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胡思亂想(一更)
作者:鸚鵡曬月      更新:2020-03-04 21:13      字數:2695
  來找她的?

  前男女朋友,還是被前女朋友‘楚楚可憐’的外表玩弄在股掌之上的蠢前男友?他們能有什麽事?覺得生活不夠刺激,非要在她這裏尋找‘人生的意義’?

  或者說又被‘欺騙’後,來商討接下來的賠償方案?路夕陽不會還認為現在的對方離了他的資助會‘窮困潦倒’吧,如果那樣,他懷疑路夕陽‘死’的不冤。

  鬱初北疑惑的想摸摸自己的臉,他在看什麽?但她忍住了。

  顧成甚至懷疑,孟心悠也是被騙的一方,或者說私人感情上更偏向鬱初北。

  而鬱初北這個人,憑借她前麵一係列的操作,留給他的印象,也不像是會放任前男友幸福,一路坦途的人。

  她定然會讓拋棄她的人沒有好下場,才能平複她所謂的‘背叛’,所以路夕陽上趕著找她做什麽?唯恐心裏沒受到創傷,特意湊上來?這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神奇境界。

  顧成覺得鬱初北一定有什麽了不得的手段給路夕陽下了‘咒’,否則穿的這樣好,身邊跟著保鏢,還能讓人生起同情心的本事就不是誰都有的。

  還有那個孩子,顧成心裏的閑散陡然泯滅,變的嚴肅!還是說,鬱初北密謀了什麽,需要路夕陽參與?

  新的思路,讓他眼底的陰沉之氣,幾乎蔓延出來!

  孩子不是那位供應給她無數金錢的男人的?是路夕陽的?所以兩個人來商量下一步計劃?

  顧成發現自己越想越有可能!鬱初北遠不如表麵看起來那樣熱心好說話,心機深沉,城府了得!他們想用這個孩子做什麽!是不是利用完了就會處理掉這個礙事的孩子!即便生下來了,也有的是辦法撈到想要的!

  “怎麽了?”鬱初北忍不住開口了!因為他神色越來越不對!但她動都沒有動一下啊?

  顧成不想再想,瞬間轉身走了,為腦海裏的想法可能是眼前他一直覺得單純無害,甚至可能還是受害者,隻是有點小聰明的女人做的憤恨!

  為什麽不可能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策劃的?!畢竟自己如果不是‘撞’到這種事,也會被她欺騙?

  她以完全無害的麵目接近他們這些所謂的成功人士,然後套取她想要的,甚至不惜以‘孩子’相要挾!

  孩子!是他最討厭女人拿出來當籌碼的武器!

  顧成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鬱初北不解的眨眨眼,靈魂險些受到拷問?她是不是臉上有東西?還是今天穿了奇裝異服,他看她的眼神,好像她……

  總不會是她肚子的姿勢有問題?

  上次他也是目光奇怪?

  幸好他與顧君之關係一般,否則要麵對這位陰陽怪氣的大伯哥,她都要懷疑自己懷的是不是外星人了,還是身上多長了一千隻手?

  鬱初北抬步,頓時嚇了一跳:“表哥,您這是……”鬱初北急忙撫著胸口!突然冒出個人頭!嚇不嚇人!

  易朗月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從一人高的蘋果樹後出來:“怎麽了嗎?”顧成和夫人?豬牛馬不相交的人。

  鬱初北已經恢複如常:“您有什麽事?”

  易朗月鎮定的摸摸身側的玻璃:“看看有什麽問題,有需要重新布局一下的沒有?”

  那:“辛苦了。”鬱初北又看了易先生一眼,覺得今天的人都很奇怪,向會客室走去。

  ……

  鬱初北看著桌子上的牛奶,她又不是沒有腦子,神色平靜的沒有說話,心裏在想顧成那幾眼的意思,還有易朗月在聽什麽?而她今天上午見的這些人,又有什麽值得聽的?

  會客室裏十分安靜,沙發、茶幾,不遠處的香氛水晶和綠色植物、書架都靜靜的存在著,厚重的沙發和高背椅靠背給人沉重的壓力感。

  路夕陽拘謹坐在對麵同樣沒有說話,為自己這樣的環境見到她的放不開詫異又不自在。

  更多的也不知道怎麽開口,看著此刻的她,覺得有些話,難以說出口,可十多年的情感,到底給了他底氣,畢竟……

  鬱初北想完,看向路夕陽,神色自然平靜:“有事嗎?”

  路夕陽頓時抬頭,腦海裏的想法被強硬打斷,她精神很好,頭發盤起來頸項也更加好看,衣服的顏色很適合她,整個人越發光彩耀眼,即便是坐在這裏也沒有讓人覺得不合適。

  路夕陽為這個想法,更加局促,這種讓他厭煩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每次麵對她的時候。

  路夕陽盡量從那種想法上抽離,他有工作,已經畢業,完全可以自己獨立生活,甚至可以養她才對!

  路夕陽看向她的腹部,如果仔細看,是能看出懷孕的痕跡,她本就穿的寬鬆,是他忽視了:“那個人對你好嗎?”

  “嗯挺好,你們部門最近很忙吧,顧經理是一個工作很認真的,你們最近恐怕要加班了。”如果是來試探自己會不會給他穿小鞋的話,不用了,那一腳後,她不會。

  如果在那一腳前,一定會。

  路夕陽垂下頭,又抬起,看著她喝牛奶的動作,熟悉又陌生:“我想過了,如果你把孩子打掉,我們可以結婚。”

  鬱初北嘴裏的牛奶險些沒有噴出來,她沒事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幹嘛!而且你誰啊:“路先生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語氣陌生疏離,帶著顧董首席秘書的高高在上。

  路夕陽立即敏感的感覺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也想到了對方現在的職位,和這個職位對應的年薪,可他覺得他們之間……是不一樣的……

  而且初北凡事都會為他著想,對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不,即便分手了,有些感覺是刻在身體裏的。

  突然被對方拿職位相壓,路夕陽有些回不過神來!

  鬱初北雲淡風輕的將杯子放下:“我和我的先生已經結婚了,孩子已經四個月了,我和我先生都很期待孩子的出生,希望路先生不要說一些沒帶腦子的話。”

  路夕陽震驚的忘了頭上的壓力:“你結婚了!?”聲音急促,不敢相信。

  鬱初北冷淡的看向他:“我想以我們生疏的關係沒必要給你看結婚證,而且路先生,你今天能坐在這裏是我看在我們同鄉的情分上,才讓保鏢網開一麵。

  如果有下次,我不會這麽客氣,我們之間的情分,在你提出分手的一刻已經結束,我們之間的恩怨,因為我先生不合時宜的一腳,一筆勾銷,你如果再做出不符合你路人甲乙丙丁的行為,我會以正常的厭煩感覺,對你進行打壓,希望你認清自己現在在我手下討生活的事實。”

  路夕陽從上一個事實的震驚中抽神,不敢相信的看向說出這些話的鬱初北,往日總是對他和顏悅色的鬱初北冷淡起來原來是這樣。

  隻是今天這份冷淡終於對向了他:“我們——”

  “你有家,我有家,這一次我原諒你不懂事,沒有下一次,不送,謝謝。”

  路夕陽知道她說認真的,鬱初北這個人說到做到,有時候強勢的讓他覺得……他也是她手裏操縱的一顆棋子,她養的一株幼苗,就等著成熟後摘果子的厭煩感。

  如今她不摘了,在他想讓她摘的時候:“他……他不適合你……”太年輕,沒有定性,還是一個孩子,性格也糟糕。

  “好不好的都結婚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的教育告訴你,這時候跳出來硬拆合適嗎?還是能力不夠的情況下?”

  路夕陽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蛇,瞬間站起來:“我——”

  “你怎麽了?你有臉說,我就有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