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暗地使壞
作者:墨客青雲      更新:2020-04-06 21:04      字數:3975
  金廠長和張蘭兩人這兩天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們得趕緊想出對策。

  這一天,兩個人一起來到區委上班,兩個人來的很早,這很明顯,這昨天晚上兩個人又快活了一晚上。

  兩個臉色都不太好,都沒說話徑直的往裏走去。

  正當他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門口的牆上貼著一個大白紙,上麵似乎是一個告示。

  有好幾個人在那盯著告示指指點點的,還有的竊竊私語。

  兩個人就湊上前去。

  頭幾個字就寫著,任命公告。

  大概的意思就是區裏有人任命,為了表示公平公正,進行公開,大家可以進行監督,有問題可以舉報等等的。

  兩個人看到告示上第一個名字就是李有貴。

  任命的職務恰恰是區城市規劃委主任。

  兩個人相視一看如晴天霹靂。

  金廠長趕緊拉著張蘭到一邊說道:“果然是他,這可怎麽辦,這都板上釘釘了!”

  兩個人正在那不知所措,還是張蘭腦袋靈光,他說道:“廠長,這個是不是有公示期的啊?”

  金廠長聽他這麽一念叨,突然醒悟說道:“對啊是有公示期的!”

  “走,走,咱們看看是多長時間!”

  兩個人趕緊又湊到告示前麵撥開幾個人往下看。

  果然,公示期是一周的時間。

  也就是說,如果一周沒有問題,那麽人家就正式任命了。

  兩個人總算鬆了口氣,趕緊往辦公室走去。

  張蘭進了金廠長的辦公室,插上門,兩個人開始商討對策。

  “金廠長,你看怎麽辦呢?”張蘭問道。

  “別急讓我想想!”金廠長此刻開始轉動眼睛說道。

  “蘭啊,你看啊,這種幹部任命一般最忌諱什麽?”

  張蘭哪知道最忌諱什麽,他眨巴這眼睛繼續聽著金廠長說。

  “一般情況呢,政府的幹部任命,幹部必須有能力,有成績,沒有出過事,尤其作風沒有問題,是不是這樣!”金廠長說道。

  “那你看阿貴,這幾項有沒有問題呢?”

  “阿貴工作肯定是有能力的,也做出了那麽大的成績,工程上也沒出過事,這些區裏都是知道的啊,作風上好像也沒聽說有什麽事啊!”張蘭說道。

  “那你反過來想呢?”金廠長卡著嗓子輕聲的說道。

  “怎麽反過來想!”張蘭是一臉不解的看著金廠長說道。

  張蘭雖然是辦事圓滑,但是心眼卻沒有那麽壞,所以讓他想這些陰損的招他也不會。

  但是他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管金廠長說什麽他都執行,當幫凶還是不打折扣的。

  “我們可以製造一個工程出過事,而是他負責的事,同時出現過作風問題啊!”金廠長說道。

  “隻要這兩個事情確鑿,那麽你想,別說他當領導了,那麽估計這個行業他都做不下去了吧!”

  “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想個辦法,怎麽樣才能把這兩件事做的天衣無縫啊!”

  “你還真是個老狐狸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呢?”張蘭歡快的跑到了他的身邊從後麵摟住了他的脖子。

  此刻張蘭高興的跟什麽似的,因為他已經找到了答案,而且此題非常容易解決。

  金廠長看見張蘭拍了摟住了自己,順勢就把他抱入懷中,他也對自己的聰明感到欣慰,心想自己在政治上還是有能力的。

  阿貴還嫩的很呢。

  兩人此刻突然間心情大好,也不管這是不是辦公室就親昵了起來。

  張蘭今天穿的是還是滌卡的製服裝,金廠長一邊親一邊就解開了所有的扣子。

  很快遮擋全部褪去,隻剩下一片雪白豐腴在辦公桌上蠕動。

  金廠長也很快褪去那層包裹,兩個人就這樣喘息著扭纏在一起。

  人和動物的區別就在於人有情感,而且又善於製造快感,又容易從製造的快感中得到滿足。

  剛才還愁眉不展的的兩個人,此刻卻又是那樣的歡愉。

  一番雲雨後,兩個人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張蘭的溫柔嬌弱,金廠長的強健生猛形成了一個極大的欲望互補。

  兩個人激情過後的相視而笑,意味深長。

  這種笑裏包含著肌膚接觸的滿足,包含著兩個人破解難題的得意,包含著阿貴即將落魄的預見。

  所以,誰也說不清楚是什麽,但是兩人卻心照不宣。

  兩人穿好衣服後就又開始謀劃起來。

  “老金,咱們怎麽製造事件呢?”張蘭說道。

  “搞一個工程出事,這個倒是很容易,你去找阿德,就是文化廣場西側那個正在施工的建築,讓他搞個坍塌什麽的,這樣我們可以說工程質量不合格。”金廠長說道。

  “阿貴他好長時間不親手設計了,那個工程比較大,還是在用他之前的圖紙,如果出了事,我們就可以推到他身上。”

  “另外一件事可能需要你親自出馬了!”

  “而且估計也隻有你才能辦得到。“

  “我出馬,我怎麽出馬呢?”張蘭疑惑的問道。

  “哎,你想啊,我們是在製造作風問題啊,那隻能是你出馬了麽!”金廠長神秘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他那個麽?”張蘭說道。

  “是的,你必須得想辦法和他睡一次,然後我會找幾個人無意撞見才行。”金廠長說道。

  “你,你,你個老金頭,你忘了我是你的人麽,你舍得讓我去做這種事麽?”張蘭開始撒潑道。

  “哎,你別鬧,你冷靜一下,你想想咱們的共同目標是什麽?”金廠長說道。

  “為了共同的目標,你做些犧牲應該也沒什麽的!”

  “況且,他在對你動手的時候,我們會及時趕到的,你放心!”

  “那,那你們可得及時趕到啊!”張蘭傻嗬嗬的也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張蘭這傻丫頭怎麽也沒想到,這是金廠長的一箭雙雕之意。

  他心裏很清楚這個職位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人的。

  那張蘭也是楊主任非常欣賞的人。

  如果阿貴因為他們使絆子沒上去,那麽很可能下一個就是張蘭啊,自己和楊主任的關係一般,要選也是最後一個才會考慮自己。

  但是張蘭以為金廠長和自己是一夥的,而且兩人又是那種關係,所以天真的相信了他。

  第二天張蘭就找到了阿德,遞給了他一包錢同時說明了來意,意思是要盡快在這個工程上弄出點動靜來。

  果然,到了下午,這個工程的建築的一麵牆就坍塌了,而且還砸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腿部被砸斷了,被緊急送到了醫院。

  工程出事的是很快就傳到了區裏,區裏責令阿貴他們緊急過去看看。

  他們看的時候發現這麵牆是今天建起來的,但是裏麵沒有放鋼筋,而且他們銷毀了施工工藝圖紙。

  阿貴明顯感覺到了這裏麵有問題,自己設計這個承重牆的時候怎麽可能不考慮充分呢。

  但是圖紙被銷毀了,他一時間也百口莫辯。

  其實這種事情就是金廠長他們估計到的,這種事情一出,肯定查個一段時間才水落石出,而公示期隻有7天,這短時間基本上就不可能提名了。

  阿貴趕到現場還和施工隊他們理論呢。

  這個時候張蘭和金廠長跑了過來。

  看到阿貴在氣頭上,就劈頭蓋臉的把那個施工頭子訓斥了一頓。

  施工頭子故作委屈的樣子默不作聲。

  張蘭也過來扶著阿貴跟著一起痛斥這些人。

  阿貴此刻感覺到了心裏的溫暖,人間自有真情在,還是領導了解他。

  金廠長平息了這個事情之後,驅散了大家並且告訴大家誰也不許聲張。

  他過來安慰了一下阿貴就說自己還有個會要著急趕回去就馬上走了。

  他囑咐張蘭先送阿貴到辦公室,安慰安慰他,並表示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金廠長走了之後,張蘭就陪同阿貴去了文化宮的原來金廠長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自從金廠長走後就一直屬於張蘭的了。

  張蘭一麵在區委宣傳科工作,偶爾也在文化宮工作。

  回來的時候就呆在這個辦公室裏。

  他把阿貴讓進了辦公室,並且給他倒了水,讓阿貴消消氣。

  “阿貴啊,別和那幫人一般見識了,他們都是什麽人啊,都是粗人,沒什麽文化!”張蘭勸說道。

  “可不是麽,這文化廣場大大小小的工程那麽多,哪一個出問題了,還說我的設計有問題,真是扣屎盆子麽!”阿貴還在那憤憤不平。

  “是,是,你是我們這裏公認的大才子,是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麽?”張蘭說道。

  就這樣張蘭不斷的安慰這阿貴,阿貴的心情逐漸的好了起來。

  張蘭今天穿的也格外性感,雖然是滌卡裝,可是在脫掉外套後裏麵是雪白的細紗料襯衣非常有肉感。

  男人在受了委屈的時候往往內心就非常的脆弱。

  如果有人能夠在旁邊勸說安慰,那顆心自然就會依存對方,尤其是有一個女人而且還溫柔體貼,貌美如花,善解人意,那麽基本上這個男人是毫無抵抗力的。

  “阿貴,你知道麽,我是非常欣賞你的,特別喜歡你的性格,你的才華。”張蘭在阿貴的旁邊拉著他得手喃喃的說。

  此刻已經是下午晌,太陽西下,但是陽光依然可以斜著射進屋裏,正好照射在張蘭的發髻上。

  阿貴抬頭看著張蘭在紅光照射下的臉頰緋紅,一時間竟然無法回答下麵的話。

  張蘭這個時候兩個手撫摸著阿貴的臉龐,讓阿貴看著自己。

  “你喜歡我麽?”張蘭邊說邊衝著阿貴的額頭親吻了一下。

  阿貴頓時窘迫的呆坐那裏不知所措。

  隨後張蘭的動作更加的大膽,他開始和阿貴親吻起來,並且脫掉自己的衣衫。

  阿貴沒有特別積極,也沒有特別主動,他內心有點矛盾害怕,但是誰又能拒絕呢。

  就這樣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

  兩個人就在動情處的時候,就聽見門哢嚓一聲被推開。

  走進來的正是金廠長,後麵還有施工頭子還有五六個工地的人。

  “你們,你們,在,在幹什麽?”金廠長說道。

  “我,我們,沒有,你,沒有,我。。”阿貴慌張的站了起來。

  張蘭默不作聲退到一邊整理衣衫。

  “哎,你,阿貴,我真是錯看你了,你怎麽可以這樣,你呀!”金廠長說著摔門而去。

  張蘭在那裏輕聲抽涕,一副委屈的樣子。

  阿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蒙了,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第二天,阿貴就接到了楊主任的電話。

  電話裏楊主任的口氣有點淩厲,而且非常的氣憤。

  “阿貴,你昨天都幹了什麽,你怎麽這麽糊塗,怪我瞎了眼,錯看了你,你的前途沒了!”楊主任說道。

  阿貴都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

  下午他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走廊裏有人對他開始指指點點的。

  而且門口的公告也被重新換了一張,上麵沒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