了吧!”張郃沉聲開口。
目前,張郃還算是比較冷靜的哪一個。
其他的那些將領,麵色漲紅,怒意淩霄,所有人都已經快要忍不住那心中的衝動了。
一雙雙瞳孔中,全都迸現出了血絲,目光通紅。
這個時候,他們隻想出去,與那個宇文成都一戰!
看著眾人憤怒的模樣,夏侯淵同樣麵色冰冷,冷哼了一聲,“沒有想到,這個宇文成都竟然如此猖狂!傳令三軍,隨我出營一戰!”
命令下來,所有的人臉上,全都露出了興奮的色彩。
是!
每一人心中全都鼓足了勁道,恐怖的戰意席卷四方。
“夏侯淵,你這個縮頭烏龜可敢出來一戰?龜縮在營帳中,莫非是因為之前的那一戰,被嚇破了膽?”
“夏侯淵,給我滾出來!”
宇文成都眯了眯眼,聽著身邊那一道道怒罵之聲,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冷笑。
夏侯淵騎乘著戰馬走了出來。
一匹匹戰馬長嘶,四啼踏動,揚起了一陣煙塵。
他的目光轉動,一下子,視線就鎖定在了宇文成都的身上。
身著一身金色鎖子甲,威風凜凜,身軀偉岸,仿若是一尊神將臨塵。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宇文成都了。
但是,戰場之上,如此近距離地會麵,到還是第一次。
夏侯淵的心中微微震動。
他也早就聽說,大夏的戰將層出不窮,每一個,都有萬夫莫當之勇。
起初他還不信。
畢竟,千軍易得,大將難求。
大夏這崛起才幾年?
有什麽底蘊可言?
他們怎麽可能會招到這多厲害的戰將。
但是如今,在看到宇文成都後,夏侯淵對於這個消息,也開始相信起來了。
先不說此前大夏中,那些已經成名的大將。
僅僅是這一次,大夏派來荊州的三人。
冉閔,王彥章,宇文成都!
這三人,名聲都不大,甚至冉閔和宇文成都,夏侯淵聽都沒聽過。
但是,這些人,實力全都很強!
這讓夏侯淵心中震動。
曹操麾下的戰將,聚齊起來,可是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而且,曹操手下的將領,參差不齊。
如果是比質量,那是完全比不過大夏的。
“我現在終於明白,當初丞相為何會如此忌憚這個大夏了,甚至不惜一切,也想要盡快解決荊州的戰事,好騰出手來,揮軍北上。”
夏侯淵神色凝重地說道。
在他的身邊,張郃同樣麵色冰冷。
大夏的威脅,確實是太大了!
“曹操不過是一個閹人之後,你們這些人,竟然心甘情願為其效力,真是可笑。”
就在這時,宇文成都,親自出馬了,大喝了一聲。
讓所有的人,麵色大變。
雖然隻是口水話。
但是,他們心中的怒意,在一刻達到了頂點。
沒有什麽人,會能夠容忍其他的人,辱罵自己的主公。
哈哈哈~
大夏兵卒肆意的笑聲,讓曹軍那些將領全都忍不住了。
甚至,有不少的將領兵士,已經扯開了喉嚨開始回罵起來。
“將軍,末將願打這頭陣!”
張郃抱拳,沉聲開口。
夏侯淵深沉的目光看向了張郃,在沉默了一震後,他才緩緩開口說道:“小心些,我們目前還不清楚這個宇文成都的武力如何,但是,此人應當不弱!”
夏侯淵無比謹慎地提醒著張郃。
而張郃在聽到了這話後,同樣臉色凝重。
“末將明白!”
張郃恭敬地抱了抱拳,隨後揮動著手中的長槍出陣。
“宇文成都,可敢出來一戰!”
張郃的麵色猙獰,額角之上,一道道青筋全都迸現了出來,麵色漲紅。
他手中的長槍,耀武揚威般地在宇文成都的麵前揮動著。
“將軍,此人是曹操麾下的張郃,實力不俗。”
有人貼近了宇文成都的耳邊,輕聲說道。
“張郃?”
宇文成都冷哼了一聲,“沒聽說過。”
“夏侯淵,你莫非是無膽鼠輩不成?不敢出來,與吾一戰嗎?”宇文成都怒喝了一聲。
讓夏侯淵的臉色變化,陰沉出水。
而張郃在聽到了這話,牙齒緊咬,“咯咯”作響。
這個宇文成都竟然如此無視自己!
“看槍!”
張郃暴怒地衝了出去。
“看來曹操這個閹賊的手下,全都是些無膽之輩!”
宇文成都長嘯了一聲,在他的身邊的,大夏的兵卒,全都大笑了一起來。
響聲震天。
而後,宇文成都揮動著手中的鳳翅鎦金镋出陣而去。
轟!
兩把兵刃碰撞,隻是一個瞬間,張郃的麵色就有了大變化。
他的臉上,布滿了震驚之色。
好強!
這個人的力量,怎麽會這麽大!
在與宇文成都交手的一瞬間。
一個人影,在張郃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呂布!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這個宇文成都與呂布十分相似。
兩個人,全都傲!
傲得沒邊。
而且,實力很強。
甚至,他覺得,這個人的實力,要比從前的呂布好要強。
張郃的心中,有些苦澀。
這個大夏,到底是什麽情況。
怎麽每一個將領,都這麽強?
艱難地揮動著手中的兵刃,張郃不斷迎擊著。
張郃的實力不弱。
在三國的後期,他可是給諸葛亮造成了很大的麻煩的。
如今的他,實力更在巔峰期。
但是,與宇文成都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了。
很快,張郃的手臂,仿若是被鉛石灌注,揮動起來,艱難無比。
每一次揮動槍刃,都是一次極大的挑戰。
他的口中,泛起了絲絲血腥之氣。
“不妙啊。”
夏侯淵麵色冰冷,喃喃自語。
他已經看出來了,張郃遠遠不是這個宇文成都的對手!
“鳴金!”
當即,夏侯淵就大喝了一聲。
嗚咽的聲音響起。
張郃連忙準備撤離。
“哪裏走!”
隻是,宇文成都可不會就這樣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