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心一走，翼正南也帶著那位叫小初的少女離開了，往樓上走去，不再管雪凡心這個人，更不管她的事。

  不過雪凡心倒是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翼正南和那個叫小初的少女往樓上走，猜得出來這兩個人在魂德古城應該有點身份，目測身份還不低的樣子。

  那個叫司徒空的男子，住在城裏最為偏僻的邊緣地帶，住的還是最為低等的小屋，而翼正南卻能上中央大廳的樓上……這裏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是別人的秘密，跟她沒關係。

  雪凡心收回視線，不再去想那些與自己無關的人和事，來到身份簽約處的櫃台。

  櫃台那裏隻有一位中年女子。

  女子原本閑得拍蒼蠅，見雪凡心走過來，立即來了精神，掛著招牌的笑容，“這位姑娘，是打算辦理身份簽約嗎？”

  “我是新來的人，想辦理自由人的身份。”雪凡心剛才已經從司徒空和翼正南那裏打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其他的靠自己猜測也能補得七七八八，所以這會並不像無頭蒼蠅那樣什麽都不懂。

  “新來的人，竟然會知道自由人的事，看來小姑娘本事不小，已經從別人那裏打聽到不少有用的信息。”女子一邊給雪凡心辦理身份簽約一邊說話，“小姑娘，在這裏的自由人日子可不好過喲，瞧你現在的魂力，最多可以保住你的靈魂十天。十天之內，你至少要賺到五功德，才能獲得足夠的魂力，否則靈魂便會受創變弱。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簽約城中人，就可以立即獲得十功德。如何，要不要改變主意？”

  沒等雪凡心回答，女子又繼續說：“簽約城中人，你不僅可以馬上獲得十功德，還能入住黃字街的獨立小別院，此後每個月至少能獲得十功德，而且安排的工作也會輕鬆許多。”

  “像你這樣的小姑娘，魂力太弱，自由人那種艱苦的生活，你肯定熬不住，所以聽姐姐的勸，簽約城中人吧。雖然城中人從此不能離開魂德古城，可是在這裏卻能得到永生，每個月十個功德，足夠保你靈魂永遠不散。”

  無論女子說什麽，雪凡心都無動於衷，後來有些不耐煩了，冷冷說道：“不用，我要做自由人。”

  這裏的人越是想讓她做城中人，她就越覺得有問題。

  雪凡心拒絕了，女子反應並不大，似乎是意料之中，把一張紙遞到雪凡心麵前，“既然你決定要做自由人，那就在上麵簽上你的名字吧。等十天之後，你若改變主意了，可以到我這裏改簽約。”

  女子遞過來的紙就是普普通通的紙，紙上的抬頭寫著‘自由人契約’五個大字，下麵並沒有多少內容，隻是寫著離開魂德古城所需要的條件。

  而且條件也很少，就一個。

  雪凡心閱讀完條件之後，很是吃驚，“十億功德……”

  這未免也太多了吧。

  掃大街每個月才十功德，還需要花費五功德增強魂力，每個月隻能存五功德，這還是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

  這簡直就是難比登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