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殺氣
作者:凜冬已至      更新:2020-06-29 00:32      字數:2221
  兩人在護衛的保衛下,一同往蛋糕鋪子走去。

  幹出來的事兒已經霸道,不按著號碼來,直接走到最前麵,盯著櫥櫃裏的蛋糕,王翰眼裏露出短時間的驚訝:“桐城這個小地方給人的驚訝還真不少,怪不得那位來這裏修養。”

  “??”沈珍珠聽見王翰的話,心裏產生疑惑,那位是誰?

  為什麽會來這裏?

  難不成王翰的目的並不是要來這裏查賬?

  那尹平可真的白操心了。

  不過,這些猜想她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跟尹平說,也不用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去詢問王翰。

  對於王翰來講,她隻是一個玩意。

  玩意就要有玩意的樣子,任何男人都不喜歡女人太聰明。

  王翰挑選了幾塊蛋糕,看向沈珍珠,對於聽話的沈珍珠多了幾分喜歡,指了指店麵裏的東西:“喜歡什麽?爺請你就是。”

  沈珍珠點點頭,拿著托盤選了幾樣她最愛吃的。

  男人主動輕吃東西的時候,一定要抓緊時間,不要拒絕也不要唯唯諾諾的推辭,如果不要,他們會認為他想要的更多。

  這是作為小妾生存準則。

  沈珍珠掌握的很好,拿了東西,兩人一同去結賬,然而鋪麵裏的女員工板著臉拒接了結賬:“我們這裏的規矩是先來後到,領號為證,兩位穿的倒是綾羅綢緞,看著人模人樣像個識文認字的,規矩就在外麵貼著,不應該不認識,進了這裏就得按著這邊的規矩,兩人把東西放回去,排隊去!請……”

  胸前貼著員工姓名的石玉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王翰眼睛微凝,沈珍珠嘴角的笑消失。

  抬眼看向王翰。

  王翰輕笑一聲,視線落在石玉胸前:“美人如玉,石玉石玉,名字倒是挺好的,不過太伶牙俐齒了,你這樣可嫁不出去的,女子出來拋頭露麵,以後還如何過生活,要不這樣,你把本公子這一單給免了,本公子讓你做個小妾。”說完,王翰把托盤往沈珍珠手裏一扔,伸手就要捏石玉的下巴。

  “呸!”石玉是個烈性子,看見伸出來的鹹豬手,腦子一個宕機,伸手給了王翰一巴掌。

  突然一陣安靜,排隊的人不再小聲切切私語,盯著石玉,驚歎有震驚,似乎在從心的驚歎石玉的勇氣。

  王翰伸手在臉上揉了揉,冷笑一聲:“帶回去!”

  護衛伸手就要抓住石玉。

  店裏其他員工見石玉遇見事兒立馬站起來將石玉給擋住。

  平日裏石玉很照顧其他人,現在遇見事兒了,不能讓石玉一個人承擔,而且剛才是長得人模狗樣的人先出手的。

  其中一個膽小的店員,偷偷換了一身衣服流了出去。

  帶著打手出來一看身份就不簡單,她們惹不起,現在店裏的人,甭管是誰都承擔不起。

  這個時候不能逞英雄,得找掌櫃的。

  掌櫃剛離開,她跑快一點兒就能追上。

  街道上,換了衣服的員工快速跑著,小臉憋得通紅,完全不敢停下來。

  店麵裏,王翰坐在椅子上,沈珍珠站在後麵給他捶背。

  幾個護衛鉗製住店麵的員工,還有兩個人將玻璃櫥櫃打碎,嘩啦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石玉瞪著眼,看著幾個人努力很久出來的心血被打碎。

  心裏懊悔的很,是她脾氣太暴躁,給店麵帶來了損失,還有跪在旁邊的姐妹,也要因為她遭殃。

  不該這麽暴躁的,。

  看一眼王翰:“打你的是我,得罪你的是我,你懲罰就是,為什麽要牽連別人。”

  “因為……”王翰彎下身子,伸手勾了一下石玉的下巴,在石玉嫌棄又不得不忍受的態度下,笑著說道:“因為我樂意啊!”

  “你……”石玉氣的連自己的嘴唇都給咬破,鮮血在嘴裏擴散,淡淡的血腥味讓她心裏極為不是滋味:“你就不怕見官嗎?”

  “見官?有什麽好怕的,桐城這麽小的地方,我說的算。”王翰笑的起來,笑聲擴散出去。

  外麵飛著的鴿子嚇的顫抖一下,擠出一屁股的屎,差點從半空落在地麵。

  撲閃一下翅膀,趕緊飛走。

  鋪麵的琉璃展櫃,做好的蛋糕,後廚的灶台,烤箱,還有各種木薯肉鬆跟椰蓉全被倒在地上,跟爐灰混在一起。

  好好的東西,全浪費了。

  店麵裏的員工都是蘇王氏親自挑選的,都是經過社會打磨,經曆過最艱苦卻沒有失去本心的。

  自己等人被打倒沒有多難過,但是後廚被糟蹋成這個樣子,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石玉低頭不語,開始反思起來。

  “回公子的話,砸完了!”護衛將前後全都檢查一遍,甚至連做好的蛋糕都給踩碎。

  奶油擠了一地。

  圍觀的食客看見都心疼。

  這麽一塊蛋糕可貴著呢。

  “砸完了,那咱們就走人,對了把這個嗆人的小野貓給我帶回去好好調教一下。”王翰指著石玉,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石玉微微鬆了一口氣。

  幸好,隻是把她帶走懲罰,如果連同店麵裏其他姐妹一起懲罰,她會難過、內疚死的。

  宋時初趕過來的時候,看見就是店麵淩亂的場麵。

  地上的蛋糕已經不能吃了,後廚也變了一個樣子。

  手不受控製的顫抖一下,用力控製自己,才克製的沒有在激動之下當街殺人,但是身上濃烈的殺氣,如同實質。

  房間裏的氣溫似乎都降低了好幾度。

  跟在宋時初身後,髒兮兮的祁文承感覺到殺意,看熱鬧的臉變的正經起來。

  這樣的濃烈的殺氣,到底殺了多少人才練出來的。

  顧景垣他知道嗎?

  這個女人到底經過什麽?

  真的跟查出來的以往一樣嗎?

  偏居一隅的小農女,經曆最慘淡的事情就是未婚生子,為此消沉了好幾年……個屁!

  如果沒有經曆,怎麽練就這等殺氣。

  明明就是一個殺神。

  一個比一個凶殘,果然絕配!

  祁文承走出店麵,手指動作一下,人群裏的瘸子或者瞎子看見後退了出去,很快就有人把消息傳給顧景垣。

  京城過來搗亂的人,不應該為難這位神秘的宋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