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小妖精,來,夾緊一點!
作者:歌月      更新:2020-05-20 11:46      字數:6651
  男人健壯的身軀就這麽壓在自己的身上,手雖是撐在她的兩側,可是那身體卻是和她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了一起。子衿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完全亂了,連帶著呼吸都亂了,兩人已經有過了親密的行為,可是那都是在自己神智不清醒的情況之下,而現在……彼此神誌清明,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他這樣曖昧地壓在自己的身上,子衿是羞澀之中,帶著懊惱和憤怒。

  她伸手就推開在了他的胸口上,但是人就這麽躺在他的身下,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推不開,她動了動膝蓋,剛想要屈起來,顧彥深動作比她更快,伸手就直接壓在了她的大腿上。

  子衿整個身體都要燒起來了——比起剛才,現在兩人貼得更緊密了。

  她甚至是可以感覺到,他小腹下麵的某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正好硌在了她身體最敏感的某一個地方。

  她當然要掙紮,可是一動,就被顧彥深重重地按住,隻聽到他性感的男聲有些壓抑地“噝”了一聲,看著她的眸子已經是幽深,“真要命,別再動了。”

  “……顧彥深,你——”子衿感覺到某一處正在一跳一跳的,仿佛是帶著一種靈魂,她嚇得別開臉去,語不成調,“……你、走開啊……別、別動了,我……”

  “什麽別動了?”顧彥深蹙眉,一臉無奈又好似很委屈的樣子,“我是叫你別動了,我什麽時候動了?”

  “……你別壓著我,你那個別動了!”好像越來越大了,子衿渾身的血液都恨不得要倒流了,本能的張嘴反駁的一句話,一出口,她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說了什麽?

  她剛剛都說了什麽?!

  她的眼神四處閃躲,顧彥深看著她臉蛋紅紅的,那略略有些蒼白的唇瓣,被她的貝齒輕輕地咬著,一臉害羞的樣子,映入他的眼底,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想要靠近她。

  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起,不久之前在英國的那個晚上……

  她也許一點都記不清了,因為當時的她,也像是被人下了藥的迷糊不輕。可是那晚上的極致享受,所有的細節,他卻都記得一清二楚。

  子衿身上隻穿了一件皺巴巴的襯衣,隨便掙紮兩下,白.皙的頸脖就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顧彥深喉結滾動,眸光更是幽深,他覺得自己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生平第一次,有一種無法控製的狼狽感在他的體內肆虐著——等到他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唇已經吻上了她的。

  子衿嚇了一跳,隻覺得唇上一熱,下一秒,陡然瞪大了眼睛,然後,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沒想到他會這麽吻下來,她腦袋嗡一聲,原本就已經在逆流的血液又仿佛是沸騰了起來,整個人都是滾燙滾燙的。

  顧彥深一碰到她的唇,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可是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想離開。

  她的唇,柔軟的就像是甜甜的布丁,他含在嘴裏,感受到那布丁絲絲融化著,甜膩的味道滲著他的唇慢慢進了他的心,所有的感覺都已經變得微妙,隻剩下懷裏的這個女人。

  當衝動,變成了真正的纏綿——他現在,想要的更多。

  伸手按住了她的臉頰,顧彥深的靈活的舌尖有些蠻橫霸道的撬開了她的齒冠,子衿沒有料想到他的動作,力道自然也不如他的大,他伸手一按,她就下意識地“唔”了一聲,感覺到他的舌尖勢如破竹一般的侵入,她想要掙紮,雙手卻被他的手給摁住,腿上更是使不上任何的力氣,於是想要夾住自己的雙.腿,卻是忘了這個男人就壓在她的腿.間。

  子衿腳上的力道一顫,夾住了他的腰。

  顧彥深自然感覺到了,一種更強烈的欲.望,凶猛地竄上來,他隻覺得所有的氣血都已經湧到了小腹處,那一塊,鼓起來,頂在了她的大腿內側,她一動,他就更有感覺了。

  “……嗯、顧……顧、彥深……你……放開……嗯……不要……”

  子衿含含糊糊地搖著頭,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她不敢有片刻的沉淪,因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真的會掉入這個萬丈深淵,從此之後,不能自拔。

  顧彥深被她晃地有些心煩意亂,體內欲.火更是亂竄,原本鉗製著她雙手的手突然鬆開,子衿的手一得到自由,就想要去推開身上的男人,隻是那些力道,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顧彥深的手繞過去就按住了她的臀.部,力道不輕不重的一捏,子衿“嗯”了一聲,那樣嬌媚的呻.吟竟然是從她的嘴裏逸出來的,她嚇得不知所措,正好方便了身上的男人更好的進攻。

  他的手幹脆地撩起了她那條可憐的裙子,直接到了腰部的位置,底.褲一覽無遺,顧彥深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探進去,撩起了底.褲的一邊,就輕輕地撫過那一處,子衿全身都緊繃了,可是體內卻還有一種不知名地情愫同樣在亂竄。

  她沒有辦法推開身上的男人,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身體最敏感的一處,輕輕地捏著,慢慢地揉著,體內那點可憐的欲.望,被他高超的技巧給徹底勾了起來,她全身都輕輕地顫抖起來,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堅持了。隻能嗚嗚地搖著頭,神智在一點一點渙散。

  顧彥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咬著她的唇,喘息,低低地說:“小妖精,來,夾著我的腰,用力點……”

  ………

  房門口忽然想起一陣門鈴聲,緊接著就是十分規律的敲門聲。

  床上疊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是一愣。

  顧彥深手上的動作也跟著頓了頓,子衿尚且保存的理智這會兒驟然將她身上所有的力道給拉了回來,她紅著眼眶,抓緊時間,就用力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顧彥深身體沒有防備,人就被她推得晃了晃,往一邊倒去。

  子衿掙紮著爬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頰,咬著牙,忍著劇痛就從床上站起身來,腳底的疼痛刺激著她,讓她的鼻子更酸了,她伸手扶著床頭櫃,跌跌撞撞地往玄關處走。

  顧彥深反應過來,下了床就大步追上去,很快就將她整個人摁在了懷裏,看著她疼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他蹙眉,彎腰再度將她抱起來,“跑什麽?腳都受傷了還這麽喜歡折騰!”

  他的聲音,因為還沒有來得及消弭的欲.望,此刻聽上去,顯得幾分暗啞,卻也更是性感。

  “……放開我!你放我下來,不要碰我——”

  子衿卻像是炸毛了的貓,不斷地在他的懷裏撲騰著,掙紮不開,她覺得委屈,伸手摁著他的肩膀,張嘴就是一口重重地咬下去。

  顧彥深悶哼了一聲,卻是沒有鬆開抱著她的力道,轉過臉去,看著她咬著自己的肩膀,烏突突的大眼睛裏,卻是有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下來,他不知道為什麽,絲毫不覺得疼,也一點都不生氣,心頭竟軟得一塌糊塗。

  “哭什麽?”他將她放在沙發上,握著她的雙腿,蹙眉看著她,“剛剛有點把持不住,弄疼你了?”

  他若無其事地說著剛才的事情——把持不住?

  就是因為把持不住,所以他就可以對自己這樣動手動腳?

  他知道不知道,在喬家,他是她的大哥,在公司,他是她的上司,可是現在……他們這算是什麽?這種壓抑的想法,搞得子衿都快要瘋了,就像是提著一口氣,卻始終都不敢喘,她難受,害怕,驚慌……可是他卻如此的雲淡風輕。

  子衿紅著眼眶,啞著嗓子大喊,“……顧彥深,你不要臉!無恥!”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不想看到他,可是指縫裏卻是有眼淚湧出來。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哭,更何況,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情的,動不動就會掉眼淚的人。過往的日子,喬景蓮也有對她惡言相向的時候,李睦華和喬景婷更是,可是她一直都不覺得,有什麽事情,會讓她委屈了就想要掉眼淚。

  可是現在,她心裏是沉悶的,酸澀的,還帶著一種自己不能分辨的情緒在亂竄,她控製不了,她覺得難受,隻能是這樣——懦弱地掉眼淚,卻固執的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麵。於是,倔強地別開臉去,手還死死地遮著臉,就是不肯接觸他的視線。

  顧彥深忍下了歎息的欲.望,門口還等著人呢,他伸手輕輕捏住了她的肩膀,也不管她聽不聽得進去,湊近她的耳廓,就沉聲威/脅,“別再亂動了,我去門口把東西拿進來,你要是再亂跑的話,到時候我就直接脫了你的衣服,把你丟上床。”

  “………”

  結果還是顧彥深幫忙處理的傷口,雖然子衿一直都冷著臉,就是不肯看他一眼,處理過程中也是極度不配合,不過最後顧彥深說了句,你確定你要一直這樣?申子衿,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把你的腿給剁了,反正你也不準備要了!

  子衿眼眶紅紅的,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被他的話唬得脖子一縮,其實心底還是有股怨氣,想要梗著脖子和他吵架,隻是略略有些幹澀的唇瓣微微一動,還是將喉嚨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不想和他說話,一句都不要!

  ※※※※※

  一晚上被催.情的藥給折騰了,然後就是洗冷水澡,第二天一早,又要麵對那麽多的記者,其實子衿早就已經筋疲力盡,等到顧彥深將她的腳傷處理好之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幾乎是透支了。

  不願意麵對他,卻又不得不依靠著他的照顧,當然最後,她還是發燒了。

  是高燒——40°。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她整個身體都是滾燙滾燙的,偏偏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衣服,她不舒服,就伸手用力地拉扯著,顧彥深拿著藥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閉著眼睛,臉色散著不尋常的紅暈,嘴裏念念有詞不說,領口的扣子已經被她扯落了好幾顆。

  他將藥和水放在了床頭櫃上,掀開被子就將她抱了起來,手背按在她的腦門上,燙的更厲害了。

  “……難受,好難受……嗯……”

  子衿的唇瓣幹澀,兩隻小手胡亂地抓住了什麽,就不斷地擰著,她哼哼唧唧的嘴裏倒是很多話說:“……我好難受……走開……你們都走開……混蛋……顧彥深、你……最壞。”

  “………”顧彥深眼角一抽,他最壞?

  “……喬景蓮……我、我想和你離婚……你以為……我想嫁給你嗎?你也走開……走開……”

  “……謝靈溪,你和我囂張……囂張什麽……你就是一個小三……我討厭你……看不起你……”

  “……嗚嗚,爸爸……爸爸、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沒用……媽媽……媽媽我好想你……媽媽回來……”

  “……老巫婆……李睦華……老巫婆……老巫婆……還有喬景婷……刁蠻的……小巫婆……”

  最後喃喃的那句話,傳到顧彥深的耳中,他緊抿的薄唇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虧她想的出來,老巫婆,小巫婆?

  原來她心中有這麽大的怨氣啊,不過平常看到她在喬家那麽低眉順眼的樣子,估計李睦華罵她的時候,她心裏也沒少反駁吧?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顧彥深微微俯身湊近她幾分,“申子衿,你發燒了,來喝點水,然後再吃藥。”

  子衿哼哼唧唧的,嘴裏還是念念有詞,不過一聽到喝水,大概是真的很不舒服,倒是難得配合,張開了嘴,喝了兩口之後,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顧彥深一手托著她,一手拿著一顆藥丸,有點不知道怎麽下手。

  他還是第一次照顧病人,還是這種發燒,神誌不清的病人,這顆藥,要讓她怎麽吃下去才行?

  他蹙眉,思來想去,還是拍她的臉頰,叫她的名字,放軟了聲音誘哄著她,“把藥吃了再睡,你在發燒,把藥吃下去才會好。”

  這話簡直就是等於是在對空氣說的,懷裏的女人,渾身都是滾燙的,他不過托著她一會兒,就覺得自己的手腕都是濕漉漉的,再不吃藥,肯定不行。

  顧彥深看著她緊緊抿著的唇瓣,想了想,索性就直接將藥塞進了自己的嘴裏,苦澀的味道,讓他下意識地蹙眉,他拿起一旁的杯子,又含了一口水,這才摁住了她的下巴,稍稍用力,掰開了一點,然後俯身,唇對著唇,將嘴裏的藥和水一並度到了她的嘴裏。

  “……嗯。”

  迷糊不清的人,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進入自己的嘴裏,下意識地想要動了動牙齒,正好咬在了藥上,那苦澀的味道,瞬間就襲滿了整個口腔,子衿雙手一揮,就嗚嗚地含著苦,難受,還伴著咳嗽。

  顧彥深看著她就要把藥給吐出來了,重新拿起一旁的水,又是灌了一大口,對著她的唇再度吻上去,子衿“唔”了一聲,藥丸被水給衝進了喉嚨口,可是口腔裏,全都是苦澀的味道,她嗆得眼淚都飆出來了,顧彥深直接就托住了她的後腦,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嵌入自己的懷裏,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靈活的舌尖,肆無忌憚地深入到她的口腔裏,那種苦澀的味道,仿佛是在彼此的舌尖變得微妙起來,高燒中昏昏沉沉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事,她隻覺得自己的嘴裏都是苦的,可是很快就有軟軟的東西伸進來,那些苦澀的味道仿佛都被吸走了,她覺得舒服,於是本能的就想要留住那柔軟的東西在自己的體內。

  嗯……真的很舒服。

  她毫無知覺地伸手,本能地圈住了顧彥深的脖子,動作完全是生澀的,卻又好似——熱情的,回吻著他。

  顧彥深本意是想著減輕她的痛苦,可是沒想到,吻下去,就有點難以自控,而現在,她竟然還學著他的樣子,回應他的吻,他之前那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就像是是一瞬間被點燃了一樣,劈裏啪啦地都燃燒了起來。

  高大的身體忍不住覆上去,他用自己的膝蓋頂開了她的雙腿,擠入她的腿.間,手伸上來,就直接撤掉了她那件可憐兮兮的襯衣,然後幫她解開了內衣,往地上一丟,又開始去解她的裙子。

  子衿並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她隻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拂過,她全身滾燙的,可是又是酥.麻的,她似乎也是忍不住想要去迎合著,原本搭在他腰上的雙腿顫抖了一下,然後就下意識地夾得更緊了一些。

  顧彥深悶哼了一聲,身體越發往她的腿.間擠入進去,呼吸粗重,“申子衿,你這個妖精,真是來要我命的!”

  他想要她。

  其實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有多渴望她。

  也許是身體,但是這個人,還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申子衿。

  也許是在英國的那個晚上,所有銷.魂的感覺湧上來,讓他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欲.望,隻想著釋放自己的欲.望,進.入她的身體……

  可是他卻已經忘記了,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十分冷靜自持的人,身邊不是沒有過女人,卻從來都不會有一個女人,在生病迷糊的時候,他都忍不住想要去占有她。

  ………

  放在床頭的手機,卻是在這個時候忽然大響起來。

  原本就寂靜的空間裏,手機的鈴聲顯得格外的刺耳,顧彥深的手都已經按在了自己的皮帶上,這個時候卻生生停下來。

  就算他想要再繼續,生理**已經準備好了,心理上,所有的理智卻被這一陣鈴聲給拉扯了回來。

  該死!

  他蹙眉,看著兩人如此曖昧的姿勢,再看著身下的女人,麵色潮紅,唇瓣發白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他這是怎麽了?怎麽就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她還在生病呢,他竟然想要……

  真是見鬼!

  暗暗咒罵了幾句,顧彥深伸手將子衿的雙腿從自己的腰上弄下來,然後才翻身下床,再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幫她捋了捋有些淩亂的碎發,他垂眸看著自己小腹下方,那鼓起來的一塊,他伸手按著發疼的太陽穴,這才走進浴室,去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順便洗了個澡,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顧彥深穿著浴袍出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剛剛的來電號碼,他走到了陽台上,這才撥了回去。

  手機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那頭是一個柔軟的女聲,親昵地叫著他,“彥深,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

  顧彥深夾著手機,拿起剛剛帶出來的煙,含在嘴上,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渾厚的嗓音,在這樣濃黑的夜色下,仿佛顯得更是性感,“媽,我剛在洗澡。”

  “剛回去C市,還適應麽?”

  “沒什麽不適應的。”

  “……彥深,你是不是在怪媽?”

  顧彥深撣了撣煙灰,輕笑一聲,“媽,你瞎想什麽呢?我最近剛回來,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這兩天沒有給您打電話,您記得要按時吃藥,按時複診,過段時間我回去看您。”

  “我這裏現在是白天呢。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你也別太累了,在喬家……肯定不會事事如意,彥深,有什麽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要太尖銳。”

  顧彥深還是溫和的語氣,“我知道了,媽。”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丟在了一旁,就站在陽台上,眯著眼眸,抽煙,也是一道迷人的風景線。

  他五官冷峻,右邊臉頰上,之前被子衿抓起的那道痕跡,這會兒仿佛是消褪了不少,不過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清楚,也許長得俊美的男人,就算臉有那麽一道痕跡,似乎也不會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此刻的他,絲毫不收斂身上的鋒芒和銳利,整個人看上去,就更顯得狂野幾分。

  身後忽然“砰”一聲。

  顧彥深捏滅了煙頭,皺著眉頭循聲望過去,卻發現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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