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看著自己兒子的屍體，心裏憋著氣，當著村裏幫忙發喪人的麵兒，將劉翠一頓暴揍。

  自己兒子平時身體差，家裏早就準備好了壽衣和棺材，老兩口也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

  隻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

  之前，老兩口還想著，即使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也有孫子給兒子披麻戴孝。

  可天有不測風雲，誰能想到，因為孫子發生意外，也帶走了自己兒子。

  老兩口唉聲歎氣，人沒了本來要在家裏放兩天的，奈何家裏窮，村裏幫忙的人上門來，他們連招待的錢都拿不出，隻得當天又喊來陰陽先生，下午就將人給埋了。

  昨兒剛送走孫子，今天就給兒子發喪。

  這一幕落在村民眼裏，隻覺得老張家晦氣的要命。

  埋完墳，按照村裏的規矩，事主要招待村裏人的。

  這幾年家裏的錢，為了給生病的兒子買藥，家底早就被掏空了，他連招待村裏人的一袋麵粉都拿不出。

  張老頭隻得讓自己老婆子燒了一鍋茶水，好招待村裏人。

  趁著大夥兒喝茶水的時間，張老頭端起一碗茶水，一臉歉意的看著院子裏坐著的鄉裏鄉親。

  “各位父老鄉親，感謝大家今天為我兒發墳，張某招待不周，我給各位跪下磕頭了。”

  張老頭說著，麵對父老鄉親彎腰雙膝跪地，作揖，一連磕三個頭。

  大夥兒很是震驚，都在一個村子裏住了這麽久，雖說平時喜歡湊熱鬧說閑話，但張老頭今天的舉動，無不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到吃驚。

  這是他們應該做的，哪裏受得起這張老頭跪地磕頭？

  “他張叔，你快別磕了，都是左鄰右舍的，以後幫回來就是呢，你這是讓小輩門折壽啊！”

  村裏年長有地位的老人趕緊上前將張老頭扶起。

  “我張某有罪啊，給我兒娶這麽一位水性楊花的女人。

  今日，我要代我兒和我孫，好好教育一番苟且的西門慶和潘金蓮，如若我遭遇不測，還勞大夥兒給我家老太婆一口吃的，我張某給大夥兒在磕三個頭，提前感謝大家。”

  大夥兒心裏一驚，張老頭這是打算清理門戶？

  村民之間相互一臉疑問。

  張老頭端起一碗茶水仰頭喝個精光，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繩子，當著大夥兒麵大步走進劉翠的屋，一把將早已經受不住打擊躺床上休息的劉翠拽下床。

  劉翠掙紮，張老頭手勁大，連拖帶拽的將劉翠扯出院子。

  “他張叔，可不敢亂來。這是新社會，咱不要衝動，事情已經發生，孩子回不來了，咱日子還得過，還得往前看是不？”

  “是啊，他張叔，你快鬆手，別為了不值得的事氣壞了身子。”

  村裏的人不同於之前對待楊麗娜的冷漠，這會兒同情劉翠的同時，又不忘開導勸阻張老頭。

  說在多的話，對張老頭來說，都是無稽之談。

  這口惡氣他咽不下，不顧眾人阻攔，拽著劉翠去了田金全的家。

  劉翠男人沒了，田金全一大早得知這個消息，嚇的魂飛魄散，嚇得不敢出門。

  他將大門反鎖，深怕張老爺子來尋仇。

  結果，還真就被他猜中了。

  張老頭一腳踹開田金全的大門，院子裏一聲巨響，田金全拿起擀麵杖縮在床角，顫顫巍巍，驚恐的盯著門口。

  “田金全，你個挨千刀的，你給我滾出來。”

  張老頭拎著劉翠就像拎著一隻半死不活的雞崽子，劉翠被打的鼻青臉腫，被張老頭粗暴的丟在田金全眼前。

  劉翠全身疼的要命，跪在張老頭麵前，雙手合十，祈求的哭喊著。

  “爸，我知道錯了，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害孩子啊，那是我懷胎十月生的啊。”

  劉翠哭的死去活來，嘴角掛著血絲，頭發淩亂的像雞窩。

  她知道，張老頭性子衝動，動怒之後真的會動手殺了她的。

  村裏幾個人不放心，張老頭又在氣頭上，沒人敢上前阻攔。

  張老太太經不住打擊，身體一夜之間軟的不行，這會兒扶著牆，用盡全力朝著田金全的房子走來。

  她就覺得老頭子不對勁，莫非是動了啥歪心思？

  他臨走時，手裏還拿著繩子，他這人衝動易怒，千萬別做出啥事來啊！

  孫子沒了，兒子也沒了，老頭子年紀大了，身體再好也不是一個年輕小夥的對手，家裏需要一個男人，老頭子可不能出什麽事啊。

  張老太太想到這裏，不敢歇氣，稍微喘息一下接著繼續走。

  “呸，你個蕩～婦，你還有臉求饒，你克我孫子又克我兒子，你就是個喪門星。

  你以為你們兩人脫了褲子那點破事別人知道？我是看在孫子麵上才忍著你。

  你倒好，得寸進尺。

  你不是喜歡田金全嗎，你們這對該死的狗男女，我讓你們偷情。”

  張老頭子氣血衝頭，彎腰將劉翠扒的隻剩底衣底褲，朝著劉翠蜷縮痛哭的身體嫌棄的吐了口口水，一腳踢在劉翠胸口。

  劉翠疼的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抱著身體，整個口腔頓時充滿血腥味。

  院子裏隨後趕來的村民看到這一幕，羞恥的沒法看。

  張老頭子也沒閑著，跳上床，沒等田金全做何反應，一把扯掉他手中的擀麵杖，朝著田金全的腦袋就是一下。

  田金全一陣頭暈，隻覺得空氣中滿是鮮血的味道，自己還沒回手，張老頭子對他好一陣拳打腳踢。

  田金全雙手抱著頭，縮在角落裏鬼哭狼嚎。

  好半天後，田金全也鼻青臉腫，全身疼的動彈不得，張老頭動手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掙紮，張老頭子力氣大，四四碼的大腳踩在田金全的脖頸處，仿佛稍微用力，就如踩死一隻螻蟻般輕巧。

  沒一會兒功夫，田金全被扒的剩個褲衩子。

  他將兩人丟到一塊，找了繩子捆綁在一起，手裏拿著棍子，抽打著蜷縮在一起的兩人。

  “起來，你們不是喜歡偷嗎，我糟老頭子今天就讓你們光明正大的在一塊兒。”

  院子裏的人看到張老頭施暴，頭皮發麻，驚恐不已，這畫麵實在太瘮人，沒人願意待著，一個接一個溜了。

  這對狗男女，他們就該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