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瘋狂示好
作者:夏木果子      更新:2020-06-28 15:29      字數:2273
  盛瑾天剛要下去,夏心澄一把按住他:“不用,你再下去,全身都濕了。”

  夏心澄從包裏拿出紙巾遞給他:“先擦一下吧。”

  “謝謝。”

  盛瑾天接過來,擦了下臉,便準備發動車子回家。

  夏心澄看他的頭發都還在滴水,衣服越來越濕,忍不住又拿了些紙巾,伸手幫他擦。

  “不是說兩把傘嗎怎麽還淋成這樣”

  “剛才走的急,我沒事,先回去吧,免得你凍感冒了。”

  “嗯。”

  因為去練劍,所以帶的有毛巾,隻不過是她用過的。

  “你要是不介意,我這裏有”

  “不介意。”

  不管是什麽,他都不介意。

  夏心澄把毛巾拿出來遞給他:“我擦過汗。”

  “沒關係。”看著她拿的是運動包,便猜到她去哪了,“身上有沒有受傷這麽快就要訓練嗎”

  “有點酸,不過還是要多運動。”

  生完夏一諾後,身體特別差,吃補品養了一段時間後,又開始減肥,這兩年因為工作忙,所以一直都是偏瘦,鍛煉的時間更少了。

  “你這麽瘦,還是要多吃點。”

  “彼此彼此。”

  夏心澄扭頭不看他,幾年不見,抽煙喝酒還不吃飯,說不定他還不如她健康呢。

  “在想什麽”盛瑾天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和她說。

  聽到盛瑾天說話,夏心澄覺得他又會聊起一些讓她不好回答的話題,索性靠著座椅,閉眼睡覺。

  盛瑾天見她沒有回答,等紅燈時扭頭一看,發現夏心澄睡著了。

  看來不用猶豫了。

  車開到公寓的時候,夏心澄的呼吸均勻,是真的睡著了。

  此時外麵還在下雨,盛瑾天沒有著急叫醒她,而是靜靜的看著她。

  如果能把她捆在身邊該多好,去哪裏都帶著,再也不用擔心她丟了。

  “心澄,什麽時候,你才願意回到我身邊呢”

  盛瑾天握住她的手,側靠在座椅上看著她。

  “阿嚏”

  夏心澄醒來,看到盛瑾天正用紙巾擦著鼻子。

  “到了快點回去換衣服,你這樣會著涼的。”

  夏心澄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

  兩人上樓後,夏心澄準備開門,感受到門上有影子,便轉身看他,盛瑾天毫不避諱的想要知道她的開門密碼。

  “你回去啊。”

  “我房間的是水管壞了,沒辦法洗澡。”說完,盛瑾天一副委屈的表情補充道,“其實我也可以不洗。”

  “壞的這麽巧”

  “前幾天壞的,今天回來才發現。”

  “是嗎”

  “是,沒關係,你早點睡,不用因為擔心我感冒,而讓我去你的公寓洗漱。”

  “”

  這話說的已經很明顯了。

  算了,這麽晚了,不想和他擴展討論,夏心澄讓他離遠點,開門後讓他進屋洗漱。

  “心澄,門的密碼是多少”

  “幹什麽”

  “待會我還要拿衣服,這幾天我可能都要住這裏。”

  “怎麽會是幾天”

  “哦,那打擾你了,雖然這種高端公寓水管複雜,一般要十天才能修好,但我不是那麽嬌貴的人,我可以不洗澡隻換衣服,不吃飯不喝水,也就不用上廁所,我沒關係的,你睡吧。”

  “行了密碼和你的一樣,多了一個0。”

  真沒見過這麽難纏的主。

  夏心澄回房間簡單擦洗了一下,然後拿出藥膏,給自己貼上。

  但肩甲的位置有些貼不準,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求助,盛瑾天就主動送上門。

  嘮嘮叨叨的囑咐了很多,順帶推銷他衝泡的藥,預防感冒。

  夏心澄開門把藥喝了,隨後遞給他藥膏,讓他幫忙貼一下。

  盛瑾天注意到她身上貼了五六塊藥貼。

  “受傷了怎麽不說”

  “我沒有,隻是肌肉酸痛。”

  盛瑾天不聽,回屋拿了藥箱,過來做檢查。

  他檢查的很詳細,為了防止夏心澄撒謊,他每次都很用力的捏一下。

  都檢查完後,盛瑾天先是鬆了口氣,隨後又皺眉起來。

  她身上的傷不可能全是今天晚上練習留下的。

  溫雅和水玲瓏一直都在針對夏心澄,而他竟然一直都沒發現。

  這也不怪夏心澄不和他複合了,是他沒有做好,是他沒能保護好她。

  第二天一早醒來,夏心澄聯係了陶美琪,兩人約好今天去一個地方,而舒瑤給她接的工作是下午開始,一直到晚上八點的,所以並不影響。

  原本還擔心怎麽和盛瑾天說,結果到了次臥,她發現盛瑾天竟然生病了。

  好在沒有發燒,按照他的吩咐給他拿了藥,看他吃了後,這才離開。

  陶美琪約夏心澄去了一個園林。

  “這裏是”夏心澄有些意外,這裏雖然是園林,但實際的使用算是墓地,也就是說,每棵樹下,都安葬著一位逝去的人。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陶美琪帶夏心澄走到楓林,這裏種的都是紅楓,秋天的時候,一片金黃,很漂亮。

  兩人走到其中一棵的前麵。

  夏心澄看到前麵的碑上寫的字,不禁愣住。

  原來陶美琪的孩子,夭折了

  “怎麽會是這樣”

  “可能是壞事做多了吧。”

  “不會的孩子和你都沒有做壞事,哪來什麽因果報應”夏心澄不相信。

  “是個女孩,我身體不好,孩子出生後有嚴重的黃疸,在重症監護室裏住了一個月。

  那時候徐濱並沒有多少錢,我也是,我們幾乎把手頭上的錢都花了,但孩子的病還是沒好,醫生說,孩子出生的時候體重偏輕,身體機能也比一般孩子要弱。”

  陶美琪蹲下,把石碑擦了擦,又將枯萎的葉子摘下來,夏心澄看到後,也蹲下幫忙。

  “一個半月後,孩子出院,當時我特別高興,我覺得不管發生什麽,我都無所畏懼,隻要孩子好好的。那時候,徐濱為了掙錢,根本不管我們母女。

  有一次他帶人回家談事情,讓我和女兒先出去一會兒,結果女兒著了涼,高燒不退,用藥也沒有多大效果,加上之前的病,最後就”

  夏心澄咬唇,她當過母親,可以體會陶美琪的喪女之痛。

  這個孩子出生了,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這份記憶是沒辦法抹除的,同樣,陶美琪也會一直沉浸在這份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