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5 吳三鳳祖可法用計】
作者:軒樟      更新:2020-03-05 01:54      字數:6057
  吳襄看向祖大壽,要得到祖大壽的明確指示。

  祖大壽一會兒看看韋寶,一會兒滿眼凶光的看向旁邊,舉棋不定,仍然沒有說話。

  “兄長,要不然,今天就先這樣吧?韋公子也累了,今天先散了吧?”吳襄問完,也不等祖大壽說話,接著對韋寶道:“韋公子啊,要不然,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今天就住在吳府吧?我們這裏上好的客房,也不比你韋家莊的迎賓館差。”

  韋寶直接拒絕道:“我回我的海商會館歇息,我這人戀床,在別的地方睡不習慣!”

  反正不還祖家18萬兩黃金的話,韋寶已經說出口了,此時害怕也是枉然,不如索性硬氣到底!韋寶自然明白吳襄留他在吳府住宿的用意,是怕找不到他人了,怕他設法溜出山海關,返回韋家莊再也不敢出來了。

  吳襄看向祖大壽。

  祖大壽怒氣淤積胸口,隨時要發作,他不敢隨便發作,肯定不是因為怕韋寶,主要原因是韋寶並沒有還金子,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投鼠忌器,還真的有點怕韋寶破罐子破摔。

  另外,祖大壽也要顧及影響,韋寶已經不是等閑之輩,關係能到達宮裏麵!能與一幫鎮撫大太監搭上關係,況且現在正值山海關商議重大軍事期間,薊遼督師孫承宗就在山海關,這個時候抓韋寶,或者殺韋寶,韋寶底下人肯定會鬧起來,到時候不好交代。

  吳襄見祖大壽始終不說話,遂對韋寶冷淡道:“那就隨韋公子吧!”

  祖可法輕蔑的瞪著韋寶:“鄉裏人,你還不還金子,由不得你!記住,用不了多久,叫你跪著將金子奉上!而且你那一片的地也全部奉上!”

  祖可法還要說些更刺激更侮辱韋寶的話,被吳襄攔住了。

  韋寶沒有搭理祖可法,這種口頭之爭沒啥意思,對眾人一拱手,告辭而去。

  吳雪霞想送一送韋寶,顧慮自己女孩子身份,忍住了。

  吳三輔對吳襄打個招呼,跟著韋寶出去,送韋寶出府。

  吳三輔一直將韋寶送到了府門外,韋寶的馬車邊上。

  “小寶啊,你不是說好了還30萬兩黃金,為何又變卦?舍不得了?”吳三輔有些責怪的問道。

  “三輔大哥,我舍不得嗎?你沒有看見剛才祖大壽和祖可法,還有吳三鳳是什麽態度?我本來不但要送30萬兩黃金,還要相贈製造黃色火葯的法門,不過,現在都免談!”韋寶道。

  “你這是何苦?”吳三輔歎口氣:“他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你跟我舅父打好關係,在遼西便不再有什麽障礙了。”

  “我做人的宗旨是清清白白,做事的宗旨是清清楚楚。保持謙卑,言行三思。”韋寶慨然道:“我可以向現實妥協,但我不能失去人格,否則,即便能用妥協換來利益,也影響了我的人格!”

  吳三輔沒聽過人格這個詞,但也能理解,歎口氣道:“你等著看吧,以後祖家肯定要更加對付你了!”

  “我怕他啊?”韋寶微微一笑:“好了,三輔大哥,你回去吧,我自有分寸。”

  吳三輔又叮囑幾句,讓韋寶小心,注意安全之類的話,才返回府中。

  韋寶則徑直回海商會館。

  “公子,你吃飯了嗎?”王秋雅問道:“剛才怎麽進去那麽長時間?半下午去的,天黑才出來。”

  “沒什麽。”韋寶不想講話,“回去安排飯吧,剛才沒有吃飽,另外告訴林文彪,注意警戒!”

  “怎麽了?”王秋雅一驚,“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是都要歸還吳家和祖家的金子了嗎?他們還要找我們麻煩?”

  “沒什麽事!”韋寶道:“吳家的12萬兩黃金過陣子等我通知再說。祖家的金子,永遠不還了!”

  韋寶說的很果斷,剛才雖然沒有和祖大壽正麵罵戰,但韋寶知道,跟祖家的矛盾,隻怕永遠無法和解了,暗暗的已經下了不死不休的決心,決意要弄死祖家滿門!

  “不還祖家的18萬兩黃金了嗎?”王秋雅哦了一聲,“那是要多加小心了,這裏是山海關,祖家的勢力太大!公子,咱們還是盡早返回韋家莊為上。”

  “這幾天恐怕是走不了了!”韋寶道:“不過你也不用慌張,我會想出辦法來的!遼西遼東,也不完全是祖家一手遮天!還有比他厲害的人。”

  “那些個司禮監的大太監嗎?還是錦衣衛?可是眼下上哪兒去找靠山?”王秋雅問道。

  “還有薊遼督師孫承宗!”韋寶眯了眯眼睛:“太監們隻是監軍,而薊遼督師是這幫人的直接上司,若孫承宗能保全我,祖大壽敢怎麽樣?”

  “薊遼督師?”王秋雅說這幾個字都感覺有壓力,薊遼督師這官稱是遼西百姓時常提起的。

  督師是明朝時期除皇帝外最大的地方官員,掌有較大的兵權。但並非明朝的官職,明史職官篇等無此職位。督師是統帥軍隊的意思。

  但是,督師並非明朝的官職,明史職官篇等無此職位。

  督師的督,可做都督、總督、提督,是個動詞。

  督師的師,指軍隊,例如勞師遠征,師出無名等。

  督師,其實就是統帥軍隊的意思。

  督師在明末史料中,是一種常用的代稱,可以指代“總督某某、某某等處軍務”等冗長官銜。

  楊鶴寧夏、延綏、甘肅三邊總督,可稱督師三邊;盧象升總理川、陝、湖廣等七省軍務,督師七省。袁崇煥督師薊遼,皆此用法。

  總督和督師容易混淆,譚綸總督薊遼的時候還是“左侍郎兼右僉都禦史”,按道理應該不算督師的,但因為他在神宗即位“起兵部尚書”,所以稱為督師也未嚐不可。

  而且,隻要是掛了兵部尚書銜,即使是任命為“經略”,被稱為“督師”也是可以的,《明熹宗實錄》天啟二年十二月(十六日)丁醜,兵部覆督師孫承宗疏言,輔臣欲身向登萊號召大兵,臣深服其雄略。但登萊有撫臣(袁可立),有鎮臣簡選水兵,訓練遼兵。

  (天啟六年三月甲子)命王之臣為兵部尚書兼都察院右副都禦史,經略遼東、薊鎮、天津、登萊等處軍務,閻鳴泰以原官總督薊遼等處事務。

  在這裏,王之臣應該算是遼東經略的職位了,但接下來的證據卻證明並非我們所理解的經略、總督和督師是嚴格區分的。

  (天啟六年七月癸酉)命總兵官滿桂鎮守山海掛征虜將軍印駐關門。兼管四路。先是遼東督師王之臣請以滿桂鎮守榆關,巡撫袁宗煥不可。至是,崇煥疏言;“臣前偶與督臣相左,今各捐去成心,敢隨督臣之後,以滿桂請。”部覆,得旨:“滿桂即著星馳到任,督、撫既和,滿桂亦當與督、撫並化成心,不得藏蓄觀望,有負任使。”

  天啟崇禎年間的幾位督師級別都很高,孫承宗、楊嗣昌都是內閣大學士,袁崇煥被稱為督師也是因為加了兵部尚書銜。如:(天啟二年八月庚辰),孫承宗以原官督理山海關及薊、遼、天津、登、萊軍務。崇禎元年甲午,袁崇煥為兵部尚書,督師薊、遼。

  崇禎九年八月壬子,大學士楊嗣昌督師討賊,總督以下並聽節製。

  “公子有什麽法子接觸這等大人物?送銀子嗎?素聞孫督師有清廉為公的賢名。”王秋雅問道。

  “不是每個人都需要送銀子。”韋寶道:“咱們現在的實力,早已經躋身遼西遼東一等一的世家大戶,現在山海關正在召集重大軍事議事,我是有資格參與的!”

  “可是祖大壽、吳襄,還有一幫遼西遼東世家大戶認可公子了嗎?他們會讓公子參與議事?”王秋雅提醒道。

  “他們不讓就不讓?我們自己去也一樣!”韋寶堅定道。

  王秋雅撇了撇嘴,有些不敢置信,但終究忍住了沒有再問,知道韋寶既然說的出,肯定就會去做的。

  韋寶晚上飽餐了一頓,早早打坐練功,沐浴之後歇息。

  韋寶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沒有睡著,想著心思。

  過了一會兒,韋寶仍然睡不著,索性起來,邊抽煙邊寫日記,他已經養成了記日記的習慣,以前在現代是沒有這種習慣的。

  概因為現在事情太多,不記錄一下的話,過一陣就忘記了之前發生過什麽事情。

  水滿則溢,月滿則虧,人滿則驕。

  為人處事的變通之道,就是凡事留點餘地,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成全他人,成就自己。

  老子在《道德經》中有這樣一句話:“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真正的聖人懂得說話做事直率但不放肆,即使自己有了成就的光芒,但依舊保持溫潤低調,不鋒芒畢露,不招搖顯擺。

  一個人混得好不好,往往跟自身的思維習慣,以及人生閱曆有很大的關聯。

  混得好的人,在能力方麵也是出眾的,在社會中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也容易受人推崇,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懂得兩條處世天機:說話有分寸、做事留餘地。

  韋寶越是接觸到上層社會,接觸到了軍閥這一等級的大人物,接觸到了官場人物,越是覺得說話有分寸,有度有量,外圓內方,是何等的重要!

  韋寶覺得,古往今來,任何事都離不開“分寸”二字。

  人生在世,分寸是無處不在、無處不有。

  人際關係需要把握分寸,婚姻相處需要把握分寸,推進工作需要也把握分寸,分寸既是一個理論問題,又是一個實踐問題。

  至剛易折,做人就要像水一樣,有力量又溫和。所謂言為心聲,一個人說話有分寸,有度有量,外圓內方,才是最大的善良。

  說話懂分寸的人,無論對於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還是親密家人,任何時候,都知道好好說話是我們能給予別人最低成本的善良。

  語言的力量是巨大的,他可以是一團暖人的火,也會成為殺人的刀。

  語言是有情緒的,有溫度的,不管是對陌生人還是對親近的人,說話掌握好分寸都無比重要,它是一門做人的學問,也是我們畢生的修行。

  隻有談吐懂分寸,知道什麽叫恰如其分,什麽叫不偏不倚,什麽叫見好就收的人,才能擁有親近的人際關係,在人生的道路上順風順水。

  做事應該留餘地,這也是他今天為什麽雖然有心與吳家祖家叫板,卻仍然答應歸還吳家的12萬兩黃金的原因!

  韋寶覺得,低調處世,退讓三分,還是有必要的。

  著名的哲學家、教育學家蘇格拉底曾經說過:“一顆完全理智的心,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會割傷所有使用它的人。”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在接人待物方麵都要有所保留,不要把話說絕,也不要把事情做絕,容納一些意外的情況發生。

  這是對自己的完善,也是對他人的寬容。

  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自己的能力有限,盡量做到量力而行,留有餘地。

  給他人留餘地,這是智慧,贏得的是人品和人脈。

  那些說話咄咄逼人,做事從不退讓的人,就沒有多餘的空間與餘地,會把路給堵死。

  韋寶並沒有將話說死,沒有說一定不還祖大壽的金子,也是給他和祖大壽都留下了一點退路!否則今天祖大壽不會放他離開吳府!

  水滿則溢,月滿則虧,人滿則驕。

  為人處事的變通之道,就是凡事留點餘地,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成全他人,成就自己。

  韋寶在古代越是接觸到了上流社會,越發的覺得人生就是一場修行。

  人格上要講分寸,不能太卑,太卑可能會變成懦弱,也不能太傲,太亢又會咄咄逼人。

  性格上要講求內外協調,外圓內方,有理有節,不走極端,不偏激執拗,才是正確的為人之道。

  提升說話之道,掌握為人處世的分寸感,是曆來國學經典所推崇的主題。

  一個人的精神境界、文化涵養,說白了都是閱曆與知識所賦予的。

  閱曆需要經年累積,不可一蹴而就,唯有知識,可以從古人的智慧中獲取,品讀國學,聆聽大師的聲音,用文化滋養心靈,就是最佳的自我提升方式。

  人生就是一連串的抉擇,每個人的前途與命運,完全把握在自己手中,隻要努力,終會有成。

  就業也好,擇業也罷,創業亦如此,不要活在別人的嘴裏,不要活在別人的眼裏,而是把命運握在自己手裏。

  記住,逆境並不是盡頭,而是更好的結果的一個轉角而已。

  不要是總為過去的事後悔,那你會很難繼續前行。

  不要沉溺於往事。活在當下,看向未來。

  感覺忙個沒完就對了,說明你正為前程奮鬥;感覺總不如人就對了,說明正試圖趕超。

  感覺走得艱難就對了,說明你正走上坡路。

  如果正感到迷茫或是辛苦,告訴自己,再堅持一下。

  終會發現,拒絕放棄的那些努力,是多麽值得。

  人生沒有那麽多的假設,現實是一個一個真實的耳光,打在你的臉上,喊疼毫無意義,唯有一往無前。

  現在的努力,辛苦,壓力,承受的一切,都是為了攢夠能力和本錢,去做自己更喜歡的事,去為自己爭取選擇的權利。

  永遠不要跟別人比幸運,從來別想你比別人幸運,你也許比他們更有毅力,在最困難的時候,他們熬不住了,你可以多熬一秒鍾、兩秒鍾。

  越努力越幸運。

  態度決定人生,有時候不逼自己一把,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平凡的腳步也可以走完偉大的行程;第一個青春是上天給的;第二個的青春是靠自己努力的。

  人生在世,沒有一種痛苦是屬於自己的,所以,沒必要悲觀失望。

  生活在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是沒有痛苦的,沒有一個人是不會流淚的。

  痛苦對每個人而言,隻是一個過客,一種磨練,一番考驗。

  麵對痛苦,不要一味難過,而要振作精神。

  痛苦是難免的,不要喪失信心,堅信苦盡甘來。

  韋寶寫完日記就寢。

  而此時,另外三組人馬則還沒有睡覺,他們分別是吳襄和吳三鳳,祖大壽和祖可法,吳三輔和吳雪霞。

  “爹,咱們是不是對韋寶太客氣了?”吳三鳳道:“他一個鄉裏人,有什麽好怕的?這段是建奴鬧騰的厲害,等關外太平了,舅舅隨便帶個幾千兵馬便將韋家莊剿滅了。”

  吳襄也很為韋寶的問題頭疼,沒好氣道:“你對韋寶客氣了?本來韋寶都說了要歸還30萬兩黃金!今天要不是你和祖可法一直惹韋寶,他能翻臉嗎?”

  “不是我,我說什麽了?要怪也得怪舅舅自己!”吳三鳳喊冤:“舅舅的口氣,好像韋寶是祖家的奴才一樣。沒想到韋寶翻臉,舅舅卻不敢翻臉,我要是舅舅,晚上就讓將韋寶先綁了再說!”

  “沒這麽容易,現在關內外的大員們雲集山海關,韋寶也不是小地主了,手下不少人,還打通了朝廷的關節,有關係的。隨便綁了韋寶,肯定鬧出大事。”吳襄道:“最後倒黴的還是咱們家!本來韋寶歸還30萬兩黃金,這事就過去了。現在隻肯還咱們家的12萬兩黃金的話,我還得設法湊個6萬兩黃金,湊齊18萬兩黃金給你舅舅!”

  “爹,別想了,等關外太平了,金子會回來的,舅舅現在也沒有催你要金子。”吳三鳳道。

  “你知道什麽?他催過了!”吳襄歎口氣道:“算了,先不說這事了,你去休息吧。”

  “爹,我還有一事不明。韋寶起初想還30萬兩黃金,顯然是想和解,我聽三輔的意思,韋寶想向咱們家提親,想娶雪霞呢。但現在隻還12萬兩黃金,是什麽意思?不想提親娶雪霞了?若是不想提親娶雪霞的話,這12萬兩黃金也不該出吧?12萬兩黃金可不是小數目,以現在的行情,能換四百多萬兩白銀呢!”

  “我也沒有想明白,韋寶雖然隻是個十來歲的少年,他想什麽,別人還真是很難弄清楚!我看他似乎對咱們家雪霞不怎麽上心。”吳襄分析道。

  “可我看的出來,雪霞對這個韋寶是上心了。”吳三鳳歎口氣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雪霞在哪個男子麵前,像對韋寶這樣呢,服服帖帖的,真是女生外向。”

  吳三鳳的話讓吳襄皺了皺眉頭,他也發現了這一點,“不早了,你去歇著吧!這些事情我懶得想了。這一天下來,盡是煩心事,你舅父還想湊集24萬兩銀子出征打建奴!韋寶的事情反倒不著急,他還不還金子,將來都得還,由不得他!至於你妹妹,最好還是嫁給祖可法,我也省心了。”

  吳三鳳點頭:“爹爹說的是,那我去了。”

  祖大壽和祖可法二人的看法也與吳襄和吳三鳳的看法差不多。

  祖可法說了一堆韋寶的壞話,讓本來就煩心的祖大壽更加煩躁。

  “你別說了!金子急什麽?等關外太平一些,收拾韋寶不是小事一樁?”祖大壽沉聲道。

  “爹,我有一計,能讓韋寶現在就不好受!”祖可法獻策道。

  “哦?快說說看!”祖大壽眼睛亮了。

  祖可法伏在祖大壽身邊,輕聲道:“我已經讓人去聯絡遼西遼東的大戶們,告訴他們韋寶到了山海關!而且,把韋寶要歸還吳家12萬兩黃金的事情說了,你說他們能放過韋寶嗎?咱們祖家出頭,風頭太大,但是這名多人都要找韋寶麻煩的話,則法不責眾。”

  祖大壽聞言笑了,拍了拍祖可法的肩膀:“還是你小子腦子活絡,這主意不錯!”

  祖可法聽爹爹誇讚自己,眉花眼笑。

  “對了,要防止韋寶馬上逃回韋家莊!”祖大壽提醒道。

  “爹,放心吧,三鳳兄說了,已經派人對守關城的門官們打過招呼,絕不會再放韋寶離開山海關。這鄉裏人當山海關是好來的,居然還敢闖進來,這次,一定讓他有來無回!”祖可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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