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傑穿著睡衣躺在莊園的草坪上享受日光浴，直到頭頂陽光被人遮住，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韋恩那張帥氣的臉。

  “是你救了我？”

  韋恩詢問。

  李修傑躺在那裏沒有動，開口講道：“韋恩先生，你能不擋住我的陽光嗎？”

  韋恩往旁邊挪了挪，讓陽光再次撒在李修傑臉上。

  李修傑避上眼睛，懶洋洋地說：“如果你是來感謝我的話，那就應該聽從我的建議，下次遇到想要你命的壞人就直接解決了他們。”

  “如果我殺了他們，那和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韋恩皺著眉頭問。

  李修傑眯著眼睛看了韋恩一下，問道：“你覺得他們應該受到法律的審判？”

  “是的。”

  韋恩應道。

  “你知不知道那個差點要了你命的小醜被警察給放了？”

  李修傑又問。

  韋恩點頭應道：“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想說這座城市的警察已經爛到了根上，可正是因為這樣他們需要一位英雄來改變這種製度，讓法律重新獲得正義。”

  “那你知不知道小醜被警察釋放當天就策劃並搶了一家銀行？”

  李修傑追問。

  韋恩皺了下眉頭，這件事他倒是沒有聽說。

  “那你又知不知道，小醜在完成銀行搶劫之後把他的同夥全都殺了，還在搶劫的過程中殺了一名無辜的路人？”

  李修傑繼續追問。

  韋恩眉頭皺的更緊了。

  李修傑接著質問道：“你覺得小醜的同夥該死嗎？還是說你認為那名無辜的路人該死？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如果你當初選擇殺了小醜，後來就不會有那麽多人死去。”

  “是我的錯？”

  韋恩向後退了一步，一直以來所堅持的信念受到了動搖。

  “是我的錯”

  韋恩嘴裏嘟囔著轉身離開，一副失魂落迫的樣子。

  片刻之後，阿爾弗雷德端著一杯茶來到了李修傑身邊，將茶遞給李修傑講道：“你對韋恩少爺的打擊太大了。”

  李修傑接過茶喝了一口說：“我隻是希望他能夠真正長大，要知道他的敵人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會想盡各種辦法要了他的命。”

  “我沒有說你錯，隻是希望你可以溫和一點，讓他慢慢成長。”

  阿爾弗雷德輕咳一聲說。

  “阿爾弗雷德，你不覺得你有點太慣著韋恩了嗎？”

  李修傑斜眼詢問。

  阿爾弗雷德又咳了聲說：“韋恩少爺是我看著出生長大的，對我來說他就是家人，是孩子。”

  “因此你覺得慣著他是理所當然的事？”李修傑問。

  阿爾弗雷德沒有說話。

  “你忘了一件事，韋恩已經不是孩子了，而他所從事的工作非常危險。

  如果你繼續慣著他的話，那不是在幫他，是在害他，明白了嗎？”

  李修傑說著將茶杯遞了過去。

  阿爾弗雷德接過杯子猶豫了一下說：“李少爺，也許下次你可以嚐試以更猛烈的方式讓韋恩少爺成長起來。

  瑞秋來了。”

  瑞秋？

  李修傑想到了那個對蝙蝠俠非常重要的女人，真正能改變蝙蝠俠的似乎也隻有這個女人。

  一輛灰色的小汽車駛進莊園內，在距離李修傑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一個青春靚麗、臉上充滿陽光的女人推開車門走了出來，跟著一個身穿西服一臉正氣的男子也走了出來。

  “那個男人是哈維·丹特？”

  李修傑問。

  “你對這座城市很了解。”

  阿爾弗雷德低頭看了眼李修傑，跟著講道，

  “沒錯，哈維·丹特，哥譚市的明日之星，被稱為正義的代表，最偉大的檢察官。”

  “也許他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麽偉大。”

  李修傑嘟囔一句站了起來，目光盯著哈維笑道，

  “硬幣的兩麵，有意思。”

  “李少爺，你要和他們打聲招呼嗎？”

  阿爾弗雷德看出李修傑想要避開兩人。

  “還是算了吧，我有點事情要處理。”

  李修傑說完轉身就走。

  “阿爾弗雷德。”

  “瑞秋，我以為你把我這個老家夥給忘了。”

  “怎麽會呢，這是哈維給你帶的禮物。”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

  “韋恩在家嗎？”

  “韋恩少爺在，他要是知道你來看他的話一定會非常高興。”

  李修傑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苦笑一聲，抬頭看到韋恩正站在樓上窗戶後麵盯著瑞秋看。

  “把自己心愛的女人讓給另一個男人，你是不是傻呀？”

  李修傑輕聲嘀咕。

  哈維正在參加競選，在這麽繁忙的時間跑到韋恩莊園來就隻有一件事，要錢。

  李修傑對這種事不敢興趣，因此才避開。

  不過，李修傑並不討厭瑞秋，如果想讓韋恩真正成長起來的話還需要瑞秋的幫忙才行。

  如同蝙蝠俠成為哥譚市的風雲人物一樣，小醜也成為了這座城市的風雲人物。

  小醜搶的那家銀行並不是正規的銀行，而是這座城市黑幫用來洗錢的地下錢莊。

  錢被搶了，黑幫自然非常憤怒，可正當他們聚集在一起想要殺了小醜時，小醜卻孤身一人出現在他們麵前。

  因為小醜身上掛滿了炸彈，所以近百名黑幫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小醜的目的很明確，他成為這座城市的王者，眼前這些黑幫老大全都要做他的小弟，聽從他的指揮。

  搶了我們的錢，還要讓我們做你的小弟，哪有這種好事？

  黑幫怒了，幾個老大聯合下發了通輯令，懸賞要小醜的命。

  結果，小醜沒有被殺死，幾個黑幫老大卻慘死在小醜的刀下，讓這座城市變得更加混亂起來，小醜的人氣也開始直線上升，引來了許多罪犯的崇拜與模仿。

  韋恩和瑞秋見麵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幾天，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

  他內心十分糾結，要不要像壞人一樣殺人？

  李修傑這些天卻沒有閑著，而是經過調查後綁架了一個人，負責幫助哥譚市黑幫運營和洗錢的劉。

  劉被關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裏已經兩天了，一聽到開門聲就驚恐地叫道：“你是什麽人？”

  李修傑沒有開燈，這樣劉就看不到他的樣子，喉嚨上貼著變音器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沙啞許多。

  “劉，把黑幫的錢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