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貸款有眉目了，薑林有些抑製不住的期盼，還有些尿急的感覺。

  不過又聽老金說貸款的金額沒有之前商定的那麽多，又有些著急，她早就算過自己能拿多少提成了，這不，班才上到一半，就有點呆不下去了。

  下午4點整，距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薑林就忍不住了。

  “小周，我找你有點事！”掛了電話，薑林忍不住兩個膝蓋上下摩擦一下。

  小周進來了，“行長您叫我！”

  “叫我薑姐！今天晚上跟我去見個客戶，客戶對你印象挺好，你有時間陪著客戶一起吃個飯嗎。”

  小周就是櫃台那個幫他們靜美公司發工資的銀行專管員，因為具體負責靜美公司，過去一年獎金也拿了不少。

  “可是我今天還約了男朋友一起看電影的。”小周不是特別想去。

  她確實約了朋友，不過不是她男朋友。她男朋友也是從事金融行業的，在保險公司上班，哪裏有時間看電影。

  她約的是她的小姐們，在中戲表演班讀大三的李曉。

  小周叫做周倩，和李曉一條胡同長大。因為人長得漂亮，很自然的和同樣漂亮的李曉關係比較好，算是情投意合的小姐妹。

  學習成績也和李曉一個樣，屬於在京城都考不上大學的人，她也參加了藝考，不過落榜了，然後家人托關係進了銀行做櫃台。

  “那你可想好了，今天這個是你負責的那個靜美的大客戶哦，你不去的話，我就把他調整給別人了！路都是自己選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薑林說話也不客氣。

  “薑姐，看你說的，我肯定去的呀。”小周趕緊補救，然後給李曉發信息：今天不能一起去看電影然後去酒吧唱k了。

  下班了，小周去裏間換衣服。薑林製止了她，“就穿製服，客戶交代的，你直接在外麵套個羽絨服吧。”

  老金覺得緊繃著屁股的西褲最性感，拍打兩下都渾身發酥。

  5點鍾下班，不到5點10分，老金就把員工都趕走了，連想自願加班的員工都不行。

  下班不積極，對不起主席！

  風風火火的騎上自己的那輛鳳凰28大杠超神戰車，直奔菜市場，今天要挑最大最肥的水魚！

  老金認為，菜場裏永遠都是人聲鼎沸的，這才有生活的氣息。

  其實，他不知道，18年後，有一段時間，菜場全是關閉的。

  因為三個人吃飯，他買了2隻最大的水魚，一隻都有五六斤，可凶了，夠勁。

  也不能隻吃水魚不，他還買了跟琪琪同款的大黃鱔，這個年代的黃鱔好肥一隻，有小兒手腕那麽粗了。

  又買了一點韭菜和洋蔥做素菜，差不多了。

  畢竟隻有三個人吃飯。

  公司有老板的茅台，老板自己不喝酒，就愛買茅台，隻要不是珍稀版的，可以隨便喝。

  把買好的活菜丟到廚房的台盆裏，然後打開規劃藍圖，跑上一杯茶，美滋滋。

  茶葉是從自己堂哥畫家老金那裏拿的。他天天把喝茶掛在嘴邊，結果去他的畫室翻看，也隻有那麽幾種，無非是毛尖，鐵觀音，普洱，銀針，龍井，大紅袍之類，沒有什麽新奇。

  就這種茶還要3000一杯！開茶館都行了。

  老金自己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自然不知道專業術語，都是別人請客；或者，廠裏有那麽多俊俏的職工。

  小周跟著薑行長過來了，一按門鈴，開門的是一個中年人。

  薑林介紹說這是靜美職業的金總。

  老金看著兩個人，一個俏生生的，一個熟滾滾的，各有各的美。

  “請進，請進！鞋櫃裏有酒店專用的一次性棉拖鞋。”

  小周看著老金戀戀不舍的送開了自己的小手，然後跟著薑林走進了辦公室。

  這個老家夥手心綿軟滑膩，很不舒服。

  畢竟是北方，天黑的早，這個點天已經全黑了。

  辦公區的燈沒有全部打開，不過麵積很大，環境很好。辦公室暖氣開的也很熱，才走幾步小周就覺得自己後背開始出汗了。

  老金啪啪啪的把燈都打開，走在前麵引路，薑林扭動腰肢跟在中間，小周輕手輕腳跟在最後。

  三個人坐在一個實木茶台前，這是一整塊木頭砍開一半用來做的茶台，也是畫家老金推薦的。

  這樣的場合讓人有點放不開，老金和薑林沒有說話，小周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隻能一口接一口的喝老金遞過來的茶水。

  “小周，茶不是這麽喝的，要一點一點的品，你這個喝法，這一壺都不夠，你要是真渴了，我們這裏有飲水機，你拿個新的杯子自己去接一點。”老金說話很和藹。

  “金哥，咱們是先做飯還是先談正事。”畢竟是拚過刺刀的，薑林說話就沒那麽含蓄了。

  老金沉吟一下，“先說一半正事吧，給你們個定心丸，剩下的吃完飯再談。”

  說著老金拿過一份意向合同，是買地的。

  “昨天我和老板已經去現場考察過了，老板原則上是同意購買那塊地的，所以貸款的事肯定是要落實的。”他打著官腔。

  “那放在我們行應該沒什麽問題唄。”女強人也有嬌柔的時候，小周都無端驚訝了。

  “這個，老板是沒時間參與的，原則上選擇權在我這裏。”

  “那咱們是老熟人了，金哥為人大氣又敞亮，那肯定是沒跑了！”薑林是各種奉承。

  老金知道她是虛情假意，不過也是很樂意的聽。

  “大方向是沒問題，具體等咱們吃飯的時候再聊吧，中國流行飯桌文化，我給你們做飯去。”

  “這個金總還要自己做飯請我們吃嗎。”小周悄悄地問薑林。

  “怎麽可能，你想多了，他的意思是讓我們去給他做飯！走吧，一起去。”小聲說完，薑林站起來，“金哥，做飯的事還是我們來，我們女人天生就適合下廚房。”

  “那也好。”

  兩個人走到廚房裏。

  我靠，好大的鱉，這麽粗的黃鱔，晚上隻吃這個，不會流鼻血嗎？

  “所以，小周，什麽意思你懂了嗎？”

  啊，原來是這樣的，薑姐成了皮條客了嗎，那以後見了多尷尬，她還是領導。

  兩個女人並排站在菜盆前，先把難處理的韭菜洗了擇了。

  老金從背後走過來，兩隻手同時摸住兩個人的屁股，“你們這對姐們可真賢惠！”。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

  味道很棒。

  老金拿出三瓶茅台，“咱們今天就不喝紅酒了，整點白的。”

  看到這個架勢，兩個女人都有點怕，這怕是要醉啊。

  一邊倒酒，老金一邊說，“幹了這輪酒，我現在就能答應你們的，從你們行貸款一個億。”

  一輪是三杯，一瓶酒就剩下個底。

  薑林打開一瓶新的，“金哥，妹妹回敬您一個，咱不為業務，就為了慶祝過年，金哥，過年好！妹妹喝不了三個，就喝一個吧！”說完還用眼神看小周，意思是該你了。

  小周也說，“金叔叔，我也敬您！”

  “叫金哥！”

  “金哥！”然後小周趕緊自己喝了一杯，已經開始有點暈了，這是四兩白酒了

  還是薑林救場：

  “金哥，上次咱們測算你們的缺口不是有三四個億的嗎，怎麽隻貸1個億呢。”

  “剩下的可能就要另談了，因為我們也有其他的銀行關係需要維護呀。”老金故弄玄虛，不過確實有存在這種可能性的。

  “那金哥就多給我們勻一點額度唄，象征性的從他們那裏貸一點就好了，大家都是內行人，多給我們一點嘛！。”

  “就是，金先生，我們很有誠意的。”小周終於又找到插話的點了。

  “有誠意就要叫金哥哥！。”說著老金抓住了小周的手。

  “金哥哥。”喝了幾杯酒的小周聲音好酥軟。

  老金啪啪啪一口氣拿出10個一兩的杯子，全部滿上。

  “這樣，兩位大美女，我也不占你們便宜。一共10杯酒，加上咱們喝的那些，瓶子裏還剩下六七兩酒，這剩下是我的，這10個杯子你們看著辦，一杯酒1千萬。能不能十全十美看你們的表現。”

  酒精考驗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