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裝逼的代價
作者:貓解語      更新:2020-06-17 02:25      字數:2597
  白芷優雅地喝著粥。

  沈秋言嚼著一小塊醃製的爽口脆蘿卜條。

  花蓮又端上來三盤小菜和一碟包子,小菜是醬黃瓜、涼拌三絲、四分鹹鴨蛋。

  素衣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望著自家老姐。

  嗬!真是個恭順的良家婦女!誰娶到你簡直要幸福死了!

  白芷眼中有讚許,臉上有笑意,說道:“姐姐也來吃啊,一會兒該涼了!”

  “好的,媽,我盛碗粥就來。”

  花蓮放好小菜和包子,拿著端盤走進廚房,解下圍裙,給自己盛了碗粥,便又走了出來。

  這幾日,劍小築裏,都能見到素衣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早餐場景,自然也有中餐和晚餐。

  飯後,素衣有些無聊,沿著荷花池邊慢步走著,走到涼亭處,便坐到了裏麵,不禁想到了那日,陸山給她戴上荷花發卡的場景。

  不遠處,三顆腦袋探出來,都望向涼亭的方向。

  白芷歪頭看向自己的大女兒,悄聲問道:“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妹妹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叫‘陸山’的人?”

  “我也不確定。”花蓮沒有抓住把柄,隻能從現象著手,語含憂心地說道,“不過你們也看到了,小丫頭最近心事重重的,連修煉都擱置了……”

  白芷望了他丈夫一眼。

  沈秋言立刻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大女兒的觀點。

  見爹娘已明白自己的意思,花蓮悲痛地說道:“媽,妹妹她才19歲啊,陸山就是個禽獸!”

  白芷又望了他丈夫一眼。

  沈秋言撓頭,嗬嗬傻笑,似乎不讚同大女兒的觀點,說道:“19歲也沒什麽哈!15歲結婚也大有人在呢!”

  白芷白了他丈夫一眼,那表情簡直就是在說——你個大騙子!

  花蓮愕然,陡然想起,她娘就是19歲嫁給了她爹的,心中大罵她親爹——禽獸不如。

  素衣起身,往閨房走去,忽然看到三顆腦袋從樹後麵探了出來,頗感詫異,揶揄道:“你們閑的沒事,躲貓貓啊?!”

  她姐:“嗬嗬!”

  她爹:“沒躲,就是看看。”

  她親娘:“……”

  三人瞬間縮回腦袋,從樹後走了出來。

  ……

  安撫園大街。

  陸山見到兩個人,嗯,是兩個士兵,都穿著城府軍的製式盔甲。

  兩位士兵一前一後,快步走到陸山麵前。

  刷地一聲,前麵的士兵抽出腰間掛著的製式精鋼戰刀,指向陸山,刀尖離陸山的鼻子不過一掌之距,嘴角扯出一個玩味兒的笑容。

  後麵的士兵跟上來,也慢悠悠地抽出戰刀,從旁策應。

  陸山一動未動,望著前麵的士兵,隻見他左側臉上有道疤痕,微笑著問道:“二位軍爺,這是何意啊?”

  “你說呢?”

  前麵的士兵咧開嘴,露出黃褐色的牙齒。

  陸山抬起手,撥開指著他鼻尖的製式戰刀,平靜地說道:“二位要是打秋風呢,我倒是有百八十塊錢,算是請二位吃個飯!”

  頓了一頓,他接著說道:

  “二位若是奉命而來,找我的茬兒的,我也權當陪二位玩玩兒,至於一不小心把二位給玩兒殘了,那就莫要怪我了,畢竟你們二打一,我有點怵得慌。”

  “你~!幹他丫的!”

  前麵的士兵還沒動。

  後麵的士兵胡子抖了起來,他忍不住了。自打他進了城府軍,隻有他跟別人陰陽怪氣說話的份兒,還從來沒有人敢跟他說話陰陽怪氣地。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到陸山呲溜一聲,轉身就跑了。

  陸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快速逃離愣登那麽一刹那的二個士兵。

  “我!”

  後麵的士兵大罵一聲,拎著戰刀,便追了上去。

  前麵的士兵反而落了後,但不過一息停頓,也跟了上去。

  陸山邊跑邊想。

  能動用城府軍的力量來找我茬兒的,多半就是那個我連麵都未見過的莫家大小姐——莫菲菲了。

  我到底是怎麽得罪她了,讓她抓著我不放?

  小丫頭片子,要是我發現真是你在背後坑我,你給我等著!

  兩個士兵在後麵快速地追著,他倆的修為明顯都是V級的,而且都是去過礦山的那種狠角色。

  咻地一聲,一把戰刀飛了出去。

  胡子士兵停了下來,手臂前甩,望著他的戰刀將要飛到陸山的後背,嘴角噙著陰陰的笑容,想著陸山被一刀穿背的血淋淋場景,興奮得身體微微顫抖著。

  陸山陡地加速,猛然側身躲開,赤手空拳向下一拍刀背,戰刀刹那間被拍落於地。

  疤痕士兵此時已經追上,製式戰刀猛地上舉,一刀劈下,毫無任何猶豫可言,簡直就是想要陸山的小命。

  陸山反身握著“空氣”,對疤痕士兵就是一捅。

  疤痕士兵一愣,下劈的戰刀都停在了半空,正想嘲笑,忽然感覺腹部一痛,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卻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把黑不溜秋的古劍,捅穿了他的腹部。刺啦一聲,古劍從他的腹部拉出,那裏開始噴著大量殷紅的鮮血。

  胡子士兵正向這邊迅猛衝刺,驟然看到了同伴被捅的場景,呆立當場,連逃跑都忘記了。

  那本應該被刺穿腹部的小爬蟲,此時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再加上他緩緩拔劍的動作,整個場景顯得異常的詭異。

  這一切讓胡子士兵有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他仿佛置身於礦山深處,正在與惡魔作不可能勝利的可笑鬥爭。

  望了眼倒在地上的疤痕士兵,陸山慢慢走向站在原地的胡子士兵,嘴角微微含笑。

  突然,胡子士兵大喊一聲“惡魔,不要過來”,然後瘋狂地往城堡裏逃去,那裏有接應的兩位同伴。

  咻!

  黑劍從陸山手上飛出,筆直地朝逃跑的士兵而去。

  不到一息,就聽到“噗嗤”一聲,黑劍刺穿了胡子士兵,把他插在了地上,使他的腹部響起了咕咕咕的流淌聲。

  陸山手一招,黑劍自動往回飛,緩緩回到手上,手上猛地一甩,劍上的血跡被甩到路邊的草叢裏去了。

  此時草叢裏,正好路過一隊特大號的螞蟻,舔舐著草葉上還有些熱氣的鮮血。

  望了眼草叢裏的特大號螞蟻,陸山想了一會兒。

  殺人什麽的不易健康,卸了憤也就算了,要是再特麽的嘚瑟,老子送他們雙雙升天也不是什麽難事哈!

  屁話!

  主要是,現在要是得罪了城府軍,不被玩死才怪!

  陸山想著,至少也要VIII級才能輕鬆在黃瓜城橫著走,畢竟城府軍團長高陽明麵上也就才VII級的修為。

  然而,現實的情況如何,其黑暗程度,遠超了陸山的現代思維模式的想象。

  陸山緩緩走到傷疤士兵身前,發現傷疤士兵還堅強的活著。

  V級沒有那麽容易死!

  陸山粗魯地掰開傷疤士兵的嘴,見到滿嘴的血,啪地一聲把一顆“療傷小白丸”拍進他的嘴裏。

  隨後走到胡子士兵身邊,同樣的操作再次操作一遍。

  不遠處,城堡下麵還有兩個士兵,同樣穿著製式盔甲,同樣腰間掛著製式精鋼戰刀。

  聽到胡子士兵的那聲驚呼,二人正快速地往這邊飛掠而來。